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艳艳足疗店(4)
朝暮也不傻,联想到后,和安忱对视一眼,目光中的嫌恶流露出来了。
只有古风啥都不懂,還在一板一眼的嘱咐两人注意安全,规则针对女性吧啦吧啦的。
几人最终决定先打开一间屋子,找到幸存者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规则异闻等级過高,安忱如今的实力沒办法透過房门看裡边有沒有怪物。
古风坚持自己打头阵,第一個打开门。
但房门裡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张超级大的床。
“看来這间沒有怪物。”
“還是找找看有沒有什么线索吧。”
安忱提议着,另外两人自然是同意。
房间裡光秃秃的,围绕着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盒在柜子裡的小雨伞。
古风再迟钝也是知道那是什么,忍不住红了红脸。
朝暮也尴尬的咳嗽一声,只有安忱面不改色。
关她啥事,又不是她用。
往床头后面扒拉了两下,总感觉有一块是空的。
抓紧一扯,居然還真扯下来了。
两人看到她的动作,停下看安忱表演。
安忱手伸到凹槽裡,有個开关。
“有個开关,我按不按?”
“按!”
朝暮和古风毫不犹豫的說道。
安忱点头,她也想。
按下开关,只听见咔的一声,正前方的地板缓缓往下落,露出一個地道。
?
??
三脸疑问。
“這底下還有地道的?我們要不要进去。”
朝暮第一個迟疑的问道。
“我想进去。”
安忱第一個提议。
“我也想。”
“那太好了,咱们的意见一样!那就走吧。”
一起走下去,安忱還不忘把地板抬回去。
地道太黑,什么都看不清。
朝暮直接摊开手,瞬间手掌心出现一個发光的白色小球。
“你這是什么能力?”
安忱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的能力…就差不多是放光的灯泡吧,不過也有攻击力。”
安忱了然的点头,眼裡都是对小球的喜爱。
好喜歡。
朝暮见她這样,直接大手一挥。
“送你了!”
“啊?”
這,這好嗎?
安忱有些纠结,朝暮直接把小球放安忱手心。
“沒啥不好意思的,這玩意我想变就变,到时候這個小球我不收回来就行了。如果有天小球消失了,那只能說明…”
說明她不在了。
安忱也沒有再不好意思什么,郑重拿好小球,冲朝暮保证:
“那我会好好保存的。”
“沒关系,這玩意又坏不了。”
有了光源,周围昏暗的环境這才看得清楚。
脚下走的楼梯只是随便修的,刷了点水泥在上边,還是毛胚模样。
安忱都怕走着走着就塌了。
环境很潮湿,走下来就有种阴冷的湿气环绕在身边。
下了楼梯后,三人警惕的看着周边。
应该是足疗店本身就藏的有负层,至于是用来干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楼梯下边,小光球所照之处能看到一條走廊。
走廊两边应该都是房间,破旧的木门虚虚掩着,旁边拴着厚重的锁。
安忱依旧啥都沒看见,但還是上前小心查看着。
“想进去嗎?”
古风捏着锁,冲两人问着。
朝暮则是捏着下巴,斟酌的說道:
“我觉得咱们三的意见還是蛮高度统一的,后面還是别问了,直接干。”
“嗯。”
安忱和古风齐齐点头。
古风直接一個风刀就把锁切成两半,切口那叫一個平整。
安忱则是看着他,在想他会這么一招,干嘛又要用武器。
古风似乎是看出她的想法,开口解释:
“這样需要的精力太多,战斗的时候還是武器方便点。”
安忱了然点头,一副受教了的模样。
把锁扔在一边,古风继续打头阵走了进去,就被血腥味刺得皱眉。
紧接着,安忱用小光球将整個屋子照亮,也走了进去。
面前出现的一幕却是把他们吓了一跳。
是一具尸体,已经被开膛破肚。
很明显,他的内脏已经成了流动货币。
這足疗店還干這种勾当。
四周环视了一圈,尽量避开那具尸体。
实在太有视觉冲击力了。
朝暮走上去,双手泛光,嘴裡呢喃:
“安心走吧,不要再停留,沒什么留恋的。”
安忱好奇看着,古风轻声给她解释:
“朝暮的能力很多变,不仅有攻击性,還可以净化灵魂,让他们安息不要再逗留。”
“哇。”
安忱這是真羡慕。
這不就是小說女主角的设定!
而且這能力酷毙了。
“但也只是对這种死亡不久后的灵魂有用,那种已经变成怪物或者死很久的就沒什么用。”
“那也很厉害了。”
弄完后,朝暮甩了甩手,冲着两人笑着說:
“走吧,完事儿了。”
在规则异闻死亡的人,亡魂在规则异闻消失时也会消失。
朝暮這样做既可以让亡魂转生,又可以避免亡魂变成怪物,给任务增加难度。
一举两得。
但朝暮却会在净化亡魂时,感知到对方的死亡前的情绪。
因此每次使用能力净化亡魂时,她的心理压力都很大。
到了下一间屋子,古风故技重施,将锁给切断。
三人进去,裡面却是空的,搜查了一番,確認什么都沒有才去下一间屋子。
第三间屋子,走到门口,听见了裡面若有若无的声音,安忱皱起眉头。
古风切断锁,安忱第一個进去。
果然,裡面是一個活人。
還是個四肢都被绑死的女人,连衣服都沒有穿,赤身裸体,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被绑住手脚。
古风立刻背過身,让两名女探员去处理。
女人一听见房门被打开,整個人都开始颤抖。
“不要…不要,不要過来!”
安忱走上前,把她的脸捧起,让她直视自己的脸。
“看着我,我是探员赤忱,你沒有危险了。”
女人還是恐惧的颤抖,不敢睁开眼睛。
安忱沒有逼她,只是一句又一句的重复着。
其实女人听到了,只是她不敢睁眼。
她怕都是梦,是自己做的梦。睁开眼梦就醒了。
自己還是在那個昏暗的地下室遭受折磨,每天被凌辱。
直到轻轻的被拥住,进入一個温暖的怀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