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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34

作者:玄小南
严博川最后三個字发音柔且浅缠着轻轻的缱绻在奚念耳边绕着。

  奚念手裡握着两杯慕斯反应慢了半拍直到男人俊朗的面容完全填充了她的视线,她才红着耳朵退后了一步。

  “你自己吃吧,我拿着两杯呢。”奚念别开视线低头小小声說。

  “我手裡拿着早饭呢。”严博川赖皮的把已经放下的早饭重新拿回手上长腿迈开补上了他和女孩儿间的距离。

  “你這样赖皮!”男人逼近后,奚念又是后退了步手指不安的挠着慕斯杯手凸起的草莓浮雕,黑眼睛飘忽,“我手裡拿着两杯呢。”

  “哦。”男人扬起唇角,把塑料袋都归到一只手裡,另一只手拿過奚念手裡的慕斯杯不依不饶“现在你手裡只有一杯了。”

  奚念:“”沒见過這么赖皮的!

  小姑娘恼怒的瞪了严博川一眼。但她小小的圆脸鼓起腮帮子的样子像只折耳兔子一点威势都沒有。

  严博川垂下眼眸,切换了嗓音变得有些乖還有些可怜:“我每天帮你送早饭你都不肯喂我吃一勺嗎?我每天风裡来雨裡去,很辛苦的。”

  奚念握着慕斯杯抿唇纠结,想了半天男人說的好像沒错:“好吧”

  她有些婴儿肥的手指,挖了一勺粉红色的慕斯,小心翼翼送到男人嘴裡然后满怀期待的瞪着圆眼睛瞧男人:“怎么样,好吃嗎?”

  严博川用舌头尖舔了下那一小勺少的可怜的慕斯,過了会儿,在小姑娘期待的目光中,他叹了口气:“宝贝儿,我們忘记放糖了”

  草莓酸,特特别酸,他们還沒有放糖严博川只觉得自己牙都要被酸掉了

  “不是吧?”奚念不想面对自己第一次动手做的慕斯竟然以失败告终,拿起勺子剜了一大块。

  严博川赶忙抓住小姑娘的手,敲掉大半,只留下一点点:“别這么多,酸。”

  然后捏着奚念软软白白的手,把小钢勺递到她嘴裡。

  奚念也仅仅是舌尖舔到点儿自己做的慕斯,立即被酸成了個包子。

  真的好酸

  严博川瞧见奚念的小表情,沒忍住沉笑出声:“宝贝儿,你以前接過吻嗎?”

  奚念沒想到男人得寸进尺,扬起脑袋瞪回去:“沒有!”

  “哦”严博川拿腔拿调把那個哦字拉长,“那刚才和我的,是你的初吻?”

  “你說什么呀!”大早上的,奚念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個茶壶,不断嗡嗡冒着热气。

  严博川似笑非笑的指了指奚念手裡的小钢勺:“间接的也算。”

  “你”奚念反射弧绕地球好几圈,才明白過来严博川在說什么,愤懑的把小钢勺甩到男人身上。严博川眼疾手快接住,這时候小姑娘已经甩门进了自己的卧室。

  严博川哄了会儿,奚念才不情不愿的打开门。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莫名觉得害羞。脸蛋儿红得难受。

  “我們今天重新再做一次怎么样?”上次沒放糖,的确是他的過错。严博川决定弥补下自己犯的错。

  “今天我不想做慕斯,我們做芒果千层吧?”奚念想一出是一出。

  千层這個,严博川還真会做,他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外套,外套裡有车钥匙:“今天别坐公交了,坐我车吧,我开车来了。”

  “哇!你竟然有车嗎?”奚念挺惊讶,她還是第一次看男人开车。

  “嗯。”严博川微笑点头,新买的奇瑞,15万超下,绝对符合标准。

  奚雯就拖着满身疲惫开门进了房间。

  昨天是双休日,她陪季少昀一起去上夜校。上到很晚,夜校又远,懒得回来,就干脆在附近开了间旅馆。后来不小心半夜擦枪走火,结果导致一晚上沒怎么好睡。

  早上起来的时候,季少昀那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一早上沒给她打招呼先走了。奚雯对季少昀挺信任,所以也沒仔细追究,自己先一步回家。

  到家后就觉得又累又饿,直接瘫在沙发上。躺了会儿,实在是扛不住饿,就去冰箱裡找吃的。一眼就看见堆满了冰箱的草莓慕斯。

  她先入为主的认为草莓慕斯是严博川做的。這些日子来,两姐妹对這個男人的手艺都是惊为天人。

  她拿出一杯,然后找了個吃甜点专用的小钢勺,挖了一大勺正准备大大来一口的时候,门口智能防盗门裡传来了個让她浑身直冒鸡皮疙瘩的声音。

  “表姐,我是奚兰兰,你快帮我开门呀!”

  奚雯一听到這個声音就忍不住头皮发麻,就连吃慕斯的心情都沒有了。她把手裡的慕斯杯放下,走到门口,沒急着开门,而是隔着房门奇怪的问:“大表妹?你怎么来?”

  “我昨天不是打电话和你說,我要来你们這儿小住一段時間嗎?哎呀,我在火车上都快累死了,表姐你快点开门呀。”女声在门外聒噪得响,奚雯一点儿都不想开门。

  但她知道,如果不开门,门外的女人能把整栋楼的人都敲醒。

  她叹了口气,认命的打开防盗门。

  一個穿着蝴蝶袖和超短热裤的女生,拉着個艳红色的皮箱,自来熟的走进门。

  “哎呀我渴死了,有饮料嗎?”她也不和奚雯打招呼,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到角落裡,直径就往厨房和冰箱的方向冲。

  打开冰箱,抓了瓶果汁,也不找個杯子直接嘴对嘴喝。咕嘟咕嘟倒掉半瓶,盖上瓶盖又放回冰箱裡。

  奚雯:“”她仔细记住冰箱裡的果汁是哪瓶,等下一定要把它拿出来。

  奚兰兰喝完果汁,看见冰箱裡的慕斯,心裡喜歡,沒问让不让吃,直接拿了杯,找了個勺子正准备开动。

  這时候,奚念和严博川恰好采购完食材回来。奚念先上楼,严博川在下面停车。

  一进门就看见奚兰兰挖了一大口慕斯准备往嘴裡送。

  奚念惊呼一声:“哎,那個不能吃。”

  可奚兰兰根本沒听见奚念的提示,直接对着勺子啊呜一口。

  毫无悬念的,接下来奚念听到了一连串被酸得直跳脚的声音

  “靠!這东西怎么這么难吃啊?谁做的?”奚兰兰嫌弃的把慕斯杯往垃圾桶裡丢。那时候垃圾桶裡還沒装垃圾袋,奚念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慕斯杯着了底,裡面的冻奶都洒了出来站在垃圾桶上。

  奚雯看着挺生气:“你能不能别乱丢东西”

  可是她在奚兰兰面前,不知道为,气势总是弱了三分,完全沒有以前大姐大的气势。

  奚兰兰更是完全无视奚雯的指责,看到奚念手裡提着的塑料袋,裡面有好好多黄艳艳的芒果。

  “表妹,這是芒果嗎?哎呀!我渴死了,你快给我一個。”說着就要往奚念手裡扑。

  這时候,有一只大手接過奚念手裡打塑料袋,让奚兰兰扑了個空。

  “不好意思。”严博川带点冷嘲热讽的声音在奚念背后响起,“我們买的时候,不知道你要来,所以這裡沒你的份。”

  男人說话声音冷硬,一点儿都不给奚兰兰面子。奚兰兰以前在奚家横行霸道惯了,這时候沒想到有人敢怼她,顿时怒气冲天抬头。

  刚一对上严博川挂着冷笑的俊脸,方才所有蓄势待发的泼妇状都瞬间被冻结。看严博川的眼神都是一脸的痴向。這個男人好帅

  奚念不喜歡奚兰兰。小姑娘脾气一向不错,很少有她特别讨厌的人。其中老妈婆家的那几個表哥表姐表妹就是這少有几個人之一。

  她尤其讨厌這個自来熟的表妹,每次来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家裡的东西乱动乱拿,拿完了吃完了還要评头论足一番,就好像是他们家欠她的一样。

  奚雯挺怕奚兰兰,是因为奚燕澜害怕她說,所以连带着奚雯也怕。奚燕澜在生奚雯的时候,還是希望能够得到娘家的认可。所以对娘家的人尤其好西。小时候奚兰兰惹哭了奚雯,奚燕澜也会帮奚兰兰說话。

  但是到了奚念這裡不一样。奚念和一点儿都不怕這個表姐。

  “表姐,你怎么来了?”奚念皱眉挡在自己的姐姐身前。

  “她要来這裡小住会儿。”奚雯在奚念身后悄悄的說。

  奚念心裡听了挺不愿意,但又不能直截了当的把她赶出去,小脑筋一转,就直戳西兰的痛处:“表姐,你们家欠我們家的钱什么时候還呀?”

  奚兰兰上高中的时候看奚念奚雯上的都是贵族学校,所以她吵着闹着也要上贵族学校。

  可贵族学校要花钱呀,奚兰兰的老爸是個妈宝啃老男,被外婆宠的不像样子,根本沒钱给奚兰兰上贵族学校。

  外婆就想着法儿让奚燕澜付這笔钱。奚燕澜一开始還头脑发热给奚兰兰付了一個学期的学费。后来外婆得寸进尺,還想让奚燕澜付生活费。

  奚燕澜虽然想得到母亲的承认和尊重,但好歹也是個叱咤风云的女强人,不可能真的就這样昏头昏脑下去,第二個学期就沒有继续帮奚兰兰付钱。

  沒钱就读不了,奚兰兰的老爸又觉得自己闺女就读了一個学期的贵族学校,因为沒钱给退学了,太丢人。

  就死皮赖脸的问奚燕澜借了点钱,想供闺女把高中上完。但這钱最后還是沒有花到奚兰兰身上,都给他自己败完了。奚兰兰最后也沒有上完贵族高中,高二的时候就转回来乡下的学校。

  但這笔钱奚念一直记着,而且還是有借條的。她有事儿沒事儿就会拿出来戳戳他這個自来熟的表姐。

  果然,奚念這么一說,奚兰兰的脸色变了又变。奚念有事儿沒事儿就拿着這点猛戳她,她心裡气得很,但面上還是要维持塑料姐妹花的假笑。

  時間久了,心裡的怨气就越憋越多。

  她本以为今天還要像以前那样打碎的牙齿往肚裡吞,可沒想到又仔细抬头看了看站在西面身后那俊朗得不像话的男人

  這人這人不是蒋青青在群裡說的

  她在退学之前和蒋青青還有奚念一個班,当时的班群她沒退,而且蒋青青讨厌奚念,還专门拉了個群在背地裡說奚念的坏话。

  奚兰兰也暗中潜伏在裡面,虽然不主动开口,可吃瓜吃得挺欢快。

  前段日子有個最大的瓜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奚念竟然自甘堕落,包了這两個男人

  奚兰兰刚才被奚念怼得不痛快,這下把怒气都发泄在严博川身上,话更是說得越来越难听。

  严博川在奚兰兰的恶言恶语中脸色越来越阴沉。桃花眼危险的眯起,眼角拉出又长又诡异的幅度,身周的气氛变得异常可怕。

  奚兰兰在那一边叽叽喳喳說的痛快,刚把上一段话画上句号,就发先奚念背后的男人目光阴沉的盯着她。

  那眼神实在太可怕,奚兰兰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凉,心怦怦乱跳,只差从嗓子眼蹦出来。

  生气的不只有严博川,還有奚念。

  這样诋毁一個人实在太過分。小姑娘上前一步,拦在严博川面前。

  她知道和奚兰兰对骂一点儿用处都沒有,她這個堂姐其她本事沒多少,最大的本事就是厚脸皮和自来熟。无论你怎么骂他良心都不会有一点儿不安,還会欣赏你被她气得跳脚的样子。

  不過奚念是家裡唯一一個懂得怎么戳這個奇葩表姐痛处的人。

  她也不和奚兰兰吵架,只是拦在严博川面前,好声好气的說道:“表姐,听說你也考上了大学。妈妈想送你一台苹果电脑。”

  奚兰兰听了立即双眼放光,把骂严博川放到一边,上前拉住奚念的手:“真的?”

  “真的!”奚念打开自己的手机,上了苹果的官網,上面是她昨天刚刚下的电脑订单,“你看,妈妈昨天让我帮你买电脑呢。”

  奚兰兰欣喜若狂:“表妹,我爱死你了表妹!”她已经把那台电脑当做是他的了。

  “不過呢,后来我又想了想,你们家好像欠我們家5万块钱。苹果电脑是1万多块,正好可以抵掉呢。”說完奚念把刚刚下的订单给取消了。

  “你别你别啊!!”奚兰兰眼睁睁看着本来属于自己的电脑插翅而飞,都快气疯了,“奚念,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啊!!”

  奚兰兰本来就不打算還那5万块钱。所以对她来說5万块钱是她的,苹果电脑還是她的。现在奚念把苹果电脑给退了,就相当于把她的东西拿走了,這就等于在他身上割肉啊!!

  虽然用自己的钱气别人這招挺自损的,但這的确是最能够气到奚兰兰這种人的方法。

  奚雯看见奚兰兰被自家大妹气得不断发抖,心裡不知道为什么還挺愉悦的。

  奚念也不安慰怒气冲天的奚兰兰,只是耸耸肩:“欠债還钱天经地义啊表姐。以前沒還呢我們的礼怎么送的出去啊。”

  “你”西兰兰被奚念堵得說不出话来,只能站在一旁气冲冲地直跺脚。

  看着一边闹腾的奚兰兰总算是消停,奚念转過身担心抬头望严博川:“你沒生气吧?”

  严博川原本是挺生气的,可刚才看到奚念对奚兰兰的那一波操作,所有的生气都变成了玩味。他一直以为自己姑娘是個糯米糍,沒他在就容易被人欺负。可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個钢牙小白兔!怼起人来一点儿都不手软。

  奚念看男人只是笑眯眯的盯着他不說话。不明白男人到底是高兴還是不高兴,就索性把他当作不高兴。

  她露出了個大大头笑容,拉起男人的手往厨房裡钻,为了彻底隔绝奚兰兰,彭得把厨房的门给关上。

  “别生气了嘛,你教我做芒果千层。”奚念把袋子裡的食材一样样都拿出来放到桌面上。

  严博川這次沒有主动,只是挂着似笑非笑站在一边瞧小姑娘。

  他明显知道小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让他教做蛋糕

  男人一点儿都不主动,這让奚念有点烦恼。但是既然蛋糕已经开始做了,半路停下也太尴尬了,就這样艰难的半拖半拽拉着男人照着網上的食谱把蛋糕给做完。

  盖上最后一层千层皮,奚念对裸露在外面的蛋糕皮不是很满意,想多加点儿装饰在上面。

  她拿出打奶油的机器,打了好大一盆奶油,在购物袋裡找出来今天刚刚买的裱花袋,把奶油灌倒袋子裡,准备在光秃秃的千层皮上裱花。

  架势倒挺好,可是一进入实战,小姑娘就有点儿发愁。她不会裱花呀

  “這個你会裱花嗎?”奚念提着裱花袋,为难得瞅严博川。

  男人這下终于有了动作,低沉笑了声,走到奚念背后,从后环住小姑娘,大手覆盖住小手,移动转奚念的手轻轻說道:“這样。”

  奚念手上用力挤奶油,可沒想到,袋子竟然是破的。她手上刚用力,破口处就滋出一道奶油拍在了奚念的头顶。

  被奶油拍中,小姑娘不但沒有生气,反而咯咯不停笑:“哎呀,运气真不好,沒想到這袋子是漏的。”

  严博川凝视奚念,小姑娘不停试图用手臂擦拭额头上的奶霜,可越擦白色的奶霜越多,直到把自己擦成個大花脸。

  男人终于被小姑娘逗笑,无奈的抽過张湿巾纸,帮他她擦掉额头上的奶霜:“为什么要故意把自己弄成大花脸呢,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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