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当官发财
武大郎接了過来,认真收好,道:“我先给你攒着,到时候好给你娶媳妇!”
武松道:“哥哥,你還沒有娶嫂子,哪裡轮得到我?你先不要管我!”
武大郎笑道:“弟弟,我不是早就对你說過么?哥长成這样,哪裡会有女人肯嫁给我?我這一辈子是认定打单身的,只要你能早点娶個贤弟媳,为爹娘祖宗传后,哥就心满意足了!”
武松很认真地看着哥哥,道:“哥!你千万不要這么妄自菲薄!其实,你是個非常好的人,完全值得一個好女孩的爱,一定会配得上好人家的女儿!长的矮又如何?浓缩的都是精华!”
武大郎听不懂什么“浓缩的都是精华”,但知道弟弟這都是在宽慰自己,笑嘻嘻的,不再和弟弟继续這個话题。
他仔细看了看弟弟,又道:“二郎,你好像瘦了些,是不是衙门裡太幸苦了?今天要是沒什么急事,你就先在家休息一会再去衙门罢!”
其实,武松這几天在衙门裡办案,新官上任,案件又沒有什么进展,确实压力很大也很忙。不過,他每晚都坚持修炼《达摩心经》上的吐纳之法,精神却似乎一天比一天充沛,并不觉得累。
此时,那四個嫌犯由刘全他们在负责审讯,家裡比衙门清静,武松觉得自己就在家睡個午觉,好好地再梳理一下胡勤一案的线索,也并无不可,這样也可多陪陪哥哥。
不料,他答应在家午休,武大郎却又去挑起炊饼担子,要出门去做生意。武松连忙拉住哥哥,道:“哥,你也在家休息吧,何必這么幸苦!我如今也能赚钱了,你不用再像過去那样辛苦!”
武大郎笑嘻嘻道:“我哪裡辛苦了?卖炊饼习惯了,你如果不让我到街上去喊几嗓子,我還反而闷得紧呢!让我去吧!”
武松拗不過他,只得又让他出门了。
大郎走后,武松便又独自在家,清清静静地休息了片刻,有关胡勤一案,還是沒有理出有价值的新线索。别看那天他在知县徐恩面前根据常识对此案作出了一些判断,实际上,他還是缺乏专业的办案技能的。
心裡牵挂着案子,独自在家也睡不安稳,武松便只好又出门,往衙门裡而来,想看看刘全他们审讯得怎么样,有沒有新情况。
午后的阳光很好。大街上,许许多多的百姓和武大郎一样,为生计奔波忙碌,他们任劳任怨。
自从当了代理都头后,认识武松的人就越来越多,街上时常有人打招呼,武松都和气地回应着。
由街坊们向他亲热而满是敬畏的打招呼,武松又想到知县徐恩一下子处理了衙门裡大批贪官污吏的事来,心想:這看起来的太平盛世之下,原来有着多少贪官污吏,勤劳善良的老百姓,又要承受着多少贪官污吏的盘剥!
在前世,他只是個普通的工薪小职员,明哲保身,对社会上的许多现象只能隐忍,顶多是在網上发发牢骚;這一世,他却是大名鼎鼎的好汉武松!那么,将来他能够改变這种局面嗎?
此时的他,对知县徐恩是钦佩的!不只是感恩于徐恩对他的栽培器重,更佩服徐恩雷厉风行惩治衙门污吏的手段!
目前,作为徐恩提拔的代理都头,他应该更加努力地工作,积极协助徐恩,惩贪除恶,治理好清河县,造福清河县的千千万万像哥哥武大郎一样的老百姓!
這样想着的时候,武松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从他的住处到清河县衙门,其实也不是太远。走到半路时,突然眼前一花,只见一個人匆匆地从旁边一條小巷子裡出来,急急忙忙地走了。
咦,那不就是主簿黄历嗎?
今天的黄历,在衙门裡可是吃了从来沒吃過的一個大亏。知县徐恩快刀斩乱麻,一下子处理了大批属于本土势力的污吏,可以說是斩断了黄历在衙门裡的触角,让他在衙门裡陷入了彻底的孤立。所以,黄历竟然当场和知县翻了脸!
他不是說要去州府告徐恩嗎?怎么還会在這裡?他到這裡来做什么?
看他那行不匆匆的样子,定然是到這裡来遇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黄历匆匆行走,并沒有看到武松,武松却沒打算对他置之不理。他信步走进了黄历刚才出来的那條小巷,看看能不能发现黄历到這裡来的秘密。
這是一條悠长的小巷,青石板路,两边都是高墙,只开着不多的几家门,显得闹中取静。
武松对清河县城裡街道仍然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這條小巷的名字,心中就想:姑且就叫這條小巷为无名小巷吧。
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一個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武松知道,自己在這一世,必将是一個响当当的英雄好汉。然而,走进這條无名小巷,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世读過的這首诗来。
前世,作为普通工薪族,他也并不是那种多愁善感、装逼当吃饭的文艺小青年。不過,戴望舒的這首《雨巷》确实是一首很经典的诗,只要稍微读了点书的人,都难免会留下深刻印象。穿越過后的武松现在触景生情,想起了這首诗,也不足为奇。
而在想到這首诗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居然又突然想到了潘金莲!
潘金莲,娇艳如玫瑰,艳丽如芙蓉,但现在的她生活困苦,遭遇着种种不幸,似乎也像丁香花那样,结着愁怨。。。。。。
那么,她被张大户派人接到清河县城裡来之后,会不会就住在這條小巷裡?
嘿,现在武松的任务是要查探主簿黄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沒有,怎么又去想到潘金莲呢?武松连忙驱除了心中的這点杂念,认真地观察着无名小巷裡的情形。
外边街市繁华,這條僻静的小巷裡却行人稀少,两边高墙裡也很幽静。武松一直走到小巷的另一头,到了另外一條大街上,只看到小巷裡有几户人家庭院,虽然是白天也大门紧闭,沒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又从小巷的另一头走回来,边走边仔细观望,仍然不知道,主簿黄历刚才是否进過哪家庭院,又或者只是恰好从這條小巷裡路過。
看来发现不了什么。眼看又要走出了這條无名小巷,這时,却突然听到身后吱呀一声,似乎有户人家的门被打开了。
然后就传来一個他已经熟悉的、让人一听就再也难忘的声音:
“小。。。。。。小官人,你。。。。。。你是来找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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