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張叔夜

作者:一夜濁流
既然定下了基調,剩下的就是派誰去的問題。

  “諸位愛卿,誰願意去華山走一遭?”宋徽宗挑挑眉毛,看着下面的衆人道。

  “啓奏皇上,可派禮部侍郎前去招安即可。”說話的是高俅。

  禮部侍郎是剛剛上任的一個新官員,還不熟悉禮部政務,高俅建議宋徽宗派禮部侍郎前去,其中居心不言可知。

  文彥博道:“皇上,禮部侍郎剛剛上任,不熟悉政務,此人前去恐怕會拖延時日,不能招安。”

  宋徽宗點點頭,表示知道,那禮部侍郎卻是沒有經驗,其本人脾氣也不是很好,前去華山恐怕事情沒有辦好,性命也送在華山。

  “以愛卿之見,應該派誰去?”宋徽宗把皮球踢給了文彥博。

  大宋經過范仲淹改革以後,成羣結黨,有學者道:北宋實亡於結黨。

  經過幾十年的發展,結黨現象非但沒有消失的跡象,反而變本加厲,那文彥博手下也有一大羣人支持,吏部侍郎走出奏道:“啓奏皇上,山東張叔夜連續幾次招安,經驗豐富,性溫和,實乃是去華山招安的最佳人選。”

  “準。”宋徽宗已經很不耐煩了,直接準了。

  朝廷一邊讓禮部準備各種招安東西,一邊派八百里加急去山東調張叔夜回東京,有吏部提名,宋徽宗同意,加張叔夜禮部侍郎銜。

  張叔夜連夜從山東回到東京,接受了朝廷任命,帶着人馬御賜物品向華山行來。

  一路無話,不一日,來到華山腳下,派人向山上通報。

  武松早就等着大宋的招安使者,聽說使者到來,親自帶着朱武,吳用,李助,史進等人下山迎接,來到山下,只見前面一人四十歲左右年紀,一臉書生像,武松臉含微笑,道:“不知貴使駕到,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旁邊一人大喝道:“這是朝廷新任命的禮部侍郎張叔夜,還不跪迎?”

  武松臉上的笑容一僵,心道:“老子還沒有投降,就先讓老子跪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心中做此想,卻也知道,古人民見官是非跪不可,不但要跪,還要磕頭,不但磕頭,還要磕響頭。

  “山野粗人,不知禮數,張大人勿怪!”武松重新笑道,一點也沒有不滿的意思,卻沒有聽他人的話,跪下迎接。

  張叔夜一擺手,制止旁邊他人繼續再說,道:“不怪,不怪,爾等是真性情也!”

  “這是我們華山大頭領武松。”旁邊的朱武給張叔夜等人介紹。

  “久仰,久仰!”張叔夜客氣道。

  “張大人原來辛苦,請到關上歇息!”武松請道。

  “請。”張叔夜客氣道。

  武松不再客氣,前邊帶路,一邊對張叔夜介紹華山景點,華山景點甚多,武松一邊介紹一邊上山,一邊刺探朝廷動向。

  “張大人,聽說金國前不久攻破了遼國中京,看來,金國滅遼也就在今年明年了?”武松裝着什麼也不懂,問道。

  “這個不好說,那遼國稱雄幾百年,也不是好滅的,金國兵力稀少,我看一年半載不會被滅。”

  “……”

  談談說說,時間過的也快,衆人片刻就到了第一關,張叔夜見華山山寨據山而守,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難怪連太尉高俅也打了敗仗。

  過了第一關,道路又是一變,卻比第一關下的情況有窄了些許,到的第二關的時候,已經窄了一半左右,第二關建在一面突出的山崖處,一面是千丈懸崖,一面是深不可測的深谷,稍有不慎就是墜谷身亡的結局。

  張叔夜等人戰戰兢兢,話語也不多了,隊伍中有一股沉悶的味道。

  武松暗笑,帶着張叔夜穿過第二關,依次過第三關,來到第四關上,把張叔夜等人安排在早已經準備好的房舍內,道:“張大人,你原來辛苦,在這裏歇息幾日,有什麼需要,讓人通知我就行了。”

  “皇上令我爲使者,我豈敢懶惰懈怠,明日我們就進行商談如何?”其實張叔夜也不着急,見武松有推脫之意,恐怕有其他變故,既然武松說是晚幾天,他偏不讓武松如意。

  “張大人如此說,豈會讓你爲難,那就明天好了。”武松答應下來,讓朱武作陪,自己回到山寨不提。

  回到山寨,學習了一下午騎兵,武松跟學生了上了一節課,這纔回去休息,回到家,見房門緊閉,屋內黑燈瞎火的,知道方金芝已經睡了,也不在意,悄悄推開房門,外房的丫鬟聽見動靜,起來伺候武松洗刷。

  見到武松的時候,沒來由的臉紅了一下,讓武松很是莫名其妙,心道:“難道這小春也喜歡自己?”

  這年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就不再想他,現在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夫人,還有一個備夫人,天下漂亮女人何其多,自己不能全部都收了做自己後宮,況且這小春粗苯不堪,自己實在沒有胃口。

  洗刷過後,武松累了一天了,也不想吵醒妻子,也不點燈,摸黑走到牀邊,把褲子一蹬,放在一邊,悄悄的鑽入被窩,自然而然的摟住了懷中的人兒,只覺得方金芝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就這樣摟着方金芝進入了夢鄉。

  夏天的日子天亮的早,武松早已經不是已經宅男那樣,睡到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現在他身上的事情多這呢,這就是做大頭領的壞處,一切都要自己應心,一處自己沒有想到,就有可能釀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反而做下面的人卻可以偷偷懶,大頭領沒有了,自己可以再換一個,而武松如果失敗了,就只能死路一條了。

  卻說,天剛矇矇亮,武松就要起牀,醒來的時候,見窗戶上已經亮了一些,這時,房間內已經稍微的能看清一點東西了,只見方金芝面裏而睡,一動不動,睡了一晚上,睡覺的姿勢還是沒變,武松覺得奇怪,也不忙起身,手掌壓上了懷中人的胸部,卻是一個肚兜,就要從下面伸進去的時候,方金芝一隻手按了上來。

  武松知道方金芝已經醒來,笑道:“今天怎麼這麼老實?”

  方金芝不答,按住武松的手,卻慢慢鬆了開來。

  武松也不客氣,一把抓住方金芝的胸部,卻一下子的愣住了,半響回不過神來。

  那方金芝武松已經不知道摸過多少次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現在方金芝已經快要臨產,胸部已經漲大,有開始的彈性十足到現在的柔弱麪糰,現在懷中人的卻是彈性十足。

  方金芝的是盈盈一握,而懷中人的卻一把都抓不住,好像,貌似比方金芝的還大上一號。

  武松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心道:“難道自己昨天晚上累的狠了,卻走錯了房間,走到丫鬟小春的房間來了。”急忙擡頭看了一下房間擺設,確定是自己的房間無疑,又想道:“難道是小春這騷蹄子偷偷摸進了自己的牀上,可自己明明記得小春回了自己房中,自己更把房門上死,這是誰呢?”

  想到這裏,急忙低頭看去,卻見那人用被子蓋住了臉頰,一時也分辨不清。

  “你是誰?”武松警惕的問道。

  那人也不回答,迴轉神,鑽入武松的懷中,胸前有兩團麪糰擦啊擦擦!

  武松身體僵硬,不敢動彈,在搞不清楚之前,自己是萬萬不能動手的,雖說不能動手,但他自己睡了一晚上,精神十足,加上現在正是早上的時候,受到懷中人的刺激,胯下自然而然的硬了起來,一下子頂住了一片柔軟之處。

  懷中人“叮嚀”一聲,身子往後邊挪了挪。

  聲音有些熟悉,卻想不起在哪裏聽過,卻令武松更爲好奇,剛纔舉動,知道對方只穿了一身褻衣,一個似陌生似熟悉的女子在自己牀上睡了一晚,雖說兩人清清白白,但誰會相信這件事呢?

  “你是誰?”武松在此問道。

  他不能不問清楚,就說方金芝知道了不喫醋,自己也要給她一個交代不是?

  再次問了,牀上的人就不能不回答,知道對方的耐心有限,牀上人,用了武松想不到的辦法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她從被窩中鑽了出來,面對武松,雙眼緊閉,不敢看武松一眼,不斷抖動的眼睫毛,暴露了她又害羞又害怕的心情。

  吹彈可破的瓜子臉,長長的眼睫毛,臉上未退的紅暈,白皙的皮膚,卻是武松想不到的一個人,李師師。

  “是你?”

  美人輕輕點頭,卻忽然又鑽入了武松的懷中。

  武松可以想到李師師是下了多大的勇氣才做到這一步,一個女子的名節就是她的全部,而現在她卻不顧自己的名節做到如此。

  武松心疼的緊緊把她摟住,道:“你不必這麼做的。”

  “我願意。”李師師終於開口:“你不高興麼?”

  “我高興。”武松說話的同時吻上了她的臉蛋。

  “我怕。”

  “怕什麼?”

  “怕你忽然有一天不要我了,我卻沒有地方可去。”

  “瞎說,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一直忙的團團轉,這一段時間雖然平靜,卻是最關鍵的時刻,是決定未來到底能走多遠的基礎,我不得不重視。”

  “就是因爲知道你忙,我才怕。”

  武松忽然明白了她的心意,自己有自己的考慮,而她有她的考慮,李師師已經上山這麼長時間了,自己卻沒有一句話表示,怎不令人寒心?

  “等我找個好日子,我就娶了你。”

  “不,你現在就要了我,我要悄悄的嫁給你,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雖然不知道她的用意,但武松卻不能作出對不起她的事來,李師師這樣說,自己卻不能那樣做,一定要風風光光的把她娶進門,不能辜負她從東京到現在追隨自己,自己也不能不給一個說法。

  武松畢竟是現代人,心中雖然存了這樣的念頭,卻不介意婚前做一做,況且美人依舊錶示願意,哪有比這更能刺激他的神經。

  一把抓上高峯,退去肚兜,懷中的可人渾身發燙,武松早已經忘了早上要做的事情,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發也得發,還是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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