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嚣张跋扈 作者:红色可乐 正文 三伯父往日裡的话不多,但是却是一個非常顾家的人。 听說自己外甥受了气,心裡也颇为着急,又听說,知县竟然竟然敢为难自己那二哥,心裡更是恼火。 最后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陈生的计划。 既然取得了长辈了支持,陈生便回家等待消息便是了。 過了些日子,一股流言突然在乡间传开,那便是今年裡长收秋税定然不会留情,谁家要是不缴税,就算是抢儿卖女也要收齐秋税。 陈家還好,陈生家族裡一個进士,一個举人,家裡的田地根本就不用纳税,至于徭役什么的,更是沒有。 当听到這個消息的时候,陈生便知道自己二伯和三伯那裡已经开始发力了,自己也该行动了。 此次布局,务必一击必杀,陈生早就做好了心裡准备。 這日早晨,陈生找到了二哥陈云川,将事情嘱咐了一遍,陈云川点头明白。 进士村村口不远处的校场裡,年轻人跟着年长的武师修行武艺。百十号人,呐喊声,拳风声,熙熙攘攘,此起彼伏。 陈云川已经收了拳,怀裡揣着老五陈生给自己的银子,晃悠悠的寻找目光。 他的目光专门在刘清源家族的晚辈身上逡巡,让周围不少少年郎放心不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管发生什么,陈云川這样的高手也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 突然陈云川眼前一亮,竟然在人群中发现了刘清源的儿子刘兴安,刘清源家属于外来户,他能够当上裡长,那也是各個宗族平衡的结果。 虽然跟刘痴家是一個刘姓,但是同姓不同宗,日子過得并不是很和睦。 其实刘清源家本身的实力很一般,让他们去收税,他们往往不敢得罪当地的几個宗族。 而反观刘家刚刚灭了陈家的威风,在村裡的日子過得可是真自在,连带着刘痴日子過得也是越发的嚣张跋扈。 见到陈家的人都对自己退避三合,身边几個坏小子就跟刘痴說,“刘兴安那小子,仗着他是裡长的儿子,往日裡对咱们多有不服,尽然陈家已经服了,咱们要不去教训刘兴安那小子一顿,让他明白,谁才是刘家的主人,谁才是进士村的主人。” 要不說,人如果倒霉,多半是自己作死呢!陈云川正在寻找机会,他们就自己送上来送死了。 趁着他们不注意,陈云川将五两银子扔在了刘兴安的脚下,然后转身去了人群中。 刘兴安正在练武,突然停下脚下啪嗒一声脆响,低头望去却见是一锭银子,当下欣喜非常,便去捡那银子。 這刘兴安去捡银子,恰巧被刘痴看见,那刘痴几步赶了上来,道:“把银子還给我,那是我丢的银子。”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叫他一声,看看他答应嗎?”刘兴安瞥了刘痴一眼,颇为不屑的說道。 自己的老爹是裡长,自己沒有必要怕這個刘痴。 “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竟然敢跟小爷玩橫的,信不信小爷打的你下不了床。”刘痴望着刘兴安手裡的银子,脸上全然是贪婪之色。 仿佛刘兴安手裡的银子,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了。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哪裡受得了這份气,当下瞪大了眼睛,厉声說道:“你动小爷一下试试,我让我爹收光你家的粮食!” 陈云川在不远处看着這一切,心裡暗笑,“自己那五弟,果然是有本事的,一锭银子就引得他们如此争吵,如果他们知道這五两银子是镀了银水的会怎么样?” “還动一下,小爷打死你。” 刘痴一声招呼,十几個少年郎朝着那刘兴安便打了過去。 毕竟是少年郎出手不知道轻重,转眼的功夫,那刘兴安便被打的头破血流。 “都在干什么?竟然敢在校场公然打闹,都给我回家将你们大人叫来!”武师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威望却很高,呵斥之下,几個少年惴惴不安的看着武师。 刘兴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口袋的银子,已经不见了。再一擦嘴角的鲜血,疼的要命。 刘兴安冷笑连连,几乎是大吼:“刘痴你個混蛋,你竟然敢让人打我,我告诉你,你死定了?我爹可是裡长,這秋税少交一斤都不行,你等着,說完就要回家。” “哎呦,敢威胁我,给我打,往死裡打。”刘痴這二虎的脾气又上来了,谁也拉不住,而且身边几個少年也都听他的话。 顿时如狼似虎的扑了過去,将刘兴安按在地上,一顿暴打。 无数拳脚落在刘兴安身上,周围刘清源家族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站出来的,他们只能咬着牙,吭声都需要勇气。 他们都很清楚,這個刘痴是村霸刘家的孩子,别說是裡长,就算是家裡当官的陈家都不敢得罪他们。 见到周围人都不敢上前,连武师都管不了自己。那刘痴在旁边不停的大笑,拍手叫好。 那武师忍不住问道:“刘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在我的校场裡拿出人命嗎?” 那刘兴安被几個少年郎揪着头发,身体多处青紫,已经不成人形,浑身都是血迹,嚎啕大哭,“别打了,我服了,银子你拿走,求求你们别打了。” 刘痴身边的一群少年郎哈哈大笑起来。 刘兴安低着头,不停的求饶。但是眼睛裡却要喷出火来。這個刘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自己,让自己以后如何能够在村子裡抬得起头来。 不過,今天看样子,自己如果不求饶,根本就走不了。 当下一狠心,就跪在地上求饶,求刘痴放了自己。 刘痴哈哈大笑,怒喝說道:“刘兴安,你刚才不是很牛嗎?不是要收我家的秋税嗎?你爹不是甲长嗎?你不是很爷们嗎?” 他走上去,狠狠的给了刘兴安一個巴掌,揪住刘兴安的头发,头皮都被揪下来,鲜血哗啦啦的往下流。 “现在怕了吧,陈家都不敢得罪我,你竟然跟我狂,找死嗎?你现在怕了?哈哈……你怕也沒有用,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让你知道进士村谁說了算。” 刘痴哈哈大笑,笑的整個人面貌都扭曲起来,他虽然才十四五岁,但是却嚣张跋扈惯了,早就养成了自大狂傲的性子。 此时蹂躏着刘兴安,心裡有一种猫戏弄老鼠的快感。 其他书友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