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 卫大爷的特/殊/服/务
刚走到厨房门口,我感觉到眩晕感越来越重,随时要栽倒的样子,连忙扶着移门,想要蹲下来缓缓,不料,身子一歪,半开的移门被我推得往裡收拢,我顺势一倒,以一种很奇葩的姿势栽倒在地,只觉得一阵钝痛,說不清到底是哪裡痛,总之,好半天沒缓過神来。
沒晕倒,有意识,但就是动弹不得,脑子裡不断闪白光,一道接一道,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跟起了大雾似的,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缺氧的感觉特别严重,我甚至能听见自己清晰而又急促的心跳声,能感受到鼻端呼出来的气特别灼热,烫得人中都快焦了,浑身都在冒冷汗,身上一下子就湿了個透,瞬间冰凉,好像被泼了一盆冰水。
過了不知道多长時間,我才感觉到恢复了一点点力气,起不来,但是手能动了,我摸索着掏出手机,不假思索地摁下一连串熟悉的数字,电话很快接通了,卫砺惊喜的声音传来:“诺诺!你打我电话!”
“救我……”我实在是沒有力气說多余的话,甚至,我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沒有听清卫砺的话,只能拼尽全力說出求救的字眼。
电话秒秒钟挂断,卫砺连一個字都沒有多问。過了大约五分钟的样子,我感觉稍微好受了些,胳膊能动了,勉强翻了個身,平躺在地上。刚躺下,卫砺的叫声就传来了:“诺诺!你在哪儿?!”
“厨房……”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叫,但是出口的声音却很轻微。
又過了一会儿,卫砺才找到我,他沒敢碰我,蹲在我身边,焦急地问道:“摔到哪儿了?胳膊有沒有事?我马上打120!”
“水……”我嗓子眼都快冒烟了,像离开水的鱼,嘴巴张得大大的,却缓解不了焦渴欲死的感觉。
卫砺快速打了120,然后去给我倒了一杯水,水很烫,他就把水倒进碗裡,再倒回杯子裡,来回倒腾,倒腾了好几下,尝了一下,才把水递到我唇边。
我挣扎着想要抬头,卫砺皱了皱眉,沉沉地說:“别动!”然后喝了一大口水,俯下身子,向我的脑袋凑了過来。
我脑子裡一片混乱,生存的本能驱使我迎向水源,毫不为难地接受了卫砺嘴对嘴喂水的方式。
焦渴欲死的口唇,对于水的需求是十分惊人的,卫砺将一口水喂给我,我忍不住想要更多,急切地把舌头伸进他嘴裡,想要吸取更多。
卫砺连忙抬起头,再含一口水,喂给我。這样喂了大半碗水,他才粗嘎着嗓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摔到哪儿了?”
我闭着眼睛,难受地呻/吟,根本沒力气回答卫砺的問題。很快,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把我抬上车,一路“呜哇”“呜哇”地送去了医院。
诊断下来,沒什么大事,就是精神太過紧张焦虑,恍恍惚惚的不在状态,加上這些天一直沒好好吃過饭,饿着了,身体本身又挺虚弱,脑供血不足,眩晕导致栽倒了,好在是左侧肢体着地,沒伤着什么。
一系列急救措施之后,我就出院了,卫砺黑着脸,直接把我带去了他家,一到家,他就把我从车裡抱出来,径直抱到了楼上卧室。
“你以后就在這儿住着!”卫砺冷着脸,拧着眉头冲我吼,“老子不想婚姻状况变成丧偶!”
我浑身乏力,懒得跟他吵,往被子裡一缩,闭着眼睛装死。
卫砺在床边坐下,抚/摸着我的脸颊,沉沉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說:“诺诺,你這样,让我怎么放心?你知不知道,我听见你在电话裡喊‘救命’的时候,我心都快吓得爆炸了!”
我闭着眼睛,既不想說话,也不知道该說什么。
当时是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了,特别难受,特别害怕,潜意识裡想到了卫砺,就不假思索地向他求救了,现在想来,我应该打120啊!我找卫砺干什么?他又不是医生!
可事实上,我真的還是很依赖卫砺的,即便事已至此,即便我跟他已经形同陌路,可是真的遇见什么危险,我第一個想到的人,還是他。
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真的是刻进骨子裡的,沒那么容易遗忘。
“诺诺,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我发誓,這一次,我真的会用尽全力来爱你,决不再让你受一丝一毫伤害了!求你了,别拒绝我,好不好?”卫砺双手捧着我的脸颊,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碰着我的鼻尖,說话的时候,淡淡的薄荷香气喷在我鼻端,沁人心脾。
他的语气十分卑微,满含乞求,完全沒有往日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我勉强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他,突然觉得心裡特别拧巴。
這样的卫砺,我一点都不习惯。
他应该高高在上的,他本来就是天之骄子啊!可是为了我,他居然学会了委曲求全,按理說,我真的应该感动得涕泗横流,以身相许。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已经很感动了,却完全沒有以身相许的念头,好像心裡憋了一股气,出不来,不甘心。
“至少,在你的身体完全恢复之前,在這裡住着,让我照顾你。”卫砺的眉头拧得死紧,下了决断,“就這样說定了!不管你答不答应,身体恢复之前,不准离开半步!我会让人看牢你,哪儿都不准去!”
我定定地看着卫砺,沒吱声,既沒有力气反抗,也懒得反抗。
在這裡住几天也好,佣人全部被我辞退了,现在回去,也沒人照顾我。正好趁這段時間,把身体养好,房子卖了,规划一下以后的人生。
我默认了卫砺的安排,他的神色顿时欢喜起来,让人煮了粥,端上来喂我。好一番折腾,一直到快十点钟才消停。
期间桃子過来看了一趟,见我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把两個孩子抱過来让我看了一眼。卫砺怕我累着了,很快就让桃子把孩子抱走了。
我休息了挺长一段時間,又喝了一碗粥,体力恢复了些,就想着洗個澡,让卫砺帮我放了水。
我刚进卫生间,脱了衣服,躺在浴缸裡,卫生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卫砺穿着浴袍,肩膀上搭了一條毛巾,跟個澡堂子裡搓澡的大爷似的,一步一晃悠地进来了。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拿毛巾展开了盖住敏/感部位,惊叫道:“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快出去!”
“怕你淹死在浴缸裡!”卫砺冷着脸冲我吼,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裸露在外的皮肤,吞了吞口水,死不要脸地說,“又不是沒见過!捂什么捂啊!真是的!都有脸强上我了,還不好意思让我看看?你身上哪儿我沒看過啊?!”
……
我的脸顿时烧起来了,被他過于灼热的目光盯得感觉身上都快起火了,气冲冲地骂:“臭不要脸的!给我出去!”
卫砺不但沒出去,反而逼近了两步,摘下挂在肩膀上的毛巾,咧着嘴笑得十分邪恶:“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病得都快挂了,经得起几下啊?”
……
见過不要脸的,沒见過這么不要脸的!
我的右手不能乱动,左手捂住胸腹,根本腾不开手来怎么着他。那货吃定了我不能乱动,居然慢悠悠地脱下浴袍,往置物架上一搭,把自己扒/光,打开莲蓬头,往自己身上淋水,悠然自得地洗起澡来了。
我那個气啊!咬着牙大骂:“卫砺!你他妈還要不要脸了?!”
“我早就說過了,我不要脸,只要你!”卫砺冲我龇了龇牙,笑得像個无赖,“啧啧,很可惜,你手断了,身体又不好,我暂时還要不起!”
這话简直就是色/情了,我又羞又恼,耳根子都快烧化了,简直想分分钟走人,临走再呸他一脸。可是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我一动,就会走/光,根本不敢乱动。
是,我是跟他睡了六年半沒错,前几天我還跟他一夜七次,大战了无数回合,可以前是以前,那会儿要么是有协议,要么是有感情,要么就是我不是在清醒状态,但是现在可不一样。
“你能不能别看我?能不能先出去?”我无奈,有气无力地冲着卫砺翻白眼,“你不要脸,可是我要啊!”
卫砺耸耸肩,一脸无辜:“我不看你,那我看谁?好不容易屋裡有我心爱的女人,還脱得光/溜溜的,傻逼才不看呢!”
我彻底无语,白眼都翻不出来了,闷闷地往下缩了缩,不料,身子往下一沉,毛巾就飘起来了,吓得我立马坐起来,死死地摁住毛巾。
“知道你手不方便,這不,我主动来给你洗澡了。诺诺,你别急啊!我很快就洗好了,马上就给你洗。”卫砺冲我挤眉弄眼,笑容特别暧昧,一脸流/氓相,就差沒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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