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我這也有一份大礼
搞得好像他是這屋的主人一样。
“你還真是不客气啊,喝着我的茶,使唤着我的侍女。”
宁恕走进来,道。
胡三儿笑道:“什么你的我的,商量着来呗,再說這两個孩子不也是我给你送来的。”
“我可是冒着被发现风险给你送来,使唤一下怎么了?”
宁恕倒是沒有真跟他计较,道:“什么事啊?可是难得见你一回。”
自从当初把胡三儿救回来之后,他其实就一直在营地了,整天在這裡享受生活。
宁恕知道他一直在,但因为沒什么事情,就沒有见他。
這家伙,现在像是要在蛮城养老似的。
只见胡三儿笑道:“恭喜宁世子,這份功劳太大了,不光是放在本朝,往前再数五百年,可都沒人做成過哦。”
“等這次回去,你身为镇国公的所有权利,估计也能拿得回来了。”
以宁家和李魏皇室的关系,其实沒什么功高震主的說法,但他這话說得也沒毛病。
之前是看宁恕年轻,也沒什么功劳傍身,所以只给了一個名头,大部分的权利都還在皇帝和长公主手裡。
现在立了這么大的功劳,這些权利怎么着都能回到宁恕手上。
但其实宁恕也沒有那么想要,他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有了這些权利反而是一种阻碍。
只是這和胡三儿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来說這個的?”宁恕问道。
胡三儿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我這次過来,是专程送你一份礼物,虽然這份礼物对你来說,或许沒什么用。”
宁恕惊讶道:“哎哟?能让你這掉钱眼裡的人送礼物?你就是送块石头我也得收着啊。”
胡三儿顿时反驳道:“俗了,谈钱就俗了,我送你的這份礼物,用钱可买不到。”
這话让宁恕就更意外了,用钱都买不到,那岂不是无价之宝?
就胡三儿這個穷逼能送出无价之宝来?這有這东西,他反手就卖一個天价出去,自己拿着钱半年笑醒了数一数吧。
“什么东西啊?說得這么夸张。”
胡三儿倒真沒客气,对安南安北道:“你们俩先出去。”
两姐妹看向宁恕,在得到宁恕同意之后,這才离去,关上房门。
而后,才见胡三儿往怀中一掏,掏出了一把匕首。
但這可不是普通的匕首,上面镶满了宝石,還有各种精致奇异的纹路。
其实,若只是這样,顶多就是一把宝刀而已,怎么也算不上无价之宝。
但宁恕却是看出来了。
這特么可是瀚海金刀啊!
蛮族内的传国玉玺!
宁恕看得眼睛都直了,胡三儿见到他這般反应,很是满意。
“嗯,看来還挺识货,认出来了。”
“喏,送你了。”
宁恕接過,拿在手上仔细看了一下。
不像是仿品,真正的瀚海金刀其实是沒有开刃的,這一点很多人都不知道。
至于宁恕,都是上次得知了這個东西,在京城的时候偶然查了一下,才从古籍当中得知的。
手上的這把就沒有开刃。
“真家伙啊,你不是說沒有嗎?”宁恕问道。
他记得很清楚,上次胡三儿就是用這东西,让红岭内的众人内斗。
当时宁恕還问了,這家伙說沒有,只是拿出来骗人的。
现在看来,這句话也是假的。
对此,胡三儿沒有解释,而是露出一個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他這样,宁恕突然就明白了。
“是至圣会让你交给我的?”
胡三儿点头:“世子果然聪明。”
但宁恕却不懂了:“为什么啊?我和你们至圣会也沒打過多少交道吧?除了你以外。”
“那我就不知道了。”胡三儿一阵摇头,“上面只让我把這個交给你,沒有给别的指示。”
“好了,现在东西送到,我就先走了。”
說罢,胡三儿起身,哼着小曲离去。
宁恕则是看着手中的海涵金刀一阵恍惚,要知道這刀打造出来的时候,连特码大魏都還沒建立呢。
不說它的意义,光是這些宝石,和這好歹也是古董,都能卖出一個天价。
虽然现在看起来,对宁恕来說好像沒什么用,但這真的是一份极重的礼物了。
宁恕沉思了一阵,决定不管。
至圣会肯定還有后续动作,等遇到了再說吧,现在不是操心這個事情的时候。
把金刀收好,宁恕又坐到了书案前。
……
作为一個拥有着接近五十万人的庞大城市,蛮城内的事务,可谓繁重无比。
之前是因为打仗,很多事情处理得比较粗糙,所以闲了下来,這些事情都得好好梳理一遍。
让宁恕无比郁闷的是,這些事情,基本上都要自己来处理。
沒办法,蛮城现在哪儿去找管理型人才啊?那些头领?還不是所有人都识字。
黑甲军倒是识字,但也只能打打下手,遇到决策层面的事情就不行了。
倒不是說他们想不出好办法,而是不敢拍板,为了建立蛮城,宁恕付出了多少心血,投入了多少金银,大家都知道。
這要是因为一個错误的决定,导致出了什么問題,谁背得起這個责任?
所以只能让宁恕来了。
而這段時間,宁恕也沒有只是处理這些事情,顺带還培养了一下木真和格铃。
金兰之后要带着上京,继续哄着安南安北两姐妹。
现在已经培养出一点感情了,不好中途换人。
那除了金兰,就属這两個人跟宁恕跟得最久,而且两個人也算是有脑子的。
尤其是木真,他太懂怎么趋利避害了。
自己终归是要返京的,等自己走后,這裡的事情必须要交给其他人来处理。
好在,事情虽然繁琐,但宁恕一开始就规划好了大方向,跟着大方向走,出点小错无伤大雅。
又是一個月的時間,在這种忙碌当中度過。
這一转眼,夏天越来越近了。
终于,宁恕理顺了所有事务,到了该返京的时候。
放下看了好几月的公文,宁恕下令,把所有要见的人,都叫了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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