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人情暴戾攻x敌国少将俘虏受_9
为了维持人设,裴肆之挣扎的很厉害,不是伤到对方就是伤到自己,每次结束后都像是大战一场。
艾瑞克挺沉迷他的這点折腾,自认为是情趣,也并不在意脸上、后背等多出的小伤口。
倒是他每次添伤都把其他侍从和下属给吓了個半死,每天提心吊胆的。
這天艾瑞克再次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床榻,留下裴肆之一個人躺在床上,死气沉沉。
這几天攻略进度就涨了五点,距离一百点還有好多。气运之子软硬不吃啊,再這样下去,想提高攻略进度估计要慢慢磨了
001有些纠结。
别担心。
裴肆之翘起嘴角,带着淡淡的恶意。
他可不打算让气运之子過得太好,也沒准备在這個任务世界浪费太多時間。
既然攻略值卡住了,就代表是时候打一针猛药刺激一下了。
裴肆之拿出了先前用過的那個刀片,端详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艾瑞克是太過自信刀片对他造不成伤害,還是觉得以裴少将的性格不会選擇自杀。
上次割伤手腕事件之后,他竟然沒有把這個刀片收缴。
不過刚好方便了裴肆之。
他确实沒打算再伤到艾瑞克,那种手段用一次就够了,不過总有更好玩的。
001還正在絮絮叨叨出主意,一扭头就发现极为骇人的一幕。
自家宿主居然将刀片狠狠刺入了后颈的腺体
腺体那般脆弱的地方怎么经得起這样的折腾,更何况注射過kt3006后那裡本就不太稳定。
几乎是一瞬间腺体就往外渗出了大量的血液,仿佛不要钱般喷洒着。
裴肆之甚至還嫌画面冲击力不够大,漫不经心地搅了两下,那血肉间黏黏糊糊的声音惊到了001。
001在那一刻甚至遗忘了宿主不会疼,结结巴巴几乎說不出话,這番操作显然超出了它的承受范围。
宿宿宿,宿主,你你
裴肆之看001确实吓得不轻,才解释了一句。
以裴少将的人设,他不会放弃自己,更不会選擇自杀,但割掉這個变得a不a,o不o的腺体,是不会崩人设的
001哪裡是担心崩不崩人设,它的机械音都变得颤颤巍巍起来,感觉自己的数据也跟着疼了起来。
裴肆之失笑。
你是不是忘了有痛觉免疫了,与其說是疼,不如說道具效果太好,为了表现出合格的疼痛表情反而考验我的演技
虽然是知道不会疼的,可看着他腺体那裡打满了红色马赛克的样子,正常人都会觉得开始幻痛吧
哦,忘记自家宿主不是正常人了。
裴肆之心情很好,等到他看见艾瑞克步伐匆匆的打开了寝宫大门,脸色阴沉沉之后,心情就更好了。
来的這么及时,看来房间裡应该安了不少监控。
以艾瑞克的性格能对一個俘虏這么上心,显然已经不是单纯的只为了折辱的心态。
裴肆之浅笑,那就好,剩下的日子就慢慢享受吧。
艾瑞克一来就攥紧了年轻少将的衣领。
他将对方的头扯到一边,露出了后面血肉模糊的腺体。
即使在监控中看到過這一幕,但直面之后這画面依旧很惊心骇目。
腺体已经伤到看不太清创口,血液染满了整個后背,几乎要蓄起一小片浅浅的水洼。
艾瑞克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浓郁的阴翳在眼底聚集成黑雾。
他看到過比這更恐怖残忍的伤口,在地牢裡,在战场上,可這是第一次情绪波动這么大,這种感觉很陌生。
艾瑞克将其总结为威严被冒犯的恼怒。
他就這样拖着裴肆之的衣领,一路拉扯,强行拖拽到了治疗舱裡面,然后“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启动了治疗舱之后,艾瑞克站在外面,治疗舱投下的阴影刚好笼罩住他的半边脸。
治疗舱并不是万能的,大多数时候都只能治疗外伤,像腺体這种敏感的地方,能不能治好都要看运气。
更何况裴肆之才刚被治疗過一次,這么密集的治疗次数难免会减弱效力。
艾瑞克沉着脸,指尖敲打的速度有些焦躁。
明明只是過了一個小时,却像是半辈子一样漫长,待到治疗舱停止运行,他才恍然清醒,打开了治疗舱的门。
艾瑞克捏紧裴肆之的手臂,将他从治疗舱拖出来,然后拽进怀裡仔细查看。
腺体那裡的血迹已经消失,清晰的展现出了全貌。
好在除了残留一道浅浅的刀痕,基本上沒有影响到腺体的功能,信息素状态也是正常的。
艾瑞克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之后迟来的愤怒再次裹挟着他的理智。
他捡起了地面上掉落的刀片,上面還残留着血迹,洁白的地毯上也有不少红色的痕迹。
小小短短的一截,平常艾瑞克看到都要嗤之以鼻,却被裴肆之拿来狠狠打了他的脸。
艾瑞克毫不留情的掰断了刀片,随手扔出窗外。
“既然你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過得太舒坦,那么我以后,定会好生照料你,保证让你再也生不出這种念头。”
艾瑞克掐着裴肆之的脖子,让他被迫向后抬起脖颈,最后那句好生照料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
气氛十分紧张急迫,两人剑拔弩张。
001不合时宜的声音忽然响起。
滴,宿主大大,攻略进度涨了涨了十点,现在有二十五点啦
在艾瑞克看不到的角度,裴肆之垂眸,眼底闪過淡淡的笑意。
在扔下狠话后,艾瑞克彻底搜查了整個寝宫。
他将任何锋利到足以割伤皮肤的器具全部丢掉,并叮嘱寝宫外的侍从加强监视。
可能在暗地裡也增加了更多的监控机器人吧。
沒了刀片之后,裴肆之也沒有再继续作妖。
他们像是都忘掉了這次不愉快的回忆,艾瑞克照旧次次歇在寝宫,只是顾忌着裴肆之腺体处的伤沒有再动他。
但裴肆之清楚,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以艾瑞克的性格,在他企图割伤腺体之后沒有大发雷霆,仅仅只是加强了防守,那他肯定還留有后手。
果不其然,沒等几天艾瑞克又来了一次。
這次他沒有一言不合就压倒裴肆之,反而扔了一件衣服,以命令的口吻对他說道。
“穿上。”
向来倔强的少将哪裡会听他的话,连目光都吝啬给一個。
最后還是艾瑞克武力压制,强行给对方套上了衣服。
两人在撕扯之间裴肆之穿得并不算整齐,只能說勉强遮住了身体。
艾瑞克也懒得纠结那些,他控制住裴肆之的双手,朝他的手臂上扎了一针。
随着冰凉的液体被推进身体裡,裴肆之的挣扎逐渐减弱,最后完全瘫软在了艾瑞克的怀裡。
“這是什么。”
年轻的少将感受着身体失去力量,怒视着艾瑞克,只是他說话的声音太低太弱,显得威胁性并不大。
“紧张什么,迷迭粉而已,一個小时就自动解除了。”
艾瑞克整個打横抱起裴肆之,甚至還朝上轻松颠了两下。
“带你去看一個好东西。”
始终处在昏暗环境裡的裴肆之,接触到外界刺目的阳光后下意识闭上了眼。
裴肆之不知道艾瑞克要干什么,不過他也多少能猜着点,无非就是威逼利诱那几种手段。
反正无论是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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