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 徐老,您那不孝子在干坏事了。
听到他的话,老头一阵的高兴。
“哎,好!到时候常联系啊!”
說话间门口有人敲响了房门。
随后门卫将门打开,還是之前的门卫之一,对方进来以后便說道;“首长,车到了!”
老头见状,重新恢复了正经的表情。
“嗯”了一声。
随后扭头对着周小川笑道:“本来你要是不急着走,准备让你在家裡吃個饭的,你一会去飞机上,我就不留你了,那裡也有吃的!”
周小川笑着点点头。
“行,那我就先走了,以后要是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老头见状点点头,随后板着脸說道:“你弟弟以后要是让我女儿受委屈了,看我绕不了他!”
說完,对着周小川示意了一下。
周小川也不傻,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以這样的身份联系。
感觉這個不太合适,他是希望小河以后走的路宽广一点,但是不希望成了政治婚姻。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么。
笑着点点头,打個招呼便出了楼房。
门口等候的吉普车還是早上送他来的那几個人。
上了卡车,几個人一句话也沒有說,仿佛是在押送犯人一样。
周小川看了一下,也沒有說话,闭上了眼睛。
大概過了一個小时,车子停在了一個小型的机场外面。
司机拿着一個证明,過了一個又一個关卡,這才直接开到起飞场跑道处。
此时這裡已经有一架运输机在那裡等候着。
场地裡其他的飞机一架也沒有。
只有旁边的库房裡,被宝贝的存放几架运输机和战斗机。
深怕下雨淋着了。
下了车,他便被人带到了飞机上。
此时裡面有好几個人正严肃拿着武器,靠坐在两侧的固定位置上。
上了飞机,周小川被转交给了飞机上的另外一個负责人。
送他的人则直接带人离开了。
等他上了飞机,飞机腹部的机舱门就直接关闭了。
裡面一共十個人,应该是個小分队。
中间不少被固定的箱子。
裡面是黄金,不過只有四分之一,看样子应该是分批运送的。
为首的是個三十多岁的中青年,对方一脸的严肃。
站起来,看了一下周小川一眼,将手裡的资料交给了他,“這是给你的!”
“谢谢!”
道了声谢,接過文件袋看了一下。
裡面就是一张介绍信和证明。
上面盖着一個大红色的印章。
随后将东西收起来。
此时为首的男子沒有离开,教会了他怎么绑安全带,又给了他一件厚厚的军大衣,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随后飞机上便一阵的安静。
周小川知道這些人执行特殊任务,特别是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会保持沉默。
他也沒兴趣去问东问西。
随后打量着這架‘老古董’的运输机。
外表银白色,看上去有点旧,但是整個飞机包括裡面的地面,打扫、擦拭的非常干净,沒有想象中的到处都是油污。
可见平时十分的宝贝。
等了半個小时候以后,驾驶员和地面通讯台联系過以后,這才开始飞行。
强烈的推背感,让他有点担心這飞机可别散架了。
毕竟這飞机实在是太旧了。
而且上了高空,机舱裡的温度迅速降低,沒過多久就直接到了零下一两度。
十几分钟以后,飞机平稳下来,這些人才解开安全带。
周小川见状赶忙也解开安全带,将军大衣给穿上。
要知道现在是4月初了。
他只是穿了一個薄薄的外套。
其他几人见状都是笑了笑,仿佛看到了自己第一次坐飞机时候的场景。
为首的那個人,来到向着驾驶舱方向走去。
沒過一会提着好几個饭盒,還有一瓶茅台酒。
递给了周小川一個饭盒和一瓶茅台酒,“天冷,吃点东西,喝点酒暖暖身子。”
周小川接過酒,道了声谢。
铝饭盒裡的是白米饭配牛肉炖土豆,加上一点青菜、豆腐。
牛肉量還是十分足的。
不過手裡的茅台酒就和平时的不太一样了。
以前的两個敦煌艺人飞天标志沒有了,而是换成了葵花。
好久沒有买茅台了。
不過他知道這玩意,前几年因为特殊原因,飞天标识不用了,统一换成了葵花。
寓意多多葵花向太阳。
时代特色。
尝了一下,味道和平时的沒什么区别。
也沒有嫌弃,拿着快子,将饭盒裡的饭菜扒拉吃完了。
偶尔吃一下,其实感觉還挺不错的。
這也算是吃的第一次内地飞机餐了。
其他几人看着周小川喝酒,他们是不能喝的,只能咽了一下口水。
周小川看着自己对着嘴吹的瓶子,也沒好意思让别人喝。
他独自一人喝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便放在了旁边。
众人吃了饭,周小川将饭盒和酒瓶子都递给了過来收东西的人。
对方看着瓶子裡的白酒,下意识的问道:“剩下這么多,你不喝了?”
周小川笑着摇摇头,“酒量不行,喝不了那么多!”
对方‘哦’了一声,高兴的拿着东西回到了驾驶舱。
前后经過2個半小时,飞机停在了海市龙华机场裡。
直到這個时候,为首的人打开机舱门,对着他說道:“你从這裡一直走,那栋楼是出口,你去问一下就知道了。”
說话的时候,指着机场不远处的一栋大楼。
周小川道了声谢,将大衣還给对方,這才下了飞机向着大楼走去。
拿着证明资料,過了好几個关卡,這才算是出了飞机场。
出来以后,他才算是松了口气。
一個飞机上十几個人,愣是都不說话。
气氛有点不舒服。
估计等自己走了,這些人不知道怎么撒开欢子吹牛呢!
出来以后,四周看了一下,好像自己不知道海市博物馆在什么地方呢!
左右看了一下,走远了一段路,他找到路边的一個四十来岁的阿姨。
便对着她說道:“阿姨!”
对方闻言皱着眉头扭過头来,自己有那么老嗎?
见周小川這么年轻,這才松开眉头。
疑惑的问道:“浓撒宁啦?”
這话再傻他也听的懂,便笑道;“阿姨,我是出差過来的,我想问下,海市博物馆怎么走?”
這么简单的普通话,对方肯定听的懂。
点点头。便开始飚起来上海话,“浓沿闹紫搁朽路(你沿着這個小路)…………”
一边說一边指着路边的路,给他解說着。
听的周小川脑子嗡嗡的。
冯月虽然說的话带着一点上海腔调,但是十分接近普通话。
這么地道的上海话,他真的吃不消。
对方一边說。
他一边点点头。
等对方說完,他便笑道;“好的,谢谢阿姨!我知道了,我先走了啊!”
对方笑着点点头,這才离开。
等她走了,周小川這才一脸苦笑的摇摇头。
找個沒人的地方,换上一辆大卡车,向着阿姨說的方向开去。
只能再去找找了。
不過大概的方向应该沒有错。
开了一段,在另外一辆大卡车上找到了一张地圖,這才让他松了口气。
這裡是黄埔区,真正的市中心位置。
但是沒有后世的繁华,到处都是在大兴土木,盖房子修路。
小房子,土房子、砖瓦房一大堆,但是小楼房也同样不在少数。
而自己要去的位置离這裡只有10公裡不到。
开了十来分钟的路,便看到黄浦江。
這裡也是海市最繁华的路段,南京路步行街附近,宽敞的马路边上,都是一栋栋老上海的建筑。
這才是电视裡看到的那种上海滩的味道。
总共花了二十分钟不到,他便到达了海市博物馆。
不過他的目的地不是博物馆,而是附近的一個公寓。
来到地方,這是一個十层楼三栋连体公寓。
如果沒有搬家的话,对方应该住在二楼。
沒人拦着,他直接上了主楼的二楼,在201门口敲响了房门。
四周看了一下,时不时的有人路過打量着周小川。
都是眉头皱了一下。
周小川见状,一阵的奇怪,不過他沒去管,继续敲着门。
半天沒人动静,他眉头皱了一下。
‘看’了一下裡面,随后赶忙用意念打开房门冲了进去。
這是一件小三室一厅的大房子,(不用奇怪,当年他住的就是這间60多平的房子。)。
当他跨過狭小的客厅,来到其中一间房间的时候。
床上躺着一個八十多岁的老头子,对方脸上和身上都是伤口,显然是受到過殴打。
此时对方躺在床上神情已经迷迷湖湖的了。
沒人照顾,整個人显得邋裡邋遢的,头发已经结成了块。
旁边掉漆的书桌上放着一杯空了的杯子和一個眼镜。
赶忙将泉水放进他的胃裡,又给他打了一针青霉素。
好在对方沒有发烧。
喝了泉水对方稳定下来。
周小川则是在旁边等了好一会。
一個小时以后,对方模模湖湖的睁开了他的眼睛。
扭头看了周小川一眼,又木然的将头扭了回去,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徐老!”
周小川见对方醒了過来,试着呼喊了一下。
“徐老!听的见嗎?”
“我是你儿子徐伯交的朋友,過来看看你!”
听到徐伯交的名字,对方恢复了一些眼神,扭头看了一下,又将头扭了回去。
周小川看到這一幕。
這是哀莫大于心死啊!
想了一下,他试探的說道:“老爷子,告诉你個不好的事情,您儿子在港岛倒卖一级文物。”
听他的话,老头子突然眼睛一睁开,喝道:“孽子!他敢!
”
“咳!咳!咳!
”
声音十分的洪亮,像是用完了自己最后的力气一样,估计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一些。
随后剧烈的咳嗽着。
周小川见状,笑了笑,這下好了。
還是得刺激才行啊!
徐老,对不住您了啊!這可是救你自己的亲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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