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救出朵朵
周胜利问带路的匪徒:“你们在那边還有几個人?”
匪徒回答:“還有三個。”
为转移他的注意力,周胜利故意问道:“为什么留人那么少?”
匪徒說:“那边押着六個女人,我們出来时,先前抓的那五個都是光着的,三個男人足够了。”
他正在问答着問題,冷不防周胜利在他肩上拍了两掌,他的胳膊立马耸拉下来,想抬起来时,胳膊好像是离开了他的身体,不听他的指挥了。吓得他惊叫着:“功夫,你会功夫!”
周胜利說道:“我是华夏人,会功夫一点也不奇怪,你如果不好好带路,我让你有更大的苦头吃。”
匪徒請求說:“我一定好好带路,您能不能让我的胳膊恢复正常,這样走路找不到平衡,太不方便。”
周胜利弯腰从地上的衣服包袱裡取出两個弹夹,并将其中一個裡的子弹全部退出,直言道:“你那边有三個同伙,我可不想一人对付四個。”
匪徒听了知道多說也沒有意义,转身带着他和张苹、崔笑笑走了出去。
匪徒的话也不无道理,他的两只胳膊不能摆动,走平路還可以,遇到坡陡的地方,他走起来格外吃力,還两次差点摔倒。如果不是在他倒地的一刹那周胜利出手相助,他非与大地母亲来個亲密接触不可。
匪徒带着周胜利他们从山梁回到主峰,又往林密处走了一段路,他们看到了一個直径有三、四米的半圆的山洞口。
匪徒用手指了指裡面,压低声音对周胜利說:“功夫家先生,這裡就是。”
周胜利放眼看去,前面黑拗拗的山洞口就像大张着的老虎口,任朵朵已经被吞在了裡面,如今是生是死、有沒有被祸害?
她即便是生,如果被祸害了,周胜利也觉得自己难以向任兴业交待。
他跟在匪徒后面,心情忐忑地靠近洞口。
在距山洞口還有不足两米时,他听到裡面两個男人的争执声音:“亚伯拉罕头還沒有回来,這個女人的衣服不能扒。”
一個沙哑的声音反驳他說:“亚伯拉罕先用,用過以后咱们用,她不是亚伯拉罕的太太,咱们不先用可以先看。”
另外一個尖细得像电视剧中太监的声音道:“艾布特說得对,咱们不先用,可以先看。這個小天使肌肤嫩得一掐就淌水,一看保证能起反应。”
不主张扒衣服的那個男低音又响起:“又不能碰,反应有什么用?”
“太监”說道:“那裡面不是還有好几個嗎?在她身上起的火找那几個泄——埃布尔,怎么你一個人回来了?头和他们呢?”
埃布尔就是带着周胜利過来的那個胆小匪徒。
他迟疑了一下,說道:“我們找到了皮埃尔的粮库和肉库,亚伯拉罕头让我們先回来,他……”
埃布尔本来是编了個别的谎话,进洞后看到亚洲女子的双手被捆,绳子的别一端吊在上面的岩石上,褂子的衣扣已经被全部解开,他猜测出身后這個会功夫的华夏男人与眼前這位女子的关系非同一般,故意讨好他,又编了個谎话:
“亚伯拉罕担心你们几個会趁他不在对這個亚洲女子非礼,派我回来告诉各位,他沒来之前不能动這個亚洲女孩。”
他临时改变主意编的谎话并不圆满,山洞裡的匪徒又不是笨蛋,反问他:“亚伯拉罕這么关心她,为什么不亲自過来?一定是你小子看着這個亚洲女孩长得好,想偷偷回来先尝鲜。”
后面的话還沒来得及說,周胜利已经现身,二话沒說,先点了那個与埃布尔說话的匪徒的穴道,他一声不呼地瘫软在地。
周胜利出现得太快,点完穴道之后又隐身到埃布尔身后,裡面的匪徒沒有看见他的出现,太监嗓音惊慌地喊道:
“艾布纳,你怎么啦?”
刚喊過,他就看到了躲在埃布尔身后的周胜利,瞅着埃布尔厉声问道:“這個黃皮猴子是干什么的?”
埃布尔吱吱唔唔回答不上来,周胜利上前說道:“我是来要你们性命的!”
這时他看到在山洞裡面被捆着双手吊在岩石上的正是他两天来一直挂念着的任朵朵。
他身边一個匪徒一声不响,已经抽出了手枪准备对他偷袭。
他沒有理会面前的這個匪徒,甩手掷出两发手枪子弹,一发钻进了匪徒持枪的手腕,另一发掷进了他的眉心。
人的眉心和太阳穴均是神经中枢,伤了其中一处就能阻断大脑向身体各部位发出的命令。那個匪徒也像艾布尔一样瘫软在地,不過他沒有艾布尔那样的好运气,当时就气绝身亡。
在周胜利袭击任朵朵身边匪徒的时候,他身边的匪徒乘机挥刀向埃布尔剌去,同时嘴裡骂道:“你這個叛徒。”
埃布尔万沒有想到自己的同伙会向他发起攻击,而且一上来就要他的命,反应過来想躲已经来不及,再加上两只胳膊被周胜利点穴不能动,行动很不方便,只瞅着对方绝望地喊了一声:“艾狄生!”就倒在了地上。
周胜利知道這些匪徒终究一個也不能让他们离开海岛,所以出招就是致命,又甩出两粒手枪子弹,把這個叫艾狄生的匪徒送去了老家。
地上還有一個被他打昏了匪徒。他一不做二不休,脚踩在了這個匪徒的脖子上一用力,将他颈骨踩碎,送他见了他们的海神。
除掉了匪徒,消除了危险,周胜利在注意到被吊着的任朵朵,在她后面不远处一堆弯腰捡起匪徒的一把匕首,挥刀削断吊着她的绳索,对山洞外面的张苹、崔笑笑喊道:“你们两個快进来给她们几個找衣服穿。”
张苹和崔笑笑进到山洞后看到裡面躺着一地死人,眼裡闪现着恐惧的神色,小心翼翼地绕過死尸往裡走。
任朵朵被吊在岩石上,只有脚尖着地,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吊着她的绳索被周胜利砍断后,她的身体倒向一边。
周胜利一把将她揽過来,用匕首割断缠在她手腕上的绳索,轻声喊着她的名字:“朵朵,你醒醒,我是周大哥。”
任朵朵慢慢睁开了眼,看见一個男人抱着自己,伸手就推,见他正一付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两串泪水涌了出来,哭喊着“周大哥”,扑到了他的怀中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大声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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