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话
公孙想得其实并沒有错,就算小黑成功的限制住了公孙,让公孙无法使用瞬移技能。事实上,如果提起对于空间力量的了解与掌握的话。小黑也一样,远远比不上公孙。
小黑之所以能够限制住公孙的瞬移能力,完全是依赖于,黑白双色气的特殊。
小黑并沒有主动向公孙提起黑白双色气的来历,就如同,小黑根本就不想告诉公孙,自己的名字是什么一样。
小黑所使用的黑白双色气,事实上,正如它的颜色那般,代表着阴阳之道。
阴阳之道,是包涵時間万物的大道。在整個人间之中,沒有任何一种事物,可以超脱阴阳之道以外。是以,小黑也便可以借助阴阳之道,模拟出任何所需要的事物。
就比如說,此刻画地为牢,将公孙困住的阴阳界。
阴阳界,无论从名字還是技能效果来看,都应该属于空间大道的范围。
只不過,阴阳界所借用的空间大道,是小黑用阴阳之道模拟出来的。事实上,小黑并不清楚,這裡面的空间之道,究竟有多么高深。
在小黑看来,想要困住公孙,实际上十分的简单。就是依靠了,万事万物,有阴就有阳,阴阳却又往往两不相见的特点。
小黑這個技能既然叫做阴阳界,自然是分为“阴界”与“阳界”两個完全独立的空间。如果說,公孙现在所处的位置,是阴阳界之中的阴界。那么,包裹在阴界之外的那一层空间,就是阳界。
阴界与阳界虽然是共存的,但是却只能相互依偎,永远也无法相互融合与互通。
這就导致了,公孙虽然可以从阴界之中发动瞬移技能,成功的消失掉。但是,一旦公孙的目的地在阳界,或者阳界之外。公孙便无法经過永远都与阴界不互通的阳界,到达自己的目的地。
也正是因为這样,才会出现刚才那一幕,公孙刚刚从原地消失,又无奈的从原地出现的一幕。
公孙很是认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身周的阴阳界。不過,无论公孙如何看,从来沒有接触過阴阳之道的公孙,也完全无法看透阴阳界的原理。在公孙的双眼之中,阴阳界不過就是两道相互盘旋缠绕的气。除此之外,再无别的特异之处。
偏偏,就是這两道看上去十分年普通的气,却限制住了公孙的人身自由。
公孙见自己实在想不通,這阴阳界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所幸便与小黑聊了起来。
就听,公孙对小黑說道:“你這招還真是厉害,我自认在空间之道上已经达到了一個绝对高度,都沒能从你這招阴阳界之中走出去。冒昧的问一句,你這招究竟利用的什么道理?”
身处阴阳界之外的小黑,似乎是注意到了公孙在說话。不過,小黑却并沒有开口回答公孙的問題。当公孙的话說完之后,小黑便不再看公孙,将头转到了另外一边。
看到小黑這副样子,公孙十分尴尬的挠了挠头。
随后,公孙再一次开口說道:“我知道,冒昧的打听别人招式的秘密,這事情十分犯忌讳。不過,你也知道,同为研究空间大道的人,你比我强上一头,我不问明白了,心裡总是痒痒的。你放心,我不白问。只要你告诉我你這阴阳界的原理,我也将我的瞬移技能的秘密,拿出来跟你交换。我看得出来,你還不会瞬移,不要再矜持了,动心了就說吧。”
似乎是感觉到公孙的话太過密集,小黑虽然一开始坚持着连看都不看公孙一眼。不過,当公孙說到“瞬移的秘密”的时候,小黑還是转過了头来。
只不過,這一次,任凭公孙巧舌如簧,說了一個天花乱坠。小黑還是十分你冷漠的,在公孙闭嘴之后,立即就将头转了回去,就连吭一声证明自己听到了公孙的话,都不愿意。
這一下子,公孙可是真的急了。就见,公孙直接一拳捶到了眼前交缠的黑白双色气上面。
那阴阳界,也当真是神奇。公孙這一拳,蕴藏了公孙十成的元气修为,那破坏力可谓是相当惊人。不過,公孙這一拳打出去之后,在公孙看来,阴阳界居然沒有任何反应。
随后,公孙怒道:“神气什么?你以为困住了我,就是胜過我了么?你還不是,也沒有任何办法攻击到我?你越是這样表现,越是在证明,你自己就是一個笑话。你以为,我真的拿你這什么劳什子‘阴阳界’,沒有任何办法嗎?”
似乎是,看出了公孙在发怒。是以,這一次公孙的话說完之后,小黑多注意了公孙一段時間。
只不過,小黑究竟是在看公孙,還是在看被公孙打了一拳的阴阳界,或许就只有小黑自己知道了。
毕竟,在小黑所处的位置看来,公孙所处的阴界虽然還是那么平静的样子。包裹着阴界的阳界,却好像是煮开了开水一般,沸腾了。
這便是阴阳界的第二個妙用。如果,有人在其中一界出手,受到攻击的一界,根本不会有任何波澜。全部的破坏力,基本上都会在另外一届之中显现出来。
除非是,另外一界,实在无法承受破坏,最终走向崩溃。不然,受到攻击的那一界,是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变故的。
自然,真的到了另外一界崩溃的那一步,阴阳界這個技能也便不复存在了。到时候,受到攻击的這一界,也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不過,公孙暂时還并不清楚這阴阳界的妙用。在公孙那边看来,实打实的就是,自己全力发出的一击,就好像入海的泥牛一般,完全失去了应有的效果。
好在,公孙的攻击手段,并不仅仅只有一种。
就见,公孙手捏剑诀,直接就控制着轩辕剑,带起无数的残影。接下来,轩辕剑就好像是化身为万千小剑一般,出现在了公孙身周的每一個角落。
并且,在公孙的可以控制之下,轩辕剑对着公孙眼中的黑白双色气,毫不留情地切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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