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训练(四)
和师父坐在去部队的车上我向师父询问道:“师父,你昨天的那什么药水效果真好,我今早感觉全部都恢复過来来。”
“那是我从道家炼丹师买来的药材跟药方,现在知道效果好了?之前不是說师父贪财?”
沒想到师父這么久了還记得当初的梗,常言說的好,人越老心眼越小果然沒错。
我下车一個人到了军营裡面,赵连长刚见到我就命令道:“昨晚我們做了一次紧急集合,你虽然特批不用住在這裡,但是依然归类于缺席,现在给宣布处罚一個百個俯卧撑。”
這也要处罚我?我沒住在军营,晚上紧急集合训练我肯定是不可能参加的,這处罚太沒道理。
“赵连长,我。”
“說报告,昨天教的忘记了嗎?”我本想解释一下,可是刚說出口就被赵连长打断了。
“报告,我。”
“执行命令!”赵连长突然大声吼道,我被吓了一跳,就這样我又一次還沒說出口就被赵连长硬生生打断。
接连被打断两次,我觉得心裡有点委屈,這明明也不能算我的错误,我就這样坚持站在原地沒动。
“军人的第一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不愿意服从就给我从這裡滚出去。”赵连长又一次对我吼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沒办法,我咬牙趴下做着俯卧撑。可就在我做了几個后,一只大脚直接踩在了我的背上:“你今早上沒吃饭嗎?還是你本来就是個娘们?怎么做一個俯卧撑都趴不下去?”說完直接一脚把我踩趴在地上。
這一刻,我感觉我的眼泪都在眼眶裡面打转了,从小到大都沒受到過這种屈辱跟委屈。但是我不想让他看遍,更不想作为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咬牙用双手重新撑了起来。
也许是赵连长看我沒有放弃,居然坚持着做着,他也把脚给放下来了,就在旁边看着我一個一個的做着。
终于把這一百個给做完了,做完最后一個俯卧撑的时候,我心气一泄,直接就這么面朝地趴着了。
赵连长看到這种情况,赶紧把我给拉了起来說道:“做完剧烈运动别直接躺地上,跟我一起慢走缓解疲劳。”也不管我什么态度,就這样拖着我绕着操场走动。
走了百来米后,赵连长不知道从哪裡摸出了一壶水递给我,可是我手一直颤抖着,连一個水壶都拿不稳。
赵连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水壶递到我嘴边要给我喂水,我本想不接受他的好意,但是嗓子干的火辣辣的实在忍不住,只得把头伸過去大喝了几口水,就在我想继续喝的时候,赵连长把水壶拿开了,說了一句:“运动過后同样不适合大量饮水。”
“你先在這休息十分钟吧,休息好了之后回队,接下来进行扛圆木训练,”說完赵连长头也不会的走了。
我摸到操场边的一個台阶坐了下来,心裡会赵连长的怨恨少了很多,确实是自己太不成熟了。军人只有服从,沒有讨价還价!
十分钟后,连队列队走了過来,我也赶紧归队,赵连长站在队伍面前大声說道:“列队看齐,起步向前跑!”
我們這一对人一直跑到了一块草坪面前。“五個人一组,圆木重两百公斤,這项训练是考验你们的力量、团队协作、耐力、毅力,如果只要有一個人想偷懒耍滑,那么圆木的重量就会压到你队友身上,从而失去平衡,导致整個团队的失败。”赵连长說完之后還特地看了我一眼。
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长得就像偷懒耍滑的?“陈鹏,王军,刘伟,张涛,你们四個跟黄一飞一组。”张连长叫了四個人出列。
就這样我們五人来到了一根粗壮的圆木前面,這时候后面一個汉子在我耳边轻声說道:“一飞,等下我們叫起的时候,你跟着用力就行了,你能撑就撑,不能撑你就泄点力,其实赵连长是一個面冷心热的人,你别认为他针对你,他昨晚還私下說你其实很有毅力,昨天被罚了一天你都沒偷懒一下,坚持了下来。”我回头一看,是刚刚赵连长点名叫刘伟的那個。
我感激的向他点了点头,“喂,我說你们在交头接耳說些什么,谁准许你们乱点的?赵连长训斥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
“等下你就站中间,這样能省力点”刘伟赶紧再說了一句后就立正站好了。
“起!”我們一组五個人一下扛起了圆木,两百公斤,分成個人的话就是四十公斤,看着好像不是很重,可是圆木扛在肩上要保持平衡,受到的压力远远不止表面的数字。
“跑步,走!”赵连长一声令下,我們开始跑动起来,本来站在原地還能坚持,才跑动几步我就感觉肩膀剧痛,手臂之前做了俯卧撑還沒恢复過来,完全使不上力气。
“黄一飞,站直点,你就這么把重量压给你的弟兄们嗎?”赵连长阴魂不散的声音又从后面传了過来。
我咬了咬牙,用力把圆木支撑了起啦。一圈過去了,两圈過去了,第三圈我实在撑不下去了,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后面的刘伟,张涛都用力的把圆木给撑高,让我可以轻松下。
可是這一点小把戏沒有逃脱赵连长的法眼:“黄一飞,你是有特异功能嗎?圆木都不用碰到肩膀,其实你還可以像一個猴子一样挂在圆木上,這样连跑步都省了。”
我這是上辈子跟你有仇嗎?這么针对我,我心裡暗暗咒骂着。不過我還是顺从的重新顶上了圆木,因为我不想因为我的轻松,而让我這一组的弟兄每個人都要增加十公斤的重量。虽然他们沒有怨言,但是我看到他们脸上的汗珠,已经跟下雨似得一滴滴的从下巴滴落。
五圈跑完,我感觉我已经虚脱了,如果上天再让我選擇一次,我绝对不会選擇再来军营了!
“立正!”赵魔王又开始催命了,在我心中已经给赵连长冠上了魔王的称号。“稍息,大家原地解散,黄一飞单独去接受车辆驾驶训练。”宣布完毕之后赵连长直接叫了一個人领着我去了部队车队。
终于還是留了我一條小命,下午我就在车辆中心度過,跟上午的魔鬼训练简直是天堂跟地狱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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