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祝祀牺牲
【不行,护罩靠墙,我們沒处躲。】翠西回复道。
【清楚是什么护罩嗎?】年月问。
翠西和楚欢妮一起混了不短的時間,联盟现有的武器、护甲、护罩,她基本都有了解。
【是LbS护罩,受到攻击会锁死,刚刚敌方士兵扫射,波及到护罩,现在已经锁死。】翠西說道。
【我想办法解开护罩锁死,你们坚持住!】
年月通過翠西身上的通讯器,LbS护罩控制中枢。
只是,她刚刚进去,就遇到了抵抗,看来有人知道他们有厉害工程师支援,早早的在這裡等着。
年月手都舞出残影,那边的工程师也很厉害,年月攻坚的困难,但還好敌人一直在败退。
而這时,祝祀他们已经到极限了。
房间中所有遮蔽物都被粉碎了,敌人利用人数优势,对着他们扫射。他们所有人都穿着最新型护甲玄武甲,但是再好的护甲,也有一個承受阈值,超過這個阈值,护甲便会损坏。
祝祀他们的护甲在敌人一轮又一轮的扫射中,已经开始损坏了。
护着所有的祝祀的护甲,损坏的更为严重。
坚持住,坚持住,快了,快了。
年月紧张得手心出汗,不停的碎碎念。
“蓝宝,慕生,来帮忙。”時間紧迫,年月沒想到对方這么难缠,赶紧求助。
慕生和蓝宝過来。
“慕生,牵制住对方,蓝宝,随我一起,攻破护罩的锁死。”
慕生见年月神色紧张,不敢多问,上手就开始工作。
那方枪炮齐鸣,這方沒有硝烟,两方都紧张而激烈的战斗着。
很快,祝祀這边出现伤亡,炮火受了重伤,赖小喻受了点轻伤,死亡一人。形势更加不容乐观。
【月月,怎么样了?我們快要坚持不住了。】翠西在脑海中询问。
【一分钟!】
得到年月回复,翠西用我方六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說道:“再坚持一分钟,我們就有救。”
而大概敌方工程师也给敌方說了,他大概要坚持不住了,敌方的炮火猛烈了许多。
【成了!赶紧进去。】攻破锁死的一瞬间,年月赶紧翠西。
“往护罩裡撤!”翠西大吼一声。
“你们先撤,我断后!”祝祀說道。
翠西扶着炮哥,其他人掩护,他们在炮火中,连滚带爬的滚进护罩之中。
他们进入护罩,转头去看祝祀,祝祀浑身是血,血葫芦一样。
“祝祀!”翠西凄厉的惨叫一声。
听到翠西的惨叫,祝祀回首看了一眼翠西,做了一個‘对不起’的嘴型。然后转头继续射击。
对不起,不敢给你正面回应……
对不起,让你看着我死在你面前……
对不起,這就是我不敢正面回应你的原因……
翠西见祝祀沒有进来的意思,就要出去,蒋志峰和赖小喻死死的拉住翠西。
他们在接到撤退到护罩的命令的时候,祝局還给了他们手势命令。
我活不了了,保护好翠西。
祝祀一直保护他们,炮哥受了重伤,還死了一人,作为保护者的祝祀,怎么可能沒有受伤?他早就受了重伤,只是为了稳定军心,强撑着。
现在见到他们安全,终于撑不住了。
祝祀战斗到最后一刻,终于倒下。
“不!”
祝祀倒下,翠西撕心裂肺,流出血泪。
“祝局!”祝祀带进来的兵哭得不能自已。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祝祀倒下,不敢去救,因为這是命令,祝局生前下的最后一個命令。
赖小喻强撑着拿過翠西耳朵上的通讯器,哽咽着通知年月,锁死护罩。
他不能让祝局牺牲的白费。
护罩锁死,祝祀倒下后,外面的敌人不要命的攻击护罩,堺带着人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這种场面。
堺二话不說,下令攻击,不投降的全部灭了。
等到将所有人都解决掉,堺就看到祝祀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翠西、蒋志峰、赖小喻、炮哥等死死趴在护罩上,眼睛血红的盯着倒在地上的祝祀。
年月接到打开护罩的消息的时候,默默的打开护罩。
她已经知道,祝局牺牲了。
“蓝宝,慕生,我們继续!”年月說道。
她要找到那個和他们对抗的工程师,要不是他从中作梗,祝局說不定有一线生机。
慕生也知道祝局牺牲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哈裡星,秘密研究基地全部被堺带去的人控制了,所有研究人员挨個儿审问。
因为知道占纳特会给为他们服务的人做脑部手术,所有人全部推去做检查,做過脑部手术的全部做了修复手术后再审问。
提比略想要插手哈裡星的事,被堺强硬的挡了回去。
堺直接任命君不羁为新一任安全局局长,总领安全事务,全力追查上一任安全局局长被内鬼害死事宜。
联盟政府,上下议院,许多人抗议,堺直接亮出自己的最高权限,让他们闭嘴。
堺是和平使者,祝祀的曾曾曾祖父祝祈制造的。制造的初心是人类总会私心,现在联盟成员构成复杂,为了公平的分配权力、资源和利益,祝祀制造了堺。
堺的主要任务便是解决争端,维护联盟和平。
因为堺只是一個AI,离开網络,他就不能插手现实世界的事情,所以,他将安全局独立于联盟政府之外,协助堺维护联盟和平。
安全局有自己的直属部队,只要有证据,可以处置任何人。
這一千多年,安全局局长大多由祝家人担任。祝家人也确实身体力行的在维护世界和平。
時間過去一千多年,联盟知道堺存在的人越来越少,他们结党营私,拉帮结派,权力、资源和利益分配不再问堺。
他们不问,堺不能主动插手,只要联盟平稳,堺也‘睁一只,闭一只眼’。
他们现在害死了祝祀,堺不能原谅!害了祝祀的人,他一個都不会放過。
提比略虽然被堺强势的挡了回来,但祝祀死了,他很高兴。悬在他头上的那把刀,沒了。
他還不知道,他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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