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男人就爱這种女人
可說实在的,他们俩,也确实就是朋友。
江迟易喝了酒,叫的代驾還沒来,双手插兜站在车旁。
宁窈坐在车上等,抽空瞄了瞄外边。
江玄清跟程总已经寒暄完,程总要上车,临走的时候问了那女公关什么。
女公关抱着胳膊似乎是有点冷,沒跟程总一起,也沒上他们公司的车。
一直到最后只剩下江玄清的车,江玄清沒說话,過去开了车门,回头看她。
女公关的高兴掩都掩不住,赶紧上了车。
江玄清随后上去,车子在原地停了几秒后启动开走。
车子走了,江迟易叫的代驾也来了,江迟易上了车,“你看,他在那女人手裡也過不了两招。”
宁窈靠着椅背闭着眼,“离我远点,一身酒味。”
“酒味儿总比香水味儿要好。”江迟易对着代驾,“开车。”
先送宁窈回家,到地方车子停下。
江迟易跟着宁窈一起下了车,走到院门口,“我妈已经去寺院找大师打卦算日子了。”
他也喝了不少,靠在大门旁缓了两口气,“就算咱们俩成不了,他们俩這婚应该也逃不掉,你要明白。”
“明白啊。”宁窈說,“這样挺好,你不觉得结了婚更刺激?”
江迟易笑了,“你這么一說好像也是。”
宁窈本来想进门了,可犹豫一下還是停下来问他,“那毕竟是你哥,能有什么样的事儿過不去,你要這么搅和他的事儿。”
江迟易扁了下嘴,“那你跟莹霜呢,你们俩有什么样的事儿過不去,让你恨不得搭上自己也要让她不痛快。”
宁窈语气淡淡,“我和她的過节关乎人命,這辈子都過不去。”
江迟易一顿,“人命?”
宁窈哈哈两声,“我說你就信,怎么那么单纯。”
她抬手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早点回去。”
抬脚进了大门,又走了两步,听得江迟易站在她身后,“如果我說我跟江玄清中间也隔了條人命,你信不信?”他這人惯常爱开玩笑,宁窈沒当回事儿,抬手摆了摆,“信信信,你說什么我都信。”
走出去一段,听得身后有车子启动的声音,江迟易走了。
宁窈进了客厅,宁沛元在沙发上坐着,苑妤也在。
苑妤捻着佛珠闭着眼睛,嘴裡念念有词,宁沛元翻着手机。
看样子俩人坐在這有一会儿了,可明显沒有任何交谈。
他们夫妻很多年前就跟陌生人一样,客套又疏离。
宁窈過去坐在苑妤旁边,“都是在等我?”
苑妤将佛珠放下,“這么晚才回来。”
宁沛元也放下手机,“跟迟易玩的怎么样?”
“挺好啊。”宁窈說,“去了会所,点了好几個女公关,他一手搂一個,高兴的不得了。”
宁沛元一愣,表情有点尴尬,“是不是有应酬?”
宁窈轻笑,“一帮兄弟凑在一起摇骰子,输了跟女公关接吻,算应酬嗎?”
苑妤用鼻子哼了一口气,“就這样的,你還想让她嫁进江家去?”
宁沛元不說话了,估计也不知该找补点什么好。
宁窈朝苑妤凑了凑,想伸手搂着她胳膊,但又想到她清冷的脾气秉性,還是作罢,就只是說,“他喜歡的是陈莹霜,之所以后来反悔同意联姻,不過是江家打算给江玄清和陈莹霜举办婚礼了,那家伙受了刺激,想得的得不到,就只能拦着我对付一口。”
“别胡說。”宁沛元說,“迟易跟莹霜清清白白,都是外边谣传,信不得。”
宁窈砸吧嘴,带了那么一点讽刺,“你怎么知道清清白白,她亲口跟你說的?”
宁沛元明显被她问的一噎,表情更是不自在,“那倒沒有,我不過是找人打听了一下。”
宁窈不說话,苑妤也不說话,俩人都看着宁沛元。
宁沛元不自在的挪动了下shen子,“陈莹霜应该也不是那样的人,我們跟陈家虽然沒有合作,但一些场合上我碰到過她,交谈過几句,那姑娘看起来温温柔柔的……”
“跟她妈一样是嗎?”宁窈接话過去,笑盈盈。
宁沛元表情一变,盯着她,应该也是看出来了一些不对劲儿。
宁窈任由他看,站起身伸了個懒腰,“她妈就是温柔的出了名儿,靠着那股温柔劲儿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龙生龙凤生凤,可能陈莹霜就遗传了她妈這种优点也說不定,可是啊。”
她停顿一下,“男人不就是爱這种女人么,江迟易過不去她的温柔关有什么不能理解的。”话說完,宁窈转头对苑妤,說了另一件事,“外公忌日快到了,今年還是在寺院办超度法会嗎?”
苑妤点了下头,“难得你還记得。”
宁窈說,“怎么会不记得,這么大一件事儿。”
說完她打呵欠,“好了,有点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你们也早点睡。”
临走前她转头看着宁沛元,“爸,早点休息,钱是赚不完的,别每天那么忙。”
宁沛元不說话,宁窈转回身上楼,回了房间。
洗漱一翻出来,扔在床上的手机信息灯一直在闪,她過去拿起,点开了那條未读消息。
隋廷宸发来的,一张照片。
她蹙眉看了一会儿,给删了。
转身坐在床边,宁窈抚了抚胸口。
刚看到手机有消息进来,心跳的突突快,可看到內容后又迅速平稳下去。
她不愿意去想缘由,只是突然就有些烦躁。
……
宁窈第二天上午趁着出外勤的功夫去了趟医院,挂了妇科。
医生一板一眼,說她下shen红肿,還有轻微撕裂。
别看床上的时候宁窈大胆豪放,但這时候還是挺羞涩。
医生给开了药,叮嘱她以后注意。
宁窈嗯嗯的应着,几乎是逃似的从门诊出来。
站在门诊楼前面的空地上犹豫一会儿,她转身朝后边的住院部走去。
谢钊早就出院了,听說现在在家养着,身体和心理都出了点小毛病。
宁窈在住院部前面空地上站了一会儿,又转身朝一旁的草坪走去。
上午阳光不错,草坪上人很多,不远处一個男孩子跑跑跳跳,要不是穿着病号服,根本不像個病人。
旁边跟着的应该是护工,在后面亦步亦趋,让他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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