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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五章

作者:铃木光司
?川不禁有些生气。

  “有這种护士坐在柜台,难怪沒有病人来挂号。”

  龙司故意大声挖苦道。

  “你說什么?”

  (在這個时候惹恼对方就完蛋了!

  浅川一想到這,正要低头道歉,诊疗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只见穿着白衣的长尾城太郎出现在他们眼前。

  “发生什么事了?”

  长尾城太郎虽然秃头,但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57岁来得年轻。

  他一脸不悦地皱起眉头,望着站在玄关的两個男人。

  浅川和龙司听到长尾城太郎的声音,同时回過头去。在他们看到长尾城太郎的一瞬间,两人不禁同时“啊”了一声,并马上断定:长尾城太郎知道有关山村贞子的事。

  浅川感到一阵电流窜過脑部,深深烙印在他脑海裡的画面快速地苏醒過来。

  一個喘着粗气的男人……他那张满是汗水的脸迫近眼前,双眼充血,裸露的肩头上有一個洞开的伤口,从伤口流出来的血落在“眼睛”上,视網膜霎时像是罩上一片红云……

  那個具有强烈压迫感、隐含着杀意的男人,正是他们现在看到的长尾城太郎。虽然他已经有一把年纪,但录像带裡出现的男人绝对是他!

  浅川和龙司对望了一眼之后,龙司指着长尾城太郎笑道:

  “哈哈哈!這么一来,游戏就更有趣了,沒想到会在這种地方见到你。”

  面对两個陌生男人的奇怪反应,长尾城太郎心中升起了一阵反感,接着提高声音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龙司毫不理会他的询问,跨大步走向长尾城太郎,一把揪住他的胸口。

  长尾城太郎比龙司高出10厘米左右,但龙司依然用惊人的臂力将他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嘴边,然后柔声问道:

  “大约30年前,你在南箱根疗养院对山村贞子做了什么事?”

  长尾城太郎双眼骨碌碌地转动着,极力搜寻過去的影像,忽然他整個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差点儿就失去意识,龙司眼明手快地撑住他的身体,让他靠在墙上。

  长尾城太郎并非因为過去的记忆复苏而受到冲击,而是对眼前這個看起来只有30岁左右的男人怎么会知道這件事感到惊讶。

  刹那间,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他的心头。

  “医生!”

  护士——藤村一脸担心地叫唤道。

  “我看你還是提早午休吧!嗯?”

  龙司說完,以眼神示意浅川该怎么做。

  浅川将玄关的窗帘拉上,避免有其他患者突然闯进来。

  “医生……”

  藤村不知该如何处理這种情况,战战兢兢地等待长尾城太郎下指示。此刻的长尾城太郎十分紧张,他知道“那件事情”绝对不能让长舌的藤村知道,只好佯装镇静地說:

  “藤村小姐,就提前休息吧!你可以去吃饭了。”

  “医生……”

  “沒有关系的,你先走,不用为我担心。”

  藤村不明就裡地呆立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长尾城太郎发出一声怒吼:“還不快去!”她才迅速跑到外头。

  “现在我們可以开始谈了嗎?”

  龙司直接走进诊疗室,长尾城太郎则像被医生宣告罹患癌症的病人一样,颓丧地跟在他后面。

  “我要先提醒医生,請你千万不要撒谎,因为我跟這個人可是‘亲眼’看到所有的经過哦!”

  龙司伸手指了指浅川,然后又指着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有這种事?”

  (不可能会有人目击到现场的情况,当时那片茂密的树林中沒有其他人在。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這两個男人的年龄……当时……

  “虽然你不相信,不過我們两人对你這张脸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龙司的语气突然变了。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要不要我們說出你身上的特征?你的右肩上還留有伤疤,对不对?”

  长尾城太郎一听到龙司的指证,双眼旋即瞪得老大,下巴不停地颤抖。

  龙司停顿了一下,继续說:

  “需要我們說出你的肩上为什么会有那個伤口嗎?”

  龙司把头往前一伸,嘴巴凑近长尾城太郎的肩头說:

  “是被山村贞子咬的吧!就像這样……”

  說完,他张开嘴巴,作势要往长尾城太郎的白衣服咬下去。

  长尾城太郎的下巴抖得更厉害了,他拼命想张开嘴巴說话,但两排牙齿始终沒办法顺利咬合,迟迟說不出话来。

  “现在你懂了吧!你听好,我們绝对不会把你所說的话告诉任何人,可是我要知道山村贞子发生的所有事情。”

  尽管长尾城太郎已经无力思考,但他仍感觉出事情不太寻常。

  (如果他们亲眼目睹那件事的话,现在又何必要我說出实情呢?

  更何况,這两個男人当时不知道生下来了沒……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长尾城太郎怎么想都觉得前后矛盾,他突然觉得头痛欲裂。

  “嘿嘿嘿……”

  龙司一边笑,一边看着浅川。

  浅川觉得他的眼神仿佛在传达一個讯息:

  “嘿嘿嘿!只要這样吓吓他,保证他一定会老老实实說出来。”

  龙司說的果然沒错,长尾城太郎开始說了。

  他对自己连细节都记得這么清楚感到很不可思议,說着說着,就连身上的感觉器官也忆起当时的兴奋感。

  (当时的情景,热气、碰触、肌肤的光泽、蝉叫声、汗水和草的味道,以及那口古井……

  “当时的感觉很奇怪,我想大概是因为发烧和头痛,使我失去正常的判断力。那些症状正是天花的初期症状,我从来沒想過自己会染上那种病……還好疗养院那边沒有任何人受到传染,如果结核病患者同时遭到‘天花’侵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是一個炎热的夏天,我在一個新住院患者的胸部断层扫描照片中看到一個一元硬币大小的洞,我告诉他顶多只能活一年。写好诊断书之后,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于是走到外面去。“我呼吸了清新空气之后,头痛的感觉一点儿都沒有减轻,于是走下病房大楼旁边的楼梯,想要逃到庭院前面的绿阴处。就在這时候,我看到一個年轻女子靠在树干上,俯视着楼下的风景。

  “她并不是疗养院的患者,而是在我到任之前就住院的T大副教授伊熊平八郎的女儿,名叫山村贞子。他们虽然是父女,但却不同姓,所以我对他们的印象非常深刻。

  “不到一個月時間,山村贞子到南箱根疗养院的次数非常频繁,可是她又不常待在父亲的身边,也很少向医生打探父亲的病况,仿佛是来享受风光明媚的高原景色。

  “我在她旁边坐下来,对她笑了笑,问她父亲的情况怎么样了,她却表现出一副不想知道父亲情况的样子。从山村贞子的模样看来,她似乎非常了解父亲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而且能比任何一位医生更准确地预知父亲死亡的日子。

  “当我坐在她的身边,听她诉說她的人生和家人的事情时,原先令人无法忍受的头痛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怪的兴奋感,好像有某种活力不知从何处涌出,让体内的温度升高了。

  “我仔细观察山村贞子的脸,不相信這個世上竟会有一個女人的脸孔长得這么端整。我不清楚审美的标准是什么,可是,比我大二十几岁的田中医生也說他从来沒有见過比山村贞子更漂亮的女人。

  “那时候,我极力压抑住被体热呛住的呼吸,轻轻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說道:‘我們到一個比较阴凉的地方去聊聊吧!’山村贞子不疑有他,点点头就要站起来。

  “当她弯着背、正要站起来时,我看到她隐藏在白色罩衫下、形状完美的娇小乳房,乳房的色泽是那么的白皙。

  “霎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体内升起一股猛烈的冲击。山村贞子并沒有发现到我的悸动,神情自然地用手拂掉沾在长裙上的灰尘,她的一举一动看在我眼裡都是那么的天真、可爱。

  “在萦绕不去的蝉声中,我們慢慢走到树木茂密的森林中。当时我們并沒有明确的目的地,可是我的脚却不知不觉地朝着某個方向前进。沒多久,汗水濡湿我的背部,我脱下衬衫,身上只穿着一件背心。

  “一走进林道,往前方伸展的山谷斜坡上有一户老旧民房。這间房子大概已经十几年沒人住了,墙上有许多腐朽的地方,屋顶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

  “民房的对面有一口古井,山村贞子看到古井的时候,說了一声:‘啊!口好渴哦!’就跑了過去,并弯身看向古井。我也跟着走近古井,但是我的目的不是要看古井,而是要看山村贞子弯腰时露出的胸。

  “我把两手支在古井边,近距离看她。一阵湿冷的空气登时从漆黑的土裡窜升上来,轻抚着我的脸庞,却仍旧无法消去我内心的火热与冲动。我不知道這股冲动是从何处而来,所有的控制能力都被天花的热度夺走了……我发誓在這之前,我从来沒有被這种感官诱惑驱策過。

  “接着,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摸她那涨起的乳房,山村贞子大吃一惊地抬起头来,我的脑海裡好像有什么东西弹跳起来一般,接下来的记忆变得非常模糊,只能想起片断的影像。

  “当我清醒過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将山村贞子压在地上,她的罩衫被我翻到胸口,然后……她猛烈地抵抗着,甚至用力咬住我的右肩,一阵强烈的痛楚让我恢复理智,我看到自己肩头上流出来的鲜血滴在山村贞子的脸上,血水流进她的眼中,她露出厌恶的表情擦拭着……紧接着,我随着她身体摆动的节奏,将身体压了上去。

  “当时我到底露出一张怎样的脸?山村贞子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我?在她眼裡,我一定像一头畜生……我一边想,一边达到目的。

  “事情结束后,山村贞子一脸愤恨地瞅着我,她仰躺着曲起双膝,利用手肘撑着地面慢慢往后退去。

  “我再度看着她的身体,突然觉得有些怪异。她身上那件已经变皱的灰色裙子缠卷到腰部,但她丝毫无意遮掩裸露出来的身体,只是慢慢地往后退……阳光倏地洒向她的大腿深处,将那小小的黑色块状物清楚地照了出来。

  “我抬眼看着她的胸部,确定她有一对形状美好的乳房,然后再把视线往下移,却发现那個被阴毛覆盖住的耻丘内部有一对发育完全的睾丸……

  “如果我不是医生,可能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屁滚尿流了。

  “我曾经在外国文献上看過‘睾丸性女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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