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祖国做状元[快穿] 第23节 作者:未知 盘点了一個遍,发现她认识的,在枫城最有势力的,說话最有分量的人就是谷总。别人她也不认识谁了。 京城倒是有一些熟人,除了以前来這边過寒暑假认识的伙伴,就是欣赏她才华的一辈前辈。有那么一两位,退休前身份很不一般,她小时候就在一些重要的外交场合表演過,认识的长辈,一直也有联系。再就是项教授的故交了,那大人物就更多了。不過吧,這些关系是真的不能用。一是杀鸡用牛刀。二是,那些人与自家交往,都是艺术上的往来。掺和进官场的事儿,就变味儿了。三呢,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這人情就像是储蓄卡,你用一点就少一点,你沒帮過别人的忙,也沒什么能帮到人家的。有来无往,那人情就完了,可就沒了。 所以啊,想来想去,“那咱们就干等着?” 只能指望周风眠了,希望他靠谱一点,正事儿上,别跟他的生活作风一样随心所欲。 周风眠一脸无语,“不是說了让你等一等吧。我会处理的。” 這丫头脑子是不怎么好,都跟她說了让带着招娣姐妹先学习,等着就行,就沒听出来他已经有计划并且在实施了嗎?唉,她果然還是更适合弹钢琴。 项默也不是听不出来他在做事了,這不是着急嘛,也是不太信得着他,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要真那么靠谱,能熊得他爹妈都对儿子這种生物有阴影嗎?“那你跟我具体說說呗……” 周风眠就翻白眼,“傻,谁有□□,就把他那□□废了呗。”一個县城的小团体,最大的后台不過是市裡的某位副职,挖到根子上,是省裡的某位已经退休的老领导,那位還一定知道他们在下面都做了啥。谷总要是连這样儿的小石子都搬不动,那她這些年真是白忙了。都不用谷总亲自出面,他自己,又不是沒朋友。千万别小看了二代這個群体,也不是所有的富二代官二代都是不成气的混混的,成才的比不成才的多多了。不過是让渡一点厂子的收益出去,把大家绑在一起的事儿,但以后的路可就宽多了。 项默一听,要拿出四成的股份分出去,又提了几個名字。就明白啥意思了。要么說這人是個熊孩子呢,他那招儿,就沒有中规中矩的时候,是真损哪。這是要从后院开刀啊,但凡那些人裡,有哪個儿女不争气的,就能二代的圈子裡开始,把人给套进去,一步一步的,让他们把他们老子都给坑死。 再想想那些人,能办出這种仗势欺人的事来,跟古代的恶霸有什么区别?能教出来什么好孩子?出劣种的可能性太大了。 难为他怎么想到的。 “那好吧,我就不管了,我只负责带招娣和冯娇玩儿。等你消息。” 這有些事吧,别人能办,她能吃现成的,挺好。不操心是福气,不用问太多。 第32章 指上精灵11 我回来啦…… 招娣与姐姐冯娇沒两天就過来了, 是谷总公司的一個业务员进京出差顺道给带過来的。同来的還有村裡老支书的孙子王小山,跟项默算不上熟,就是见過照片。這孩子初中毕业就不念书了, 念不动。跟着冯叔他们出外打工, 因着长得高高大大的,看不出来沒成年, 在工地上干活儿查得也不严,一直在外面出苦力。 過了年就十九了。冯叔冯婶子到底不放心姐妹两個上京,就让小山跟着過来, 能让他来, 自然也是有原因。冯娇過了年也十五了,从她不念书那年起,两家大人就有默契,等她成年就订婚。山沟裡的人可不讲安非得過了二十岁才结婚。大部分都都成年了就办酒席, 等到了法定的婚龄再去领结婚证。 山沟沟裡穷得叮当响,除了不挨饿,一年也见不到几块钱的进项,沒有姑娘愿意嫁過去的。光棍儿多到不行。像是二柱子那样儿家裡父母年纪大了, 他不能出去打工的,就混到了二十七八岁還沒娶上媳妇。 冯家五個女儿, 是香饽饽。冯叔冯婶子是厚道人,冯叔能干, 能挣钱。冯婶子是自己一個人带着五個女儿在家也能把日子過得利利索索的人,這样的家风, 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家的闺女。更不用說人家的闺女,有一個算一個,长得都好看。冯婶子开玩笑的时候也說過, 要不是冯大叔年轻的时候长得人模狗样的,她怎么可能嫁到穷山沟裡。所以,人家基因好,闺女自然长得就好。 小山不是個木讷的孩子,還挺活泛的。早早就相中了人家冯娇,這两年沒少献殷勤。冯娇一個小姑娘,哪能受得住小伙子的追求,加上家裡也都不反对,俩孩子也就不算太正式的带着某种默契的相处着。 這不是,到了用人的时候,小山就派上用场了。老支书也很愿意孙子出来见见世面。還提前到镇上给周风眠打了电话,周风眠当然表达了最大的欢迎。 他就是动动嘴,人来了還是项默负责接待的。 “姐姐,什么时候去学习班啊?别逛了,好多钱……” 人来了,项默当然是先带着逛一逛京都,著名的那些個景点都走一遍,家裡俩小弟弟有时候也跟着一起做向导,跟哥哥姐姐在一起,他们是小不点儿,到了同龄的冯娇跟招娣跟前,立马成了城裡见多识广的小哥哥,让俩小姑娘给哄得,天天傻乎乎的笑着带人家吃吃喝喝,各种显摆得瑟。 逛了沒几天,冯娇就心疼钱了。這一天天的,门票不算,吃吃喝喝就好多钱,随便吃碗面就好几十,吃個快餐六個人能吃三四百。一顿就够她挣两個月的。心疼死她了。就跟项默說,赶紧上课吧。 小姑娘的自尊心還是要照顾的,项默也不强求,就带着她们逛服装市场,从批发市场逛到私人定制,再到各种布匹市场,甚至還专门带她们走了一趟苏杭,去看各种最纯粹最高级的手工织纺,绣纺。 俩姑娘都快走不动道了,看得口瞪口呆。什么大城市的现代化生活,所谓的高级享受都沒让她怎么样,只是羡慕,就這些传统工艺她们是真眼馋了。 年轻人脑子好,思维活跃,以前沒经過什么,想像力都是有限的。见得多了,想象力也活跃,点子一個接着一個。冯娇甚至非要学刺绣,還非常有天份的,一上手就会。被项默特意托人才见到的国宝级刺绣大师称赞她是难得的天才。那這個天份不能被埋默,项默把俩姑娘给留下跟着学。 小山也可机灵呢,沒有非得跟着小媳妇儿死活不分离,他们年纪小,又不能干啥,并沒有那么多黏乎劲儿,人家自己看好了一個职业,就是厨师。跟项默說了,以前打工的时候就想学,但那时候條件不允许,這会儿村裡要建厂,以前出去打工的,今年都先不出去了。他也有時間了,就想报個厨师好好学学。项默出手,那肯定不能给报個某东方了事,同样给找了個当时的名厨,跟着学。 几個孩子都是师父包吃住,她不放心留下来看几天的功夫,瞎溜达還顺手买了两個院子,手裡有钱,买房子不会吃亏,那古风的建筑她又实在喜歡,就买了。 结果就是走的时候四個人,回京城剩她一個。 就這,也沒完全放下心,每天還得打视频关心一下。這就是责任心的問題,不能人家把孩子交给他们,把人家孩子送出去就不管啊。 這忙忙叨叨的,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你那边儿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還沒信儿嗎?”项默抓到周风眠,就问他正事儿。 周风眠很矜持的笑,带着点儿志得意满,“差不多了。县裡领导该换的都换得差不多,市裡也有一些人事调整,流程也快走完了。” 那带磨蹭什么呢? “领导刚换完,收拾小鬼儿和烂摊子不得几天啊?你忙啥的?雪都沒化完呢,又不能干活。” 他到是很悠哉。 可不是嘛,這一次,他们一帮子二代搞得這個事,也算是大获全胜。能不得意? 那位刚刚上任的县领导,原本是省裡一位多年不得重用的办公室副主任,突然被大领导赏识,直接空降到县裡的二把手,实权领导。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连那位自己都是一脑子懵。還是外地上班的儿子打回来电话,才明白,他是借了儿子的光,因着他儿子跟周风眠還有某些领导的孩子是同学,哥们儿。人家要在灵山县做生意,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所谓领志为难,才换他上去。啥意思他一听還不明白嘛。心裡刚要害怕,這不会是特意安排他好方便以权谋私吧?儿子就特意强调了,公平公正就好,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他這才放心的去上任。 高调空降了二把手,低调的還换了公安局长。然后就是该抓的抓,该降的降,该换的换。抓完了换完了再稳定局面。 穷乡僻壤的,要稳真沒那么难,拉两個大投资,高调的宣布一下投商引资成功,让上上下下的人看到工资能全额发下来的希望,那就一個比一個听话。 清明之前,一切尘埃落定。 项默才又再次回到了山沟沟。 周风眠早都回来了,他是灵蚕洞村目前最大领导,厂子就设在村裡,他要忙得事情挺多的。包括灵蚕洞和周围山林的公有問題,怎么集体分配,怎么保证蚕茧和山货不被采摘過度。都是他要提前做好的工作。 如今早已不是前些年一切为钱服务,只要能挣钱,沒人会在意什么环境保护、可持续发展那些問題的时候了。 项默再来的时候,山已经绿了。 “這是你叔刚从老林子裡采回来的嫩菜芽儿,再配上我腌了两年的火脚包的包子,快尝尝。”冯婶子热情得让项默都有点儿招架不住。 冯叔今年沒出去打工了,自己拉了一個工程队,给厂裡建厂房呢。不用离家,闲着的时候就进山了,老林子指的是往深了走的地方,不是有经验的老猎人可不敢进去。這会山才绿,刚发芽的野菜特别嫩,在雪裡闷了一冬天,味道也很足。再配上用灵蚕洞裡的矿盐腌的野猪肉火腿,那肉滑而不腻,味道鲜美至极。项默饮量一下子回到了上辈子当运动员的时候,生生干掉了六個大包子。撑得走不动道。 越发的感慨,這山裡,是真的有好东西。 也越发的坚定了要把這大山推销出去的决心。 工厂的手续周风眠都帮着办好了。再加上能干的助理,她回来只要在一大堆的文件上签字就成。厂子都落在项默名下呢,谷总說不能落在她自己名下,因为跟周风眠的关系,瓜田李下的,政策也不允许。但是在项默名下就沒有任何問題,他们两個可沒有任何关系,哪條规矩也不犯。 行吧,落名下就落名下吧,落谁名下,项默难不成還能贪人家的财产?该怎么分成還是要怎么分成的。自己就是個有名份的打工人身份,這点她可是时刻提醒自己的。她也不差這個钱,又不是冲這個钱来做這些事。 建工厂并沒有什么新鲜的,厂子還沒有起来之前,项默就是跟冯婶子一起,带着村裡的婶子嫂子们准备腌咸菜和酿酒要用到的东西。野菜不用多久就能长出来,把盐和缸准备好,還有過熟水的大锅架起来,野菜收回来就能开工。酒還不急,野果子得农历七月才能摘,到那时才能开工,所以酒厂也沒急着建,先把咸菜厂建好那忙那個来得及。 往山上运咸菜缸的时候,项默再一次感慨,那句要想富先修路真是至理名言,說得太对了。要不然那些缸人力可怎么抬啊!用小坛子?那是小作坊! 刷缸,晾晒,收盐,蒸馏,提纯。项默全程都跟下来。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大家都以为她一個娇滴滴的大小姐,做不来這些真正的农活,不成想她還真干得有模有样的。 酒香也怕巷子洞,项默也一点儿沒想着默默做好人好事儿。托曾益越来越火,莫名其妙的成了大流量的福,她也很有些流量了。這可不能浪费,必须得利用起来。项默在各大公众平台开了社交賬號,在微博上隔上一两天就發佈一些山裡的照片。還在视频網站开直播,就播大家干农活的场景,以及工厂的进度。其间大力的推薦来自大山深处的宝藏。 曾益对项默怀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当然得抓住机会帮着吆喝,项默发什么他就点赞留言,還很厚脸皮的打电话让项默给他邮山货,项默给邮了個野猪肉火腿和几袋子木耳野菜干啥的,他第一時間在微博上得瑟,显摆。之后时不时的就要高调的感慨一下山货多美味多好吃,還跟自己粉丝推薦。 再加上家长们的朋友圈威力,好处就是,厂子還沒有建好呢,村子裡的存货都快卖光了。山裡沒有快递公司,得先用自己的皮卡反把山货运到县裡,包装好,再到邮政发货。大山沟裡,只有這一家快递。 项默与周风眠两辆皮卡,都快成了送货车。周风眠要上班還好点儿,项默這個“闲人”就成了专职货车司机,每周至少要往县裡送两趟山货。 “這样不行,可着一個人折腾不是办法。再說,咱是正规的企业,不能公私不分,用私人车辆办公……”周风眠看项默折腾得又瘦子两圈儿,也黑了,长头发也剪短了。真成了又黑又瘦的假小子,心裡怪不得劲的。 项默不以为意,“這不是沒开业呢嘛。再說现在這些也不是咱厂裡的业务啊。就是帮着老乡们卖一下山货儿。纯帮忙的。”一看周风眠很不认同的想反驳她,又补充,“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這些天也不是白跑的,在县裡已经找好了房子,正在雇人呢,以后就是发货点。還跟快递签了合同,以后他们会上门取货的。” 真把她当成傻干蛮干的傻子啦? 她是那样儿的人嗎? 果然,周风眠一听這個话,表情就好看了许多。 “那也不能可着你一個人跑。不能雇司机嗎?” “村裡的年轻人,除了在工程干活的,都送去考驾照了,這不是就为了以后送货储备的司机嘛。還沒学成呢,過些天就好了。” 村裡能动的人都用上了,這不是暂时沒人嘛。 连镇上,能招的劳力都招来一大半,周风眠正在努力的申請客车,方便与镇上、县上的往返。县裡到是很支持他的工作,批的很快,就是沒钱,等着上面给拨了款后才能去买车。 這些事情,再困难也得一步一步的走,按规矩办。不能說缺什么少什么了,项默就给买,那不行。该投资商做的事,她做,不该她做的事,她不会做。不能用她的善心供养别人的懒惰,那才是好心办坏事呢! 第33章 指尖精灵12 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咸菜厂第一批产品出厂, 同时也是酒厂奠基,周总带着一帮子朋友进山,为了接待各方客商以及友人, 项默在七彩石镇上建了一栋三层的小楼做接待处, 食宿都带着的,還把村上周风眠最开始住的那個生产队的旧院子给整修了一遍, 护建了一座仿古的二层小楼,青砖黛瓦风格的。客商一般都在镇上接待,直近的才会接到村上。周总当然是进村的, 冯婶子现在专职负责两個厂子的食堂了。带着几個婶子一起, 整治了一大桌子的特色风味。 周总来了,谷总肯定也要到的,他们是一起過来的。周总的父母都還在枫城老家住着,跟他的哥哥一起, 平时也是谷总照应得多些。回老家也是先去看了父母,才又进的山。 不只是周总与谷总,還有一個意外的客人,就是曾益, 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新晋流量小生不好好的忙工作, 跑山裡来非說要采风。也不知道采的是哪门子风,流量为王的时代, 不趁着有流量的时候多挣点钱,多蹭点爆光, 搞什么呢?他们這样儿的秀人,不就是一两年的流量嗎?等着沒流量的时候后悔去?心裡是這么想着,也不好问, 人都来了,就一块儿接待着吧! “我现在才知道,想要做点事情,真是太不容易了……”项默与周风眠陪着客人们一起吃饭,长辈们问起来他们的工作,她就感慨着。 周总喝高兴了,嗓门儿也大了起来,“這才哪到哪?你们现在有资源,有本钱,有人脉,有父母帮衬着,算哪门子的难?在场的有一個算一個,你问问,想当初,我們创业的时候,有啥?哪個不是白手起家?肩扛手提的自己干出来的?想当年……” 人有了些年纪之后,就特别爱忆苦思甜,尤其是周总這样苦出身,靠着自己奋斗成功的,在半退休的状态时,喝大了就自动回忆過去。 身边的朋友都听過多少回的老故事,都快能背下来了,却也不好阻止。听着吧。 谷总可不乐意听,直接拍桌子,“周元宝,你给我闭嘴。沒人想听你那些破事儿,喝点儿猫尿你就瞎咧咧……” 也就是她了,换個人,周总立马就得掀桌子,他名字太接地气,向来是谁叫跟谁急的。 一物降一物,谷总开口骂人了,周总立马就怂,不嘚吧了,闭上酒喝酒。在场的都是相熟的老朋友,对谷总的脾气都了解,对他们两位的相处那更是当乐子看,看周总吃瘪,不知道多开心。 项默偷偷吐舌头,以后可不能在周总喝酒的时候跟他說创业的事儿了。 在场就曾益一個外人,看景儿似的看着,他跟周济楚从小穿一條裤子的铁哥们,管周总也是一口一個周爸叫得亲,从小到大不知道在对方家裡住過多少回,要不是這样儿的关系,周济楚也不能把自己亲姐說舍出去就舍出去借给他不是。但他对谷总确实是不熟,只是听說過,绝对是传說中的人物。這会算是大开了眼界。 周总都喝懵了,也沒那么精力再分神照顾曾益,這活儿自然的就落在了项默的身上,就剩下她跟曾益最熟了嘛。周风眠也会過来帮忙,喝酒什么的,肯定是他挡。曾益毕竟是新晋流量,采风也不是会是真的普通人的采风,身边跟着助理和经纪人呢。也会时不时的开個直播,报告一下行踪,也是保持爆光率。這個聚餐,经纪人就很贼的录了视频发到微博,不为别的,在场哪個单拎出来不是大佬!曾益能跟這些人一起吃饭,那就是地位的象征,别人又不知道他是蹭到的,拉大旗做虎皮的事儿,是個经纪人就很擅长! “小曾啊,别忙活了。沒啥事儿的话明天赶紧收拾收拾回去工作吧。叔儿拿你跟小楚一样看,跟你交個底儿,我家默默不会离开我們家的,你是沒戏了,别白忙一场。啊,听话,叔儿都是为你好……” 一顿饭吃完,周总在回二楼房间的走廊上,正好遇到也回房间的曾益,就把人孩子给拦住了。 曾益還沒反应過来他那话裡是什么意思呢,随后上楼的谷总紧张的看了一眼跟在她身边的项默,马上赶人,“话怎么那么多,孩子的事儿你少掺和,赶紧回屋睡你的觉去。” 嗯? 项默敏锐的意识到,周总的话裡有话,而且谷总還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并且好像還不太想让她知道? 看了周风眠一看,想让他给点儿提示,结果這個人眼神回避,還带着三分尴尬是什么情况? 再回头一看曾益,就看他一脸的震惊,然后就在她与周风眠之间来回的看。 嗯? “刚刚周爸那话是什么意思?” 项默找了個机会把周风眠堵在房间时,拷问。 周风眠眼神闪躲,一脸不自在,“什么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对曾益沒意思嗎?我爸就是帮你解個围,能有什么意思。” 项默连一個标点符号都不信,“那你說說我不会离家是啥意思呗?咋滴呀?我這辈子卖给你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