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句话审清案子
我說:“這么說昨晚你沒抓到恶鬼。”
寇玉门說:“抓了几個小鬼儿,也算是有收获。和這件事有关系嗎?你们今天就破案,今晚就给我去宰了那個混蛋!快去挖啊!”
徐晴這时候拿起来了电话,她說:“我调人!”
寇玉门气得咬着牙,要是目光能杀人,估计我已经被万箭穿心了。她咬着牙看着我,要不是有求于我,估计她会上来一口咬死我。
严宽一看這情况剑拔弩张的,他說:“寇姐,王哥,坐下吧。互相帮助嘛!”
我說:“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学雷锋!”
严宽說:“沒错,沒,沒错!”
大家重新坐好,张强和徐晴已经出去清理现场了。這现场就在我們门口,那旗杆子可高了,下面有個水泥墩子。要砸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寇玉门說:“刘洋的恶鬼被压在旗下面了,其实我最想抓的就是這個恶鬼。這個怨气重啊,把周围怨灵都吸引過来了。”
我說:“干点啥不好,必须养鬼嗎?养狗现在不景气嗎?以前一條藏獒就卖几百万。”
寇玉门說:“我从来不坑人!一條狗几百万,那不是坑傻子嗎?傻子也是人。”
派出所的安全员先到了,也就是半小时后,大批的安全员都到了。之后就是机械也到了,很快就把旗杆子先锯断了,把水泥墩子用吊车给吊了出来,然后用那种特别大的机械镐咔咔咔的砸。水泥墩子变成小块儿之后,再用人,拿着锤子一点点砸,一直砸到了半夜,弄出来了一点骨头渣子,還是被焚化過的。
想提取DNA是不可能了。我是医生,基本常识我還是懂的。
不過這尸体也就算是找到了。
但是問題也就随之而来了,這刘洋是怎么被焚化的,然后装进這水泥墩子的呢?不仅装进了水泥墩子,還在上面插了镇魂旗。
這时候我看看表,已经是夜裡是十二点了。
寇玉门和我一直在小南楼裡坐着,她看着我說:“啥时候跟我走?咱說好的,案子破了,你帮我去杀人。”
我說:“這不還沒破呢嗎?人還沒来全呢。”
寇玉门說:“尸体找到了,破案只是迟早的事情。哪個正常人家会把人烧了筑在水泥墩子裡呀?就這家人自己干的。”
我說:“你再等等,不差這一时半会儿吧。人我肯定帮你杀。”
她盘着胳膊,咬着牙看着我說:“老王,我长這么大沒受過這种窝囊气,你是第一個。你竟然敢拒绝我。”
我說:“你多啥了?”
王阿宝這时候大声說:“老王,你怎么和寇姐說话呢?你知道寇姐有多大能量嗎?现在当红明星,那都是寇姐捧出来的,寇姐认识多少大佬你知道嗎?一句话就能让你……”
我說:“你再哔哔,我先让你消失!”
寇玉门盯着我,歇斯底裡地咬着牙說:“精神病!”
我說:“嗯,我有证。”
我从口袋裡拿出来一個小本子,递過去說:“你看看,這是我們当地民政局开具的精神障碍证明,裡面夹着的是医院的精神分裂诊断证明。”
寇玉门打开看看,看完了之后递给我,呵呵一笑,不屑地說:“失敬了!是我草率了。”
我抽动了一下鼻子,沒有接着她的话說。
张强這时候进来了,看着我說:“刘涛来了,這刘家的人也到齐了。”
我說:“画仙也来了嗎?”
张强說:“全都来了,在大厅裡了。都說不知道为啥刘洋会在那水泥墩子裡。审了一阵子了,也沒审出啥来。”
我說:“我一句话就能把案子审问清楚了,你们信嗎?”
寇玉门站了起来,皱着眉看着张强說:“你们公共安全部门让一個精神病替你们办案?”
张强說:“倒是想請您,您太贵請不起!”
寇玉门看着我点点头說:“行,我倒是看看,你怎么一句话把案子问清楚。”
我們一行人从小南楼一直到了主楼,這一家子都在,包括刘涛那個得了老年痴呆的姥爷也来了。都坐在了沙发裡,坐得满满的。
屋子裡站满了公共安全人员,足足有好几十。尤其這裡是京师,這個案子又是典型的要案,大案,疑案,所以,各路大佬全到了。
寇玉门倒是不怯场,进来之后就喊着說:“来了不少领导啊,刚才這精神病可是說了,說這案子你们审不明白,他一句话就能审明白。”
宋河大声說:“一句话?老王,你别拿我們逗闷子啊,今天来的可都是大人物。這可不是你开玩笑的地方,我們可是审了半天了,沒啥头绪。”
我說:“只需要一句话。大人物们也不要多說话了,也别烘托气氛了,咱们不墨迹,這就审!”
我看向了刘涛,我說:“你给我解释一下内燃机的工作原理吧,比如說V形12缸的柴油机,是怎么工作的?”
我這問題一问,刘涛顿时眼睛就直了,他不停地吞唾沫,身体开始发抖,出了一脑门子虚汗,人直接就瘫软在了沙发裡。
我這时候看向了徐晴,又看向了张强,最后我看向了宋河,我說:“還不懂?”
我這個精神病都懂了,他们为什么還不懂啊!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走出了大厅。
一边走,我一边說:“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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