43.他似乎比夫君更懂自己!(求追讀!)
終於。
已經踏入西子湖境內,可以遙遙看見遠處的港口中,船隻鱗次,桅杆高-聳。
不時有震耳欲聾的號子聲響起。
拉船的縴夫,搬運卸貨的工人,來往同行的遊客,人頭攢動,聲音鼎沸,構建成一副繁華忙碌的畫面。
只不過。
騎着馬走在最前頭的柳傾眉,此刻卻是有些走神。
不知爲何。
腦海中總是會出現那個年少的英俊身影。
有點壞,又有點惹人愛。
他有着自己夫君從來沒有……或者說,夫君從來沒有給過自己的野蠻與溫柔。
他敢當着夫君的面,摟着自己的腰肢,甚至還賊兮兮的偷偷往下,捏的賊起勁。
甚至還妄想偷襲自己的脯子……就很過分!
這墜物不過嬰兒所需罷了,他爲何會喜歡?
搞不懂!
他能吻住自己好長時間不鬆口。
甚至敢於在自己嘴裏,追尋着自己的孤獨。
他的動作粗狂霸道,野蠻無章。
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幹什麼,想幹什麼!
但他的動作同樣也是溫柔的。
他會纏着自己的孤獨。
雖然偶爾下意識用力,可還是會收着力道,怕弄疼自己。
在自己的拒絕下,他又會從一個霸道野蠻的男人,化身成一個委屈巴巴的小男孩。
那模樣,簡直讓她母愛氾濫,難以自拔。
寧牧……
他似乎比夫君更懂自己!
這一刻。
柳傾眉不知不覺的,將寧牧的地位提高到,足以與夫君葉不凡相提並論,甚至開始在心中默默的對比起來。
“……師孃,師孃?”
馮知恩緊蹙着眉,驅馬與師孃並行,眉宇間滿是擔心。
他剛剛叫了好幾聲。
可師孃彷彿一番失魂落魄的樣子,桃花美眸似是望着遠方,一片空洞無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想失神了。
“……啊,嗯?”
柳傾眉頓時驚醒,扭頭看向馮知恩,眼眸中閃過一抹慌亂,不過很快便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自己這是怎麼了?
這一路上,腦海裏怎麼老是會出現小牧那賊兮兮的樣子?
“怎麼了?”柳傾眉輕咳一聲,問道。
馮知恩也沒在意,只道是師孃這段時間太累,又想起師父臥病在牀,所以走神。
當即,他便回稟道:“師孃,我們已經到了。”
“噢,行。”
柳傾眉擡頭看了一眼,不知何時,馬隊已經來到了港口,馬兒正站在原地打着響鼻,前蹄不時的刨着地面。
身前所處,是一家堆積着各種貨物,環境髒亂的小店。
絡繹不絕的雜役們,正忙碌的搬運着各類貨物。
一羣身穿錦衣的大漢,腰間挎着彎刀,手裏拿着長長的荊棘長鞭,胸口繡着‘鯊魚’二字,分散站在各個路口與高處,或眉頭緊鎖,或出聲斥罵,或吊兒郎當……
“師孃,這裏便是鯊魚幫的總舵。”馮知恩揚起馬鞭,指着前方的小房子,說道。
偌大鯊魚幫,掌控着整個西子湖南北雙口岸的幫會,其總舵卻僅僅只是這樣一所看起來破敗不堪的小屋。
轟隆隆!與此同時。
原本晴朗的天,突然驚雷大作。
“快,要下雨了,動作都快點!”
“你們這羣腌臢貨,別偷懶,趕緊搬!”
“娘希匹的,你狗日的找死是不是?”
“……”
一時間,叫罵聲不斷,長鞭抽打的聲音,夾雜着雜役苦工的哀嚎聲,在碼頭響起,此起彼伏。
“變天了,可能要來雨季!”
柳傾眉擡頭看了眼天空,神色凝重的對馮知恩道:“要快,否則回去的路不好走!”
“是,師孃!”
……
此刻正在棲雲樓的寧牧等人,同樣也聽到了驚雷聲。
春日炸雷,這天氣少見。
棲雲樓一樓,僕人房間。
此刻。
寧小羞躺在榻上,杏眸亮晶晶的,看着眼前的尼姑。
她認識這位尊者。
乃是齊國菩羅慈雲寺老祖菩羅的親傳女弟子,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慈雲神尼。
榻前。
寧牧與夏蟬站着。
春芷去着人忙活晚餐去了。
見尼姑的手,不斷在自己肚皮上按壓,寧小羞止住襲來的癢意,擡頭看着寧牧,不解道:“這到底是在幹嘛?”
孃的。
被寧牧這傢伙佔便宜,當成工具使用也就算了。
現在竟然還找個尼姑來佔自己便宜?
是可忍孰不可忍!
寧小羞杏眸中涌起羞怒。
只是不待她發作,琉璃收回了手,看着寧牧輕輕點頭道:“寧小友,貧尼推斷沒錯,她確是被人當做了靈田,體內種植着一株血蓮。”
“這血蓮全名應爲魔種血蓮,只有在極陰之地纔可生存下來,而且存活率極低。”
“但這位女施主屬於極陰之體,正合了魔種血蓮的屬性,以祕法將種子孕育,在她年幼之時種入身體中,以其五臟六腑爲靈田,血肉爲肥料,元氣爲養分,隨其成長以及修爲增加,魔種血蓮也會逐漸長成,直至成熟。”
“極陰之體在修煉時,往往要比尋常人事半功倍,到女施主這個年紀,稍微努努力的話,不說成就宗師,也至少能達到內盈自觀的境界!”
“之所以女施主修爲提不上來,便是因爲這魔種血蓮,它吸收了女施主的絕大部分修爲!”
“而魔種血蓮成熟之際,也便是這位女施主香消玉殞之時……”
“唉,善哉善哉……此等手段,貧尼只在古籍中有所見聞,現實中這還是頭一遭遇見,可悲可恨!”
琉璃雙手合十,深邃眼眸中,流淌着一縷同情與憤怒。
饒是佛心平穩如她,也對這背後在寧小羞體內,種植魔種血蓮之人的狠辣,而感到憤怒!
“啥?”
“你們在說什麼!”
寧小羞眨了眨眸子,一臉不解,但眸中還是閃過了一抹懷疑與害怕的光芒。
她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只見她肚皮之上,一朵妖冶的紅色蓮花極爲奪目。
母親說,她這是天生俱來。
因爲她是血蓮教的榮耀,所以纔會有一朵蓮花胎記傍身。
可此刻再看。
這血色蓮花所處的位置,不正好是在生命孕育的位置麼!
寧小羞慌了,杏眸中含着濃濃的恐懼與渴求,望着琉璃。
但見琉璃並沒有接着說下去的打算,她只好將目光求救似的望向寧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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