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電話sex
週四晚上,安然訂完了明天去鄰城車票,手機短信聲又都響起了,多虧他們一直髮啊發,不管是照片也好,還是吐槽其他隊伍水平太菜。她這幾天過得只覺得煩躁至極,比這些人時候都覺得煩。
“好想刪了這個app啊。”安然抽着嘴角自言自語,不過還是拿出手機看了看。她剛看完,任澤語就打了個電話過來。
“喂。”
“安然,你收到短信了嗎,明天過來嗎?”任澤語電話那邊問道。
安然不緊不慢地恩了一聲,“我剛訂好車票,來得及話應該能看到你們比完後一場。”
“真嗎。”任澤語語氣明顯高興了點,過了一會,他撒嬌般地說道:“現做什麼?”
“躺牀上看書,過會就睡覺了。”
“安然,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嗎?”任澤語翻身將臉埋枕頭中,有些難堪地問道,想要知道她心意,想要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麼想。
安然翻着書手一頓,臉上也莫名其妙開始泛紅,他有些沙啞聲音傳進耳中,心跳突然加了些,吞吞吐吐地說道:“稍微有點吧。”讓他知道她他一開始走時候就想他,太丟臉了,不是要讓他太得意忘形。
“什麼!”任澤語那邊大呼小叫,“什麼叫稍微有點,我可是想你想到身體都痛了!我想摸你身體,想插|進|去讓你哭着求我慢一點……”
“停!”安然將手機拿遠了點,面紅耳赤,“你說什麼垃圾話啊,點住口!”
任澤語低笑了一聲,蠱惑着說道:“我是很認真說啊,我真想要這麼幹。”他邊說着邊將手探到自己褲子中,“再說點什麼吧。”
安然全然不知情,皺眉疑惑,“還說什麼呀,明天就能見到了。”但是聽電話那邊聲音越來越不對勁,傳來任澤語壓抑着悶哼聲。安然一想到那個可能性就面紅耳赤,這個傢伙竟然竟然……!
“安然,開faetie吧,我要好好看看你。”
他聲音都不對了,安然手足無措,都想把手機扔掉了!
“絕對不行!我要掛了,你好好休息,別縱慾過度啊!”
“喂!你怎麼可以拋棄這麼先進發明,對得起那些程序師嗎?”任澤語不滿道。
被用來幹這種事,他們纔要哭吧。安然無語了,“你再這樣,我真要掛了。”她沒有立刻掛掉電話,說到底,還是捨不得他啊。
“那你再說些什麼給我聽,嗯哼……”任澤語聲音安然聽來越來越色去裏面開始收縮,含得我好舒服……”
安然咬着嘴脣,身體發抖不知道是氣還是怎麼回事,她完全不作他想了。
“你乳|尖挺起來了嗎,自己摸一下吧,我也好想用嘴含住啊,安然你說幾句,我想聽……”
“你說什麼?”她顫抖地問道。
“你現想讓我做什麼?”
安然羞恥到臉早就紅透,心跳不規律到心悸地步,眼前也有些暈,慢慢開口道:“我想你抱着我,愛撫我身體……”
“還有呢,告訴我現你什麼感覺?”
“身體很熱……頭髮暈了。”安然虛脫般地開口道。
才說了兩句,不行了完全說不下去了!安然用手捂住冒着熱氣臉,都要羞憤地哭出來了,電話那邊任澤語呼吸越來越急促,過了一會終於發出短促喘息聲。
“啊,射出來了。”他停了會說道,“安然,你還嗎?”
“……”
“讓我死了吧。”安然瞬間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她竟然還和任澤語玩了電話性|愛,雖然只是他單方面,但她還是覺得好羞恥啊。
“夠了,你也早點睡吧。如果明天到早,我就去看你打籃球,就這樣吧,我要睡了!”安然迅速掛斷電話,再也不給任澤語說話餘地。
“喂喂!”任澤語將手機移到眼前一看,對方早就已經掛斷,瞬間不滿起來,皺着眉起身去浴室沖洗。
安然跪坐牀上,滿臉通紅,自我放棄般地將臉埋被子裏,就算做這種事,也不討厭他,反而覺得他實是太可愛了,會有這種想法她真是無可救藥了吧。而且只要一想到他高|潮時候表情,身體也會開始發熱,之前話也不都是假話,她好想抱抱他。
好想見他啊,不過明天就能見到了,她瞥了眼收拾完行李袋,安然忍不住嘴角揚起笑了起來。
隔天剛到車站就收到任澤語短信,上面寫着能來看他打決賽那場球賽嗎,安然看了下時間,覺得應該差不多,也就回復了,她會去看。
結果到了鄰市,打車到籃球館路上一路堵車。
“喂,澤語,你還看什麼觀衆席啊。”杜玲央走過來問道。
任澤語坐球場邊上椅子上,視線卻一直停留觀衆席,“安然說過要來,不過我怎麼沒看到。”
“她還路上吧,別多想了,趕緊熱身去。”
“知道了。”任澤語悶悶不樂地跨進球場,雖然心裏有些鬱悶,希望能夠看到安然,得到她鼓勵誇獎,但是對於對手他還是要認真對待。
安然坐出租車上,對這堵車程度實是絕望了,她焦急地看了眼前面大排長龍,問了司機大概要多久才能走,司機倒是淡定地回答她少則半小時,長則一小時。她查了下地圖,距離場館還有很遠距離,總不能讓她下車跑去吧。
早知道就乘坐地鐵了,安然靠到椅背上想到,本來想點見到他,結果反而失算了,現還處不上不下高速路上。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安然接了起來,“喂,玲央啊,抱歉,我還高速路上堵車呢。比賽要開始了嗎,什麼,澤語問起我來你就隨便騙騙他吧,反正不要讓他分心了。”
隨便騙騙他……杜玲央放下手機,嘴角也忍不住一抽,這兩個人做事方式還真是相像啊,都把問題直接拋給他,他要怎麼忽悠澤語啊真是!
他擺正了表情還是用很正經語氣對任澤語說道:“澤語不要看了,其實她來了,不過人這麼多,你也找不到她,你表現得好一點她就會看到你了。”
然後任澤語就這麼信了,他勾起嘴角笑了下,“是嗎,那我們去好好涮涮對手。”
一場球賽打完,任澤語他們避開人羣走到大巴上,他還張望。葉月無語地看着,“任澤語你左顧右盼找錢呢!”
“我看你找抽吧,你有看見安然嗎?”他邊反駁邊找出手機看看,看到安然發來短信,她先一步去度假村等他們了。
“現外面打得到車嗎,我去找她。”任澤語說着就要下車。
杜玲央攔過他,眉頭一跳,“慢着,澤語,我確定她打得到車,而且她已經那裏等我們了。”
“你怎麼知道。”任澤語皺眉,隨後一想又覺得有點不對勁,後還是回到了座位上,想明白他們只是忽悠他後,表情變得臭了。
大巴車駛到了郊區大型滑雪場,附近是一片度假村,他們前面餐廳下車,安然坐靠窗位置一眼就看到了黑臉任澤語。
哎呀,好像生氣了,安然不安地想到。她舉起手朝他們打招呼,“喲,終於來了。”
“等很久了嗎?”杜玲央笑了笑,走過來輕聲她耳邊又說了句,“他大概生氣了。”
安然點點頭,這實太明顯了,讓她傷腦筋是她要怎麼去道歉啊,任澤語一臉不想理她樣子。這次真是她食言了,但是現又拉不下臉去找他道歉,還是等人少一點再說吧。她剛這麼想時候,葉月他們就過來,和她聊起了會不會滑雪事情。
一行人走出餐廳木屋,準備走到他們租下度假屋,沿着山路往上走,安然腳上踩着雪地靴走去來磕磕絆絆完全跟不上他們。任澤語硬邦邦地摟過她肩膀,扶着她往前走。
安然擡頭看了眼他抿着嘴脣,試探地問道:“生氣了?抱歉,我也不是故意。”
“沒有。”他頭也沒回,冷冷地說道。
安然剛想說點什麼,前面幾人就談論着什麼。
“怎麼了?”
“卓雨要回家去了,奇事啊!”葉月誇張地說道。
卓雨一臉不高興樣子,“別說得這麼奇怪,正好他們都這裏房子,我只是順便去看看。”
“哪裏?”
“那。”卓雨隨便一指。
安然順着他手指看過去,被大雪覆蓋着森林中坐落着一幢類似於城堡般洋房,她心裏驚叫道,我去!這個死土豪!她看了周圍人都一臉淡定,見怪不怪樣子,又感嘆窮人真是她一個啊。
“去吧,去吧,對了別被綁住,就再也打不了籃球了。”葉月揮着手嘲笑道。
“怎麼可能。”卓雨朝他們揮了下手,就朝另一條路走去。
“大概要明年再見到他了吧。”安然對旁邊任澤語說道。“卓雨因爲家裏不同意離家出走打球,任澤語你呢?”
她想要起個話題,多和他說點話,結果任澤語完全不買賬,僵着臉不悅地回道:“不關你事。”
安然瞬間睜大了黑眸,心裏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電話內容太喪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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