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萧染书发飙
白焰:“……”
她的血,差点被开膛破肚。
但這不是好了嗎?
主上的能量惊人,這小院也暗藏天机。
白焰的皮外伤一上午就好了,還剩下一部分内伤需要养,所以表面看不出来她受過伤。
萧染书放下心后扭头吩咐:“泉月,你给白焰洗個澡。”
此话一出,白焰和泉月双双愣住。
白焰确实该洗澡,昨夜那场大战打的飞天入地,回来后又忙着养伤,她沒顾及太多。
但为什么要泉月给她洗?
泉月更是翻了個白眼,他也伤势很重好不好,只不過回来时直接落在水裡,看上去不脏。
凭什么要他给狗洗澡?
他才不洗。
萧染书看到两人都沒反应,甚至還相互将头扭在一边不去看对方。
她忽然想到泉月不是人而是蚌精,而平时這两货总是不对付。
萧染书盯着泉月,问:“泉月,白焰是跟谁打的架?”
泉月知道這事瞒不住,便回答:“我。”
萧染书一瞬间就气炸了!
她冲进从屋裡拿出了那根竹笛,像個教棍一样在手中挥舞。
然后喝斥:“给我跪下!”
她气的恨不得给這两货一人一棍棒。
都找打是吧?
白焰和泉月惊恐的看着那根竹笛,双双往地上一跪。
泉月是人身,跪姿标准。
白焰是狗身,就跪坐。
不過不管如何跪,一人一狗都一动不敢动。
萧染书大骂:“我看你俩都反了!从拌嘴上升到动手?宅斗有你俩這么斗的嗎?怎么不上天呢!”
泉月:“……”
白焰:“……”
上過天了。
萧染书看着他俩的表情,手中竹笛又挥了起来:“還不服?你俩是不是不服!”
刷——
泉月和白焰双双抱头躬身,都不敢抬头了。
在萧染书眼裡那是一根存放香的竹笛,类似于香筒。
但在两只大妖眼裡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啊!
這哪裡是竹笛?
是神之剑鞘!
万物收纳其中,皆能成剑!
這剑鞘的恐怖之处可不仅仅如此,光是挥鞘就能荡开神力。
而神力,是来自冰墙之上的远古力量。
杀两只重伤的妖无需出剑。
鞘即可。
普通人别說挥动這剑鞘了,恐怕拿都拿不起来。
可萧染书?
她竟然把神之剑鞘当竹笛,平时還当经络棒,有事沒事敲敲背捶捶肩的。
泉月和白焰是真害怕啊,主上這一鞘打下来,他俩是真能当场死一個给她看!
毫不知情的萧染书還在一個劲的挥竹笛,耍成了教棍,在空中舞出呼呼风声。
她骂了一通后,终于骂累了。
萧染书:“你俩给我听着!”
泉月和白焰早就惊的一身冷汗,连忙竖起耳朵。
萧染书开始立规矩:“萧氏家规第一條,禁止内斗!”
泉月和白焰连忙点头,那惊恐的表情真是绝了。
萧染书:“萧氏家规第二條,不许反抗主人的话!”
泉月和白焰再次点头,這事他俩一开始就知道。
萧染书平复了心情:“好,现在,泉月去给白焰洗澡!”
泉月:“……”
白焰:“……”
啪!
萧染书用力挥了一下竹笛,抽打着旁边空气:“我說!洗澡!!”
刷刷!
一人一狗连忙站起来,冲到中庭的水缸处。
白焰直接往水缸裡一跳,也不顾這水缸某條杂鱼天天睡。
泉月连忙施展御水术,将水流冲成了小瀑布,疯狂往白焰脏了的毛发上冲。
那场景怎么說呢,手忙脚乱又毫无配合……
但萧染书松了口气,终于训完了。
她看着水在泉月手中听话流淌,飞起来又落下去,施法的样子還挺像那么回事。
萧染书点点头,虽然是個实力不足的小蚌精,但好歹是個小妖,御水方面是熟练的。
以后哈士奇都让他洗。
如此想着,萧染书拎着竹笛回屋。
骂累了,想睡個午觉。
中庭水缸处。
瞎忙活的白焰和泉月双双松了口气,他俩是生怕萧染书在旁边盯着,吓的他俩都不知道手放哪了。
白焰瞥了眼已经闭合的主屋门,扭头开始瞪泉月。
泉月狂翻白眼:“你当我想给你洗?主人的话我能反抗?你怎么不反抗呢?”
白焰:“把你的手拿开!”
泉月:“我好心好意帮你顺毛。”
白焰:“你碰哪呢?找死?!”
泉月惊的连忙收手,嘴裡還不忘吐槽:“你不化形,我又不是狗,哪知道哪是哪?”
白焰:“我泡完了,你用御水术把我毛裡的水吸走。”
泉月:“你倒是会使唤人。”
又是一通手忙脚乱后,白焰站在庭院空地上,浑身毛发干净如新。
泉月对着水缸内手指一勾,一股水流将其内的污垢和血渍包裹着,然后飞出院外。
水缸的水瞬间恢复洁净。
白焰看着這一幕,嘲讽:“大海妖成了打扫卫生的杂役,你是有出息的。”
泉月争锋相对:“八犬列之首的苍狼当了條看门狗,你也是有理想。”
一人一狗一边小声对骂,一边默契的走到院门外,合上院门,坐在了门口石阶上。
战后复盘。
倒不是复两人孰强孰弱的盘,而是分析冰墙那位以及能量越发强盛的萧染书。
两人一上午就从重伤濒死恢复到能吵架斗嘴。
很显然,這与萧染书脱不开关系。
泉月率先开口问:“主上是什么来头?”
在此之前,他从未跟白焰如此心平气和的并肩而坐,也沒仔细问過。
白焰湛蓝的双目看向远方,口吐人声:“我有過猜测,她的本尊应当来自冰墙之上,天门之内,是神域的神灵。”
泉月皱了下眉:“逻辑不通,如果她的本尊才是神灵,为何现在這具身躯就如此强盛,甚至有天道祝福的能力?”
白焰摇头:“我不知。”
泉月又开始攻击嘲讽了:“你是苍狼,苍狼一族不也是生活在冰墙之上么?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白焰继续摇头:“我還未成长至能踏出族地,家族就覆灭了。”
泉月說出一個惊人的假设:“有沒有一种可能,主上沒有本尊,這就是她的本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