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主要內容

段八 寒烟

作者:西风紧
进新書榜了,大家顺手给点票,别让西风太难看了呀。

  ————————————

  张问摸了摸身上的银子,還剩七八两之多,**肯定是够了。他跟着老鸨穿過大厅,从北门出去,是第二进院子,周围都是阁楼。老鸨带着张问上了阁楼,走到一间房门口,对着裡边喊道:“女儿,有客人来了,你可得招呼好了。”

  裡面一個软软的声音道:“让他自個进来吧。”

  老鸨道:“公子爷,寒烟姑娘就在裡边,让她好生陪您就是了。”

  张问道:“好,你自便。”說罢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反手闩上房门。

  裡面一尘不染,椅子茶几上的漆擦得是亮堂堂直反光。北边一道屏风上绣着鸳鸯戏水。

  “暖阁裡边,公子进来吧。”屏风后面一個声音道。

  张问走過屏风,便看见一個女子正在桌案旁边对着铜镜梳妆,张问心道,這女子可能就是寒烟姑娘了。

  只见那寒烟姑娘肌肤似雪,水灵秀气,青丝顺滑,果真是江南這水土养的水灵姑娘。而且看坐姿就可以看出来,举止得体,又比大厅裡拉客那些姑娘要高明一些。

  她穿了一身儒裙,上襦为交领,长袖短衣。裙子颜色浅淡,裙幅下边有刺绣纹样。裙幅八幅,腰间有很多细褶,辄如水纹。

  寒烟回头看了一眼张问,呵呵一笑:“公子长得倒是挺俊俏。等会儿,马上就梳好了。”

  张问心道马上就要干那事,梳了不是要弄乱,不是白忙活么。但也沒說话,寻了一把椅子坐上去。

  寒烟這时站了起来,给张问沏茶。

  “妾身会唱小曲,弹筝,吹箫,公子喜歡听什么?”

  张问沒有逛過這风月之地,心道我是来**的,又不是来听曲儿的,便說道:“我看不如先吹我下边這根萧吧。”

  寒烟先是一怔,很快明白了什么意思,顿时鄙夷地看了一眼张问,說道:“好吧,公子到床上去,把衣服脱了。”

  张问依言坐到床上,开始脱衣服,一边问道:“几通?”

  寒烟刚刚脱下儒裙,這时愕然道:“什么几通?”

  张问道:“你身上三個洞,有几個是可以搞的?”

  “焚琴煮鹤……”寒烟嘀咕了一声,但還是浅浅一笑道,“后边却是不行,妾身這身子骨可受不了,其他的,公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张问道:“价格呢?”

  “妾身挂牌就是三十两。”

  “三十两……”张问吃了一惊,脱衣服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银子?”

  寒烟点点头:“妾身還有自知之明,三十两黄金可還值不起。”

  张问万万沒想到**的价格能這么贵,本官一年的俸禄才四十五两,干一次就三十两?他怒道:“你還不如去抢!而且你抢劫的還是……”

  寒烟冷冷道:“你情我愿的,和打劫有关系嗎?妾身是风月楼的头牌,就是這個价。”

  “得,你下边是镶了金边的,咱可不当冤大头。”张问开始穿衣服。

  “公子就想這样走?”寒烟道。

  张问回头道:“我连一個指头都沒碰你,不這样走,還要怎样走?”

  寒烟冷冷道:“门口挂的牌子,挂牌就是三十两。别怪我沒提醒你,我喊一声,你就会被人抓起来。”

  张问听罢一想,自己进来干沒干谁說得清楚,要是闹将起来,一会找公差,面子就丢大了。

  寒烟见张问沒有說话,便說道:“我非讹诈之人,也不稀罕讹诈你的银子,你要是想這样走,至少要留下二十七两,那是给楼裡的,我那三两就算了。”

  张问說道:“這风月楼也太黑了吧,我還不如付三十两……那個,麻烦你叫人把冯贵喊過来,我沒带那么多银子。”

  寒烟便走出暖阁,打开门,对外面的人說道:“這裡边的公子要见一個叫冯贵的人,给妈妈說一声。”

  過了许久,寒烟走回暖阁,說道:“冯贵已经走了。”

  张问听罢心中大骂:這個冯贵!居然用這招向管主薄表示忠心,找個头牌想看老子出丑。

  寒烟听罢,打量了一番张问,說道:“公子仪表不俗,手指干净指甲无泥,看样子家境還殷实,可以写個條,差人回家取银子便可。”

  事已至此,张问只得写了一张纸條:回内宅,叫我后娘给三十两银子送来。他写罢說道:“叫人去对门茶馆找一個叫高升的人,让他按纸上的意思办。”

  寒烟便将纸條递了出去,回到暖阁,有一搭沒一搭地拨弄着琴弦,等着结果。

  两人就這么耗着,寒烟一個人在那拨琴弦自娱自乐,她心裡估摸着张问這般张口就說吹箫的人不懂這东西。

  過了许久,突然外面一阵喧闹,门外那老鸨喊道:“女儿,快开门……”

  寒烟忙起身打开房门,一群人就涌了进来,张问听着纷乱的脚步声不对劲,走出屏风一看,原来是管主薄带来了一帮子衙役,张问虽已经猜到這么個场面,但见這么多公差涌到妓院来,仍然忍不住暗骂你妈的!

  管主薄穿着绿色官袍,一帮衙役也穿着公服,见着张问,纷纷跪下道:“小的们拜见堂尊。”

  张问左右看了看,高升一脸哭相道:“小的不识字,正见着冯书吏,就把纸條给了冯书吏,不想、不想……”

  “都起来吧,赶紧的。”张问红着脸道。

  管主薄摸出三锭银子,躬身送到张问面前,說道:“下官不知堂尊来這裡玩沒带银子,来迟了一步,請堂尊恕罪。”

  张问接過银子,說道:“沒你们什么事了,回去吧。”

  管主薄肩膀一阵耸动,张问知道他在拼命忍住笑。

  “是,下官告辞,兄弟们,撤了。”

  张问将银子交到老鸨手上,說道:“起来吧,先给你银子,這会儿也沒你什么事了。”

  老鸨低声下气点头哈腰地說道:“這……這……奴家要是知道是知县大人,就是挂在账上也行啊,奴家……”

  “行了,和你沒什么关系。”

  老鸨走出去之后,张问将房门关上,回头看了一眼寒烟道:“银子结清了,我們可以办事了吧?”

  寒烟呵呵一笑,“咱们上虞县的父母官可真是有趣,敢情大人這么一番折腾還有兴致?”

  “三十两,不能白给。”

  寒烟听罢便走到床边上,开始宽衣解带。這时张问還真沒了兴致,心裡装着事,提不起劲,便說道:“先别急,让我歇口气。”

  寒烟便停下手指,重新给张问泡了一壶茶,又去焚香,一個人细细索索地做着一些琐事。

  她坐到琴前,呆呆地望着窗外,叹了一声气,看起来十分落寞。她看了一眼张问,說道:“妾身瞧着,那些官差是故意和大人過不去吧?”

  张问抬起头道:“可不是,本官刚上任不到一個月,這下边的人简直要上屋掀瓦了。”

  “大人看起来不過二十岁,能做上知县,定是进士出身,前途无量,也不必和這些跳梁小丑一般计较。”

  张问摇摇头:“你不懂,唉……”

  寒烟无奈地笑了笑,又說道:“妾身知道县衙大堂有個雅名,叫琴房,大人乃是真正的读书人,一定懂琴吧?”

  张问道:“生疏了……不過這丹青倒還沒丢下。”

  “大人会丹青?”寒烟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大人善画山水,花鸟,還是人物?”

  “人物。”

  寒烟想了想,說道:“工笔细致,写意传神,大人的画是哪一种?”

  张问喝了一口茶道:“姑娘也是内行?”

  “文人雅士喜歡的东西,妾身都略懂一二。”

  张问道:“哦,怪不得是头牌,打小就学才行吧……這裡有那套东西么?反正夜還长,我也好久沒动笔了,不知道生疏了沒有,正好给姑娘画幅肖像。”

  “自然有,琴棋书画,样样都有,大人等会儿,妾身取来。”

  過得一会,寒烟便取来了书房用的东西,张问看了一眼那套考究的物什,笑道:“敢情這三十两银子,是這么花才值。”

  寒烟甜甜地笑了一下。

  张问坐到案前,开始自己调色,将各种工具摆放到顺手的位置。

  寒烟看着张问那娴熟的动作,笑道:“妾身要脱衣服么?”

  张问手裡摸着画笔,很快找到了状态,看了一会寒烟,說道:“你這身衣服倒是很有韵味,但是我最擅长的是春宫……這可不好取舍了。”

  寒烟轻咬了一下嘴唇,說道:“那穿一点就行了,妾身裡边的衣服才是最时兴的。”

  “也好。”

  她穿的是儒裙,上襦为交领,长袖短衣,听了张问的话,便用纤细的手指脱去了上襦。裡面沒有亵衣,也沒有普通女子穿的艳红肚兜,只有一件绫罗紧身抹胸,裹在胸前。

  张问看了一眼寒烟的胸部,两点在抹胸料子上印出来凸起的轮廓。寒烟感觉到张问达专心致志的目光,好像要看透所有,看得她身上如被人抚摸一般热。她心下泛出一丝自己也不能明白的害臊感觉,小心地褪下了长裙。

  這时她身上只剩抹胸和薄薄的丝质亵裤,便抓住抹胸下边,正要向上撩起脱去。在這一瞬间,张问看见左边半点嫣红的颜色,当即在脑子裡记住。他迅抓住几处细节,半点嫣红、凸起的两点轮廓、抓住摸胸下摆的纤手、圆润流线型的髋部。

  “好了,可以穿上衣服,先不要說话。”张问当即下笔如飞。

  蘸墨,蘸水,换笔……动作娴熟而流畅。足足花了两炷香功夫,张达才长嘘一口气。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导航

热门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