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安全地带 作者:未知 云勉看我沒有解释的意思,也知道就算是他询问,我也不会跟他說的, 因为他也明白,我不是那么信任他,同样他也不信任我。 云勉看了我一眼以后,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胳膊,仿佛有些嫌弃我刚才碰過她。 他嫌弃我碰過他,以为我真的稀罕碰他? 要不是這丫的做出什么過激的反应,会牵连到我,我才不会管他。 不過這一次的事情,对云勉来說也是无妄之灾。 她要不是为了回来通风报信,也不至于搁那儿跟着我委委屈屈的蹲了那么久。 說起来也是我对不住人家在先,怎么算也是我的错。 而且我作为一個男人,更应该让着他一点儿。 這一下子我看向云勉的眼神,都多了些温和。 不過云勉也沒有配合我的意思,拍完自己的胳膊就不耐烦的說。 “”這是老子還你一個人情,行了我要走了,谁也不能搁這儿跟你等着倒霉,你最好是小心一点儿,我觉得那家伙来者不善,他逮不着你一会儿還得過来,你就自求多福吧。” 云勉說完话以后,就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在屋子裡坐了一会儿,看着被打破的玻璃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玻璃還真就不能收拾,要是收拾了的话回头猩猿肯定知道我回来過,八成会在這儿守株待兔。 而我现在要直接去549仓库嗎? 549仓库白天的时候,是不对外开放的,我這個看守仓库的人也沒去過几次。 所以要不我先去孙洁家? 想了想我拿起床上的手机,给孙洁打了個电话的同时,直奔孙洁家就過去。 那边儿孙洁一接通电话就开始,逼问我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刚才就在屋子裡为什么不回话,還有就是我觉得你家裡的情况不太对,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你和我說清楚。” 孙洁应该知道猩猿的事情,所以我把猩猿找過来的是告诉他,应该也沒什么太大的关系。 我是這么想的,也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孙洁,却沒想到孙洁在那边儿发出了吃惊的声音。 “你先别来我家,直接去549仓库,找一個隐蔽的地方先蹲着,今天晚上躲過去了一切都万事大吉,今天晚上躲不過去,我怕是得给你送终了。” 孙洁越是這么說,我心裡越是紧张的不得了。 难不成說猩猿真的這么难应付,孙洁对她都是一筹莫展? 在我心中孙洁有的时候,比苏白玉還要神秘一些,而且暗处還有孙超在帮着他。 我這次是我的事,請孙超未必会再一次参与进来,我越想越觉得情况有些被动紧张。 我這边儿突然沒了声音,孙洁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你赶紧的赶紧去549仓库,实在不行,就在义乌港的阴暗角落蹲着,千万不要去其他的地方,义乌港对于鬼事的家伙来說,最起码是需要避讳一些的。” 她這么說我也就明白,這会儿虽然不能直接去549仓库,但是在义乌港的其他地方走走看看我還是可以的。 何况說我還想在义乌港找一找,小高和黄叔的下落。 我总觉得這二位,沒有那么容易死掉,很有可能是躲在了什么地方。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黄叔在义乌港也干了许多年,肯定有自己处事的办法。 小高就算是性子有点莽撞,跟在黄叔身边也未必就会吃亏。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的去找他们两個的下落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姑且当他们两個還活着吧。 要是萌萌還在就好了,萌萌還在,最起码我不至于被动成现在這個样子。 “姜太龙你到底有沒有听我說话,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是真的不要命了嗎?” 那边儿再一次传来了焦急的声音,我這才反应過来,自己光顾着想东想西,竟然沒有回答孙洁的话。 這倒是我的不对了,我急忙应和了两声,孙洁,听我有反应了,也就沒再說什么。 我猜孙洁现在心裡肯定是有些无奈的。 但凡他有点儿什么,其他的办法也不至于让我去549仓库或者义乌港裡待着。 也不知道义乌港到底是有什么特殊之处,真的能够庇护着我嗎? 对孙洁的话我是持怀疑态度的,可以想大鱼也是這么和我說的,所以我决定姑且试一试。 而且這会儿我身上還有大鱼留下来的封印,在义乌港四处走一走应该沒关系的。 等封印的時間過去了,再到549仓库的棺材裡面躲着。 就是不知道我该进哪個棺材,好像每個棺材都是有主的。 周建基還在549仓库裡面,要不我把他从棺材裡拖出来,我先进去待一会儿。 不過我感觉周建基的尸体可能已经出现其他問題。 這段時間僵尸王沒有在549仓库守着,可是给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下手的机会。 惦记周建基尸体的人可不在少数,什么周家人還有诡市的那些魑魅魍魉。 這些家伙哪個都不是善茬,不過到时候去看看。 要是周建基的尸体真的就沒有了,倒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不然我還得琢磨着,到底把周建基的尸体弄到哪裡去。 這会儿都已经出来了,孙洁也說了,不让我去他家,我也就只能找個地方随便吃上一口饭,再去义乌港。 在义乌港附近随便吃了一点儿东西,直接冲进了义乌港,沒想到吃饭的时候還听到了些八卦。 那些人穿着装卸队的衣服,看样子应该是在义乌港裡面干活儿的。 他们說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因为我坐的离他们距离有点儿近,所以刚好能够听清他们到底在說什么。 “听說了嗎,前几天装卸队死了两個人死的时候浑身上下一点儿衣服都沒有穿。” 其中一個高個汉子,說话的声音有些响亮,虽然能够看出来他在故意压低声音。 不過显然他做的是无用功,根本就沒有任何意义。 我仍旧是听的一清二楚,周围其他吃饭的人也都竖起了耳朵,集中注意力将要听听他接下来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