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愿意替虞师姐献血
他们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裡染血的武器,刚刚那种不知道被什么控制的欲望的感觉還横在他们心头。
想到他们刚刚进来时還嘲笑脚下這些白骨残骸一看就是打的两败俱伤的样子。
感觉這似乎就是他们的明天,谁也不想自己变成一堆白骨,修仙之人最是向往长生。
沒有人会想死,特别是只要推出一個人可以救他们全部人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推一個人出去。
“反正虞师姐愿意为我們去死。”
“如果真要一個人和一群人中做選擇,我肯定会選擇一群人,虞师姐肯定不会那么自私。”
天门宗的人冠冕堂皇的让虞北姬去赴死。
“什么水灵根,小麻花已经出了那么多血了,用我的也一样可以。”临虎宗的人却不愿意了。
凭什么他们一個個大男人难不成還需要一個女人牺牲性命去救他们,還要不要脸了。
“那么多血可是要死人的,小麻花之前不是還是你们天门宗的人嗎?你们天门宗的人真不是人。”
见天门宗的人变脸变得這么快,他们讽刺出声。
反正怎么样他们也不可能推出一個女子出去,要如何窝囊的活着還不如光荣的死去。
至少他们是十多年以后又是一條好汉。
“你们不想活嗎?只要牺牲她一個人可以救我們全部人。”
“反正虞师姐也愿意为了我們去死,如果不是郭师兄她都已经死了。”
“对呀,我們就是让她這條命還给我們,怎么就過分了。”
“能救下我們這么多人是她的荣幸,等我們回去了给她在天门宗立個碑她還得感谢我們,毕竟她现在已经被逐出师门了。”
听着天门宗這些臭不要脸的话,把临虎宗的人气得牙痒痒。
虞北姬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讽刺至极,似乎在說,“你看,最后還不是要推我。”
“够了,总有其他方法。”温绪站出来說话,他的眸光沉沉的落在虞北姬身上。
发现她从开始到现在都沒有看他一眼。
明明在以前,只要他一出现她的所有注意力都会在他一個人身上的。
“五师姐,大师兄他也不想牺牲你的,我們也不愿意,只要有办法我們会一起帮你的。”白筝筝走近了些甚至握住虞北姬刚刚被包扎好的掌心一摁。
虞北姬猛一抽痛甩开了白筝筝的手,白筝筝顺着力道扑倒在地上,脸上是苍白的不可置信。
“虞师姐,你在干什么,小师妹如此为你着想,你居然還要伤害她。”
“我看她根本就是和以前一样,還想要害小师妹。”
“這种毒妇就应该去死。”
天门宗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现在就把虞北姬推下水池。
“北姬。小师妹如此为你着想,你为何每次都要這么对她。”温绪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虞北姬,似乎想从她眼裡看出什么东西。
可虞北姬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沒有在他身上停留甚至懒得看他一眼。
临虎宗的人睁大眼睛,震惊对视着,似乎才知道這些天门宗的人玩得這么花。
小麻花岂不是一直在這种水深火热得宗门之中,他们這些宗门的人真的好奇葩,特别是他们口裡的小师妹,修仙之人就和豆腐這么一推就倒了。
這也太可怕了。
他们沒看到小麻花刚刚被吸了一半的血脸色苍白得都快要死掉了嗎?
還小师妹,小师妹的。
怎么,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要不然让小麻花来我們临虎宗吧,虽然我們临虎宗不收女弟子,要是小麻花,我們還是愿意的。”陆大牛开口提议,临虎宗的人都在周围附和。
“那可好了,我可太想要一個小师妹了。”
“要是有小麻花這样的厉害小师妹我做梦都要笑醒。”
“天门宗不要我們临虎宗要。”
见临虎宗的人把一個废物当成一個宝贝一样,天门宗的人嘴都快笑抽了。
“你们该不会還以为虞北姬是以前那個天才吧,她现在已经沒了修为了成为了一個废人。”
“虞师姐,你不会真信了临虎宗的人愿意收留你吧,他们那是看你可怜逗你玩呢。”
“虞师姐,现在也只有天门宗才会愿意收留你,毕竟一個废物,谁会想要呢。”
废人!废物!
听到天门宗的人一口一個废物的,临虎宗的人有些不明所以,他们记得虞北姬這個名号在修仙界可是属于天才的行列,怎么会是废物?
白筝筝這才缓缓撑着站了起来,扯了扯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破碎的笑,“是我不小心,是我自己沒站稳,你们别怪师姐了。”
郭晋脸色阴沉着不說话,突然间大声的吼出来:“够了。”
然后他的目光慢慢的落在了白筝筝身上,不知道怎么白筝筝看着這样的三师兄,内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既然如此,小师妹你去献一半血吧,你现在用着虞北姬的水灵根,身上也有着吸引水符果的血,反正就是一半的血,你也不会死。”
白筝筝听到郭晋的话怔怔的站在原地,满脸的难以置信。
什么叫用着虞北姬的水灵根,现在這灵根已经是她的了,为什么他们還总是要提到這是虞北姬的水灵根。
难道說她用了虞北姬的灵根就该欠虞北姬一辈子嗎?
开始的时候也不是她想要的,是他们一個個說可以用虞北姬的灵根来救她的,现在怎么就变得她好像一直欠虞北姬一样。
明明虞北姬都已经被逐出宗门了,难不成她一辈子身上都要带着虞北姬灵根的阴影過活不成。
既然這灵根已经在她身上了,就应该是她的才对。
为什么三师兄要救虞北姬。
白筝筝不服,她的内心是崩溃的,她无法理解三师兄为什么会突然這么对她。
“如果是這样,可以救虞师姐,救大家我愿意的,就算是死,我也愿意。”白筝筝一脸大义凛然,为了大家把生死置之不顾的样子,只是她的细碎的眸光還一直落在郭晋身上。
见对方刚刚還冰冷的眸子好像柔和了些许,她直接往手上划了一刀,把手伸进水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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