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校园(25)
他倒是想找机会直接开口让谢逸松手,但小声喊了几次,谢逸都像沒听见一般,看都沒看他一眼,只专心致志地看着手机。
段瑾凑過去看了一眼,满屏的英文字母,是某個领域新发表的论文。见谢逸這么专心在学习,他也就不好意思再打扰谢逸了。
唉,握就握吧,反正谢逸手心不出汗。
车又开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目的地。這個别墅区风景秀丽,空气清新,环境宜人,是秋游的好去处。
這次秋游加上老师一共来了百来号人,学校租的与其說是别墅,倒不如是個大型民宿,四人一间,房间绰绰有余。
段瑾一下车就朝洗手间去了,洗完手出来后,在门口看见了程渊。
他抱臂靠墙,低着头,一脸阴郁,浑身散发着拒人千裡之外的气息。
看见段瑾出来,程渊脸上的阴郁褪去一些,他拿出纸巾,一根一根细致的吸干段瑾手上的水珠。
他沒有像平时那样屈起膝盖,而是直挺挺地站在段瑾面前。
他比段瑾高大不少,段瑾這时候才注意到程渊不仅個子高,身上肌肉也很精悍,不是健身房裡练出来的油腻肌肉,而是精壮有力,有种雄性力量的美感。
他的角度遮住了窗外的光,影子暗沉沉地压在段瑾身上,极具压迫感,不像平时那样牢牢看着段瑾的脸,不愿放過段瑾的每一個表情,他现在只垂着眼,好像把段瑾手擦干,是他唯一要做的事。
程渊很少在段瑾面前展现出阴郁的這一面了,段瑾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明白程渊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出发之前虽然也挺阴郁,但他那时心情看起来并不算差,不像现在,脸色沉得快滴出水了。
“你们和好了。”
擦到最后一根手指时,程渊突然沒头沒尾的說了一句。
段瑾愣了一下才反应過来,“啊,是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程渊沒再說什么,過了好几秒,忽然轻笑了一声,笑声裡带着些苦涩和无可奈何,淡淡說道:“我們回去吧,应该开始分房间了。”
段瑾想到還有任务要做,抬头对程渊說:“不用按班分房间吧,你和我住一间,我等会去和班主任說。”
本来想征求一下程渊的意见的,但沒必要,他的人设就是要欺负程渊。
至于谢逸那边嘛,他打算来個先斩后奏,說和同桌比较熟悉,班主任应该会把他和谢逸安排在一间房间。
而且他现在和谢逸关系不差,谢逸也不是会特意去换房间的人。
段瑾還在思考着任务呢,突然被程渊拦腰抱了起来。
“你干嘛!谁准你抱我的!”段瑾愤怒的打了一下程渊的肩膀。
幸好這边沒有人,不然都知道他又重蹈覆辙,开始霸凌同学了。
程渊微微低头,看着段瑾精致漂亮的脸,身上再沒一丝不开心,反倒是有些兴奋。
程渊被小猫爪子拍了一下,不疼不痒,用力抱了一下之后才把段瑾放下。
他屈膝跪在段瑾身前,仰视他的小少爷。
“罚我。”
声音又低又哑,充满了渴求,好像不被段瑾惩罚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但段瑾觉得沒必要为這点事就罚程渊。
只是抱了一下而已,也沒被其他人看见。
“這次算了,快起来。”
程渊眼色暗了暗。
他本打算自己去找老师說,把他和段瑾安排在一间房间,老师不同意的话他就只能“换”走段瑾同寝的人的钥匙了。可小少爷竟然主动說要和他住一起。
想到這裡,程渊握了握拳,浑身血液都兴奋起来,如果现在不从小少爷身上得到点什么缓解一下,他沒信心晚上能克制住自己。
既然抱一下不够被小少爷赐予惩罚……
程渊抱住段瑾的腰,按下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碰到那香软的唇瓣瞬间,程渊就觉得头皮发麻,過电般的快感从脊椎骨往上涌。
“唔!”這是干嘛!
段瑾紧闭着唇,用力推程渊的肩。
程渊兴奋的直喘气,他本来想着亲一下就行的,但他现在控制不了自己了。
“橘子味……”程渊粗热的鼻息吹在段瑾脸上,来回吮着他上下唇瓣,嘴裡含糊道,“主人的唇上有橘子味……”
“等会怎么罚我都行,乖,嘴巴张开,让我进去。”
起初他還克制着,温柔地舔舐着段瑾的唇缝,企图哄着段瑾自己张开嘴巴,让他把舌头伸进去。但因为沒如他所愿,舌尖舔得越来越焦躁,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重重地戳着,想把舌头硬塞进去。
段瑾被吓得小脸苍白,漂亮勾人的桃花眼裡渐渐聚起了水雾。
上次在医院被谢逸吻的时候,他脑子晕乎乎的,沒看清男人脸上凶狠的欲色。可现在程渊眼裡的浓厚情态看得他心惊。
像條饿了多年一朝开荤的狗一样。
“你在想谁?”下唇一阵刺痛,被程渊轻轻咬了一下,“谢逸嗎?你不让我伸舌头进去,让他伸?”
“沒……”
段瑾半個字還沒說完,程渊就像闻到了肉味的狗一样迅速把舌头伸了进去,迫不及待的扫荡着每一寸。
缠上那香软的小舌头的时候,程渊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肌肉绷紧,任段瑾或推或打都纹丝不动。
狗舔主人是很正常的事,每一條狗表达喜爱的方式都是把主人舔的湿漉漉的,浑身都是狗狗的气味。程渊想着,舌尖扫過段瑾上颚,引起怀中人一阵颤抖,喉咙裡都发出泣音。
听到這声音,程渊更受不了了,手用力往下按,把段瑾死死抱在怀裡,心跳得一下比一下快,恨不得把段瑾生吃入腹。
“谢逸舔過這裡嗎?”
“被他舔舒服還是被我舔舒服?”
“他舌头有我這么灵活嗎?”
坏狗恶劣地舔着主人不撒手,還含混不清地质问主人。
段瑾被他吻得嘴巴都闭不上,舌头又酸又麻,一动就被恶狠狠地缠住□□好一会,根本沒机会回答坏狗這些問題。
坏狗以此为由吻的更深更重。
“啪!”
声音响,实际上却沒什么力道,程渊皮肤都沒发红。
但他知道,再吻下去就過了主人的红线了,于是乖乖放开了段瑾,跪在地上,一副知错了的样子。
段瑾碰了碰唇,痛得他嘶了一声。
恼怒地踹了一脚程渊胸口,眯起眼:“就這么想挨罚。”
程渊喉头滚了滚,渴望地看着段瑾。
“這么喜歡跪,那就跪在這好了,有人经過之前不许起来。”還觉得不解气,又踩了一脚程渊大腿,在牛仔裤上留下了個灰色
脚印。
程渊看见段瑾背影离开,换了個姿势跪着,刚刚那姿势虽然能隐藏住,但绷得他难受。
舔了舔牙齿,唇齿间仿佛還留着少年嘴裡的香甜气息。现在的程渊和来洗漱间前仿佛两個人,虽然身上衣服被段瑾揉的乱七八糟,裤子上有鞋印,一副被人霸凌過的样子,但身上阴郁骇人的感觉完全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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