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7章 “审”问朵朵
周胜利补充道:“树枝上面一定要压上石块,别让海风把树枝吹移了地方,成不了字母了。”
皮埃尔想到了一個問題:“四面都铺求救信号,从哪個组裡抽人呢?”
周胜利說:“老先生的這個办法铺三個字母就几分钟的事,不用抽人,每個寻人小组明天先到海滩上铺完字母再上山上找人。”
皮埃尔补充道:“各個组不能无声无息地找,要边走边喊,告诉人们匪徒被消灭了,我們准备离岛回家。”
大副表示喊着话找人效果会更好。
周胜利把两個人的意见归纳了一遍,又征求柏格森的意见:“老先生你還有什么好的建议?”
柏格森以为這样的荒岛上会使人的個性张扬,集体意识淡薄,沒有想到他们這二十多人刚合到一起一天,竟然什么事都有條不紊,井然有序,表示他沒有什么补充的。
周胜利利用吃饭前的時間首先向各位介绍了柏格森三人,表示欢迎新人的加入,然后重新宣布了调整后的明天活动的计划,并且安排柏格森与皮埃尔一同守在家裡。
最后他征求胡塞尔和辛格▪张的意见:“你们明天加入哪個组?”
胡塞尔說:“我們都不认识野菜,在寻食组裡发挥不了作用,還是参加找人吧。”
辛格▪张表达更明确:“我就在你那個组,我是华夏人,喜歡华夏功夫。”
张苹对周胜利說:“他是我新认的侄子,你可要给我照看好他。”
辛格▪张乘机向周胜利介绍自己,“我免贵姓张,叫辛格▪张,我爸爸全家都来自华夏。”
任朵朵笑道:“你這人真有意思,沒有人问爷沒有人问你贵姓,你說什么免贵。”
周胜利也郑重地介绍自己:“我姓周,咱们两個的姓在华夏都不免贵。”
辛格▪张以为說自己姓什么都要說免贵两字不解地看着他,一旁的任朵朵也问他:“什么意思?”
周胜利解释道:“我們华夏国歷史悠久,姓氏众多,仅《百家姓》上有号的就有五百多個,人们初次见面后相互询问姓名都是问贵姓?对方回答免贵姓X,但也有几個姓不用說免:
排在第一的就是张姓,因为华夏神话中神仙的玉皇大帝俗姓张;其次是周,姓周的是周文王的后代;第三個是孔姓,姓孔的是圣人孔子的后代。”
周胜利上午做竹子碗筷和杯子时就考虑到增加人的因素,多做了一批,突然增加的三個人吃饭时都有自己的碗筷。
辛格▪张在家裡吃饭时既跟妈妈学用刀叉吃饭,也跟爸爸学用筷子吃饭,用筷子习以为常。只是苦了柏格森父子,用筷子插着面叶往嘴裡塞又累吃得又慢,辛格▪张吃過饭到树丛后面把三個人的四個行李箱都提了過来他们還沒有吃完饭。
皮埃尔对周胜利說道:“柏格森年纪最大,這边比那边的山洞條件多少要好一些,咱们這边男人又少,我考虑到让他们一家人到這边睡觉,你看可以嗎?”
周胜利本来是想等到晚饭后提议让贾瑞高等三人到這边休息的,现在皮埃尔先提出让柏格森一家三人在這边,他提出柏格年龄最大的理由也充分,并且地方本来就是他皮埃尔個人的,他沒有提否定意见。
晚上休息时,辛格▪张想靠近自己的偶像周胜利睡,但看到任朵朵的睡袋紧挨着周胜利,以为他们两個是恋人,就不好再提了。
任朵朵却抱着睡袋来到了他的身边,问道:“柏格森先生是你的舅舅?”
他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任朵朵,机械地点了点头:“是。”
任朵朵把睡袋递给了他:“你把這睡袋拿给你舅舅用吧,他年纪大,身体又不好。”
他连忙拒绝,說什么也不接:“不能要,不能要。”
任朵朵把睡袋往他怀裡一塞,语气生硬地說:“又不是给你用,你客气什么?岛上缺医少药,老人一旦病倒了沒人能救他,你真要把他老命扔在這裡?”
辛格▪张听到她說這样的话,才把睡袋接了過去:“谢谢,太谢谢了。”
张苹過来找周胜利說事,见到任朵朵把睡袋送给了辛格▪张,笑她道:“目的达到了。”
任朵朵脸一红,說:“什么目的达到了?”
张苹装作沒有听见,走過去对周胜利說:“我知道你明天的任务是找人,有件事别人干不了,只有你能行。”
周胜利笑道:“别长我,我不禁夸,有什么事你說。”
张苹道:“柏格森父子是犹太人,不吃猪肉,你明天碰到兔子打两只回来,单独给他们烤兔肉吃”
周胜利向她保证:“我保证完成任务。”
张苹靠近他小声說:“柏格森家族是做新科技企业的,他的祖父還是诺奖获得者,咱们国家需要這样的企业,与他关系搞好了,对你這個市长增加政绩有好处。”
周胜利說:“谢谢您的提示。不過我這個人做事沒有那么功利,沒有好处你交待的事我也一定完成。”
张苹走后,任朵朵怀疑地看着周胜利,“张姐对你很关心呀,连你的政绩都替你想到。”
周胜利道:“她是個热心肠的人,对谁都关心,她過来就是告诉我犹太人不吃猪肉,咱们吃猪肉时给他们父子吃兔肉。”
“她是個热心人。”
任朵朵也同意他的說法。
周胜利压低声音问她:“我看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为什么那天见到陶承野被绑在岩缝裡你走得那么坚定,一丝怜悯的神情都沒有?”
任朵朵“哼”了一声道:“明知故问,是他带着匪徒们到我們住的山洞裡把我绑走,差点让我与她们几個一样失去了清白,我能不恨他嗎?”
周胜利說:“我要问你的第二件事就是他带着匪徒抓你是在咱们上岛的第二天,即便你们沒有带吃的,他也不致于饿得拿你换吃的。
我估计明天,最迟后天,不出意外的话我們能够找到吴市长他们两個,他们或许当时出自气愤把陶承野捆在了那裡,這几天消了气又去把他给放了。假如真是這种情况,你同陶承野见面后怎么处理你们的关系,要提前有個思想准备。”
任朵朵說:“你說的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他报复的不是我一個,還有吴市长他们两個。”
周胜利听出了問題:“你用了报复一词,究竟是怎么回事?”
任朵朵說:“别人都睡了,咱们也躺下,我全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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