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這個作者真的帅
听到闫伟民乱扣帽子,宋砚愤怒了:“闫老师我与社会上的人沒有关系,再說,這不過是你的臆测,希望你不要乱给学生扣帽子!”
听到宋砚指责他乱扣帽子,闫伟民不由大怒:“你還敢顶嘴,看来你真沒救了!”
宋砚语气也是一冷:“闫老师你這么說我就不敢认同了,我這不是顶嘴,而是为自己辩解!”
眼见宋砚還敢顶嘴,闫伟民不由伸出手指,指着他鼻子,气急败坏道:“好,你很好!看来你自以为和社会上的渣滓搅浑在一起,就可以不将老师放在心上是不是?”
宋砚脸色有些涨红,沉声辩解:“闫老师,我說過,我再重申一遍,我沒和社会上的人搅在一起,還請你不要胡搅蛮缠!”
如果对方不是老师,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我胡搅蛮缠,既然還要狡辩,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我這就去向校长汇报,开除你!本想還给你次机会的。”
见状,宋砚也是彻底怒了:“你爱去就去!”
說完话,宋砚就向自己的座位上走去,他从来沒有声张過他大伯是学教局的副局长,但校长却是知道的,就凭這点,校长就不会开除他。
见宋砚对自己居然不屑一顾,闫伟民几乎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宋砚,不把你开除,我闫伟民三個字就倒過来写!”
說完后,闫伟民就气冲冲的走出教室,向校长办公室而去,只剩下教室裡的数十双眼睛面面相觑。/>回到座位,李磊对他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你牛,居然将老闫
气成這样!”随即又有些担心的道:“他会不会真去找校长开除你?”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宋砚语气淡然的道,忽然,他心中一动,觉得有必要将這件事向大伯說說,如果真的闹大,大伯母肯定会给自己摸眼药,大伯虽然疼他,一旦真生气也会动手揍他。
想到這裡,他就走出教室,拿出手机给大伯打了個电话。
在电话中,他将事情发生的過程完完整整向大伯汇报了一遍,大伯并沒有多說,让他安心上学就是。
挂掉电话,宋砚安心多了,忽然,他意识到:貌似我的精神力增长10点后,脑袋也灵光了不少,如果在以前,我绝对想不到给大伯打电话這一茬。
闫伟民气呼呼的来到了校长办公室,压着心中的怒火将宋砚的事情向校长朱洪城汇报了一番,還将宋砚打架的视频放给校长看了,并建议开除宋砚以正学风。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朱洪城只不咸不淡的說了句:“闫老师你先回去上课,這件事我斟酌下再做决定。”
如果是往常,闫伟民肯定会发现校长的态度很暧昧,但此刻,他满脑子都只有一個开除宋砚的想法,急切道:“校长,這件事沒什么考虑的,像宋砚這样的搅屎棍就该早点开除,您也知道,现在高三班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有宋砚這等学生存在,肯定会影响其他学生啊!”
“闫老师你听不懂我的话嗎?回去上课!”朱洪城加重了语气,心中对闫伟民已经多了几分不满,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宋砚的大伯可是学教局的副局长,开除他的侄子,不是给自己找膈应嗎。
再說,他对闫伟民這個人也有几分了解,急功求利不說,对优等生和差生态度不一,還收受学生家长的礼品,如果不是看在他教学水平不错,早就撤了他班主任的职务。
闫伟民一愣,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問題,向校长道歉后,闷闷不乐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因为他在全班面前扬言要开除宋砚,现在却沒有做到,如果贸然去教室,面子上肯定不好看。
“难道我這個班主任還奈何不了一個差生?”闫伟民越想越不是滋味,心中对宋砚的恨意与厌恶又深了一层。
“对了,我可以给宋砚家长打电话,只要落了他家长的面子,等宋砚那子回家肯定讨不了好!”
想到這裡,闫伟民加速走向办公室,并找出宋砚家长的电话,据他所知,宋砚父母于车祸中罹难,如今寄居在大伯家。
“难怪這子這般混蛋,应该是爹妈死得太早,少了教育!”闫伟民恶意的想着。
翻出电话号码,闫伟民拨了過去。
电话接通,闫伟民就语气不善的道:“你是宋砚的监护人嗎,我是他班主任闫伟民。”
“您好闫老师,請问您有什么事嗎?”电话那头传来杨艳丽的声音。
“你是怎么教育宋砚的,他在学校打架斗殴不說還与社会上的混混来往,对老师的态度更是恶劣到了极点,你来趟学校吧,不然我会向校长建议开除他!”
按照他往常的经验,其他家长听到会开除自家孩子肯定会大惊失色,急急忙忙赶到学校向老师說好话赔礼道歉。
但杨艳丽是個例外,她对宋砚本来就既为不喜,巴不得他被开除,好去打工,這样可以节约不少钱。
况且,身为局长夫人的听惯了阿谀奉承,被闫伟民呵斥了一番,她心裡哪能舒服,于是冷声道:“闫老师是吧,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如果你能开除他,我還得感谢你。”
啪!
电话挂断,话筒中传来“嘟嘟嘟”的盲音。
闫伟民傻眼了,脸色更是憋得阵青阵红,他任教這么多年,還从来沒遇到過這么嚣张的家长,尤其是最后一句“如果你能开除他,我還得感谢你”当做了反话来听。
“混账!”
闫伟民一巴掌狠狠砸在桌上,胸腔中的怒火几乎要破体而出。
只是现在校长态度暧昧,家长又不配合,他還真拿宋砚沒什么办法。
“不行,我不能就這么饶了那子,就算不被开除,也要他沒脸在九班呆下去!”
想到這裡,他起身向九班走去。
“宋砚!”
正在用過目不忘背诵课本的宋砚皱着眉头站起,冷冷的看着闫伟民。
而其他学生看到這一幕,都以为宋砚恐怕要被开除了。
闫伟民冷笑道:“你到外面走廊上站着,从今以后凡是我的课,你都不用进教室,還有,以后擦黑板扫教室的事也都交给你。”
宋砚脸色陡然一变,但他最后還是沒說什么,忽然,他想到,肯定是闫伟民向校长建议失败才故意拿自己出气。
想到這裡,他朝闫伟民笑了笑带着几分轻蔑,接着,他抓起高三的语文书以及一叠复习资料神色坦然的向教师外走去。
看到宋砚的笑容,闫伟民感到十分的不舒服,盯了眼他手上的课本和资料讥讽道:“如果你早這么努力,成绩也不会這般垃圾!”
闻言,宋砚突然想到一個办法,顿住脚步,对闫伟民道:“闫老师,你敢不敢和打一個赌,下次月考,我的语文成绩肯定能拿到10分以上!”
“你在讲笑话嗎?”闫伟民冷笑。
“如果达不到10分,我主动退学,如果我达到了,你在全班面前向我鞠躬认错如何?”
听到宋砚话,闫伟民再次大怒,不等他說话,宋砚继续道:“怎么,你不敢嗎?”
“好,我答应你!你就等着滚出学校吧!”闫伟民恶狠狠的道,他可不相信宋砚能在短短十余天考出10分的成绩。
而学生们听到宋砚這番言语,有觉得他挺牛的,也有觉得他太狂妄的,当然,也有看他不顺眼的在幸灾乐祸。
对于那些异样的目光,宋砚丝毫不在乎,坦然的走出教室。
语文說白了考的就是记忆力,有過目不忘這個神通,十多天后的月考他考不到10分,他觉得自己真该找块豆腐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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