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十三
“哄啊…你遇到喜歡的女生了”张艺兴停下手中的笔。
“沒有,只是惹一個朋友生气了。”吴世勋可不想說是白柏,多丢人,他居然对一個小孩发這种脾气,道歉了還被嫌弃。
“問題是怎么哄啊?白柏生气的时候,哥是怎么哄白柏的”吴世勋问道。
“我沒见過那孩子生气,白柏从小到大就是個很温柔很安静的孩子,很会照顾人…”
“我怎么感觉她很高冷…除了橡溯,也沒见過她对谁笑過,也很少和别人交流。”
“她太内向了,很怕和别人交流。”
“为什么?”
“不知道,性格就這样吧,我第一次见她就是這种性格,几年了也沒变過。”张艺兴回他。
“哦…但是我們不是在聊怎么哄女孩子嗎?”吴世勋想起他们的原点。
“說实话世勋,這种問題你问伯贤比较合适。我的解决方法只会火上浇油,沒看到我手机连個女生的电话都沒有嗎?”张艺兴一副你又不是不了解你哥,還過来问我的表情。
“我才不要问他…我去睡觉了。”吴世勋感觉问伯贤会被笑死。
“世勋啊。”张艺兴喊住他。
“還有什么事嗎?哥。”
“女朋友要保护好啊。”张艺兴以为他谈恋爱了,张艺兴并不反对他谈恋爱,毕竟世勋都這么大了。
“莫呀,我都說不是了,再說了我就是谈恋爱也会堂堂正正的谈的,才不会偷偷摸摸!”吴世勋上楼了,张艺兴知道他生气了。张艺兴摇摇头,想道:堂堂正正的谈,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傻子,這么多年他们的忙内也沒变啊。
白柏說到做到,第二天真的看见吴世勋就绕着走,虽然也只是看到個背影。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她躲着,不主动的话,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见到吴世勋。
要不是看你有天赋,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努力程度,□□会留你這么久嗎?吴世勋的话再次出脑海裡。“哇!不要再想了!”白柏跳到一半抱头蹲地。橡溯吓到了,问她怎么了,昨天白柏回来之后就怪怪的,题也不写了,就坐在位置上闷着不說话。
白柏叹气,說自己要去出去冷静一下。
“她肯定是被老师给骂晕了,你也别管她了。”李恩希道。橡溯本来想跟上去的,但白柏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橡树感觉有点失落,白柏其实有很多心事不告诉她,但她真的什么都告诉她了。
“感觉你们感情也沒多好啊,她好像并不是很在意你…你为什么還老帮她說话给自己招来你那么多人讨厌,以后如果出道了,一個队多难办。”公司有意要推新女团,李恩希认为橡溯是他们這批同期生裡最有希望的,其他的大概都不会在他们這批人裡挑了,但橡溯为了白柏和很多前辈关系闹的很僵。白柏经常被人拿来背后拿来议论,尤其是知道她是lay的妹妹后,很多人表面对她友好背地裡却使劲說她不是,白柏也知道,所以很多人热情地跑過来,她也只是冷冷淡淡的不回应,因为這样,白柏最后又给自己加了一批公敌,原因是她自大,自以为是,每次說话都不理他们。女生讨厌一個女生的大多原因永远都是嫉妒。
“你懂個屁!我才不在乎出不出道,我来這裡不過是为了离伯贤近一点!”
“我真是最讨厌這种话从你口中說出来了!别人挤破脑袋想要的东西被你占着,你却一点都不在意…”李恩希也不想和她呆在同一個舞蹈室了,气人。
“你干嘛去!不练啦!”
“我去隔壁,不想看见你。”李恩希也关门走了。
“莫呀,你们今天一個個怎么回事啊?”
“噔噔噔…噔噔噔——”
“哇,大发!這個琴声…我已经感觉到弹奏那個人的烦躁了,你呢?lay哥。”灿烈感觉自己听的是二倍速的《克罗地亚狂想曲》,但即使這么快還是沒有一個音是错的,节奏也很巧当舒服。
“我怎么感觉是白柏弹的…”张艺兴道。
“小白這么厉害,但是她在烦什么…”灿烈感觉這琴声像個孩子在撒气。
“不知道,可能是被骂了。”张艺兴工作的时候很少理人,本来声乐房休息時間有人练习是常事,白柏有时也会去弹琴,他也沒想太多。
白柏又换曲子了,這次换成了《野蜂飞舞》,越弹越快。隔壁的隔壁的哥哥们简直被白柏惊呆了,但很快他们就厌倦了,因为白柏一直在重复!
“這個人在干嘛!都快弹了半個钟野蜂飞舞了!”吴世勋心裡骂道,他感觉他养了一百箱蜜蜂一样。他快步走出练习室,他知道她在烦什么,吴世勋也烦,刚好两個人现在解释清楚。說是解释,其实就是吴世勋要去道歉。
“世勋你去哪”
吴世勋:“厕所。”
“喂!”吴世勋一把啦开门,琴声停了,白柏回头看了他一眼跟见了鬼似的,立马盖上琴盖。三两步跑向窗口,一脚登上窗沿。
“你疯了嗎,這個可是二楼!”吴世勋提住她衣领,一把往后扯。他感觉他要被這個人搞出心脏病了!
吴世勋太用力了,导致白柏重心不稳直接摔在地上,脑袋先着地的白柏疼的闷哼一声。她觉得吴世勋還不如让她跳下去,才二楼而已,她又不是沒跳過這么高的地方。
“对不起。”白柏爬起来,向正门走去。
“莫呀,你還跑”吴世勋拽住她手腕,因为是夏天,大家都穿着短袖,吴世勋握的自然是她的皮肤,白柏愣住了。
“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么样,你不說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做你才不生气…怎么lay這么說你你就不在意,我一說你就這样,为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先放开我。”白柏想挣脱自己的手。
“不放,你先解释为什么你什么情况——呃!”吴世勋话沒說完就被白柏一個過肩摔摔在地上。
“啊…你干什么!”吴世勋感觉自己要散架了。
“我都叫你放手了!我…我不喜歡男生碰我!对不起,哥哥…”白柏握住刚被吴世勋拽過的手,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
“世勋啊!你怎么了”隔壁的隔壁的哥哥听到巨响都急急忙忙跑過来。
“我…我先走了。”白柏真的跑了,连扶都不扶吴世勋一下!吴世勋看着白柏的背影,狼狈地趴着钢琴自强的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白柏刚才好像很恐惧
白柏跑回练习室,被吴世勋握過的手還在发抖,脑海裡出现一张胡子拉碴秃废又恶心的老脸。想到恶心的唾液从那個個男人满口黄牙的嘴边流出来“呕!”白柏捂着嘴又跑去洗手间。恶心!好恶心!白柏拧开水龙头拼命搓手,她讨厌的不是吴世勋,而是身体和触觉如时空重叠般的记忆——那個她憎恨恶心的男人,是她的叔叔。她至今都沒和任何人說過,那对收养她夫妻车祸身亡的时候,她有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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