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为什么追杀我們 【三合一】
眼看着他们七人就要走到我們跟前了,吴阳对林希和黑鹰說了一句:“那臭小子已经把這事推到我們头上来了,那就打吧!”
“嗯。”林希和黑鹰两人一起点了点头。其实他们三個都是不怎么多话的人,硬要說起来,吴阳一個人還好一点,至少偶尔還說几句话。林希和黑鹰两個,如果一天沒人找他们說话,他们基本上可以做到一句话不說。
說起来,他们三個的性格都挺像的,都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不過真要动起手来,可沒有一個含糊的。
当时,此刻眼看着他们就要交手了,我却开始担心起来。我心裡很清楚,這些雇佣兵也都不是善类。并不是我不相信吴阳和黑鹰、林希三人的身手,而是因为林希和黑鹰以前可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他们一出手就是杀招,如果他们此时对這些雇佣兵手下留情,那就不一定能打得過他们。可他们要是不手下留情,一旦把他们伤了,這事可就更加不好解决了。
最主要的是,伤了他们就和伤了自己人一样,虽然刚才我們在意见上起了分歧,可我們毕竟是一條绳子上的蚂蚱,再加上我們還要指望他们把我們带到边境去与柳云珊汇合,沒了他们。我們不熟悉路线,又沒有一個熟人,到头来绝对是得不偿失。
想到這裡,我赶紧冲到黑鹰和林希、吴阳三人跟前拦在了他们和那七個雇佣兵中间。
猴子之所以只說让他们七人单挑我們三人,那是因为他们仅剩的八人当中,其中有三個人受伤了,另外两個是轻伤,伤得是背部和肩膀,而另外一個伤的是腿。猴子再无耻,当然也不会把他算上,毕竟他现在动都不能动了。
我冲到两方人中间后,赶紧对方琳招手:“方琳,快帮我翻译一下,叫他们不要冲动。大家有话好好說…;…;”
我话音刚落,对面的一個大汉却突然拔出一把匕首,竟然直接朝我当头插了過来。尼玛,這可把我吓坏了,当时我赶紧朝左边一闪,却沒想到,左边的一人也沒事一匕首朝我脖子划了過来,当时我已经来不及躲了,情急之下,我只好快速拔出血羽朝脖子前面顺势一挡。
“叮”地一声清脆的金石交鸣声响起,那個大汉的匕首应声成了两截。那一刻,对面八個人全都瞬间石化当场。
他们全都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我手裡的血羽,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他们看我的那眼神,就和看怪物似的。
不過這并沒阻止他们前进的步伐。他们在稍微愣了一下之后,又有人再次挥舞着一把尺许长的军用开山刀朝我当头劈砍下来。我觉得要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還真以为我們好欺负。有了刚才的经验,以及我现在对血羽的充分了解,我相信血羽同样能一刀砍断那人的军用开山刀。
于是乎,我不退反进,直接挥舞這血羽迎着他的开山刀狠狠一刀。我见他的开山刀挺厚的,担心血羽万一沒砍断怕达不到我要的效果,因此我這一刀力气用的比较大。
“铛”地一声,那人的开山刀再次被我一刀从前半部砍断。不過我這次并沒就此罢手,而是在血羽砍断他的开山刀后,又往回砍了一刀。
本来我血羽和他对拼第一刀的时候。我是从右至左砍出去的,這次等于是从左至右又对着他的开山刀砍了一刀。
“铛…;…;”又是“铛”地一声,他手裡的开山刀再次被我砍掉了一截。此时他那尺许多长的开山刀已经只剩下一半了。這一刻,当我第二次砍断他的开山刀时,拿着刀的那個黑鬼已经吓傻了,不過我见他剩下的那一半开山刀拿在手裡挺不顺眼的,于是我又一连砍出两刀,每一刀下去,他的开山刀都会断掉一截,直到最后一刀砍下去后,他手裡的开山刀已经只剩下一個刀柄了。
把他的开山刀砍得只剩下刀柄之后,我又用刀架在了那個黑鬼的脖子上:“别动,再动我就真的发火了。”
虽然我知道我說的這句话他们都听不懂,不過此时我說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刚才的表现足已震慑住他们每個人。也是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龙啸风当初对我說那番话的真实含义。
当时他们给我這把刀的时候說過一番话,大概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小看這把血羽,因为很多用刀高手都很希望自己能拥有一把像血羽這样的宝刀。当时我還有些不以为然,可此时当我短短几秒钟内把那八個雇佣兵全吓傻了,我终于明白有一把這样的宝刀有多么幸福了。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那八個雇佣兵为什么会被我吓傻眼,那是因为我砍断的那把开山刀乃是瑞士一家很著名的军工厂出产的军刀。美国军方专门定制给他们的海豹突击队使用的。钢材用的世界著名的昂贵不锈钢VG-10,锋利的刀刃经過特别热处理,具有惊人的刀锋保持力。据說他這把刀曾经和很多自认为牛逼军刀对砍過,刀刃从未有過丝毫损伤。
可想而知。当他自认为很牛逼的一把刀被我一截一截和砍木棍一样砍断之后,他的心理有多震撼。
事实上,当时不仅是他们八個雇佣兵吓傻了,我們這边所有人也全都惊呆了。
我們這边几個人,应该只有猴子最清楚我這把血羽有多厉害。即便他也被我深深地震撼住了。更何况其他几個都不怎么熟悉血羽的人,看见我把别人那么一把明显来历不凡的军刀一刀一刀地砍断,他们不震惊才怪。
因为尽管大家都知道我這把血羽是传說中的宝刀,可我真正让血羽扬威却少之又少。在以前的日子裡,血羽在我手裡无非也就和一般的普通短刀差不多。他们又何曾见過我這么一刀一刀去砍断别人砍刀的画面。
在他们震惊之余,对面那個队长突然对我叽裡咕噜地說了一句什么。
我当然听不懂他說什么,便赶紧把目光转向方琳。只见方琳眉头紧皱,翻译了一句我哭笑不得的话:“秦云,他說,你這把刀很邪门儿,你用這把刀和他们打,对他们不公平!”
“卧槽…;…;”猴子一下冲树林裡跳出来了,他牛逼哄哄地指着那几個雇佣兵一阵指手画脚:“@#¥%…;…;”
我听不懂猴子在說什么,不過方琳却及时走過来给我翻译来了:“猴子在說,什么叫做公平,你们刀不行,别人刀厉害,你们就說不公平了。行,我给你们一個公平决斗的机会,大家都不准用刀,全凭真本事徒手格斗。我們五個,打你们七個。那個腿脚不好的要是不服气,也可以一起上…;…;”
方琳翻译到這裡的时候,就连她都对猴子摇头了:“猴子,你就不能少說两句。为什么非要打一架呢,你好好和他们說說,大家谈好了赶紧赶路不好嗎,說不定那些游击队马上就追過来了。”
“小嫂子,你别管,我心裡有数。這帮黑不溜秋的雇佣兵,你要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会觉得咱们好欺负。在非洲這片黑土地上,就是個强者为尊的地方,你牛逼了就是大哥,你不牛逼就只能被人踩。”猴子說完对那几個雇佣兵勾了勾手指,然后又說了一句什么英文,但见那几個雇佣兵一下就火了。
他们七人几乎同时朝猴子冲了過去。
猴子对着最先冲到他跟前的其中一個黑人狠狠一脚,把那黑人踢得倒退了三步,而后他赶紧扭头叫了一声:“卧槽,你们愣着干嘛,快来帮忙啊!”
“上。”吴阳一声冷喝,率先扑了上去。
“方琳,你让开。”我也朝其中一個雇佣兵扑了過去。林希和黑鹰见我动手了,他们也一起冲进了战圈。
紧接着便是一场五人对七人的徒手格斗。
我們五個人配合的很好,见谁有点扛不住了,旁边的人马上過去帮忙。
虽然他们那七個雇佣兵的块头全都很大,而且還全是肌肉男,力气出奇的大。不過我們五個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不能用到。用拳头打在他们身上就像给他们挠痒痒一样,但我們几個都懂得攻击要害和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一番酣战下来,最终那七個人全都被我們放倒了。
其实硬要說决定战局的還是猴子這逗比。這家伙打了几下打不過,居然把他的皮手套戴起来了。虽然他沒有利用他皮手套上面的不锈钢“指甲”攻击他们的要害。可那七個雇佣兵却都被他抓得浑身是血。打到后面,那七個雇佣兵看见他就躲,而他就穷追不舍,其中一個雇佣兵都被他追到這处空地外面去了,人家都躲到树林裡去了,他都沒放過他,硬是把他挠了一屁股血才从树林回来。最终直到那七個雇佣兵全都摆手求饶了,他才罢手。
当他看见那几個人全都投降了,他還很牛逼地說了一句:“不给你们点红颜色看看,你们還来劲了。”
当时我和香儿、吴阳、黑鹰几個全都对猴子伸了一根大中指。也就在這时。对方带头的队长說了一句英文,方琳给我翻译說:“不是不能用武器嗎!”
猴子也用因为回了一句,方琳给我翻译的时候我特么差点笑喷了:“我說的不是不能用刀,又沒說不能用手套。你们谁带了拳击手套也可以拿出来用啊。”
以前我只知道猴子和胖子以及范建仁几個在一起的时候很逗比,沒想到他以前发挥出来的逗比潜质远远只是冰山一角。估计那时候是因为他的身份和现在不同,那时候他要老老实实地装的小弟,所以一直比较收敛,现在用不着装了,本性也就暴露无遗了。
正当我在腹诽猴子的时候,方琳又给我翻译了一句那個雇佣兵队长的话:“那個队长說,要想安全抵达边境,光格斗技巧厉害沒用,关键還得枪法好。”
“卧槽。這几個傻逼還不服气,他们要比枪。”猴子大叫了一句,把黑鹰朝前面一推:“鹰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黑鹰眉头一皱,突然拔出双枪对着不远处的树林开了一枪。
“稀裡哗啦…;…;”但见树林裡突然飞起来一大群鸟,就在那些鸟儿飞過我們所在的空地上时,黑鹰抬头举着双枪对着天上一连开了十多枪。
“啪嗒啪嗒…;…;”一阵下雨一般的声音在我們周围响起。
猴子的一声惊呼很好地诠释了当时的情景:“卧槽,怎么下起鸟雨了…;…;”
其实,当时的情况的确如猴子說的那样,因为黑鹰一阵快速地开枪過后,我們头顶陆续落下来十多只鸟儿。
我清楚地记得黑鹰一共开了十三枪,而落下的正好也是十三只鸟。
猴子不傻,他把十三只鸟捡到一排放着,对着他们用英文說:“我兄弟刚才朝天开了十三枪,你们自己数数是不是十三只鸟。這叫什么,這就叫弹无虚发,百步穿杨。你们自认为枪法牛逼,你们能在這么黑的夜裡打中天上的鸟嗎!就算你们可以,可你们能以那么快的速度百发百中嗎!”本来猴子前面這行装逼的话都還挺带感的,可最后却补了一句话,差点沒把黑鹰气死:“不是我吓唬你们,刚才我叫出来的這個還是我們当中枪法最烂的。”
香儿看猴子這德行,一装起逼来也是沒完沒了啦,她赶紧把猴子朝旁边一拉,带着那個队长到一边去商量事情去了。
大概過了两三分钟,香儿才回来告诉我們:“我已经和他谈好了,他同意送我們去边境,不過我們必须先给他们转账五十万美金。小少爷,這事得你去和云姐說。”
之后香儿赶紧拿出卫星电话拨通了柳云珊的电话,我把這裡的情况给柳云珊說了一下后,柳云珊先是想了一会儿,而后才冷声对我說:“小云,那几個人這么急着要钱,我怀疑他们有問題。你们要多加小心。你告诉他们,天亮之前我会给他们转账,叫他们天亮之前先把你们送到塔梅镇上。你们那儿离塔梅镇不远,两個小时就差不多能赶到了,如果他们带着你们绕弯路,你们就把他们全部干掉。我会另外派人来接应你们。”
“卧槽,不会吧,他们有問題?”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道。
“這些雇佣兵只会钱亲,别指望他们真能一心一意地保护你们。他们八成是看到這次的任务不太好完成,怕還沒把你们送到目的地就全部挂离开,所以他们想再骗点钱就把你们在半路甩了。”柳云珊道。
“妈的,這也太沒职业道德了。”我沒好气地骂道。
“先别說那么多了,赶紧离开,小心你们被游击队撵上了就不好脱身了。”柳云珊道:“把我刚才和你說的话给香儿說一下,她和莫妮卡会照顾好你们的。”
“妈,我知道了。”
“臭小子,叫我云姐,老娘有那么老嗎!”柳云珊又骂了一句才挂电话。
“香儿姐姐,你過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說…;…;”我对香儿招了招手,朝一旁的树林走去,可就在我香儿朝我走過来时,莫妮卡突然举枪朝我身后开了一枪:“有敌情!卧倒…;…;”
莫妮卡的吼声刚落,香儿一下朝我扑了過来。在她刚扑到我身上之时,我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连绵不绝的枪声:“哒哒哒…;…;突突突…;…;”
“小子,你沒事吧?”香儿趴在我身上一脸紧张地问我。這天晚上月色挺好的,香儿的表情看得很清楚,如果能见度不高,之前黑鹰也不可能开枪打得中头顶飞過的那么多鸟儿。
“我沒事,香儿姐,你沒事吧?”我也关心地问了一句。
“啊…;…;”香儿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下趴在了我身上。值得一提的是,她這么一趴,正好把她的嘴印在了我的嘴上。
本来我還以为她真的受伤了,就在我正准备把她从我身上推开时,她却擦了一下嘴巴很得意地笑道:“咯咯,又被姐占了点小便-宜。躺着别乱动,姐去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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