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独创
“所以嘛,一是一,二是二,不应该混为一谈。”
赵无垢依然還是面带微笑,开口对王云說着话。
听到赵无垢的话,王云咬了咬自己的牙关。
這件事情,還明白不過嗎?
王云自己搞出来的事情,当然得自己解决了。
之前的时候,自己可是掩护了這十三位大人。
当然,這十三人位高权重,其他的人,也确实是不能够轻易与他们相比较。
王云才之前選擇保护這十三人,形成這样的一种结果,這些事情,在他看来,之前的行径,都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自己保护好這些大人,对自己是大有好处。
可是现在看起来,這事情却有些不太对劲。
好处有沒有,现在還是一個未知数。
但是现在,就在赵无垢的跟前,王云发现自己近乎是赤着身子在跑路。
赵无垢将自己拿捏得很好,稍加不合适,只要赵无垢的手指头再那么收缩或是舒展几下,就可以达成他想要的结果。
“哦?可是嘛,本宫也已经說到過了,這些事情,都還是要有着办法解决的嘛。”
“之前的大人们,犯了错,都已经处罚過来。”
“這就是說,接下来,其他的大人们,這件事情,可是逃不掉的,也应该要处置的。”
“王爱卿啊,你愿意再替他们掩饰,還是可以用其他的方法?”
赵无垢再次开口,微微一笑。
当前這样的事情,這些問題和方法,都要有着相应的理由,才能够去形成应对。
如若不然的话,問題生变之后,带来的影响,才是真正巨大化的。
赵无垢瞥了一眼王云,就在說话间,眼裡边闪過一抹强烈的不屑来。
這种事情,這样的問題和应对,都不重要。
“殿下,臣依然认为,既然是自己犯的错,就得由自己去承担。”
“所以当下這些事情,理应由他们自己来担当,由他们自己来承受。”
“臣已知错,化解自己的错误才是应该,并沒有义务替他们去承受什么。”
王云躬了躬身,口中說着话,。
他不敢去看這十三名大人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被這些大人们给恨死了。
沒有办法,自己现在也需要自保啊。
现在這件事情,再继续下去,自己将会什么都沒有了。
及时调整方向,收缩自己的行为方式。
不应该說的话,千万别說,千万别提。
“既然如此,王爱卿,你可是此件事情当中的亲历者,前前后后,也明白了事情的经過和所受处罚的方式。”
“這样吧,就由你来和剩下的大人们沟通一二,看一看這些事情,又应当如何去处理,去解决。”
赵无垢笑着一句话,让王云睁大眼睛。
“当然,王爱卿要是顾忌同僚的脸面,也可以帮大家承受這一切。”
赵无垢一脸淡淡然,只是一句话之后,王云满脸苦涩。
“大人们,此事可怪不了小人,這错,得认啊。”
王云赶紧上前一步,对着這十三位官员拱了拱手,连声說话。
同朝为官,平时可以一团和气。
但当真正遇到了关键的事情,自保为上哟。
不管那些事情是如何样,总之,一旦問題发生,真正形成,那么,去解决這一切,才是真正的必须和应该吧。
“诸位爱卿,本宫還在這裡呢,你们身为我大乾官员,知法犯法,這等事情,是不是也应该罪加一等?”
“不過嘛,本宫可是有颗仁善之心,专门为你们量身這做了一些处理方法。”
赵无垢一脸邪恶,看着身边的這些所谓的官员们。
這种眼神,看得這些官员们都是浑身一颤。
“殿下,臣等只是休闲放松,這沒多大错吧?”
清宁侯世子赵大奢马上就开了口,嘴裡边愤愤然地說着话。
身为清宁侯世子,家世不弱,玩乐也是有一手。
可是,被赵无垢這么一折腾,他玩沒玩开心,還被当着這么多的人抓出来,這脸面都丢尽了。
所以嘛,赵大奢对于這些事情,当然也都是十分不满。
“本宫且问你,大乾律法,你们還记得?你们到這裡来,已经是罪,本宫处置你们,难道還不应该?”
赵无垢冷哼一声,上前一步,口中连声說话。
身为太子,這样的资格当然有,随着他的话,身上权势四溢,赵大奢下意识低头。
“来人,笔墨伺候,本宫体恤你们,就算是处罚,本宫也是很体贴你们的。”
“看看,本宫不打你们,不骂你们,多好。”
赵无垢說着话,又下意识点头。
小季子拿来了笔墨纸砚,最显眼的,是一些用白纸所折的尖帽子,一顶顶尖帽子,摆放在赵无垢的身边。
赵大奢等人眼裡边都是一种震惊,对于赵无垢的举动,感到十分好奇。
“赵大奢当值期间逛烟花柳巷,我有错,我悔過!”
赵无垢手中持笔,洋洋洒洒,马上就写现了這两行字。
字不好,這毛笔对他来說,确实是有些难以掌控。
“去,帮赵世子戴上,要戴稳了,要不然用根绳子系着。”
赵无垢微微一笑,小季子赶紧拿了過去。
“赵世子,請了。”
小季子微微一笑,這样的事情对他来說,還是第一次见到。
看来自家的太子爷,也确实是成长了。
放在以前,太子爷怎么会做這些事情?
早就放下一切,跟着這些家伙去胡闹,去一起玩了。
“太子殿下,你真的要這样做?你這可是对臣的极大羞辱!”
赵大奢瞪大眼睛,十分不满。
“赵世子,别慌,现在這事,又不是你一個人。”
“先一边呆着去,本太子還有许多的事做。”
“清宁侯也不知道和你讲讲规矩,好歹我可是太子,你对我尊重一点不行?”
赵无垢一席话,赵大奢翻了個白眼。
以前一起喝花酒的时候,咋沒說過什么尊重不尊重的?
但现在赵无垢强势,赵大奢再不满,也得乖乖拿着自己的“高帽子”,站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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