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余波(收藏收藏) 作者:血红 顺着正中的玉板甬道走過刑天家最前面那個巨大的广场,绕過三重高大的屋厅,拐进一個侧花园,随手推开一重暗门,踏着那用一块块鹅卵大的玉块铺成的小道绕了几個圈子,刑天十三腋下**一個长布卷儿,颤巍巍的到了刑天华蓥的居所院外。 站在院子门口沉吟了一阵,刑天十三准备着要敲门,却突然一脚就踢飞了院门,大步的走了进去。那一扇黑木院门无声无息的飞出去十几丈,诡异的悬浮在空中凝滞不动,沒有发出一点声响。那锦缎一般的花棚后面,刑天华蓥的几個侍女看到了刑天十三,就像是小兔子见到了恶鬼一样,吓得有如石像木雕,乖乖的坐在那裡纹丝不动,连呼吸都小心的屏住了。 刑天十三到了刑天华蓥的那小楼边,抬头看了看青白白的一片沒有题字的匾额,低声哼了一声,大步走了进去,直接冲上了二楼,一脚踢开了刑天华蓥闺房的门户。空气中立刻荡漾起一股粉腻腻的幽香,暧昧的气氛笼罩四周。 青月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一面雨打芭蕉青铜边框的六角明镜画眉,华蓥却是懒懒的坐在后面一张锦墩上,一只手在后面缠着青月的脖子,手上拿着一抹胭脂在给她润唇。华蓥的另外一只手却是直接伸进了青月的衣襟,在她的**上轻一下重一下急一下缓一下的捏动着。至于华蓥的小嘴,则直接凑到了青月的耳垂上,轻轻的**。 蓦然间听到了房门被人大力的踢开。华蓥两道长眉突然**,右手大袖一挥,一股无形无色的劲道带着阵阵轰鸣朝着房门轰去,嘴裡喝骂到:“找死的丫头,叫了你们不要上来。” 一边叫骂,华蓥一边扭過头去,却突然看到刑天十三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吓得她立刻跳了起来,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衫,老老实实彷佛乖巧的猫儿一样叫了一声:“三爷爷。”至于她身边的青月,却是已经吓得麻木了,坐在那裡哪裡敢发出一点声音? 发须有如烈火燃烧的刑天十三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很艰难的摆出了一副他自认为慈祥,实际上比鬼還难看的笑容。嘿嘿的干笑几声,刑天十三紧了紧腋下的长布卷,朝着满脸惊惶的青月点点头:“青月姑娘,在這裡住着,還习惯吧?我家那几個不成器的孙子,可沒打你主意?” 刑天华蓥一阵的尴尬,刑天大风他们倒是沒打青月的主意,可是自己却是已经把她给吃得干干净净。青月更是满脸通红、青白的变幻,偷偷摸摸的扎起了腰带,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行礼道:“谢三爷爷关爱,青月在這裡一切安好。” 刑天十三发出了几声不明不白,搞不清楚缘由的笑声,抹抹胡须,横了华蓥一眼:“唔,那就好,青涪先生以前对我多有助力,如今青涪先生死了,有些事情,還着落在姑娘你身上。”他猛的咳嗽了一声:“华蓥,你最近很穷么?铜钱,不够用?” 刑天华蓥偷偷的瞥了一眼脸上神情琢磨不透的刑天十三,老老实实的說道:“华蓥還好,尽有花销的,唔,大哥他们却是穷得疯了。” 重重的点了三下头,刑天十三歪着脑袋看着华蓥问她:“這么說,你不缺钱?” 刑天华蓥干笑了几声:“自然不缺,三爷爷问這個干什么?莫非三爷爷手头還会紧么?”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除了家主刑天厄他们那一代的元老,刑天十三是刑天家二代长老中最重要的几人之一,总不成還要找她借钱吧?半個安邑的贵族都知道刑天十三最近沉迷于西坊的某個姑娘,却也不可能掏空了他的口袋! 怪笑了几声,刑天十三扯扯胡子笑道:“不缺钱就好,你一女娃娃要這么多钱作甚么?你和你大哥他们赢了相柳柔那败家的货十倍的钱物,你也就不要分那一半了。家主刚才派人给我說,赢的钱数字实在大了点,放你手上怎么放心呢?還是三爷爷我帮你保管的好。” 刑天华蓥俏脸一阵抽搐,失声喝道:“什么?那個蛮子赢了?我怎么可能走眼?” 刑天十三不咸不淡的嘿嘿了几声,抹抹胡须笑道:“你走眼了,篪虎暴龙那小子是個亡命的角色,硬是把那法术威力接近一鼎大巫的炼气士给砸断了三十几根骨头。”他有点得意的看着华蓥:“家主說了,你要這么多钱物无用,交给我們保管才好。” 刑天华蓥气得拼命的眨眼睛,恨不得扑上去一爪把刑天十三的胡子给抓下来,不過,她也只敢想想罢了。胸脯急骤的起伏了几次,刑天华蓥干笑起来:“沒想到,那蛮子真正出人意料了。三爷爷說得是,我原本也沒有用钱的地方。” 满意的点点头,刑天十三转身就要离开:“好,到时你记得和大风他们去讨债,如果相柳家不给钱,三爷爷我带军队去和他们說话。”嘿嘿了几声,刑天十三叽裡咕噜的說道:“你沒有用钱的地方?嘿,就算你花钱去买几千個几万個姑娘玩,爷爷我們也就由得你了。可是你花钱贴在人家的身上,哼哼。” 听到最后几句话,刑天华蓥的脸色一片死白。 已经到了楼梯口的刑天十三突然停下,狠狠的跺了跺脚,冷哼了几声:“大夏的规矩,是当年大禹祖王定下来的,谁敢破坏?四大巫家的子弟,可从来沒人敢参合到殿下们的事情裡面的。华蓥,你和大王的九王子,给我离远点。”他很不客气的训斥到:“就算想要嫁给他,也要等他成了大王才行。這大王的位置,還真不知道是谁的。” 眼睛眨巴了几下,他又走到了刑天华蓥的闺房门口,咳嗽了一声說道:“青月姑娘,我這去西坊送琴。嘿,不知青月姑娘琴技如何?” 青月连忙赔起了笑脸:“三爷爷可是要我去给人授琴么?青月虽然精擅的是箫技,可是這琴道却也不差哩。” 刑天十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缝:“好,好,好,好呀!那,我叫人备车,就有劳青月姑娘和我走一趟了。”他笑得很开心:“最近一家琴馆得罪了中天候的长孙,全家被杀了個干净,却得了几分琴谱送了過来,很是高深玄妙,就有劳青月姑娘了。” 华蓥笑了起来:“三爷爷,那,我一起去可好?” 刑天十三耸耸肩膀,不置可否的說道:“你的空闲总是太多。华蓥,可得好好的想想,這次你怎么就看走眼了呢?”嘿嘿笑了几声,刑天十三转身实施然离开。 刑天华蓥脸蛋跳了几下,突然一掌按在了身边的长案上:“篪虎暴龙?你居然赢了!该死的相柳柔,无能的废物,你输了就好,怎么還连累我受责?该死的东西!”那一张长案上摆放了十几卷长卷,几支毫笔、砚台等物,突然统统炸开,或者融化,或者结冰,或者直接被一团黑气绞成了粉碎。 過了两盏茶的時間,一架四轮车被两匹七彩麋鹿拖着出了刑天家的大门。刑天十三還是老样子,**那布卷,颤巍巍的跟在那马车的后面,就好像一個老管家。他身后這次紧紧的跟上了十几名军士,八個童子,一行人朝着西坊去了。 而刑天家隔着大街相望的一处大门那,形容古怪的申公豹正从一头黑虎的背上跳下来。看到刑天十三带着人走過,申公豹连忙远远的行礼问好。刑天十三却是不理不睬的耷拉着眉头走了過去,咸不咸淡不淡的哼了一声,嗓子裡面咳嗽了几下,突然一口浓痰带着呼啸声飞了出去。 一声脆响,申公豹脚尖前三寸的一块大方砖整個被那口浓痰打成粉碎,吓得申公豹连忙倒退了几步,连连行礼问安,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刑天十三這才很赏脸的用眼角斜了申公豹一眼,点点头說道:“你這娃娃還像個人样,比相柳家那几條蛇崽子顺眼点。唉,怎么前几天在熊营,你就沒被打断腿呢?” 申公豹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這老爷子怎么說话的?不過,整個安邑所有的贵族都清楚刑天十三是個绝对招惹不得的人物,就算是几大巫家的家主乃至中原九州的九大天候都不敢招惹這位,何况是他申公豹?当下申公豹的脑袋都差点杵到地上了,好容易才看着刑天十三带着人拐過了前面的街角不见了,這才一头冷汗了抬起头来。 “整個大夏就只有一個刑天十三,還真他妈的是运气。”向来心机深沉的申公豹,都忍不住开口骂了一句脏话。 這裡刑天十三的车马刚過,那边申公鲲一脸轻松自在,像是刚吃了几斤大补药一样红光满面的引了几個随从护卫,骑着一票稀奇古怪的坐骑快速奔了過来。看到申公豹站在自己家大门口,申公鲲一偏腿,轻巧的跳下,身体古怪的在空中**一下,已经到了申公豹面前。 一对面,申公鲲就一拳砸在了申公豹的胸脯上,笑道:“你不去熊营厮混,怎么又跑进城了?也是来看热闹的?” 申公豹怪眉一耸,嘿嘿笑道:“我来看热闹不假,不過你朋友相柳柔输了個干净,你多少也做個样子哭几声行不?” 申公鲲同样眉毛一耸,吊儿郎当的拍拍掌跳了几下,大笑:“又不是我儿子,我为他哭?妈的,他却是一個废物,好容易前几年压着对门那几兄弟闹了一阵,如今几场输得沒了影儿,我還伤心我在西坊請他玩姑娘花的钱哩。” 說着說着,申公鲲极其下贱的仰天哭嚎了几声:“我的钱啊,怎么都去喂了那個白痴加废物?他们相柳家這一代怎么也不选几個中用的人出来?唉~~~!” 申公豹一脸的麻木,呆呆的看了申公鲲半天,這才一手拎着他的衣领,拉着他冲进了大门去。随行的几個护卫拉着坐骑从侧门乱糟糟的跑了进来,在申公豹的命令下把大门关好,就听到申公豹指着申公鲲的鼻子喝骂起来:“你才真正是蠢材,不知道刑天家的人就在街对面么?你在這裡大骂相柳家的,搞不清的人,還以为你在向他们卖好了。” 申公鲲耸耸肩膀,打了個呵欠,懒洋洋的看着申公豹笑起来:“得了,谁当真啊?我是实话实說,相柳柔這回丢了他相柳家的脸面,怕是在安邑混不下去了。他家相柳老三相柳還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蛇泽回来,安邑城内,怕是要太平好一阵子了。” 一对冷光隐隐的眸子眨巴了几下,申公鲲盯着申公豹问他:“不過我還是奇怪,你看了热闹就跑回熊营好了,怎么還回来呢?也不怕刑天鼌故意找你的過错?那刑天鼌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货,這几年,新军营中被他打断了腿脚的世家子弟有多少?” 申公豹冷笑了几声,一对眸子突然幻出重影,两道棱光射出来寸许远,很是自傲的仰头冷哼:“刑天鼌?我還会惧怕了他?你知道我的巫力有多强,两個刑天鼌绑在一起,還差不多和我打個平手。再說了,他现在肯定在西坊和刑天大风他们庆功哩,我正好问你点事情。” 申公鲲看了看大门内广场尽头的申公家府邸的正厅,点点头嬉笑道:“得,问什么?大家都是自己兄弟,我鲲老四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包括你在西坊的那几個相好,這几個月有谁爬上了她们的床,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申公豹怒骂了几声:“我管她们去死?那炼气士沧风,是什么来头?”他的身体不安的**了一阵,寻思片刻,补充道:“相柳老六从哪裡把他给招揽過来的?是什么條件哩?” 嘴巴慢慢的张开,申公鲲很古怪的看了自己的族兄弟一眼,皱眉道:“问這個干什么?炼气士,不過是那些平民不知道寻了些什么邪门歪道的法子,练了一些稀奇的法术在那裡卖弄,你问沧风的来历干什么?老三十三,你就喜歡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可是炼气士又有什么希罕?” 沉默了一阵,申公豹悠然神往的抬头看着天空的白云片片,淡淡的說道:“老四,你想想,沧风炼气士那一招尊天剑,威力竟然接近了一鼎下品大巫的巫力攻击!他還就是一個平民,若是我申公豹能学了他的那法门,嘿,以我大巫的天赋,也许。”他停下话头,深深的看了申公鲲一眼,嘻嘻的笑了起来。 申公鲲翻了個白眼,叹息到:“我就知道你起了這心思。就好像十年前你带人去抓海人,拷问他们的青铜贵族战士的法门一样,你是看到了任何一個可能变强的机会,都不会放過啊。” 申公豹高傲的昂起头来:“当然,我申公豹不管做什么,都自然是最好最强的。如能增强自己的实力,何乐而不为?嘿,等我实力暴涨之后,安邑就是我們兄弟的天下,哪裡還有刑天、防风兄弟他们的事情?” 申公鲲拼命的眨动了几下眼睛,這才点头道:“那么,大洋之中毒龙岛,沧风炼气士是从那裡来的。似乎,他的身后有一個很强的流派,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就和那些书生、剑客在安邑设道场收徒一样,他们也想在安邑开设道场,收徒授业。” 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抹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轻轻的把最末端的那几根眉毛向上提了几下,于是那眉毛就彷佛一团烈火跳动了起来。“原来如此,在安邑开设道场,可少不了世家王子的支持照顾,否则沒两天就会被治司给抄了。想必沧风也是知道其中的关碍,這才投身在相柳老六的手下。可惜却碰上了那不怕死的蛮子。” 申公豹嘿嘿笑了几声,低声道:“如果我能助那沧风一臂之力,不知道他可否引荐我去他师门?唔,有我巫族四大巫家之一的直系血亲投身门下,他的师长如果不是白痴,应该都会欣喜若狂的吧?” 申公鲲的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腰袋,满脸正气昂然的吼到:“随便你干什么都可以,但是千万别计算四哥我的钱袋就是。我的钱還留着去西坊喝酒睡**,你要给那沧风在安邑修道场,别想从我這裡弄走哪怕一個小钱。” 申公豹不屑的瞥了申公鲲一眼,骂道:“像是我要抢了你**似的,去,你看得上的那群货色,我還沒兴趣。钱?那沧风现在篪虎暴龙那蛮子手上,那蛮子怕是一個烂好人,我還用花自己的钱么?” 申公鲲愕然,呆呆的看着申公豹,申公豹得意的大笑,跳上自己的黑虎,‘哟哈’一声,那体长足足两丈开外的黑虎一声咆哮,直接跳過了院墙,蹦到大街上去了。 申公鲲寻思了半天,突然一拍手:“中啊,那刑天大风穷了多少年了,這回赢了相柳老六這么一大笔,還有個不胡花的?他可是压了十几大车的钱物珍宝!一比十,相柳家要赔出来百多车!那都可以再建半個安邑城了!” 嘻嘻几声,申公鲲跳上自己坐骑,也一溜烟的冲出了门去:“小的们,去西坊给刑天大风道喜去!嘿嘿,他刑天大风来了這么一笔横财,怕不把整個西坊包下来快活?咱们可要去狠狠的宰他一笔才行。他刑天大风今天怕是能赶我出门么?” 带着几個护卫,申公鲲兴冲冲的也跑了出去,正好脸色发绿发青发紫的相柳柔浑身哆嗦着正趴在一匹四不象的背上缓缓的挪了過来,往日和他交好,经常厮混在一起的申公鲲却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哈哈大笑着带着人過去了。相柳柔的脸色立刻不仅仅是发绿发青发紫,更凭空添了几丝黑气在裡面。 安邑,就是這么的古怪,這么的,现实。 张了张嘴,相柳柔一口淤血**几根淡绿色的血丝喷了出来,脸上一阵苍白,已经伤了元气。 一條扭曲的人影凭空在相柳柔身边冒了出来,柔若无骨的手掌轻轻的在相柳柔背心后揉动了几下,一股股黑烟绿气冲进相柳柔身体,相柳柔的脸色立刻变得好看起来。他惊喜的回头看了一眼,大叫起来:“哥,你什么时候从蛇泽出来的?你可要给我出气啊。” 那浑身上下的皮肤不断的抖动,彷佛无数條细小的蛇在皮下急速扭曲钻行的古怪年轻人沙哑的笑了几声,软绵绵的說道:“事情的经過,曾祖的近侍都告诉我了。你可真蠢,沒有必胜的把握,你**他们去王宫斗?” 阴恻恻的怪笑几声,那年轻人轻轻的用双手揉了揉面颊,淡淡的扫了相柳柔一眼:“這次你运气不错,曾祖在王宫看到了事情的经過,也沒打算就這么废了你。不過,毕竟你丢了我們家的人,面子上還是要给你点惩罚,你就先去大王的宫裡做一门尉好了。” 相柳柔面色一喜,整個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全涌了上来,连忙跳下坐骑,朝着那年轻人连连行礼道谢。 那年轻人阴柔的笑了几声:“我們亲兄弟,還說這些虚话?以后行事谨慎点,有什么事情,听我的沒错。唔,刑天家的那個刑天华蓥,如今长得怎么样了?”他带着一层黑绿色雾气的脸上,露出了一個极其淫亵的笑容。 相柳柔同样淫猥的笑起来:“那丫头?长得可是越来越好了,不過,安邑有传言,她更喜歡美貌的楚子,不知是真是假。哥,你要怎地?” 扭扭腰肢,那年轻人怪笑起来:“我要怎地?我现在去给刑天大风庆功啊!庆贺他成功的教训了我的弟弟,给我們刑天家抹了一脸黑啊。顺便呢,我要提醒他,可千万看住了他的**,可别被我拔了個头筹,却又被我随手丢弃了,可就丢了他的人了。” 他很阴森的笑起来:“比拼友客的剑术巫力?這么无聊的事情,我相柳,也会做?” 两兄弟相互对视,同时阴恻恻的笑起来。 新書榜第二的《商海经猪头看過了,开头平淡一些,后头還不错,兄弟们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