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康復
楊銳的消息,懶小可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畢竟現在楊銳的狀態很不好,如果以後要是突然好了引起別人懷疑,怕空間的消息會泄露出去。
想通了這些,懶小可果斷的把電話掛了。
對面劉小徹許久沒有聽到回答,拿起手機一看,好傢伙,居然把他電話掛斷了!
劉小徹這邊不行,懶小可就給柳嘉打電話。
柳嘉正好在休息,接到他的電話很高興,聽明懶小可來意後,頓時笑哈哈道:“要不這樣,乾脆把我的司機給你吧,反正我也用不着。”
柳嘉的司機懶小可見過幾次,是個老實忠厚的中年男人,聽說是柳嘉奶媽的兒子,背景家世清白,人也過得去,懶小可答應了:“好,我把我的新地址發給你,你讓他今天晚上過來。”
“沒問題。”
懶小可把房車停在小區,回到家後,見楊銳還渾身顫抖的躺在牀上,心突然抽抽的疼了一下。
一句瑟縮的聲音傳來:“叔叔,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他這一整天都這麼難受?”
懶小可摸了摸他的頭:“叔叔在給他治病,等好了就沒事了。”
楊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很乖。
讓楊安看着楊銳,懶小可開始收拾行李。
這裏的房子是租的,因此東西並不多,很快他收完了,抱起楊銳,讓楊安拖着行李箱離開了這裏,開着房車,帶着楊銳和楊安去了新家。
新家拎包就能入住,因此不需要懶小可打理什麼,只是要買一些日用品,用來填充新家和房車。
等一切忙完,該做晚飯了。
懶小可先去看了一眼楊銳,情況還和昨晚上一樣,他趕忙把飯做好,喫完後一直陪着楊銳說話。
懶小可問他:“還難受嗎?”
楊銳滿頭冷汗的點頭。
“其實,我並不清楚你用過這個東西后會不會痊癒,只有七成把握,如果真的太難受,我們可以考慮不用。”
這話在懶小可心裏憋了一天,雖然這一天,楊銳臉上的疤痕有明顯的好轉,但懶小可也不想他這麼累。
楊銳咬着牙,用力搖頭。
如果自己一直是這幅模樣,他還不如自我瞭解的痛快,既然能有痊癒的希望,哪怕再渺小,過程再艱難,他也願意嘗試一下。
懶小可微微嘆氣,摸了摸楊銳的頭,不再提這個話題。
既然楊銳願意,他沒什麼可說的,唯有陪伴而已。
當天晚上,柳嘉介紹的司機就來了。
他叫韓和,人也長得和氣老實。
懶小可把他迎進客廳,說道:“我有時候回家的時候晚,這裏會留一個你的房間,平時也沒什麼做的事,除了開車,就是在我拍戲的時候負責照顧我的愛人,如果我不在,不能讓任何人靠近房車,哪怕是劉小徹和柳嘉也不行,這件事我們需要籤保密合同,如果他的消息泄露出去,你面臨的可不僅僅是賠償這麼簡單。當然,我會付給你三倍的工資。”
韓和聽完後憨厚的臉上露出難爲的表情:“可萬一消息不是我泄露出去的呢?”
懶小可淡笑:“放心,我不會冤枉你。”
韓和思索了片刻,三倍工資着實高,他忍不住誘惑,點頭:“好,這份工作我做了。”
懶小可拿出事先擬好的合同,把筆遞給韓和,問:“對了,你喫晚飯了嗎?廚房還有飯菜,熱一下能喫。”
因爲柳嘉不需要司機,柳家那邊將韓和解僱,他找了一段時間工作,沒找到不說,還被騙了不少錢,於是幹了幾天網約車。
來這邊之前,韓和正跑完一單,目前肚子餓的慌,見狀也不客氣,點頭:“我自己來,你先去睡吧。”
“好。”懶小可指着一樓的房間說:“那是你的臥室,東西和洗漱用品都準備好了,這是鑰匙,你拿着。”
簽完了合同,韓和去熱飯,懶小可上樓準備睡覺。
第二天,懶小可給楊銳披上一件大風衣,抱着出門。
韓和見到他懷裏抱着的人,目露驚訝,看了兩眼,卻什麼都沒問。
上了車,懶小可對韓和說:“我中午會在劇組喫飯,至於你倆的午飯,這邊抽屜裏放有零錢,你給他訂些粥,你自己的隨意。”
頓了頓,又說:“他某些事不太方便,如果按了鈴你就趕緊過去幫他。”
韓和一直在點頭:“好**Y_Q_Z_W_5_C_O_M**好好,我知道了。”
哪怕說了這麼多,懶小可最後離開的時候還是不太放心,拍戲的時候總偷偷去看,發現韓和做的的確可以,這才鬆了口氣。
至於楊安,則被懶小可認識的人帶去上戶口入學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小半個月。
楊安讀的全封閉式學校,基本上沒有回來,懶小可按時給他打生活費。
至於楊銳,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臉上的傷幾乎已經好了,剩下的那隻手,被砍掉的幾根手指也長了出來,另一隻手,居然已經長到了一半!
變化是翻天覆地的,而韓和是目睹了這一切,有時候,看着楊銳和懶小可的目光格外詭異,卻是什麼都沒問,什麼都沒說。
楊銳的雙腿也長了一半,說實話仇爆了,但懶小可每一次都忍不住掀開褲腳去看,目露驚歎:“照這速度,估計再等半個月,你就能好了!”
楊銳的頭髮也因爲這些變故長得很長,懶小可不讓他剪,替他紮了個馬尾,如果只看臉,忽略右邊黑幽幽的眼眶,和懶小可最初認識的楊銳簡直是一模一樣。
楊銳點了點頭,冷銳的目光略過青年瓷白的側臉,卻又變得溫和柔軟。
這樣的他,像兩個楊銳的結合體,對外人是冷冰冰,對懶小可卻是溫柔的。
不像懶小可最初認識的楊銳,哪怕面對他,溫柔也是少見的,更多的,是壓抑不住的瘋狂。
懶小可側目看向楊銳,問:“現在還會難受嗎?”
事實上,懶小可只對楊銳用過一次空間的靈液,這半個月來,楊銳的痛苦就沒停過。
也就這幾天看起來好一點,喫得下飯,睡得着覺。
楊銳眼睛模糊的閃了閃,痛苦依舊還在,可想恢復的心卻是更加迫不及待,他撒謊了,搖頭。
接着擡頭,在懶小可手心寫了三個字。
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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