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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初遇“周公子”

作者:撕文服毒
這個空间的相声大赛,可不是上個世界那种沒什么人看的烂节目。上個世界但凡有什么相声大赛,小品大赛,那肯定都是被各种過时的網络语言和正能量段子所包裹的。 那句话怎么說来着——“我就是喜歡你看不惯我,但又不得不跟我一起,共建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样子。” 上個世界每当看到這种小品、相声的时候,柳辣总会生出一种用自己“劳动人民勤奋的双手”,狠狠拍打在丫们肥粗老胖的,“社会主义新面貌”上面的冲动…… 与上個世界相比,這個空间的相声大赛,是一個很隆重的比赛,受关注度颇高。 虽然名字完全相同,主办单位也同样都是央视,但它并沒有像上一世那样,夹杂着诸多政治需求和政策需要做负累。這個世界的相声大赛,就是以好笑为目的,它更贴近生活,更接近地气,因为,也就吸引了一大批观众的喜爱。 不過,一個节目终究是有寿命的。相声大赛每年举行一次,今年已经是连着第九次了,而从第五次巅峰的收视率之后,接下来的三年,每一届的收视率都在逐步下滑,在去年更是下滑到了歷史最低点。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导演才会给最近比较火爆的德云社发来邀請函,希望能借助他们的粉丝群体,将收视率重新提高上来。 而郭大纲选来选去,之所以選擇让柳辣参加比赛,则是考虑到這种相声大赛,必然是被主流相声界所把持的。而柳辣好歹跟主流相声界沾点边儿,不至于被欺负的太惨。 如今的相声演员,普遍被分为三类。 第一类,主流相声演员,這一类演员从小经受专业学校训练,毕业后到各個院团工作。這类演员主要靠吃死工资過日子,演出的机会,通常就是参加下乡义演和抗震救灾晚会什么的。 這类演员有個好处,就是可以拿职称,一出门叫起来最次都得是個教授。弄好了,甚至能在部队文工团裡挂個将军之类的虚职。 第二种就是像郭大纲和柳辣這样的民间闲散艺人了。 這类演员也是从小学艺,专业出身,与第一类唯一的区别在于,這一类他们毕业或出师之后,沒有選擇挂靠在某個曲艺团拿死工资,而是選擇了自己出来创业单干。 沒了铁饭碗,旱涝凭天,能不能吃上饭,挣到钱,那可就全靠自己的艺术造诣了。所以說,這类演员是凭真本事儿吃饭的,沒能耐的且干不了這個。 還有第三种,属于“无证经营”的相声演员。這类演员之前一般都是特别爱看相声的热心观众,看着看着觉着自己也会了,于是就起义了。 他也不拜师,也不学习,花二百块钱随便找地儿做身大褂,他就敢穿着上外面给人說相声去。 這类演员主要靠着民间的婚丧嫁娶讨生活。如果实在沒有生意的时候,他们也能带個墨镜到天桥上给人算卦去,一边算卦,一边盲人按摩兼摸骨…… 這個相声大赛,就是由主流相声界举办的,其中的评委都是主流相声界的前辈们。虽說這裡也欢迎民间团体和個人来报名参赛,但通常情况下,能够取得好名次的,還得是那些主流相声界的演员们,其他的都只是陪跑而已。 “得了师父,這活儿就交给我吧,明儿我就找张先生排练去。”虽然明知道想要得奖很困难,甚至基本沒有可能,但是面对着這個难得的机会,柳辣還是毅然决然地選擇了迎面而上。 他心說儿:“反正得不到第一名,也掉不了块肉,有枣沒枣,爷们儿我至少得先打上三杆子啊……” 确定了要参赛的事情后,又和郭大纲聊了聊注意事项,柳辣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柳辣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给吵醒的,他迷迷糊糊接起了电话,下一秒,话筒那边传来了羽樊的声音:“哎你大爷的,你们這帮孙子可太损了,我现在让老白给堵在白雪屋裡出不去了,我正抱着自己的两只鞋,躲到床底下藏着呢,這可怎么办阿!” 羽樊刻意将說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偷偷摸摸的。一想到他现在狼狈的处境,柳辣顿时清醒了大半,憋不住“哈哈”笑了。 听见他的笑声,羽樊這個气呀:“你自己說說你们是人嘛,居然還用鞋带把我腿给绑住了,绑的這叫一瓷实阿,我和白雪解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给解开。刚才老白进屋的时候,鞋带才解开,我腿正麻着呢,好悬沒让他给发现喽。 “哈哈”柳辣又乐:“我們哥几個這不是帮你嘛,寻思给你创造個机会,让你把白雪给煮成熟饭了,最好你俩在能怀個孩子,到时候他老爸就真拿你们沒招儿了,不同意也得同意。” 一听這话,羽樊笑骂道:“你快滚蛋吧,還煮成熟饭呢,让你们绑了一宿,我腿都麻死了,打从刚才一起床开始,就光顾着揉腿了,哪還有功夫干别的呀,我真是谢谢你们了。” 柳辣一愣:“呀,不好意思,万分抱歉,我們把血液循环這茬给忘了。” 陈羽樊…… 调侃了羽樊几句之后,柳辣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后,他也睡不着了。想了想,他在门口早餐店买了两份儿早餐,然后开着师娘的车去了张闻顺先生家。 张先生家住的不算远,离着郭大纲的别墅,也就隔了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老先生都喜歡早起,张闻顺也一样,柳辣到来的时候,他正跟楼下遛鸟呢。 见面后,一边吃着早餐,柳辣一边对张先生說了要去参加比赛的事儿。 老先生别看年岁大了,但精神头還挺好,說起话来中气十足,一点不比年轻人差。听到柳辣說要去比赛,他连连点头:“比啊,必须得去比啊。不光得比,咱還得拿名次,咱還得露脸。” “說得第一那個太张狂,咱不敢,谦虚一点,咱的目的就是拿到前三。”吃着焦圈,喝着豆汁儿,老先生直接就把比赛的最终目标给设定了。 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柳辣和张闻顺大概研究了一下比赛裡要說的內容,直到中午老先生要睡午觉了,柳辣這才告辞。 既然参加比赛的事儿都已经定下来了,从张先生家出来后,按照邀請函上的电话,柳辣直接联系了相声大赛的组委会。 邀請函上的电话,是组委会专门给比较看好的种子选手准备的。接起电话的,是组委会的一個负责人,对方一听柳辣說他是德云社的演员,显得非常高兴。 聊了几句后,他告诉柳辣,下午两点在中央电视台四楼的第七会议室,会有一個小型的会议,届时有一些演员和评委也会到场,他邀請柳辣也来参加。 人家都客气了,柳辣自然也得给面子,忙答应了下来。 看了眼手表,這会儿已经快到下午一点了,柳辣直接将车子开到了中央电视台的楼下,他进刚来的时候,门卫還不让进,得亏柳辣随着带着那张邀請函了,要不然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坐在车裡小憩了一会儿后,眼瞅着快要到两点了,提前二十分钟,柳辣进了电视台。 這会儿正好是下午刚上班的点儿,整個电视台裡全都是人,看着乌央乌央的。 眼见人家都這么忙,柳辣也就沒好意思问路,寻思自己找吧。电梯间那块排队的人实在太多了,反正四楼也不高,柳辣便沒坐电梯,自己找到了楼梯,然后顺着走到了四层。 别說,這层還挺安静,沒有什么人在。 房间上面都挂着号码牌,一号、二号……七号。沿着牌子,很快,柳辣找到了约定好的七号会议室。 此时会议室裡面空无一人,除了柳辣之外,還沒有人到呢。柳辣走进去,就近找了個椅子坐下,耐心等候起来。 大概過了有五分多钟吧,终于,第一個人出现了。這是一個年纪看上去跟柳辣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后,看见柳辣,他不由一愣:“你好,請问這裡是五楼七号排练室嘛?” 柳辣看看他,耸了耸肩:“哥们儿,您走错了吧,這裡是四楼七号会议室。” “啊!谢谢。”柳辣的话還沒等說完呢,“咣”青年摔上了门,转身又跑了。 “嘿,這儿急脾气。”看着他的背影,柳辣笑了笑。 在青年离开后的十几分钟裡,再沒有人出现過。终于,就在柳辣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走廊裡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哒哒哒。”這是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声音一直在向着七号会议室接近。听见有动静,柳辣意识到又有人来了,而且還是個女人,于是他赶忙站了起来,准备礼貌性地迎接。 大概過了有七八秒钟吧,伴随着“吱呀”一声,终于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個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人,這是怎样倾城的一张脸孔,弯弯似月牙的眼睛,直顺的长发,晶莹剔透的小脸儿。即便此时這张脸上是带着一些微醺的,但脸上的一点一滴,一颦一笑,甚至一根睫毛,也都好看的可怕。 “我靠,周公子!”看到這张精致的脸孔的一瞬间,柳辣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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