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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二无别 第79节

作者:未知
相比生在城市,长在城市的孩子,命运给了体验营這些孩子一個很低的起点,能否在這個起点的基础上奋斗出一個绝地反击的故事,不是他们能保证的。 肖子校說:“中医大的哥哥姐姐们,中医医院那些我的同事们,有一些是和你们一样,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农村。他们之所以能从小村落走出来,是靠读书!读书是你们改变人生唯一的筹码。孩子们,只有坚持读书,好好读书,那些从书中获取的知识和力量,将来才会变成可選擇的路。” 读书,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捷径。 努力,是奇迹的另一個名字。 最后,肖子校铿锵有力地对孩子们說:“你们可以成为不一样的自己!我在南城等你们。” 作者有话要說:作者:“乖乖留言有二更。” 肖子校:“二更有肉嗎?” 余校长:“子校你是赶我回老家么?” 肖子校:“……不,我沒有。” 第七十一章 你是我无二无别 由于要给体验营的孩子们践行,余之遇回家晚了些。结果她一进门,余校长居然說:“怎么這么早就回来了?” “别人家的爸爸都催女儿早回家,你怎么還嫌我回家早了?”余之遇趿着拖鞋来到书房:“又在写字啊?” “别人家的女儿沒有子校那么好的男朋友,爸爸当然不放心了。”余校长正在挥毫泼墨,他提醒女儿:“爸爸来的這些天,你们都沒有好好约会吧?别为了陪我這個老头子,冷落了子校,我一個人玩的挺好。” 余之遇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說:“他差不多每天都来吃晚饭,我沒因为你少看他一眼,哪裡就冷落他了?” 余校长招呼她過来看自己的字,說:“那怎么一样?有我在,你们好意思抱抱嗎?” “我好意思啊。”余之遇接過余校长手上的毛笔很随性地写了個“遇”字,毫不客气地揭肖子校的短:“他不好意思是他要在你面前扮大家长,装的。” 余校长屈指敲她脑门一下:“执笔的姿势都不对,别祸害我的好笔了。” 余之遇拿起那只毛笔看了看:“有什么区别嗎?” 余校长把毛笔接過去,說:“這是湖笔,又称‘湖颖’。你注意看,笔头尖端有一段整齐透明的锋颖,這是‘黑子’。‘黑子’的深浅,就是锋颖的长短,這是用上等山羊毛经過浸、拔、并、梳、连、合等近百道工序精心制成的。” 其实笔沾了墨汁,已经看不出什么了,至少余之遇看不出来。她不耐烦地說:“你這不是对牛谈琴嘛,我听得云山雾绕的。但有一点我听懂了,教授送给你的文房四宝是合了你的心意对吧?” 余校长眉心不自觉挑起:“子校這孩子懂我。”他用手示意了下书桌上肖子校送给自己的端砚、徽墨、湖笔、宣纸,說:“名砚清水,古墨新发,惯用之笔,陈旧之纸,這样一套装备,我的笔法都精进了。”說到這,他问:“你告诉子校我喜歡這些?” “我都不知道你喜歡,怎么告诉他?”余之遇有一說一:“他问過我你有什么爱好,我說你闲时喜歡写写书法,画個画什么的。” 余校长点了点头,眉眼之间皆是欣慰:“子校這孩子,甚好。” 所以說,投其所好,是建立良好翁婿关系的基础。 ------ 体验营的报道持续了一周,最后一篇总结稿是在李校长带孩子们返程的次日发出来,连同孩子们的感谢视频。 余之遇为了临水建立图书馆和第一期体验营的工作裡裡外外忙了一個多月,确定祁南同意发稿,她安安心心睡了個懒觉,下午直接外出采访,回到办公室时距离下班只剩半小时。 记者办公区却一個人沒有,余之遇心下奇怪,正准备给叶上珠打电话问问人都跑哪去了,激昂奋进的庆功曲子响起,紧接着记者们从夏静办公室裡跑出来,拿着手持礼花,把她围在了中间。 大家又唱又跳,兴奋异常。 余之遇一脸茫然,她笑问:“谁中彩票了,几千万那种?” 夏静最后走過来,递给她平板,余之遇在她的示意下查看網站后台数据。 原来,她昨天发出的体验营总结稿“来自大山的邀請”,仅发稿一小时,閱讀量和點擊量排名便跃越網站第一,现在更是遥遥领先,甩出排名第二的稿子几條街。不仅如此,视频的播放量也是持续攀升,留言多到管理员都审核不過来。 叶上珠激动地說:“公司所有的办公电话今天全被打爆,我們做了一天的接线员。组长,我們的公益板块火了!” 因为她在孩子们的感谢视频开头說:“在山的那边,那一抹属于孩子的色彩,是你们赋予。孩子们想亲口說一句:谢谢你。” 因为她在报道中写道:“孩子们不知道资助他们的你们叫什么名字,只能把你们的爱心穿在身上,捂在怀裡,作为动力,走出大山的动力。” 因为肖子校在总结会上那段“你们可以成为不一样的自己”的话,余之遇作为了给贫困山区孩子的寄语。她告诉所有在努力的人:下游,是懦夫一帆风顺的归宿;上游,才是勇士劈风破浪的终点。 大众在她的报道中看到大阳網做公益的用心,更得到了鼓励。 夏静把平板从余之遇手裡抽出来,告诉她:“今天的来电除了同业打来申請新闻稿转载授权的,還有此前做過捐赠的爱心人士,他们說在视频中看到孩子们穿着自己捐的衣服,感动又心疼,要一对一资助孩子读书。還有很多企业来电,說我們若需要资金,他们捐钱,若我們需要体验营基地,他们提供公司的一切资源支持。更有多家以前我們谈不下来的公司主动来电,表示要在我們網站投放广告,广告部今晚已经要加班筛选可合作客户了。” 话至此,夏静笑了,她說:“余之遇,你的一個公益板块,撑起了我們采访部下半年的业绩。”她伸出手,“不愧是大记者,服气!” 面对這份意外之喜,余之遇笑了,她与夏静击了個掌,加入庆祝的队伍裡,和记者们欢跳起来。 后台数据作不了假,真实的爱心人士捐赠作不了假,企业要投放广告更作不了假,一個临水小学图书馆的建立,一期城市体验营的活动,让大阳網的公益板块在业内掀起一股公益潮。 总部对于项目执行人余之遇给予了肯定和嘉奖,连同许东律都沾了光,集团副总见到他,都要說一句:“徒弟带得不错,早该委以重任。” 而通過叶上珠执笔的几篇体验营的报道,夏静认可了她的工作能力。余之遇认为时机正好,为她递交了转正申請。 祁南沒料到一個体验营会产生如此大的反响,她后悔当时手软沒压制住余之遇,现在让她在总部露了脸。事已至此,再卡叶上珠的转正申請也沒意思,她毫不犹豫地签了字,递给余之遇时說:“你已经用业绩证明自己的业务能力是担得起那声余部长的,怎么样,可以交接工作了嗎?我不希望再看到一部记者提交的申請還签着夏静的名字。” 余之遇笑了下:“现在我接手的工作越多,离职时越麻烦。祁总,我是为你考虑。” 祁南也笑了下,却是冷笑:“你向来懂得为别人考虑,可惜,我作为你的好朋友,沒得到過任何的益处。” 余之遇看着她眼睛:“那是因为你从未真心拿我当好朋友。” 八月下旬,余之遇正式接手部长工作,交接完成的那天,她正准备给祁南发交接报告,居然停电了。由于祁南正等着她的报告要做总结,便拿了個u盘過来。 结果不知道是u盘的問題,還是余之遇的笔记本电脑用久了恰好出問題,笔电忽然黑屏了,幸好资料拷贝成功,沒有耽误祁南的工作。 鉴于电脑中有重要的资料,余之遇沒有送到行政部让網管维修,和肖子校通過电话后,她带着电脑去了中医医院,要让喜树给她检查看看。 却在制剂楼前台遇见了陆沉,他像在等人。 這是订婚宴后两人第一次见,余之遇在他走過来时說:“上次我爸爸的事,谢谢你。” “他已经谢過,你就不用客气了。”陆沉注视她的眼睛:“伯父身体還好吧?” 余之遇沒有隐瞒,如实說:“心脏缺血性改变,在吃中药调理,問題不大。” 陆沉闻言点了点头,沉默了几秒,他问:“她沒为难你吧,我是說工作。” 既然是工作,這個“她”自然是指祁南。 余之遇违心地否认說沒有,似是怕他不信,說:“前些天我還因为公益报道获得了总部的嘉奖,多亏了她的支持。” 凭陆沉对祁南的了解,并不信她的话。他别有深意地笑了下,把目光移向一边,自言自语似地說了句:“那就好。” 之后似是无话可說,两個人都沉默了。 余之遇见喜树小跑着出来,她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陆沉循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沒见到肖子校,眸色不动地說了声好。 喜树带余之遇进去,频频回头看陆沉。 余之遇受不了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說:“是上次惹你老师生气的那個人。” 被看穿心思的喜树挠了挠头,不解地问:“他不是学西医药的,怎么到我們院来了?” “你還知道他是学西医药的呢?”余之遇随口问完反应過来,在中医医院,尤其在制剂楼遇见陆沉,确实有点奇怪,她嘶了声:“他来這儿干嘛?” 喜树单纯地问了句:“你不知道啊?” 那意思像在說:你们都聊天了,你会不知道? 余之遇误以为他是试探,把电脑扔给他提:“替你老师审我?” 喜树:“……”我沒有我不是。 余之遇来到办公室时,她家教授正站在窗前接电话,见她来,肖子校朝她招手。 余之遇過来抱住他腰,很乖地贴在他怀裡。 肖子校听着那边讲话,边把玩她头发,眼睛還在往楼下看。 余之遇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居然看见上次在食堂遇见的那個讨厌的副教授和陆沉站在一起。她偏头看了眼肖子校,无声地用口型向他確認:“杜涛?你师兄?” 肖子校点头,他接着电话,脑子却在思考陆沉为什么会和杜涛有交集,手上则捏着余之遇脖子把她脸转回来,似乎不希望她看陆沉一样。 余之遇示意他低头。 肖子校附耳過来,听见她小声說:“醋包!” 他勾了勾唇,抬起余之遇下巴轻咬了下。 余之遇见他一心二用,伸手摸他喉结,她手指柔软,指尖似有若无地碰触着,辗转反复。 肖子校垂眸,眸色渐深。 余之遇踮脚要吻他。 肖子校仰头躲了躲,匆忙說了句:“我這有点事,晚点再說。”随即挂断。 余之遇眼底的笑意裡透出几分小得意,她明知故问:“教授你有什么事啊?” “你說呢?”手机被随手放在窗台上时,他双手在她腰侧一托:“最近沒收拾你,要上天了是嗎?” 余之遇明白他是指刚刚“醋包”的评价,她借着他手劲轻轻一跃,双腿盘到他窄腰上,贴近他蛊惑道:“我自己上不去,你带我飞啊。” 又来了。撩起他来,手到擒来。 肖子校几乎能感觉到身体瞬间涌起的冲动,他瞥了眼门的方向:“锁了?” 余之遇歪头笑:“你再確認一下?” 肖子校笑的无声,把她抱到桌案上,吻她耳垂,低语:“知道我想你了?” 余之遇偏头躲:“是我想你了。”說话时眼眸一瞬不瞬注视他,媚意无限,手上则在慢條斯理解他医生服扣子,在他的配合下脱掉后,她腰板一挺,坐直了吻他。 她坐,他站,或吻或抱,姿势都恰到好处。肖子校站在两腿间,低头用力吻她,两個人很快纠缠到一起。 走廊外有下班的人走過,脚步声,說话声不断,办公室的空气却粘稠到令人窒息。 当余之遇解开他腰间的皮带,肖子校呼吸热得烫人,他把她抱进裡间的休息室,压到床上。 自从余校长来,两人已有半個月沒做過,虽說有时她也会借送他下楼的机会,把人推进车裡啃一啃,肖子校却顾及她上楼后,不能让余校长看出异样始终克制着。他严重怀疑,喜树和叶上珠都不如他们近期规矩。此刻终于有了机会,他在被咬住肩膀时,低哑道:“今天晚点送你回去。” 余之遇颤声:“……不回也行。” 他似笑了下,轻喘着抵住她唇:“小馋猫!” 她不甘示弱地在下面咬紧他,說:“是小野猫。”然后在和他一起攀上云端时,真的像只小野猫似的,用指甲在他背上挠下一道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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