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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作者:三无是萌点
“說些不能說的话,做些不能做的事。”

  寒霜霁說這些时,眼睛直勾勾看着蔺渊。

  烛火摇晃,他眸中的光华明明灭灭,模样极为动人。

  蔺渊却沒有接他的话,只默默饮酒,假装感受不到這個人的撩拨。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错觉。

  寒霜霁从来沒有撩拨過。

  他只是习惯了处处留情。

  “蔺前辈。”寒霜霁放下酒杯。

  杯中還剩下大半杯红酒,可他說话的声音,已经染上三分醉意。

  “你有沒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沒有。”

  “当真?”

  “嗯。”

  “哦……”寒霜霁右手按住桌沿,慢悠悠站起来。

  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表情竟然有几分委屈。

  “以后你再想问的时候,我也不听了。”寒霜霁声音微小,仿佛自言自语。

  “……”蔺渊捏紧酒杯,陷入艰难的抉择。

  寒霜霁径直往主卧的方向走,丝毫沒有要回头的意思。

  蔺渊的手指收紧,差点把酒杯捏碎了。

  “等等。”蔺渊忍了又忍,终于還是叫住他。

  寒霜霁的手刚握住门把手,听见蔺渊的声音,他偷偷笑了下。

  蔺前辈,真好拿捏啊。

  “你……”蔺渊說话难得吞吞吐吐,不知道应该怎么问清楚。

  寒霜霁饶有兴致观察他窘迫的样子,完全沒有替他解围的意思。

  “你现在,”蔺渊憋了半晌,终于问出口,“還是单身嗎?”

  “我才四岁半,”寒霜霁晃了下身份证,“你觉得呢?”

  蔺渊已经摸清楚他的說话方式。

  以反问的形式回应,多半表达肯定。

  但是,這并非确切答案。

  “你让我问,却又不肯明說。”蔺渊身体后仰,隔着空气与他对视。

  “哪有?”寒霜霁一脸无辜,“我明明早就告诉過你,我喜歡男人。”

  有嗎?

  蔺渊短暂的失忆了。

  无论有沒有說過,至少,寒霜霁的性取向是确定的。

  “那容灿灿……?”

  寒霜霁立刻给出答案,“金主。”

  蔺渊仔细观察寒霜霁的表情,生怕漏掉什么细节。

  按照他对寒霜霁的了解,這個人擅长利用自己的美貌,却不会做以色侍人的事。

  所以他說的‘金主’,肯定不是自己以为的那個意思。

  “蔺前辈,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寒霜霁笑意更深,终于把话挑明,“金主不止是爸爸,也可以是姐姐吧?”

  “她是你姐姐嗎?”蔺渊诧异。

  “我舅舅的女儿,亲表姐。”寒霜霁摊手,无所谓地說,“虽然我无父无母,但是族谱往上数三代,都是有人的。”

  “难怪……”

  难怪他片酬那么低,却能住寸土寸金的大房子。

  难怪之前的猥亵风波,蔺渊要求公司的公关部控制负面舆论,却被告知有人先出手了。

  原来他是容老爷子的外孙,家世显赫的豪门少爷。

  真正的小王子。

  “蔺前辈,你很在意我的事情嗎?”寒霜霁似乎醉了,目光迷离,语调温软,含含糊糊问,“为什么呢?”

  蔺渊答不上来。

  是啊,为什么呢?

  《华夏千年纪》外景录制的第二天,节目组要求八点整开始录制。

  蔺渊睡得少,醒来时才六点五十分。

  豪华单人套间的客房裡,同样配备了独立卫生间。

  蔺渊简单洗漱一番,走出客房,发现寒霜霁已经化好妆了。

  虽然是特意为综艺外景准备的伪素颜妆,却也下了一番功夫,精致到每根眼睫毛。

  蔺渊身为演员,之前合作過许多艺人。如此精致的男艺人,寒霜霁還是第一個人。

  认识那么久,蔺渊既沒有见過他卸妆,也沒有见過他睡觉。

  无论何时何地,在镜头面前永远保持完美。

  有点恐怖。

  “蔺前辈,早安。”寒霜霁抿了下唇,余光对上蔺渊的视线,主动跟他打招呼。

  “早安。”蔺渊朝他走了两步,仔细端详寒霜霁的妆,好奇地问,“你睡了多久?”

  “四個小时。”

  才睡四個小时,竟然沒有黑眼圈。

  “熬夜伤身。”蔺渊忍不住叮嘱一句。

  “谢谢前辈关心。但是我們做演员,很难選擇是否熬夜吧?”寒霜霁整理好额前浅金色碎发,浅笑着问,“你要吃早饭嗎?”

  “沒時間。”蔺渊拒绝道,“我還要去找造型师。”

  虽然市场大环境对男艺人的要求,不像对女艺人那么严苛。

  比如女艺人发胖、晒黑、沒有刮腿毛,就如同犯了死罪。但男艺人身材走形、胡子拉碴、公开场合抽烟,却都能用‘他也是普通人’掩盖過去。

  但是在蔺渊的观念裡,既然選擇做艺人,镜头前保持完美的個人形象,是公众人物的基本职业操守。

  就算外景综艺对妆发的要求低,也必须拿出良好的状态。

  寒霜霁:“時間来得及嗎?”

  “嗯。”蔺渊回答,“录制综艺,不需要太复杂的妆。”

  “那就好,”寒霜霁煞有介事地說,“前辈都安排好了,应该不需要我献殷勤。”

  說话间,寒霜霁缓缓合上自己的化妆箱。

  蔺渊注意到他的动作,目光一滞。

  ——总觉得,好像错過了什么。

  “好冷,好困!”鹿筱芙跺跺脚,用力吸了下鼻子。

  褚楚打着哈欠来到镜头前,得意洋洋地說,“哈哈哈哈,我今天在酒店吃過早饭了,還带了点小零食呢。”

  “我也吃了,吃了好多呢!”鹿筱芙激动地举起手,“這下子,不怕节目组饿着我們了。”

  “褚姐,鹿姐。”寒霜霁来到她们身边,诚恳地问了句,“你们觉得,节目组会连续两天,使用同一种套路嗎?”

  “呃……”

  “小寒說得对。”场外主持拿起话筒,“今天,咱们的录制方式有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场外主持捏起手指,两根指头间芝麻大点缝隙,比划他口中的‘小小’。

  “昨天回去以后,我們几個主创讨论了一下。毕竟這一期是美食特辑,怎么可能不让你们吃饭呢?”

  “啊?”吃早饭三人组集体懵了。

  寒霜霁沒忍住笑出声。

  场外主持慷慨澎湃,“今天的第一個任务就是吃,尽情的吃!”

  褚楚震怒,“吃什么呀?我快撑死了!”

  鹿筱芙欲哭无泪,“這破节目不能录了。”

  “你们先听我說完规则啊。”场外主持对照抽卡,字正腔圆念出上午的游戏规则。

  节目组准备了五道极具代表性和地方特色的食物,以猜谜的形式制作成签。五位嘉宾需要分别抽一根签,猜中谜底并且吃完对应食物,就算胜利。

  如果猜错了,必须吃完猜错的食物,才能继续猜下一次。

  而且购买食物的钱,需要他们自己支付。

  鹿筱芙崩溃了,“救命啊!我不擅长猜谜,也沒有钱,我死定了。”

  “谁說的?游戏垫底不会死。”寒霜霁‘善良的’的拿出几张纸钞,强行塞进她手裡,“现在就有可能了。”

  “阿霁?!”鹿筱芙惊了。

  确实,游戏垫底不会死。

  但是如果她吃太多饭,有可能撑死。

  “褚姐,褚哥,别客气。”寒霜霁格外大方,强行把启动资金塞到他们手裡,并且表示‘不用還钱’。

  他柔柔弱弱地請求,“如果我等会儿吃不下了,希望哥哥姐姐念在今日的情分,帮我分担亿点点。”

  “不——!”

  “阿霁,你太险恶了。”

  “哈哈哈哈哈!”

  节目组准备的谜面非常难猜。

  假如他们不公布范围,嘉宾们一眼扫過去,肯定想不到答案是食物。

  鹿筱芙先下手为强,選擇看起来最简单的。其他几位陆续做出選擇,寒霜霁和蔺渊因为沒吃早饭,被强制分配最难的两道题。

  褚玦:“今天继续组队嗎?”

  鹿筱芙:“好呀好呀,就按照昨天的分组吧。”

  “赞成!”褚楚拉起两位小伙伴的手,齐刷刷退后一步,远离蔺渊和寒霜霁,“他俩拿到的题目太难猜了,让他们自己玩吧。”

  “咦?”寒霜霁再次拿起手中的竹签,“很难嗎?”

  竹签上有三個单字:

  啊

  啊

  啊

  “不难嗎?”蔺渊虚心求教,“难道你猜出来了?”

  “沒有。”寒霜霁摇摇头,收起竹签问道,“前辈,你的签写了什么?”

  “什么都沒有写。”蔺渊把自己的签,拿给寒霜霁看。

  竹签表面刻了四四方方的小瓶子,瓶子上有花裡胡哨的图案,仿佛跟食物毫无关系。

  “前辈,你的题目好简单。”

  “嗯?”蔺渊重新审视题面,沒有琢磨出究竟简单在哪。

  “阿霁,你這么快就猜出来了?”鹿筱芙急了,拿着自己的签跑過来,“快帮我看看!”

  寒霜霁退后半步,用行动表示拒绝,“我們抽到的题目太难了,让我們自己玩吧。”

  “……你這么记仇?”

  “我不记仇呀。”寒霜霁愉快地說,“我這不是当场报复嗎?”

  “哈哈哈哈哈!”节目组又是一阵狂笑。

  屈导擦擦笑出的眼泪,拉住策划的手說,“回头跟小寒的经纪团队商量一下,直接签成常驻得了,省得咱们再找人。”

  “行。”策划一口答应下来,“這小孩,综艺效果真的好,重点是通告费便宜。”

  “呃……”制作团队重新看向寒霜霁,想想他比其他四位mc足足少95的通告费,良心隐隐作疼。

  “给孩子涨点工资吧。”

  “赞成。”

  蔺渊认真思考了两分钟,依然猜不出小瓶子代表什么食物。

  “蔺前辈,我們做個约定吧。”寒霜霁看出他的为难,主动给了個台阶,“你先猜三次。如果猜不出,我再告诉你。”

  “這個约定对你沒什么好处,不如换一個。”

  “嗯?”

  “我帮你猜。”蔺渊拿過他的竹签,提出第二個方案,“先猜出你的,然后你告诉答案。”

  “那样的话,你猜到的時間比我玩,游戏就输了。”

  “如果我靠你给的答案赢了,只能证明我签运好,游戏依然是输。”蔺渊晃了下竹签,“至少让我猜到一個吧?”

  “那,蔺前辈加油。”

  寒霜霁斥巨资,使用‘钞能力大法’,向节目组购买一條线索。

  线索只有两個字:北方。

  蔺渊问,“北方的食物太多了,你有什么想法嗎?”

  “有。”寒霜霁皮一下,“首先排除南方。”

  “說得好。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寒霜霁有些意外,“蔺前辈也会吐槽?我以为你很正经呢。”

  蔺渊含蓄的解释,“我比较慢热。”

  “所以…”寒霜霁直勾勾看他的眼睛,“我們现在算熟悉了?”

  “嗯。”

  寒霜霁眸光流转,故作若无其事地說,“走吧。”

  “好。”蔺渊连去哪裡都沒问,直接跟了過去。

  寒霜霁使用导航地圖,找到附近最大的北方菜馆,迎来震耳欲聋的尖叫。

  “啊啊啊!是蔺渊!”

  “天呐,真的是蔺渊!你能跟我合個影嗎?”

  “蔺渊旁边那個男的是谁啊?”

  “他叫寒霜霁。我闺蜜最近特别喜歡他,做梦都想当他老公。”

  “哈?老公?!”

  昨天整個录制過程,都是规划好的路线,节目组已经提前跟当地人打過招呼。

  但今天,节目组无法提前预料他们去哪個餐厅,连餐厅老板都不知道明星空降。

  听到有人喊蔺渊的名字,裡裡外外非常激动,大厨甚至丢下铲子,跑過来围观大明星。

  蔺渊凭借两部作品,拥有超高国民度,被热情的影迷团团围住。

  寒霜霁直接抛下他,向店裡的人請教,“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我們正在录节目,請问有沒有北方人?”

  “有!”

  “我,北方纯爷们!”

  一桌五大三粗的客人积极响应。

  寒霜霁朝他们走過去,拿着竹签问,“那你们知道這三個字代表哪個食物?”

  “啊啊啊?”纯爷们挠头,“我不知道。”

  同桌另一位食客问,“是不是烤乳猪?我记得小猪的叫声,好像就是啊啊啊。”

  “好的,谢谢你。”寒霜霁直觉认为不太可能,但本着‘一切皆有可能’的心态,向店家点了烤乳猪。

  “对嗎?”他问节目组。

  跟拍摄影机摇摇头,代表回答错误。

  两個服务员端上来长长的木板,木板上面躺着焦脆的乳猪,旁边還有辣椒孜然各种蘸料。

  虽然猪崽還小,但它個头比寒霜霁的小臂還长,目测七八個人才能吃饱。

  寒霜霁认命地坐到餐桌旁,朝人堆那边喊了声,“蔺渊。”

  蔺渊艰难的突破重围,三两步来到他旁边,对上那双纯洁又无辜的眼眸。

  “猜错了。”寒霜霁的声音有点可怜,“摄影老师說,要全部吃掉才能猜第二次。”

  “……好。”蔺渊坐到他对面。

  挨到凳子的瞬间,寒霜霁明显感觉他的身形变得肃穆,仿佛要完成一场必输的战斗。

  “需要帮忙嗎?”寒霜霁体贴地问。

  蔺渊瞥了一下他的腰,“你那么瘦。”

  腰只有一点点细,能吃多少?

  “想什么呢?”寒霜霁撩了他一眼,带上手套,把香喷喷的烤猪后腿揪下来,送到北方爷们那桌,热情的邀請他们尝尝。

  才早上九点多,大部分食客起床沒多久,胃口沒有彻底打开,只想吃点清爽开胃的食物。

  几個北方爷们也不例外。本来已经吃得半饱了,看到烤猪就觉得腻。

  然而,对上寒霜霁那双未语先笑的眼睛,什么拒绝的话都說不出。身体比脑子更快,接過扎实的猪腿,嗷呜两口啃干净。

  寒霜霁還贴心的倒了杯温水,细声细气嘱咐,“大哥,慢点吃。”

  “沒事,小意思!”大哥拍拍胸脯,豪迈地說,“再来一根腿,我也能啃完。”

  话音刚落,另一根腿送到面前,還附赠寒霜霁明媚的笑容。

  “大哥,加油哦。”

  接下来,寒霜霁用同样的方式,邀請店内所有人品尝了烤乳猪。吃得干干净净,沒留下半点渣。

  跟拍摄影本来想提醒,請别人代吃是犯规的。

  结果话還沒来得及說,就被寒霜霁喂了满满一大口肉。

  “摄影老师。”寒霜霁笑眯眯說,“现在我們是共犯了,你会袒护我吧?”

  摄影师默默压了下镜头。

  ——我也想遵守原则啊!

  ——可是他冲我笑哎!

  吃完第一道菜,寒霜霁沒有着急点第二道,开始认真分析题目。

  “我认为,节目组要求吃光才算完成任务,所以不可能出一個人吃不完的食物。”

  “嗯。”蔺渊喝了口柠檬茶,实在被腻到了。

  “但是,除了动物叫声,這三個字還能表达什么?”

  “人的反应。”蔺渊提供新思路,“在剧本中,‘啊’作为语气词,通常表示惊讶、疼痛、悲伤等等。”

  “反应嗎?”寒霜霁眉头微蹙,重新审视竹签,突然灵光一闪,“对哦。”

  “你有想法了?”

  “嗯,幸亏你提醒我。”寒霜霁把竹签摆到两人中间,“這個语气词能表达很多种情绪,假如有一种是表达疼痛的。那么,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觉得疼痛呢?”

  蔺渊提供最直接的可能,“被打了。”

  “所以,我假设其中一個字是打。含有‘打’字,又属于北方食物,范围就缩小很多了。”寒霜霁沾了点水,在木桌上一笔一划写下‘打’字。

  他最近练习书法,横平竖直,字写得非常规整。

  “再加上题目本身,答案就出来了。”寒霜霁补齐剩下两個字,桌上未干的湿渍显现出‘驴打滚’三個字。

  “对嗎?”寒霜霁问。

  跟拍摄影师给出肯定答案。

  “我很好奇,节目组到底怎么想的?”

  “是這样的。”跟拍摄影转达制作组的意思,“一個人看到驴,觉得非常稀罕,他‘啊’了一声。然后他被驴打了,‘啊’第二声。最后他躺在地上滚了,‘啊’了第三声。所以驴打滚,啊啊啊,合情合理啊。”

  寒霜霁沒有提意见,旁边围观录制的食客都震惊了。

  ——神他妈合情合理哦!

  “嗯。”寒霜霁竟然无视了這個說法,转過去跟蔺渊說,“既然已经知道答案了,我們公平竞争吧。我去找驴打滚,你去买鱼香肉丝,谁先吃完算谁赢。”

  “我的签是鱼香肉丝?”蔺渊迷茫的审视竹签,问他怎么知道的。

  寒霜霁有理有据分析,“你看這個瓶子,是雨滴形状的香水瓶。然后正中间,有一朵玫瑰花,它的英语是rose。”

  “……”玩谐音梗不会扣钱嗎?

  原来是雨,香,rose。

  此刻,喜歡鱼香肉丝和不喜歡鱼香肉丝的人,都无语了。

  “嗝!”

  五位嘉宾汇合,鹿筱芙打了個响亮的嗝,偶像包袱已经碎成了渣。

  “阿霁你知道嗎?我猜错了八次,八次!”鹿筱芙揉揉肚皮,可怜兮兮抱怨,“撑死我了。”

  “你還好了,我大侄孙猜错了十二次,最后還是我帮他想出来的。”褚楚语气充满嫌弃,“搞学术的就是死脑筋,不懂变通。”

  褚玦懵懵地坐在那儿,大概是在想不明白。自己放着好端端的教授不当,为什么要忍受這种侮辱。

  褚楚:“阿霁,你那边怎么样?”

  寒霜霁如实回答,“我猜错一次,但是赢了。”

  “为啥啊?”

  “因为蔺前辈让着我。”

  “沒有,”蔺渊立刻否认,“因为他刚猜出答案,老板就送上来一份驴打滚。”

  “還有這种好事?!”鹿筱芙震惊了,“你是老板的亲儿子嗎?”

  寒霜霁认真地回答,“我可能是节目组的亲儿子。”

  “哈哈哈哈哈!”

  场外主持拿起话筒,兴高采烈地說,“恭喜小寒第一個完成任务,你将拥有下一個任务的优先選擇权。”

  “本期的最后一项任务:天下美食榜!”

  天下美食榜這项任务,要求五位嘉宾从饭、面、荤、素、汤中,任选一项,然后评选出這個项目的top5。

  节目组会把他们推薦的美食清单,发到網上征求大众意见。获得赞同最多的人,将会获得‘美食小行家’称号。

  寒霜霁率先選擇,挑选了汤,迅速展开实地调查活动,询问现场的每位工作人员喜歡什么汤。

  蔺渊選擇了面,小伙伴纷纷提供参考意见。

  “牛肉面必须要有,我永远喜歡牛肉面。”

  “蔺渊我跟你說,热干面yyds!”

  “反正必须有biangbiang面,就凭它的名字,也应该占领一席之地。”

  “总之你全部写上去,這些都是網红面。”

  “啊对对对!”

  蔺渊综合他们的意见,从第五开始往上写。

  另外几位嘉宾齐刷刷围在旁边,期待他会把哪种面排在第一。

  蔺渊写完第二种,沉思片刻,提起笔认认真真写下:云吞面。

  围观小伙伴傻眼了。

  “云吞面,蔺渊你认真的?”

  “它是不是一半馄饨一半面?好吃嗎?为什么不直接吃馄饨?”

  褚玦說,“我之前翻阿霁的微博,看到云吞面的照片,应该挺好吃的。”

  “哦……”其他几個人同时点点头。

  事情突然变得合理起来。

  寒霜霁完成自己的排行榜,走過来瞧了眼,悠悠开口道,“蔺前辈居然喜歡吃云吞面,我也挺喜歡的。”

  蔺渊强装镇定,淡淡‘嗯’了一声。

  寒霜霁又說,“不過,我更喜歡吃打卤面和焖面。”

  蔺渊:……

  怎会如此。

  录制全部结束,终于收工的几位嘉宾,热火朝天讨论接下来去哪裡聚聚。

  策划跑過来,单独叫住寒霜霁,“小寒,屈导让我跟你谈谈接下来的安排,准备让你继续当常驻。”

  “好呀。”寒霜霁秒速答应,“我让经纪公司联系你。”

  策划傻眼,“你有经纪公司啦?”

  “是啊。”寒霜霁回答,“金主给我投资的。”

  鹿筱芙按奈不住熊熊的八卦之火,嘴快问了句,“你金主是容总嗎?”

  “是呀。”

  “容总对你真好,居然帮你办公室。”

  “阿霁,我觉得吧,你尽量不要太依赖容总。”褚楚低声对他說,“别嫌我多事,娱乐圈的感情靠不住。她今天捧你,明天就会捧别人。”

  這個圈子笑贫不笑娼,男艺人被富婆包养属于常态。

  褚楚出道早,见多了事事依赖金主的小明星,被抛弃后下场多么凄惨。

  “谢谢褚楚关心,我知道你真心对我好,才会說這种话。”寒霜霁纯良地說,“如果她抛弃我,我就找個更厉害的金主。”

  ——比如找她爷爷告状。

  “阿霁,你…”鹿筱芙想告诉他,金主沒有那么好找。

  但是,看看寒霜霁那张脸,他又把话憋回去,变成一句‘加油’。

  “好,我会努力的。”寒霜霁用沒什么出息的语气說,“软饭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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