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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父亲的耳光

作者:红色可乐
正文 孙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你们怎么会有地契,不会的,你们不该有地契的。” 陈生搀扶着陈广德說道:“如果我們沒有地契,恐怕假仁假义的就是我父亲了吧,事前到了现在,是非曲直已有公断,希望大伯母能够让开,小侄還要带着我父亲去看大夫。遇到如此无情无义家人,换做是谁也难以承受,如今看样子,我父亲因为难過,已经伤到了五脏,我想大婶娘也不想做個杀人犯吧。” 陈生终于明白为什么二伯父,今日神神秘秘的去来找父亲了。 原来他早就预料到大伯母会拿這件事情找父亲的麻烦,所以找祖父替父亲要来了地契,提前作为准备。 父亲不跟自己提起這件事情,就是怕事情弄得太僵。让大伯父一家下不来台。 谁曾想到,父亲的一片好意,却换来了狼心狗肺,這让父亲如何能够承受。 “你们還不能走,今天這件事情必须解释清楚,你们才能走。”孙氏站在门口,挡住了陈生和陈广德离去的路。 陈生的目光变得愤怒,他站在陈广德前面,张开他瘦弱的双手,挡住陈广德面前,用自己瘦小的身躯护着陈广德:“大伯母?您還想怎么样?地契我們拿出来了,证明這块高粱地是我家的,你還想怎么样,你难道非得要杀了我父亲嗎?我父亲如何的罪与你,让你非得要致我父亲于死地。” 大伯母面红耳赤,但是依然坚持說道:“還有一件事情,你们必须解释清楚,你父亲早就知道這高粱可以卖钱,所以才在公公分田的时候,提出要高粱地的,不然你们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将一千支扫把卖的干干净净,如今你挣了那么多银子,而我們那些地,无论如何也卖不了那么多银子,当初地理的活是我們一起种的,我要求平分银子。” “你。你。大嫂,你怎么能……”虚弱的陈广德的话到了嘴边,却碍于斯文,一直开不了开不了口。 陈广德抹不开情面,陈生却不在乎那么多。现代人身上封建礼教色彩本来就少,而且父亲還让他们一家子气的吐了血,這让陈生如何忍受。 陈生声音冰冷的說道:“大伯母,按理說,您作为长辈,纵然是做错了什么,我作为小辈也不该开口。但是您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不得当着各位长辈的面,把事情說清楚,来帮助我父亲洗刷冤屈。 您說我父亲看中了高粱可以挣钱,故意要高粱地?這句话多么的荒唐,当初在祖父家吃饭的时候,你說我痴痴傻傻,說我不像是陈家书香门第的子孙,要将我送人。我母亲无可奈何跟你争吵起来。是在這种情况,祖父才才决定分田,我說的对不对?” “你個小杂种,根本就不是徐家的子孙!徐家的祖孙,哪裡有你這种牙尖嘴利的人。” 陈生讽刺說道:“大伯母您真的說笑了,当初說我痴痴傻傻的是你,现在說我牙尖嘴利的也是你,合着我陈生不管怎么样,都不是陈家的子孙了?” “阿生就是我儿子,請大嫂自重。” 陈广德摇晃着身体說道。 陈生关切对陈广德說道:“父亲大人,這裡有我,您休息就可以了。” 陈生看着大伯母继续說道:“分田是祖父主持的,您有什么不满,您应该去找祖父說去啊,为什么要四处传播谣言,侮辱我父亲的名声呢?您明明知道我父亲是读书人,却作出如此败坏我父亲名声的事情,导致我父亲因怒而吐血,已经犯了七出的多舌一條。俗话說,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先是诬陷我不是陈家子孙在前,又侮辱我父亲殴打二哥在后,如今又侮辱我父亲的名节,如此破坏家族安宁的行为,已经犯了七出中的多舌。我会請求族长,解除你与我們陈家的婚姻。” “這。”孙氏被陈生一通话,吓得坐在椅子上,半天說不出话来。 陈宏德见到陈生一席话,族长竟然在不停的点头,也吓坏了。 如果浑家被家族一纸休书给赶走,自己又有两個那么大的孩子,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光棍。 当下也顾不得情面,站出来說道:“你口口声声說你大伯母诬陷你父亲,那么你倒是解释一下,你父亲如何一下子卖掉一千把扫把,如果不是早有计谋,岂能卖的那么快。” “大伯父,我尊敬您才叫你大伯父,先不說我父亲有沒有谋算高粱可以挣钱,祖父一百多亩地,其中上好的水田全都给了你,而我父亲分的十几亩绝产的高粱地的时候,您可曾說過一句话?你难道不知道,高粱绝产,我們一家四口要挨饿受冻嗎?那個时候你去哪裡了?如今看到高粱地挣钱了,您告状告到族长這裡来,這不是典型的见利忘义是什么?有您這样做兄长的嗎?” “你想過沒有,我父亲将所有上好的水田都让给你的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嗎?他跟我說,大哥和二哥到现在還沒有讨上媳妇,你的压力大,他宁可自己挨饿,也不能让你這当兄长的受委屈。结果呢?你是如何对他的呢?” 孙氏這时候也缓過气来了,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坐实陈广德早有计谋高粱扫把能够挣钱,不然自己很可能被陈家家族给送回家。 “哼,你說了那么多有什么用?根本不能证明,你父亲早就有计谋用高粱地挣钱?” 见到孙氏冥顽不灵,陈生冷笑說道:“大伯母,您何必在這裡死撑,当初中秋节的时候,我父亲說過,高粱扫把可以挣大钱,为什么那個时候你不說话呢?为什么你不帮忙去卖高粱扫把呢?您是看见高粱扫把卖了钱,您心痛了,你咬死我父亲是不仁不义之辈,岂不知,你的做法才是真正的不仁不义,我們家只有十几亩不结果子的高粱地,将這一百两银子分给你家,然后抱着不结粮食的高粱地,然后全加饿死嗎?” “我管你那么多,反正這高粱地是全家人一起种的,挣得银子就该全家人分。” “冥顽不灵。” 族长冷哼了一声說,陈宏德我命令你现在就写休书,我們陈家不要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陈宏德先是一愣,接着变得无比慌张起来。孙氏的脸,也变得彻底慌乱了,族长发话了,這件事情便算是确定下来了。 族长不是一個糊涂人。 当他听說陈广德只要了十几亩盐碱地高粱地的时候,便已经明白了陈广德的将来的日子有多艰难。 這孙氏也太不讲情面了,张口就要分走那一百多两银子。她分走了银子后,陈广德要继续靠不结粮食的盐碱地過活,那岂不是全家人都要饿死? 如果真的是這样,那么陈宏德夫妇真的太過于绝情了,将一家人置于死地。 而且正如陈生這小家伙所說,孙氏屡次败坏陈广德一家的名声,严重违背了七出中的多舌,理应休掉。 “不用写休书了,我們家的闺女不懂事,我們自己带走。”门外传来响亮的声音。 从外面走进来一高大威猛的大汉,這大汉有一张粗犷的脸,满脸的络腮胡子,一双浓眉宛如刷漆,两只眼睛有如星辰。 “大哥。你要给我做主。”孙氏上前哭诉說道,一脸委屈的神色。 “啪。” 那大汉一個嘴巴抽在了孙氏的脸上,那汉子恼火的說道:“你還有脸哭,我們孙家的脸让你丢尽了,跟我回家。” 說完抱拳对老族长說道:“刚才小妹的诸多无礼,我在外面听的真真切切,我代替我們孙家向您老人家道歉,這是五两银子,拿去给陈四叔吃药。至于小妹,是我們孙家管教不周,我现在就带回家,你是要惩罚她,還是要休了她,我全不管,但是她犯了错,我得将她带回家管教一番,您老人家沒意见吧。” 老族长点点头說道:“你带回去管教管教也好,省的让外人說我們陈家不通情理,欺负她一個女人,至于這银子就免了吧,我們陈家虽然穷,也不在乎這点银子。” “谢谢老爷子。”說完连拉带拽将孙氏带走了。 “广德,你沒事吧。”李氏从外面也跑了进来,抱着虚弱的陈广德泪如雨下。 见到坏人终于得到了惩罚,母亲也回来了,李栋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啪。”陈广德一個嘴巴打在了陈生脸上。 “小小年纪,行事怎么如此毒辣,你现在给我滚回家好好反省。”一向温和的陈广德一個嘴巴打在了陈生脸上。 “你打孩子干什么?”李氏焦急的說道。 “是他叫你去叫的大嫂的家人的吧,你想過沒有,這么做,以后让大嫂如何做人?”陈广德恼火的說道。 陈生站在陈广德面前,呆呆的看着陈广德,他无论如何自己费尽心思给陈广德报仇,却换来了父亲的嘴巴。 眼泪一直在眼睛裡打转,愣是一滴泪水也沒流出来。 “父亲大人,孩儿错了。”陈生說道。 只是当陈生說這话的时候,陈生的声音是冷冷的,一脸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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