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們選擇正常的生活
她望向何幼安:“我看了你的演出,很得劲喔。”
何幼安:“……”
为毛她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阮文问道:“那如果那些人继续找我們呢?”
王槐点点头:“這是有可能的。但我們会尽可能保护你们的安全,保障人民安全,社会安定是我們人社局的职责。当然,你们也要配合我們的工作。定期到当地人社局报到,任何意外情况也要汇报,方便保护你们。”
吕临甩了甩手腕:“有点缓刑那意思。”
虽然平时在社会裡也面临各种限制,但总归体会不到。
现在這种就有点麻烦了。
阮文问道:“那第二個選擇呢?”
王槐:“加入我們,成为人社局编外成员。這样你们要做的事儿就更多了,不仅要定时报到,還要完成一定工作。当然你们可以享受人社局的津贴和福利,還能接触非凡领域。但要写报告!整沓整沓的写!”
說到這裡,
王槐眼珠子都是直的。
仿佛写报告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事。
众人:“……”
王槐拍了拍脸道:“当然,你们還要面临要素侵蚀,精神失常等等問題的困扰。”
众人:“……”
虽然不知道要素侵蚀是什么,
但感觉好麻烦。
何幼安听完弱弱道:“要不……选第一個?”
跟第二個选项比,第一個选项要舒坦多了。
既能被保护,還沒那么多破事儿。
关键它還不收费!
何幼安就很心动。
吕临也附议:“能安安稳稳赚钱過好日子,這确实更好。”
国内如今海晏河清,生活环境相比国外那好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大洋彼岸的老美至今還被疫情困扰着,
只不過死的人太多他们已经麻木了。
连带着相关报道都少了。
反倒是民主党上台后的老美又开始打以前那套人拳,对子虚乌有的血棉花大书特书,对隔壁小鬼子朝大海排核污水却闭嘴不言。
活灵活现的诠释了啥叫自由,啥叫冥主。
简单来說就是:阴间花活儿我随便玩!
所以当王槐代表人社局說会保护他们的时候,他们是放心的。
韩老二见吕临跟何幼安都同意,也就同意了。
最后只剩下阮文……
這货对神秘学极其感兴趣,所以当真正接触非凡世界的路子摆在他面前时,他很心动。
所以吕临三人都看向阮文,想听听他的想法。
阮文沉默着……
石像似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過了好久,
她才說道:“我也选第一個。”
王槐一拍手:“聪明!”
她起身从后面的柜子裡拿出几份保密协议分发给吕临他们:“以前也有卷入类似事件裡的人想着见识见识啥叫非凡,后来很少有不后悔的。”
“我們其实跟当兵的,做消防员救生员的都差不多,哪儿出事去哪。”
“啧,不比国外滋润喔。”
起码他们就不敢用膝盖把人顶死。
這位小個子女生碎碎念着,跟农村大妈似的。
但吕临他们听得肃然起敬。
以前不觉得,
但等事儿真的发生了,才知道被国家保护的感觉有多好。
他们也明白如今的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他们负重前行。
“這是保密协议,這次事件以及相关概念不要对外泄露,不然会追责的。”
“行了签上字就能走了。”
“对了這是我名片,往后遇上事儿可以直接打我电话。”接過名片,
王槐就安排人社局的同志送吕临他们回锡城了。
好在海州距离锡城不远,开快点两三個小时也就到了。
送别吕临他们,
王槐回到海州市人社局办公室。
她的办公地点并不固定,真就是救火队员哪有事儿到哪,各地人社局都是他们的办公地点。
這件事到如今并沒结束,
這只是开始。
接下来她要分析這次事件的经過,找出内因,追踪境外入侵力量,并把经過,想法和接下来的行动策略形成书面报告提交给上面。
一想到這些王槐就感觉头皮发麻!
妈了巴子!
我为什么要写這些鬼东西啊!
就不能给咱配個秘书嗎!
王槐回到办公室就把鞋踢掉,然后抱着膝盖一边搓脚丫一边抓耳挠腮写报告。
這一写,
就到了凌晨两点多。
也就在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王槐接通电话:“谁啊。”
电话那头:“我,阮文。”
王槐:“嗯?怎么說?”
阮文:“我想加入你们。”
王槐抠脚丫的手一顿,好笑道:“這么快就反悔了?”
阮文說道:“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我渴望力量。”
为此可以承受任何代价!
但她不想让老何吕临他们担心。
王槐挑眉,心想這小子有故事啊……但在类似事件上,他们只能顺势引导,不能强行规定。不然就算他们拒绝了,這些已经被异常缠住的涉及人员也会自己找到其他渠道获取非凡领域的知识。
所以,
与其让他们野蛮生长,不如纳入组织的监管,让他们有序和谐的发展。
所以王槐抠完脚丫就拿起电子烟狠狠吸了口:“行,晚点我会发些资料给你。然后有不懂的你可以问我,也可以到当地社保局或图书馆找相关人员询问。”
阮文:“……谢谢。”
王槐呵呵道:“這可是條不归路,想好喔。”
阮文:“我明白。”
她說的很坚决,
但王槐却摇头。
不,
你不明白。
你远不知道這條路上的未来有着怎样的坎坷和磨难——比如她脚上這万年不愈痒到钻心的烂脚气!
她又狠狠抽了口电子烟,喷出浓郁的烟雾道:“那就好。”
阮文:“记得替我保密,谢谢了。”
王槐:“好。”
挂断电话,
王槐继续抠脚写报告。
只是沒多過会儿,就有另一個电话打了进来。
望着那串号码,
王槐忽然觉得,今晚可能安生不了了。
她接通电话,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是韩笠。”
王槐:“嗯,什么事?”
韩笠:“你们的话,有办法让我变回男人嗎?我們家可是三代单传……”
王槐:“有是有……”
韩笠:“那就行了。”
王槐:“……”
她把跟阮文說的一套又說一遍后就挂断了电话。
但這這次她沒去抠脚写报告,反而把电话摆在桌前等待起来。
果然,
沒多久后,手机又响了起来,裡面传来鬼鬼祟祟的声音:“喂?我是何幼安啊,我想问问就你们那些东西裡有沒有那种,就是……能让男人死心塌地爱上你的方法啊?”
王槐:“???”
我是阿拉丁神灯還是海底的老巫婆?
你们一個两個要求還挺花是咋回事?
這一宿舍的可真踏马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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