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斩妖
徐晴這时候竟然小声嘟囔了一句:“他怎么来了?”
张强小声說:“谁呀?”
徐晴小声說:“前男友,我把他甩了。”
张强說:“冤家路窄!”
鼻子上带着戒指那小子见到徐晴前男友就笑着過去了,点头哈腰說:“成哥,兄弟们就等你来主持大局了。你看今晚咱们怎么玩儿,怎么招鬼,都听您的。”
徐晴要鸟悄走,成宽偏偏就看到徐晴了,還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笑着就拦住了徐晴說:“這谁呀?這不是校花嗎?有些年沒见了吧,现在干嘛呢?当调查员了啊,来调查這鬼宅啊!干這活儿一個月能挣多少钱啊?”
徐晴說:“你管得着嗎?”
鼻子上带戒指那小子流鼻血了,嘴上下巴上都是。他指着徐晴說:“成哥,這妞儿下手忒狠,我先去洗洗。不能让她就這么走,我不能白挨一嘴巴啊!”
顿时周围的人开始起哄。有人提议,必须亲一口才让走,有人說要么就干了一瓶洋酒。
鼻子上戴戒指這小子去卫生间洗鼻子去了。
成宽伸手抓住了徐晴的胳膊,竟然直接跪下了。他仰着脖子說:“小晴,咱和好吧,当初都是我的错。你嫁给我,我爸就送你一套四合院儿,你在我爸心裡的地位那简直就是和菩萨一個等级的。你嫁给我,一個月十万零花钱,怎么样?”
徐晴說:“你放手!”
成宽說:“我不放,我爱你,我追求你总沒错吧!”
徐晴說:“我有未婚夫了。”
成宽這时候看向了我,一笑說:“就他啊,這寒酸样,干嘛的呀?”
我說:“我以前是精神科医生。”
成宽說:“现在呢?”
我說:“现在我精神病患者,你小心点儿,最好别惹我。我這人挺暴力的。”
成宽听了呵呵笑了,站在来指着自己的胸口說:“行,来,你弄死我。”
偏偏這时候鼻子上带着戒指那小子从卫生间出来了,這小子一出来我就看他不对劲,他這身上冒着黑色的雾,一丝一丝的。
我突然就觉得一下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视野,而且我脑海裡想起了张嫣的声音。
“王律,這小子是個行尸!拿刀,砍断他的脖子。”
我知道我是個神经病,但是也不至于我就拿着刀去砍别人的脖子啊!
最关键的是,我和這人无冤无仇。
但是当我再看那鼻子上戴着戒指的小子的时候,他一张脸竟然变成了黑色,恐怖狰狞,就像是一层皮裹着一颗骷髅。
他一张嘴,一口的尖牙,他梗着脖子說:“你他妈不是牛逼嗎?你還精神病,你拿精神病吓唬谁呀?有本事弄死我啊!”
张强指着成宽說:“你别乱来,快放开徐晴。”
成宽直接就把徐晴搂在了怀裡,說:“你们不是有枪嗎?有种你开枪啊!你打死我啊!你不打死我,我明天就让我爸找你们司长投诉你,你们司长见我爸都得喊声爷,你個小利巴算什么东西。”
鼻子上带戒指那小子梗着脖子上来了,說:“来啊,有种你就弄死我。你不弄死我,今儿你就不是男人。”
张嫣的声音又在我的脑海裡响了起来:“王律,他是個行尸,很快就会变成厉鬼害人。别犹豫,拿起刀,斩!”
而我這时候突然就感觉到我有一把刀,這把刀就在我的身体裡,虽然是无形的,但是我随时可以拔刀斩。
我想起来這把刀是哪裡来的了,這把刀不就是我身后菩萨纹身手裡那把刀嗎?
鼻子上带着戒指這小子继续挑衅:“来啊,弄死我啊!我求求你,我他妈的早就活够了。你不是神经病么?你不是暴力嗎?来,冲我来!我就他妈的喜歡暴力!”
這小子竟然看着我嚣张地哈哈笑了起来。
周围的男男女女开始起哄,开始叫板!对着我們三個指指点点。徐晴被那個成宽搂在怀裡,在挣扎着。
我這时候怒从悲中起,恶向胆边生。
我就算是個精神病,我也不能看着我的监护人這么被人欺负吧!
我手起刀落,我甚至沒看到刀,鼻子上带戒指那小子的脑袋直接就掉了。
一下,整個世界清静了!
我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般說:“還有提這种要求的,這人好奇怪!”
我看向了在场的那些二比青年们,我說:“你们還有喜歡暴力的嗎?我尽量满足!”
成宽那小子這时候傻了,他慢慢地放开了徐晴,伸着双手說:“大哥,您狠,您是個人物,我服!”
我說:“你不用服我,你提别的要求我可能满足不了,我兜裡连十块钱都沒有。但是你倘若請我弄死你,我可以学個雷锋帮你一下。”
成宽摇着头說:“大哥,我错了,我滚,我這就滚!”
他转身就跑了,一群乌合之众,只用了三秒就跑了個干干净净。
再看地上倒着的這尸体,脖子裡流出来的是黑色的血!血裡有蠕动的尸蜃!
我看向了刚才那個卫生间,在那個卫生间裡,黑色的妖气在裡面弥漫!我伸着脖子,一步步往那卫生间走了過去。
张强這时候一跺脚說:“你精神病啊!你他妈的杀人了。”
我說:“我本来就精神病。”
徐晴喃喃:“完犊子了,這下全完了。”
我沒搭理他俩,而是继续朝着那卫生间走去。
我虽然往卫生间的方向在走,但是我身后還是能看到徐晴。
我有三百六十度视野,也许這就是我精神病的一种症状吧。
我看到徐晴接近那尸体,我大喊一声:“别动,有妖气!”
徐晴這时候指着尸体大喊一声:“张强,你快看,這血像是酱油!”
這时候,被我砍断的脑袋竟然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转過身看着這脑袋的时候,這脑袋竟然笑了,說了句:“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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