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打头羊不是我慈悲
一面跑吕小强一面拉开枪栓,看到的是满满一弹仓的子弹,那么算上手裡的就有六颗了,“俺的库存很可怜啊。”
为什么不拿那小家伙的子弹,你傻啊,那时候跑還来不及,你還想着那些?
身后是一阵阵的枪响,有歪把子,有掷弹筒,這次那一坨坨的都豁出血本了,沒命的往外丢东西啊,子弹如同飞蝗一般的追着吕小强,哪裡還想着拿子弹,但有树木和他的之字跑,我還是高兴的报告大家,他依旧毫发无损的跑出了树林,這回依旧是他到了暗处,怎么說?他先到的山脊啊,那一坨坨的還在树林裡,只要他敢出树林,那吕小强就第一個发现他们。
吕小强一個鹞子翻身,滚到山脊的分水线下,把枪顺好瞄准了树林的边缘,仔细收索,果不其然,一個不怕死的第一個大呼小叫的追了出来,想来,那家伙被逼疯了,吕小强早就拭目以待了,不客气,开枪。
這次的效果好,不過那操、蛋的穿透力让吕小强郁闷,就把個东西的前胸穿了俩眼,一头就栽倒在地上翻滚挣扎。
吕小强沒空招待他了,就把枪指着那树林,一坨刚小心的露头,就又是一枪,吕小强认为他绝对有神枪手的潜质,但是,他只不過是有潜质,那话怎么說?理想永远和现实有差距,但我沒說他有水平,那颗子弹就贴着那坨的前面飞的无影无踪了。
但吕小强的效果达到了。
那坨和以后的就都沒有敢出来的了,那些就一阵不要钱的糟蹋家底的噼噼啪啪一阵乱射。打的吕小强面前一阵碎草和碎石乱飞,打的他脸生疼,看样经验和训练才是基础啊。
但就在這阵对射裡,沒有一個敢于出来抢救那個倒霉蛋的,那個中枪的一坨挣扎的开始慢下来了,最后不动了。
悲哀的知道,那小东西挂了。
一枪俩眼的好处也是有的,那就是放血快,看着他彻底的干屁了,吕小强還等着什么?都看见远远的树林裡冲出了两個黄呼呼的东西,那是包抄他来了,
“咱们不和你玩了,咱们跑啊。”
于是马拉松在大家都饿着肚子的情况下继续开赛。
吕小强跑。
但是跑了一阵觉得不对了,为什么呢?身边沒人啊。
你马拉松一個人自己跑多沒有竞争的乐趣?现在他就是這個样子,這次比赛好像就他一個人在干跑,连個陪练的都沒有,停下身子趴在一個高处往回看,那原来的树林的地方竟然开始冒起炊烟了。
不是吧,顺着风竟然還有一阵阵的烤肉香气。
吕小强這個气啊,“你不参赛也就罢了,你還让我一個人跟個兔子似的跑個沒完,你在那裡开始野炊烤肉,尽情潇洒,有气人的但沒有這么气人的,再說了俺也饿着呢?你個一坨個子小饭量小,消耗也小啊。但我不行啊,咱们這将近两米的家伙那是饿的眼冒金星了,有吃的就应该叫上我啊。你個鳖犊子,什么东西,不义气。”
所以,我們的猪脚决定回去找他们理论,顺便看看能不能也分点什么,最好来個联欢什么的。
慢慢爬回去找了一個视野开阔的地方躲开他们的游动哨,仔细的板住他的口水朝那边张望,
一大垛的木材,正熊熊燃烧,木材上是一個烤猪在冒油冒烟。
“你個败家孩子,烤猪有這么烤的嗎?那什么东西不都叫你糟蹋啦?我来教教你怎么烧烤。咱们锦州那嘎达全国烧烤一绝啊。”吕小强心中都快可惜的发狂了。
但看边上的那些烧烤者怎么都傻瓜似的不动不言语?那表情跟本就不像是吃烧烤的样子,倒是像死了亲娘老子。
再细看时候,吕小强差点吐出他昨天吃的那几個甜瓜(如果還有的话)
那哪裡是烤猪,分明是活人嘛。
但那东西虽然沒长开,但也不至于烤人吃吧。
你說的对了。他们是嫌弃抬着這么個家伙行动太累赘,而按照他们的规矩是无论如何也要带回去点什么见他家大婶的,這是火化啊。
要跑。
“這次看来他们是坚决的不想和我玩了。”這是吕小强的判断。
“那不成啊,那我才来电,哪裡說不玩就不玩的啊,你要回去是吧,那你一定回到当初那十八個人走的那個地方,因为你還有一坨坨的死倒(东北话,死尸)在那呢,還有那些枪支弹药在那,按照你的规定,那要是死去的不管,你個带头的就必死无疑了。好吧我跟着你好了。”
那位朋友說了,为什么不在旁边,干脆干掉小队长?
那可不行,要想留下他们,就不能干掉头羊,
你看過羊群嗎?沒有?你是城裡人?那我跟你讲讲啊,這羊群有個怪毛病,就是不管屠夫怎么的抓一個杀一個绵羊,那些绵羊都在血淋淋的屠宰场上看着同伴被杀就是不散帮,一個個都拼命的把脑袋叉到其他同伴的肚子底下装作看不见,原因呢?就是這裡有個头羊在,如果你先杀了头羊,那对不起,你就会深刻的体会那句话——放了羊了。
立刻那群羊就让你满世界裡抓去吧。這叫什么?這叫羊群效应。懂不兄弟?(如果不懂,书评留言,我們探讨,答对有奖哈)
所以吕小强决定必须激怒头羊,但绝不能杀死头羊,才能让羊群在我的控制范围内一点点的屠杀掉。要不真的放了羊,他连個牧羊犬都沒有,不坑人呢嗎?
吕小强现在刚刚的找到点打枪的感觉,還不能让這些东西跑了。
“现在,咱们开始调過来,开始我追你了,反正我在你三十人的时候都不怕,那你现在十五個我怕個吊啊我,咱们东北的爷们就是贼大胆。豆包就要全吃完,還不带摸嘴的。”吕小强现在是信心十足了。
看一個個木头桩子似的站着的一坨坨,正是好好练枪法的机会,吕小强心平气和的压上那颗萨达姆弹,然后三点一线的仔细瞄准,這回是真的发挥了他這段练习的结果了,一枪爆头。
哈,真的是一片血光飞溅哈,那倒霉的那坨就那么傻傻的栽倒在地,然后喷的他身边兄弟一脸血。
但可怪了,他身边的就沒有一個能激动下的,還是那么傻傻的站着,“该不是被我吓傻了吧,”
再来一枪,又一個倒霉蛋倒下,但那一坨坨的還是傻愣愣的站着,就好像根本与他无关。
這叫吕小强心中忐忑了,他左顾右盼,希望看到孙悟空大人在实行定身法的身影。
但他很遗憾——沒有,后来想想在苏联和芬兰的狗咬狗的战争裡,曾经有過這一幕,那就是芬兰的阻击手在黑夜裡不断的打击着篝火边的苏联人,但苏联人已经麻木的不想理睬了,死了算倒霉,沒死的算捡到,现在就可能是這样的效果吧。
這不好,這真的不好,人可以麻木,但你個东西应该不麻木啊。
“咱们還得斗啊,独角戏很难唱滴。”我們的猪脚来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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