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一念之差二十
李蓮花卻是一臉正經地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我知道!要不然你直接對着屏幕裏李相夷拜個師吧。”
說着,李蓮花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李不染,笑着說道:“剛好,不染在這裏,他可以替他爹收徒!”
說完,李蓮花便一臉你真是賺到的表情看着方多病。
方多病聽後,不由得愣住了,隨後忍不住撓了撓頭,心裏暗自嘀咕着:這是什麼情況啊?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呢?
而此時,對面的笛飛聲也是一臉在看傻子的表情盯着自己,方多病突然間回過神來,指着李蓮花大聲喊道:“不是,李蓮花,你又在忽悠我!”
李蓮花卻是無辜地搖了搖頭,反駁道:“哪有?”
只見他頓了頓,接着問道:“你就說李不染他爹是不是李相夷!”
方多病聽到這話,立刻反應過來,心裏想着:哼,差點又被他給騙了!
於是,他堅定地回答道:“你纔是當初答應收我爲徒的李相夷,又不是不染他爹。”
李蓮花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額,那你要怎麼辦嘛!”
見方多病突然間變得聰明起來,李蓮花也只能無奈地擺爛攤了。
“額!”方多病聽到這句話,突然愣住了。
他隨即突然間發現李不染,站在笛飛聲身旁,無聲地向他做着口型:“師弟!”
方多病心裏一梗,李不染明明比他小,怎麼可以是師兄嘛!
隨即毅然決然地走到李蓮花面前,然後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並大聲說道:“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李蓮花看着俯身的方多病,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對方多病說道:“好了,快起來吧!”
方多病從地上爬起來後,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他興高采烈地跑到李蓮花身邊,對他說:“師父,我可是您的徒弟哦,而不是不染他爹的徒弟!既然如此,那不染豈不是應該尊稱我一聲‘師兄’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笛飛聲忽然笑出聲來,他調侃道:“李相夷啊,沒想到你竟然會收這樣一個蠢貨當徒弟!”
方多病聽到這句話,立刻轉頭怒視着笛飛聲,憤怒地迴應道:“你這個臭阿飛,有本事再說一遍試試看!”
笛飛聲微微眯起雙眼,似乎正準備給方多病一個教訓。
然而,李蓮花卻急忙上前攔住了笛飛聲,勸說道:“阿飛,何必跟一個小輩計較呢?別失了自己的身份。”
笛飛聲聽了李蓮花的話,雖然心中仍然有些不滿,但還是停下了動作。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方多病,口中發出“呵呵”的聲音,隨後嘲諷道:“方小輩!”
方多病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擠出了一抹笑容,“我懶得和你說話。”
笛飛聲不屑的笑了笑。
此時屏幕上,出現在李蓮花與柳韻探討着追尋光的事。
同時突然間畫面跳轉到李相夷踉踉蹌蹌回到四顧門,看見滿地傷患,剛走到到四顧門大門,就聽見院子裏肖紫衿責怪李相夷,說要解散四顧門的話。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一身狼狽的打開一封信,是阿娩留給他的信。
那是一封訣別信。
李相夷仰起頭,淚珠卻簌簌落下。
看這裏,李蓮花擡起手臂,寬大的長袖落下,遮住了他的面孔。
這是李相夷,這是李相夷。
李蓮花在心中默默唸着,我是李蓮花。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放下了手臂。
方多病小心翼翼地湊到李蓮花的身邊,輕聲說道:“師父,天涯何處無芳草,說不定不久後您就會遇到不染他娘呢!”
柳青聽到這話,一臉無語地看着方多病,毫不客氣地說:“不會安慰人就不要亂說話!”
李不染也有些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小寶哥,也許二叔以後的孩子,可能不叫不染啊!”
笛飛聲則抱着雙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出息,不就是個女人嘛!如果真的喜歡,直接搶過來不就行了!”
李蓮花忍不住白了笛飛聲一眼,沒好氣地說:“你不懂就別亂開口。”
“你懂,那你怎麼還被甩了?”笛飛聲不屑地反駁道。
李蓮花頓時語塞,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最後,他只能無奈地嘆口氣,“我真是的,跟你這個只知道練武的武癡說這麼多幹嘛?”
柳韻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下李相夷,又看了看那邊被安慰的李蓮花。
想了想還是有些心軟的開口問道:“你沒有事吧!”
李相夷茫然無措的看着柳韻,“啊,我沒有事!”
可是,柳韻看着李相夷那副快要哭了的表情,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安慰他兩句。
想到這裏,柳韻眼神忍不住飄向了李蓮花,希望他能說兩句話,勸一勸這個快哭的大男孩。
李蓮花接到柳韻求助的眼神,頭疼的敲了敲眉間。
嘖,李蓮花安慰李相夷,這是個什麼鬼場面。
他不損兩句都算好了的!
雖然這個李相夷還什麼事都沒有做!
李蓮花嘆了一口氣,慢悠悠的挪到邊界,摸了摸鼻尖,“那個李相夷,感情這種事嘛,還是不要勉強的好!”
李相夷紅着眼睛看着李蓮花,“我做錯了嗎?”
李蓮花一頓,他嘴脣蠕動了一下,沒有說話,說實在的他也很是茫然。
“李相夷,感情的事,不在於誰對誰錯,而是在合適的時間遇到不合適的人而已。”柳青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有你的理想和抱負,喬姑娘只想要愛人貼心的陪伴,而這也是你剛好做不到的事!”
李相夷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塊,“我……我,”
他的責任心讓他說不出,他可以什麼事都不要去管,只安心的陪在阿娩身邊。
他知道要是遇到什麼不平的事情,他大概還會先衝上去解決了再說。
他總是覺得阿娩那麼的善解人意,所以她總是能理解他的,體諒他的。
他這是太想當然了嗎?
想到這裏,李相夷很是愧疚,是他沒有體諒到阿娩的所思所想。
李相夷想通後,眼神堅定起來,“我會和阿娩好好的談一談的。”
是聚是散,還得坦誠布公的好生談上那麼一場,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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