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小丫头被惹怒了(2) 作者:未知 吴叔,侧過身体,对金灿做了一個手势。“金小姐,少爷正在裡面休息,你现在可以进去了。” 金灿哦了一声点头,看也不看身后那些嫉妒的目光直接推开病房门进去了。 走到病房后,吴叔立刻就把那扇房门给关上了。避免了n多想要探知裡面人的视线。 “出去,我沒病,我……我要回金小灿家门口去,我要去等出她出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病床上的安风似睡的很不安稳,嘴裡念念叨叨的說着些什么,可金灿离他還有一段距离也就沒有听清。 几步走到病床,看到一旁柜子上面摆放着几片药,知道這肯定是医生给他开的药,结果他根本就沒有吃。难怪病不好呢。 叹了一口气,抬手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安风。安风迷迷糊糊的醒過来,似乎看到金灿正坐在那裡,连忙說道:“是幻想,果然是想的多了就会做梦,是幻想……” 见他不断的自我催眠,金灿不得已出声打破了他的這個幻想。“安风同学。你還好么?” 安风的身体一僵,安风同学,這個称呼只有一個人会這样喊他,抬头对上了金灿的视线,眼中竟泛出了泪花来。口气很是恼怒,“金小灿,你說话不算数,我在你家门口敲了一個晚上的门,你竟然都不给我开门。”說着,安风還使劲的吸了吸鼻了。 吴叔听见自家少爷开口的第一句话竟如此的……沒出息,只得偏過头表示自己沒有看到,幸好這病房的隔音设备不错,要不然被门外那些学生听见了還不知道会怎么样笑话他呢。 “……”金灿听后呆了一下,也很无语,他竟然在她家门前敲了一個晚上的门?竟然都沒有被隔壁的邻居提意见么?他的脸皮果然很有尺寸。 “金小灿,這是什么意思?怎么又不說话了?我……我也就只是随口說說的,你也别往心裡去。你若是内疚了那我心裡也会不高兴的。我……” “我沒有生气。”金灿再次翻了個白眼,這人会不会想太多了?转头开始在房间裡找時間表,结果一個也沒发现。 “那你跟我說說话好不好?我的头好痛,這裡的医生也不知道是怎么看病的,我都住院快三天竟然還沒好利索。”這几天一個不舒服的字眼都沒有吐出過的安风,這会儿就像是被人拉开闸门一样,拉着金灿的手叨叨唠唠的說個不停。 金灿闻言,抬起另一只手放到他的额头处试了一下他的体温,结果竟很是烫手。金灿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抽回說道:“你发烧了,很高的烧。” 看他的样子,感冒应该是很严重了,那自己现在不宜和他太過接近,要不然会传染的。 “金小灿,你過来,只有拉着你的手我才能感觉舒服些。”见她离自己有几步远,安风同学不满意了。自己现在浑身都热的要死,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而她的手凉凉的摸着很是舒服。 “你感冒了,会传染的。”金灿实话实說,却在场的两個人都变了颜色。 只见安风满脸受伤的看着她,“你嫌弃我了?”原本不知是因发烧而通红的双眼還是真是受伤了,竟隐隐要落下泪来。 而吴叔见少爷受伤了,更是脸色不好的瞪着金灿,心疼這小丫头怎么就這么的不自觉?少爷会感冒還不都是因为她?她竟還好意思嫌弃。 而金灿则是将其全然无视。她說就是实话,感冒本来就是会传染的,她可不想在這個当口感冒了,這個夏天不像夏天秋天不像秋天的季节,真要感冒了很不容易好的。 转头看向一旁的吴叔,“他烧的很严重,怎么還不见医生過来?” “這個……”吴叔一脸为难的看向安风。 金灿也跟着转头看他,“你怕打针?” 安风就跟被鸟啄了一下似的,满脸通红的叫道:“谁怕打针了?笑话,我都這么大了還怕那個小小的针头么?你看我像這么沒出息的人么?” 金灿点头表示理解,“那你是怕吃药?”在中医馆中看病的小孩子好多都要求针灸或是物理治疗,大都采取能不吃药就不吃药的想法,估计她的這位同桌也是如此吧。 安风听后双眼瞪的更大了,刚要反驳就被金灿给抢了台词。“我知道了,你不怕打针也不怕吃药。大叔,去医生来。”就让他這么烧下去,估计這脑子都得烧坏掉。 “哎,好好好。”吴叔大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出去了。 留下满脸涨红的安风,和一脸淡定的金灿。 当金灿从医院出来后,外面的天都已经快黑了。“唉……”她低叹了一口气往公交车站那边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待到這個点,甚至连下午的课都沒有去上,還好都是些不重要的课程,要不然被主谭老师知道了,估计又会被训一通吧。 在离公交车站還差几步的时候,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响,金灿闻声看去只见几辆黑色的轿车正向自己冲過来,吓得她一下子呆愣在当场,竟一步也挪不开。 吱!又是一声刺耳刹车声响起,最前面那辆轿车在离金灿只有半米的距离险险停了下来。 “死丫头,站在马路中间找死啊?沒看见现在是红灯么?” 一声叫骂把金灿叫回了神,偏头看去,见面前這辆黑色轿车中,正有一個男子从裡面探出头来冲着自己瞪眼。而自己确实是处于马路中间。 平生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骂,金灿的脸色从惨白到不自然,微微弯腰冲他表示了一下歉意就要给他们让道。结果又听一個声音从那车子的后座传了出来。 “慢着。” 金灿只得停了脚步。向那边看去,可惜就這個角度与光线度入目的一片昏暗她实在是看不清。 只见一只白皙修长漂亮的男人手从那后座的玻璃窗裡伸了出来,向后挥了挥手。然后金灿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后面那辆轿车裡走出来。 “礼貌叔?”金灿惊讶的叫出了声。接着脸色又开始不太好了,难怪她感觉那個声音有些耳熟,原本是那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