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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

作者:微莲不似荷
五行书!

  “我不服,我当然不服。”烈山在听到巫咸宣布自己因为犯规被判输掉比试时都沒有激动,反而是彬彬有礼的询问原因,却在听完巫咸的解释之后愤怒了。其实,也不能怪烈山愤怒,烈山问的問題也确实都在点上。在烈山与雨师的比试之中,雨师都沒有中毒,又怎么能确定烈山使用了规则之外的毒药?退一步讲,就算烈山使用的毒药误伤了雨师以外的人,又为何沒有让烈山为误伤的人解毒就要处罚烈山呢?当然,就算要处罚烈山,烈山也是不太在乎的,毕竟已经入选十杰,就算沒有一個好名次,也并不影响之后去北冥历练的机会。但是,烈山在乎的是,为什么不给烈山一個证明毒药有解的机会,就直接处罚烈山,這是烈山万万不能服气的。

  我們都知道烈山脾气执拗,爱钻牛角尖。此刻的烈山见到巫咸沒有调查清楚就宣布对自己的处理决定,已经本能的决定要跟巫咸杠上了。当即便对巫咸說道:“学生自然不服,学生也沒有办法服。十位闻人都沒有让学生解毒,仅凭学生释放的毒气就认定学生犯规,学生到哪裡都不服。”

  沒想到烈山反应這么激烈的巫咸,当即被烈山诘问得气势一弱。不過,巫罗仿佛对自己宣布的结果有着极强的信心,一瞬间就重新将气势提升起来,对着烈山說道:“你不服?很好!闻人会走出去的十杰就是要有這种不服输的性格!不過,你說我等十巫身为闻人,沒有经過调查研究就认定了你的错误,你這话显然也沒有经過调查研究嘛。”巫咸說到這裡,略微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烈山的神色,见到烈山仍然面不改色的盯着巫咸的双眼,巫咸心中一喜,接着說到:“說你使用了自己沒有解药的毒气,当然是有根据的。十巫在场外亲眼目睹,你掏空了衣袋中所有的药粉才燃烧成了袭击雨师的混合毒气。不過,這也无妨,就算是老夫也愿意相信,你一定能解這种混合毒。不過,让你始料不及的是,你的這种专门针对灵气的毒,在溶于水中之后,会形成一种能腐蚀灵气的液体。而這种液体在腐蚀了混合属性的灵气之后,会再次放出另一种致命的毒气。很显然,這种毒气虽然脱胎于你释放的毒烟,但是它如今的药性与你配置的毒烟已经完全不同了。如此,老夫說你此刻并沒有這种毒气的解药,可有說错?”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巫咸借以认定烈山违规的毒,并非烈山自己配制的,而是烈山的毒烟与雨师的雨幕混合之后形成的带有强烈腐蚀性的液体,腐蚀了五色结界之后新生成的毒气。這种毒气并非烈山施展的,烈山自然也是不可能有解药的。虽然,将這种衍生毒气算作烈山使用的确实显得有些牵强。但是,這种毒气也确实是因为烈山与雨师动手才出现的,烈山确实需要为這种毒气的出现负一定的责任。

  当然,也并非是烈山不愿意处理這种衍生毒气,实在是裂山并沒有想到雨师突然增加了雨幕的雨势。而雨势增大之后的雨幕,居然产生了限制烈山行动的附加效果。如果当时的雨幕還是一开始的小雨点组成的话,烈山有把握轻松的丢出一团火焰,就将腐蚀五色结界产生的毒气全部用火焰烧灼净化干净。

  然而,正在气头上的烈山,牛脾气一上来,根本就懒得与巫咸计较产生衍生毒气這件事的责任,究竟应该算在谁的头上。很是光棍的就背上了這個锅,虽然這個不一定是黑锅,但是无缘无故的背锅也确实显得不算明智。只不過烈山此刻的大脑已经基本被怒气占据,加上他向来执拗的個性,自然不能冷静的与巫咸分辨問題。不過,虽然烈山此刻已经有点怒气上涌,几乎就要压制不住,但是,烈山依然在试图用自己的办法解决這次的事情。只见烈山开口反驳道:“闻人咸,当日你宣布十杰赛的规则时,只說了‘仅可以使用已经配置出解毒药剂的毒药’。学生不明白,這個‘已经配置出’,是在什么时候之前配置出来算‘已经’?是否只要中毒的人還有救,就算是‘已经’?”

  诚然,烈山抓住了巫咸曾经当着闻人会全体人员的面說過的话的一個漏洞。但是,同样很明显的是,烈山暂时并不打算在‘可以使用’四個字上面再做点文章。不過,显然巫咸并沒有发现自己当日說的话是存在着许多漏洞的。巫咸冷不防被烈山這样一逼问,反而是自己先陷入了沉思之中。由此也可看出,善于修炼的天才,或许并不擅长争论問題,烈山如此,巫咸亦是如此。

  沉思了片刻的巫咸,微微沉吟着說道:“若在這方面有疑问的话……确实,出于对每個学员的秘技的保密,我等也不能提前就要求你们公开解药的配方……罢了,算你說得有理,只要在对手有生命危险之前解开了对手所中之毒,就算是‘已经配制出’……可是,你這毒气我等曾亲自试毒,以老朽的修为尚且无法坚持到其余闻人联手配制出解药的時間,你就更不可能在中毒的人毒发之前拿出解药了。”

  看来,闻人会還不算是黑暗,這巫咸也并非刻意冤枉烈山。巫咸自己是亲自试過這种衍生出来的毒气的毒性的。只不過,十巫中那五名医术科目的闻人,联手都沒能在巫咸毒发之前将解药配置出来。最后是另外四名武术科目的闻人倚仗自身修为,联手利用巨量的灵气,生生地将這种毒从巫咸的身体裡逼迫了出来,才算救活巫咸一命。

  不過,虽然巫咸說的含糊,烈山既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此刻自然顾不上在意這种不确定。当即接话道:“既然闻人咸已经亲自以身试毒,想必此刻闻人会已经有了這种毒气的解药。那么,闻人咸何不再试毒一次,看看学生是否能在闻人咸毒发之前配制出解药来?”

  面对烈山的追问,巫咸似乎是想起了之前试毒的滋味,嘴角微微抽搐着說道:“荒唐!五位医术科目闻人联手都沒有在老夫毒发之前配成解药。老夫……老夫……老夫岂会因为你一句话,就再次试毒?简直荒唐透顶!”

  烈山似乎也看出来巫咸有些慌乱,微微一笑說道:“這么說,是闻人无能了?你怎么知道五位闻人联手做不到的事情,我就也做不到?還是說,身为闻人的巫罗前辈你,被這小小的毒气吓破了胆,不敢再试一次?”

  烈山這一次的問題,已经时用质问的口吻說出来了。而且,烈山此刻的用词也显得颇为不客气。就连眉宇之间那副轻蔑的神态,都仿佛刮骨的尖刀一般在不停的刺激巫咸的心脏。自修行有成与其它九個人并称为天下十巫以来,巫咸何曾被這么轻视過!更加重要的是,這种轻蔑的话语与神态,是来自于眼前這個十余岁的少年,這更加让巫咸无法接受。

  巫咸感觉到内心十分压抑,为了排解這种压抑,脱口而出道:“那你想如何?”巫咸的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巫咸刚才好不容易用自信提升起来的气势,瞬间就垮塌得无影无踪了。特别是這句“你想如何”一說出口,瞬间就将主动权交给了面前的烈山。同时,巫罗也等于是亲手将烈山的气势推上了巅峰。

  只见烈山仿佛身形都显得高大了许多,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对巫咸說道:“我想向你提出挑战。不是一般的切磋挑战,是赌上闻人头衔的‘闻人之战’!”

  早在闻人会第一次集会的时候,女娲黄帝就曾经說過,欢迎任何自认为拥有拿得出手的技能的学员挑战闻人。此刻,烈山直接向巫咸发起挑战,毫无疑问是已经自动放弃与巫咸讲理的方案,转而直接与巫咸比拼实力。這样一来,道理就不需要讲了,直接就能论出输赢。赢的人的道理就是道理,输的人的道理就是放屁。

  再看巫咸,面对烈山一次又一次的削自己的面子,巫咸在面子上感觉挂不住的同时,心裡也有些恼火。出于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巫咸当即就决定接受烈山的挑战。只听巫咸說道:“老夫是武术科目的闻人,虽然老夫不认为你能在武术方面胜過老夫。但是老夫仍然要提醒你,就算你在武术方面侥幸赢了老夫,這也不能证明你能解這种毒。”

  让巫咸痛快的答应接受烈山的挑战的,不仅仅是巫咸对自身功力的自信。更加重要的是,巫咸相信与自己同为天下十巫的另外九個人的实力。巫咸此刻在心裡仍然不肯相信烈山能配得出那种毒气的解药。巫咸甚至已经想好了要在比试之中故意卖给烈山一個破绽,先故意中毒,然后再在毒发之前将烈山制服,彻底在实力上碾压烈山。

  不過,我們也知道,性格直的人与天性老实的人一样,他们只是憨厚,并不是真傻。烈山当即接過巫咸的话头,对巫咸說道:“学生自然深知在武术方面不是闻人咸的对手,为了公平起见,不如简化切磋的過程。由闻人咸试毒,代表学生侥幸偷袭得手。而为了這次偷袭学生可能会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甚至已经被闻人咸教训的浑身瘫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学生請求闻人咸准许学生指挥女累尝试为闻人咸解毒。若是女累无法在学生的指导下将闻人咸身上的毒解除,就算学生输了,学生愿意领受一切责罚。未知闻人咸意下如何?”

  才刚刚有点恼火的巫咸,被烈山忽然转变的风格晃得有些失神,再加上刚才烈山說的话巫咸還是十分爱听的,所以心底裡十分欣赏烈山刚硬的性格的巫咸,稀裡糊涂的就决定给烈山一個机会。只不過,巫咸虽然心裡已经决定给烈山机会,但是嘴上仍然說道:“好,既然你如此有自知之明,身为闻人,老夫也不欺负你。只要女累那女娃娃能在你的指导下解除這种毒,老夫做主许给你個闻人的头衔又如何!”

  烈山与巫咸之间另类的切磋就這么开始了。巫咸小心谨慎的将刚才丢到烈山脚下的封印球开启一個小洞,又用自己的鼻孔紧贴着這個小洞吸入了一大口毒气。巫咸刚刚吸入毒气,就由守候在旁边的其余九巫将封印球重新封印。再看中毒的巫咸,此刻已经完全无法移动,颓然的坐在地面上,等待着毒发。

  本来今天沒有比试的女累,此刻也被請到了五色结界之内。在確認巫咸中毒之后,女累第一時間就来到烈山身边向烈山讨方子。怎知道烈山却向女累一摊手,說道:“那都不是我自己下的毒,我怎么会有解毒的方子?”

  烈山会這样說,完全出乎了女累的预料。女累万万也沒想到烈山居然在沒有把握解毒的情况下,就向巫咸提出了闻人之战。更加让女累火大的是,烈山不仅仅在沒有任何把握的情况下向巫咸提出挑战,烈山居然還在這种情况下把自己卷进来,来替巫咸解毒。天知道你烈山都沒有方子的毒,叫人家女累怎么给你解。女累心裡那個气啊,当时就恨不得烈山真如他与巫咸设计的那般,被巫咸收拾的浑身上下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這样一来,女累就可以一巴掌就拍死烈山這個害人精了。

  显然,女累只是想想,并沒有真的弄死烈山。相反,女累不止沒有弄死烈山,還焦急的对烈山說道:“就是不知道闻人们在沒有解药时怎么救得人,如果知道,或许咱们也可以照搬這种方法。”

  怎么知道烈山在听了女累的话之后,忽然就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知道他们如何解的毒,如果不是闻人咸中毒,咱们還有机会试试,此刻你我的修为比闻人咸差的太多,用不上那法子。你就上吧,反正那毒烟的前身,是你我切磋时我配過的所有的毒混在一起形成的溶液。你跟我切磋這么多次了,我信得過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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