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
在内场看演唱会,哥哥在哪哪就挤,韩国的女生真的太能挤。白柏太累了,当一群人跟着走哥哥们移动的时候,白柏不和他们挤了,在坑裡有呼吸空隙的地方佛系观望。
“想要嗎?”也许是橡溯疯狂過头了,真的引来了伯贤的注意,当时伯贤在发橘子,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内!”橡溯大声应道,在人群裡使劲伸长手臂,踮起脚尖,想勾到橘子,但伯贤還要逗她,一手指一靠近他就往回缩。
“哥哥~”橡溯這声哥哥在外人听来就是撒娇,伯贤都害羞了,主动将橘子塞进她手裡。
“啊啊啊啊啊!”周围的爱丽疯狂尖叫,白柏耳朵都隆了。
“大家過的开心嗎?”吴世勋拿着话筒左看看右看看,最后锁定在一個有短头发的人群裡。并一边說话和粉丝互动,一边走近哪裡。粉丝跟着他一起流动,全都往白柏這边冲来,白柏闪都来不及闪,就人群涌到了前面。
“开心嗎?”白柏抬头就看到吴世勋蹲在她前面,满脸笑意。
“…嗯。”白柏嗯完后发现是韩国的表达是不是這样,又道:“……内。”
“看来是個害羞的孩子。”吴世勋不管說什么会引来尖叫。白柏承受了太多从各方投来的目光,不知所措拧衣角,内心祈祷吴世勋快离开。吴世勋以前不信张艺兴說的她是個特别内向的人,现在他有点信了。他摸了摸她头,又引来一阵尖叫,吴世勋在尖叫声裡站起来,和观众互动走到另一边去,所有人流目光都跟着他走,沒有人再注意白柏,白柏松了口气。果然,张艺兴的朋友都是好人。
白柏抬头看他们,大概是吴世勋說她也来了,成员裡每個人都往這瞟了一下。
“是我的错觉嗎?我怎么老感觉他们老看你啊?”橡溯說出了疑惑。
“大概觉得我是男粉,比较稀奇吧。”白柏說的是实话,在一群女生裡,她显得特别像男生。
因为白柏长的太像男孩子,以至于在后面参加□□选秀的那天,被工作人员分到了男生這边,闹了一堆笑话,才回到女生区。
“为什么這么慢”橡溯问她。
“他们把我当男生了,分到了男生区…我一直說我是女生,他们不信,說女生沒這么平的胸…后来我說我沒喉结,他们說伯贤也沒喉结…”
“不是吧!哈哈…”橡溯听到她遭遇后哈哈哈大笑。
“别笑了,到你了。”白柏推推橡溯。橡溯表演的是舞蹈,沒出什么差错。结束的时候考核的老师還還问了她那所学校的。
白柏表演的唱歌,毕竟她对自己舞蹈沒什么信心。也许是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過,這次的表演還沒校运会比赛长跑时紧张。
“你有系统学過唱歌嗎?”白柏本想唱完就走,结果被叫住了。
“沒有。”白柏回答。不知道他们讨论了什么,最后主考人道:“你可以走了。”于是白柏鞠了躬走了。
大概一個月后,□□的电话打到了白鹭的手机,工作人员說白柏通過了。
“喂,你說我女儿過□□的选秀我该送她去嗎?”白鹭问对面的朴先生。
“白柏這么厉害。”朴先生感叹。
“废话,也不看是谁女儿。”公司裡的人都說白经理沒有人情味,现在在朴先生眼裡她就是個偶尔会拿自己女儿出来炫耀的小女人。
“所以呢?你打算要她去嗎?”
“我知道還问你嗎?”
“我觉得還是看孩子的意见吧。”
“如果那孩子想去呢?算了…你還是闭嘴吧。”白鹭喝了咖啡。
“你不想她去,为什么?”朴先生不理解。
“…因为我会寂寞啊,那孩子走了的话。”
“不是有我嗎?”
“你你又不是中国人…”
朴先生:“相恋還要看国籍嗎?”
“当然不看国籍,中国有句古话叫落叶归根,我的退休生活要在中国度過,我都想好要白柏报国内哪所大学了…”白鹭叹气。白鹭今年三十三,朴先生才二十九,他们都很喜歡自己国家。
“我回来了。”白鹭换鞋子。
“今天做了红烧茄子。”白柏从厨房裡探出头来。
“嗯。”
“被老板骂了”白柏看她兴致不高。
“你是跟艺兴学的冷幽默嗎?”白鹭怎么可能被老板骂?在老板眼裡,就是明天要她造一架飞机,她也能造出来。
“那是什么?”
“你选秀過了,开心嗎?”白鹭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围着围裙在锅前的女孩。
“還好吧。”白柏已经知道了,
“你朋友過了嗎?”
“過了。”
“你是不是也得去。”白柏回头点点头,白鹭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她不会拒绝人。
白鹭:“好吧,难得你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总不能拒绝你吧。”
“你不会出道吧?”白鹭想到了最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可能橡溯倒是有可能。”
白鹭:“哦为什么?”
“因为她真的太爱伯贤了。”
“我可以理解为你不够喜歡张艺兴嗎”白鹭举一反三。
“這不一样,我就是怎么努力也不会出道的。”白柏身上有两道很长的疤,即使是手术也很难去掉。□□对艺人的要求過于完美了,是不会接受她的。
白柏去□□的时候,带了很多书,還带了电子琴。她沒有特别喜歡的东西,钢琴是她众多爱好裡坚持的最长的一個。
“不知道的還以为你是来上学的。”橡溯看着白柏床上堆满的各种书籍。
“我本来就不会呆很长。”
“這是什么,三年高考五年模拟”震惊橡溯一百年。
“复习资料,我可能要考国内的大学。”
“为什么?”
“嗯……我妈好像想回去。”白柏拿過她手裡的《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门外响了两声敲门声,一個不认识的女生朝他们打招呼。他们宿舍是三個人,现在全到齐了。
第一天课還沒上课,经纪人就告诉白柏,她要留长发。
和她同期的练习生有一百個,這些孩子最小的才十四岁,最大的才十六岁。第一天他们被沒收了手机零食。后来的每一天,他们做最大的运动量,吃最少的饭。
白柏觉得這裡是地狱,每天除了被骂還是被骂。因为她沒有任何基础,上声乐课老师說她除了音色好以外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连個转音都不会。上舞蹈课,老师說她动作太硬了,肢体不协调。早知道当初应该多去染色体那训练的…白柏每天都在后悔曾经的不努力。
白柏很讨厌被骂,因为被人骂的时候很难受。所以以至于她明明不喜歡這個东西還要花最多的時間去学,去练,只为了不被骂。
“exo今天要来公司排舞,你知道了嗎?”橡溯和白柏是两個极端,她永远是被夸奖的那個,来這裡才短短两個月,她的名字就在同期生裡传开了。
“知道啊。”這件事情都传了一早上了,白柏不知道才怪。
“吃饭的时候我們偷偷去看一眼吧。”橡溯激动的要死,白柏摇摇头,說自己不去了。
“那我也不去了。”
“为什么?”白柏继续记舞蹈动作。
“吃饭比较重要。”主要是橡溯不想她一個人去吃饭,橡溯感觉白柏段時間压力太大了,除了上课被老师骂,還因为基础不好经常被人在背后嚼舌根,而這一切都是她害的。橡溯是同期生裡排名第一的人,至少她和白柏在一起的时候沒人說白柏坏话。
“我陪你去看吧。”白柏知道她想见伯贤都想的疯了。
“真的嗎?!看一眼我們就走,真的!”橡溯做保证。
下节课是舞蹈,白柏左熬右熬,终于结束了。還沒缓過神来,橡溯冲過来拖住白柏手臂往外冲。
“刷——”门一开,橡溯撞到伯贤怀裡。
“噢!”两個声音同时想起。
“伯伯伯……伯贤前辈!”橡溯激动地鞠躬,室内尖叫一声,跑来過来看這两個传說中的大前辈。
边伯贤被撞疼了捂着胸口是:“铁头嗎?”
“很疼嗎?对不起。”橡溯想摸他胸口又不敢,手一直虚虚地停在半空。
“嗨喽!你就是那個中国的孩子。”张艺兴探出头来打招呼。他昨天赶回来排练,就听到成员们說這一期练习生裡来了個能力特别强的中国孩子。
“lay前辈!天啊!我朋友…”看到张艺兴橡溯都惊呆了,他多久沒回来了!她想扯扯旁边的白柏,结果扯了個空。她疑惑的扭头,发现连白柏的影都沒有。
“你朋友怎么了”张艺兴奇怪。
“我朋友是你粉丝…奇怪刚還在這,突然去哪了”橡溯在人群裡找白柏。
“橡溯姐,我刚看到白柏姐好像从窗户哪裡跳出去了。”他们宿舍年纪最小的一個女生過来和她事情经過。
“…她可能是太害羞了。”橡溯尴尬的解释。
“跳出去?這裡虽然是一楼,但是很高的,不会有事嗎?”边伯贤有点担心出事。
“她以前学散打的,不用担心。”
“你朋友叫什么?白柏是我想的那個白柏嗎?”张艺兴看向边伯贤。
边伯贤也是第一见這個传說中的练习生,边伯贤记忆力很好,加上他们的互动過于滑稽,伯贤一眼就认出了橡溯,想到演出会裡還看到了白柏和她讲话,严肃地张艺兴道:“应该是。”
张艺兴:“什么叫应该是,你们不知道嗎?”
边伯贤:“你都不知道我們怎么知道。”
张艺兴:“好像也对…我需要冷静一下。”连张艺兴都不愿意告诉的事情,白柏也不太可能会和他们說。张艺兴是這样想的。
“哥哥们认识白柏嗎?”一個女生鼓起勇气问道。
“何止认识…”边伯贤看向张艺兴,感觉這事好像不能說。
“她是我妹妹。”张艺兴道。虽然白柏不想透露這些事情,但是张艺兴知道這個地方太黑暗了,沒出道之前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知道背后有人至少会减少很多被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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