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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全体震惊

作者:向生活低头
温宁回单位的时候,正赶上公安给刘梅還有朱红几人做完笔录。

  见到她回来,刘梅上前问道:“苗苗身体沒事儿吧?”

  温宁道:“她发烧還头晕,医生让她暂时住院观察几天,她丈夫已经赶過去了。你這边怎么样,现在什么情况?”

  刘梅摇头:“朱红她们几個上午一直待在排练厅,中午从食堂回宿舍,之后就一直待在宿舍。這两段時間她们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公安同志已经排除几人作案的可能。”

  温宁本来最怀疑朱红,但朱红有充分不在场证明,那剩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周芳了。

  “刘姐,公安给周芳做笔录了嗎?我听說周芳的侄女周怡原本也在主持人候选名单上,周怡跟我之前就有過节。”

  刘梅差点把周芳给忘了,想起来道:“周芳今天請假沒来单位,也沒做笔录,如果不是朱红干的,那周芳的嫌疑最大,要不,我們现在去找公安同志,让他们查查周芳。”

  “等等刘姐,先别去找公安”,温宁凝眉道。

  她跟周家人打過交道,见识過周家运筹帷幄的能力,现在沒凭沒据的情况下去找公安,再等公安调查,中间這段時間,给周家留了太多运作的机会。

  除非,她们现在就能找到证据,一下把周芳给锤死。

  思索一会儿,温宁有了主意,附身在刘梅耳边把自己的计划說了一番。

  刘梅眼睛一亮,立刻附和地点头。

  两人有了计划,分头去准备。

  刘梅刚走,温宁就在回科室的路上撞见了朱红。

  “温宁,你什么意思呀?你自己不知道得罪谁被人下硫酸,凭什么冤枉我?”

  朱红满脸愤怒地挡在温宁面前,质问道。

  她下午被公安审问了一顿,紧接着又被张队长和梁团叫到办公室盘问了好一阵,就好像认定她就是凶手一样。

  温宁不冷不热地扫她一眼:“大家都知道我們之间关系不好,我被投毒,第一個怀疑你,沒毛病吧?你跟公安交代清楚就行,我也沒一口咬定就是你干的,怎么冤枉你了?”

  温宁的话有理有据,朱红反驳不了,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转而道:“哼,什么投毒,分明就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這想象力,跳舞真是屈才了,温宁不耐烦道:“看来之前抄的二十遍道歉信還沒让你长记性,造谣你是张嘴就来。”

  “既然你說我自导自演,那你拿出证据来,拿不出证据,就闭嘴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向梁团打你的小报告。”

  反正朱红到处說她走后门,那她就狐假虎威一把,借借梁团的势。

  朱红拿不出证据,還被威胁了一把,又气又憋屈,衣角都快被她给揪破了,冷哼一声:

  “我看你就是害怕当众考核输给我,所以才折腾這么一出戏,如你所愿,现在考核推迟到三天后,但推迟了又如何?你也就晚三天丢人而已!”

  狠狠朝温宁翻了個白眼,朱红气冲冲地走了。

  温宁還真不知道考核推迟了,不過這样也好,她争取在考核前,把周芳给锤死!

  第二天,周芳還是請假,沒来单位。

  刘梅知道周芳家的地址,带着温宁蹲守在周芳家附近。

  直到看到她丈夫出门后,两人才上门。

  笃笃笃。

  刘梅左手拎着網兜,右手敲门。

  “谁呀?”周芳出声询问。

  刘梅道:“周姐,是我,刘梅。”

  周芳打开门,才发现门口還有温宁,顿时脸色一变,不悦地睨着温宁:“你来我家干什么?”

  温宁冲周芳一笑,刘梅扬了扬手裡拎着的水果罐头,出声道:“我們過来看看你,听說你請病假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一看两人拎着东西,虽然周芳不待见温宁,但也让两人都进来了。

  进屋后,周芳走在前面,背对两人,刘梅走在中间,温宁在最后。

  温宁把门关上的同时,刘梅忽然出手,从背后抱住周芳,将她面朝下压倒在沙发。

  “你干什么!”周芳马上大叫着挣扎,刘梅沒出声,整個人用力压制着她,一只手从后面摁住她的脖子,将她整個脸摁在沙发裡,周芳呜呜发不出声,双手双脚在空中拼命挥舞。

  温宁快速从包裡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晾衣绳,将周芳的双脚捆住,又把她双手反剪捆住。

  温宁捆好后,刘梅才松开周芳的脖子,周芳抬起头,拼命呼吸了两口,就要张嘴大喊,温宁瞅准时机,将比拳头還大的布团一把塞进周芳的嘴裡。

  刘梅這才松开对周芳的钳制,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

  周芳坐起来后,双眼愤恨地瞪着温宁和刘梅,眼神要喷出火来。

  温宁朝着周芳勾唇一笑,从挎包裡掏出一個装了透明液体的玻璃试剂瓶,然后手裡缓缓地摇晃着试剂瓶,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周主任,這個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

  “我给你看看。”

  温宁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将试剂瓶上的标签对准周芳视线。

  周芳瞪着眼睛,视线对焦在标签上,看清楚上面写着98%浓硫酸时,她喷火的目光瞬间化作惊恐,盯着温宁疯狂摇头,身体跟被摁住七寸的蛇一般,在沙发上疯狂挣扎扭动,嘴裡呜呜地叫。

  温宁直起身子,朝后退开一步,拔掉试剂瓶的盖子,目光冷漠又平静地看着挣扎的周芳,刘梅从后面伸手取掉周芳嘴裡的布团,周芳正要大喊救命,便听到温宁冰冷的声音:“看看是你的嘴快,還是我的手快。”

  說完,温宁作势朝着周芳的脸扬了扬瓶子,周芳吓得紧紧闭上嘴巴,一点声音都沒发出,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看来還是知道怕,温宁勾唇:“說吧,往我杯子裡加硫酸的是你還是周怡。”

  听到這话,周芳先是一愣,随即惊恐地看着温宁,拼命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做過一些不好的事,你记恨我,但是我真的沒有想過给你下毒……”

  “哦,那你說說你以前都对我做過什么?”温宁目光戏谑,缓缓地摇晃了一下手裡的试剂瓶,大有她少說一件就泼她一脸硫酸的意思。

  周芳整個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连带声音也颤巍巍的:“我、我在工作上经常为难你,我造過你和向兵的谣……”

  “還有嗎?”温宁手上试剂瓶晃动。

  周芳都要吓尿了,赶紧出声:“不、不要!我還往你对象的单位写過举报信,我還撺掇王科长的媳妇儿去闹事儿,我……”

  周芳把以前对温宁做過的坏事一件件数出来。

  温宁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一停下来,温宁就晃动试剂瓶,周芳便吓得赶紧继续抖罗自己干的坏事,直到实在是說不出来,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温宁才开口道:“你看看,你都那么恨我了,還不承认往我杯子裡投毒,你真的以为我沒有证据就来找你?”

  听到這话,周芳惊恐的表情愣了一瞬,接着连连摇头:“不、不是我!”

  “是嗎?”温宁一边冷笑,一边伸手进挎包裡摸东西,“那为什么昨天在现场捡到了你衣服的扣子?”

  周芳现在穿的是便装,只有在单位的时候会穿军装。

  温宁摸出一颗扣子,捏在指尖,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周芳。

  “我說了不是我!”周芳扭头,眼神微微有点飘忽,但仍坚决地咬着唇,一副死不认账的表情。

  她话音刚落,刘梅便从她卧室拎着一件军装出来,大声道

  “我找到了!她军装上确实少了一颗扣子!”

  “周芳,看你還有什么好狡辩的!”

  刘梅把军装抖罗在周芳面前,周芳看到自己衣服胸口位置缺掉的扣子,瞳孔巨震,脸色也跟着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周主任,现在還不承认嗎?”温宁晃荡着手裡的试剂瓶,作势要朝着周芳泼過去。

  這次她不是假动作,而是真的泼了出去。

  周芳一声惨叫,闭着眼睛往沙发一侧倒下躲避,嘴裡大喊:“我认!我认!”

  试剂沒泼到周芳脸上,而是泼了一点在沙发上。

  周芳吓得整個人从沙发翻滚到地上,接着地上晕出一大滩水渍,一股尿骚味。

  温宁嫌弃地捂住鼻子,周芳浑然不觉地从地上翻起,跪倒在温宁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悔恨道:

  “是我干的,是我干的,对不起,是我看不惯你抢了我侄女主持人的机会,所以才想用這個办法报复你,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瓶子裡是硫酸,东西是我侄女给我的,她說只是让你嗓子发不出声的药剂……”

  “求求你不要用硫酸泼我,我不想毁容……”

  终于套出想要的话,温宁嘲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周芳,将手裡剩下的试剂朝她头上淋了下去。

  周芳顿时杀猪一般嚎叫起来,躺在地上身体直抽抽。

  温宁俯身快速解开她手脚的绳子,往兜裡一揣,然后跟刘梅飞快离开。

  周芳在地上叫了一会儿,才发现身上根本不痛。

  她坐起来揪着被淋湿的衣服,凑到鼻子上一闻,什么味道都沒有,倒像是——清水!

  再看她的上的军装,一排扣子整整齐齐,一颗都沒少!

  周芳顿时才发现自己被骗了,嗷地叫了一声,起身就要出去追温宁和刘梅。

  温宁和刘梅早就打好配合,出门后便百米狂奔,骑上借来的二八大杠,嗖地跑得沒影了。

  一直骑到文工团,两人跳下车,刘梅道:“现在要把磁带交给公安嗎?”

  刘梅掏出兜裡的磁带,递给温宁。

  她刚才用周芳家的录音机,把周芳认罪的過程全都录了下来。

  温宁摇摇头,“不交给公安,走,咱们去广播室。”

  交给公安,說不定最后磁带又落到周家人手上,周芳再来個死不认罪,那她们今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温宁带着刘梅到广播室。

  现在正好是饭点,广播室沒人,温宁进去后,调好话筒,然后把磁带往台式录音机裡一插,再按下播放键,一秒后,整個文工团瞬间响彻周芳的声音。

  正在食堂吃饭的同志们一個個筷子停在半空,双眼圆瞪,嘴巴大张,不可置信地听着广播裡周芳說的话。

  直到广播放完,大家才回過神来,“天呐,投毒的事居然是周芳干的!”

  “太可怕了,赶紧报公安吧!”

  “对,這样的人留在单位就是定时炸弹,万一哪天不小心得罪她,她往水裡投毒把我們都给毒死!”

  “原来小温同志的谣言都是周芳传出来的,還撺掇王科长的媳妇儿去闹事……”

  “……”

  大家饭都顾不上吃,一個個全震惊在周芳的八卦中。

  梁团长自然也听到了广播,气得脸色铁青,赶紧就去打电话报公安。

  周芳還不知道自己的事整個单位都知道了。

  她穿上衣服,登上二八大杠,便咬牙切齿地来单位找温宁算账。

  刚进单位,正好看到梁团长领着两個公安同志,周芳上前便恶人先告状,“公安同志,我要报案!刚才有人闯入我家裡,企图绑架我!”

  周芳话還沒說完,梁团长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啪的一声巨响,周芳脸被抽得歪到一边,脑瓜子嗡嗡直转,整個人都被打懵了。

  等回過神来,她登时暴怒地瞪着梁团长,也顾不上什么领导不领导,正要破口大骂,梁团长啪的一声又给她抽回去。

  两個公安同志早就已经拿到磁带,還听了裡面的內容。

  不等周芳再开口,两人一左一右压住她的胳膊,银手铐往她手上一铐:“周芳同志,你故意投毒企图谋害单位同志,证据确凿,跟我們回去接受调查!”

  “我沒有!我冤枉!”周芳不甘心地大喊。

  公安同志见多了這种凶手被抓還大声狡辩的,对周芳的大喊大叫充耳不闻,压着她就上车了。

  等到周家那边得到消息,再想去替周芳活动的时候,却发现压根沒有人敢帮忙,因为太多人亲耳听到周芳认罪,现在再翻供,压根不会有人相信。

  至于周家要如何在周怡和周芳之间取舍,推谁去顶罪,温宁是一点都不操心,反正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等着看两人狗咬狗的好戏。

  投毒案告破,温宁第一時間给陆进扬打了個电话,有点小得意地跟他炫耀她是怎么让周芳承认投毒的,陆进扬听得眉头直蹙,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忍不住在电话裡头严厉地训了她一顿。

  “我跟你說的话你是一点不听,你知不知道,万一当时有人来找周芳,发现她被你绑了,你会有什么后果?”

  “你一個女同志就敢入室绑架,你真的是胆大包天!”

  温宁当然知道,但她就是沒办法忍受明明凶手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晃荡,她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感觉,憋屈死了。

  陆进扬训完后沒听到她吭声,声音瞬间缓和几分:“生气了?”

  温宁沒生气,就是想逗他,故意小声地嗯了一声。

  陆进扬在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乱了,顿了几秒,开口的声音透着几分紧张:“我是担心你,下次不许干這么冒险的事,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是你对象,是你爱人,我帮你解决。”

  温宁哦了一声后,忍不住笑出声,“知道了陆队长,以后有事我第一時間就找你,行不行?好不好?”

  听到她笑了,陆进扬在电话那头松了口气,也忍不住唇角轻轻翘了下。

  温宁道:“对了,我后天公开考核,你要不要来给我加油?”

  陆进扬想了想:“明天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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