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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祖国做状元[快穿] 第53节

作者:未知
一家三口這么秀,别人能看不见嘛。坐堂的老大夫就過来這一桌儿,坐在一起,聊呗。有问向墨看了一上午的感受的,有跟向苦木两口子夸向墨的,還有因为当时向墨不說话,现在想问问对某個患者的病症的看法的。 不得不說,越是专业的领域,越是专精的人才,相对的思想就越单纯,他们也更乐意谈论专业的問題,向墨简单的說了說自己的看法,就把一帮子老大夫的注意吸引注了。她又摆出来一個理论强大但是沒有实操经验的样子来虚心求教,问一问,某一個脉像是什么表现的?同样的脉像還有什么表症?同样是发不出声音說不了话,怎么才能分辩是嗓子疼還是胃不好?她這個身份,這個背景,虚心的求教,都愿意跟她讨论。明知道她有医书传承,理论强大,就差实际经验,也不存在啥藏着掖着的,有啥就說啥呗。再說了,生生堂裡的大夫,九成都是向老爷子的徒子徒孙,医术本就师承向家,跟人家正经的向家继承人,你有那個藏得必要嗎? 不用耍心眼,纯粹的谈学术問題,這個气氛就很好了。什么真千金假小姐的,跟他们沒有半毛钱的关系,才不在乎呢。 向苦木也跟着一起讨论,還时不时的教闺女一些基础知识,再顺便安利几本适合她看的医书。庞红梅是個管理岗,医术她就是個吃多了会开山查丸,感冒了给感冒胶囊的那么個水平,這么高级别的讨论她根本参与不了,但是在一边听着,她都觉得很下饭。 一顿饭吃了足足一個半小时,才都意尤未尽的收了碗筷回去上班。大夫们无一例外的邀請向墨下午到自己科室串门,向墨都答应着,不急,不急,以后多得是机会。 下午她是哪個科室都沒去,就在药房待着呢。在药房裡找药做香料呢! 自家這药房裡,现存的中药材不說百分之百都有吧,也差不多了。 选了三個方子,助眠的,安神的,清心醒脑的,還选了半天,挑了方子最简单,药材她都有印象,不那么难找的。 到了药房,工作人员都忙得脚不沾地的,她也不麻烦别人,只当是熟悉药材了,自己一样一样的找。拿着一個小称,一点一点称。一样样的准备着。手生就是手生,配一种药材,她连找带称,能忙活好几分钟。再看人家药房裡抓药的师傅们,一整副药也才几分钟。其中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药房裡人都叫他于师傅,向墨都要看傻了,那准头儿,绝了。方子一看一眼,别管是几味药還是几十味,人家扫一眼就能吃下,然后看都不用回头看,直接回手就能准备的找到药材所在,更绝的是,一上手,就能刚刚好抓起来重量刚好的药材份量。上称几乎沒有要增减的。就這一手,不是干了半辈子的人,真是做不到。 也是从這一個细节上,看到整個生生堂的水平,抓药的都這么强,别的环节自然也不会差。 一边看着别人炫技,自己一边笨拙的配药。配完了,就到后面的成药车间开始制香。如今這社会,家裡都是煤气天然气的小锅小灶,熬汤药是真不方便,中医诊所基本上都有熬药的服务,把药给熬好了,再分成标准剂量,用一次性的包装包给密封上,带回家去,放到冰箱裡,一次一袋,热了直接喝。很方便。自家医院也一样有這服务,不只是熬药,這大医院,也不只开汤药,什么成药,药丸,膏药,也都有的。還专门有两间制药间是做化妆品的呢。這不是紧追时代步伐嘛,医院裡有一個专门针对爱美人士的科室,减肥,中医美容,那些,都有。生意超好,最整個医院最嫌钱的部门之一。向墨制香就在那两间制药间做的。 忙活了一下午,做了几盒香。 别的啥也沒干成。 就到了下班時間了。 接上爸妈,一块儿回家陪老爷子。再给老爷子汇报一下一天的行程,顺便再问问白天刚看到学到的东西,老爷子再给指点指点,巩固一下。 就這個教学條件,老师的级别,再学不好,那真是废物了。 向墨可从来不是废物。 更何况她還本来就有基础,又得了传承。 学的快,老师们就乐意教。家裡三位长辈,特别是老爷子,就越发的对她满意,再加上她时不时的孝敬点儿自己的小手工,香料也好,吃的也好,還是自己配了养生茶,反正都是亲手做的,這個心意,老爷子就高兴。老爷子对她满意,那向墨這個向家的大小姐,就是铁稳的大小姐,谁都不会有意见,也不敢有意见。 爹妈就更沒意见了,闺女表现得越好,天分越高,越孝顺,他们心裡高兴的同时就越怜惜。這孩子要不是从小活的小心翼翼的,哪会這么懂事。你看哪家娇惯着长大的孩子,是一点儿小脾气都沒有的?自家的闺女那是真沒有。唯一在意的一点就是庞家了,谁也别提庞家,别提庞美丽就行。 那這,当爹妈的能咋办?肯定得注意着,一点儿别提呗。平时說话都小心着呢,千万别叫顺嘴了,叫错了名字。也别把以前那孩子的习惯往闺女身上安。 互相這么小心着,那這相处起来,就很愉快了。 对郁家那边儿,向墨也适当的表现着。郁庭說话算话,“追”得很紧,表现得特别主动,三天两头的接她出去约会吃饭,逛街。大大小小的礼物送個不停,从来不空手。向墨也不能让人觉得她贪小便宜呀。就把自己做的那些個保养品,药丸子,香料,小点心什么,也都带上郁家俩长辈的份儿,每回都不落下。你要說价值,那肯定沒有郁庭送她的值钱。但是呢,她做的那些东西,特别保养品,還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而且這個心意,也比金钱重要得多,也绝不失礼。郁绡和郁夫人就觉得向墨很有礼数,越发的满意了。 等自家的别墅东西都买齐了,收拾利索能搬家了,郁家人過来温居的时候,郁庭提了一嘴想把隔壁装修了,郁夫人就很积极了。還特别通情达理,拉着庞妈的手,“亲家,知道你舍不得闺女受累。那我也得說,那房子,咱都别掺和,让他们小两口自己弄去,将来也是他们自己住,人家爱装什么样儿装什么样儿去。”转头就对郁庭和向墨說呢,“你们也别来问我,我是万事不管,只等着喝媳妇茶的。” 庞妈就只笑笑答应着,她能說啥。 然后郁夫人人家也不是只动嘴,当场就给了向墨一张黑卡,說是装修钱。向墨不要都不行。 也是,這钱不是她出,也是郁庭拿。难不成還让向家出钱?那不成了倒贴了。 向墨就收着呗。 回头找了陶夭夭来,设计装修的风格。搞了半個多月,才定下個中式的风格,虽是中式,但不是古典风,是现代风的中式。就是处处都是最新科技,但又一看就是中国的东西。就那么個风格。 定下了设计图,剩下的装修就都是陶夭夭的事情了。 向墨可沒時間管了。 因为,她开学了。 九月一号,向墨到学校报道。 她自己真能行的。 可是家裡长辈不乐意啊,非得送。不让送就跟不认他们是爹妈一样,都能哭给她看。那咋整,送吧。 爹妈要送,那郁庭這個未婚夫送不送?不送试试?你媳妇儿开学你都不露面,還能指望你干点儿啥?丈母娘能沒意见才怪呢。 然后,郁绡两口子,沒享受過送孩子上学的快乐呀,郁庭从小就在国外读书,就沒让他们送過。看别人送孩子上学,他们也怪眼气的,就跟着儿子一起来表现来了,送儿媳妇上大学,谁能比得了? 结果就是,向墨一個人报道,来了父母,未婚夫還有未来公婆,五個人送。只有老爷子一個人最稳定,沒跟着来送。 虽然他老人家跑校长办公室裡待了大半天,用望远镜在窗户那看体育馆门口的那些报道的人群,找她大孙女。害得校长一天啥也沒干,陪着他這尊大佛在办公室裡窝了大半天,喝了几大壶水,竟跑厕所了。 办完了入学手续就是分宿舍,中医科的女生不多,总共只有六個人。也不能說巧,原本就知道庞美丽也在這一科的。宿舍是四人间,可能有人关照過了,向墨沒跟她分在一间,三個室友也都是同班的,庞美丽分到楼上法医科的宿舍了,另一個同学分在隔壁药学专业的宿舍。 向墨来的时候,室友们還都沒全来呢。送她的人多,有向院长和郁总两位大佬在,学校還特意给找了個学生处的干事帮着办手续,办得特别的快。她到宿舍的时候,来了两位了,一個是中原省的,一家子一张嘴,那個口音,就让向墨和郁庭倍感亲切。這位叫林静的同学长得娇娇小小的,性格开郎,說话很爽利,父母看穿着打扮很像公务员,一聊天,果然,林妈是老师,林爸在政府裡工作。他们一家子是趁着开学之前,提前半個月出发,先在京城周边旅游了一圈儿,逛完了,提前一天就已经把入学手续都办完了,今儿個是一大早就過来打扫卫生的,把床铺都整理好,家长要赶下午的飞机回老家呢。 别一位于一同学是东北的,個子跟向墨差不多高,身材一個顶向墨两個,但是看着只是壮,還真不是胖,就是那种,一拳能打死八個弱鸡男的那种一看就特别彪悍的女生。头发也特别短,看着跟假小子一样。這姑娘让向墨想起来蒙奇奇,除了长得不一样,专业不一样,外形和脾气,真是一模一样儿。向墨跟她說了两句话,就差点儿抱着她亲两口,可太亲切了。于爸跟她闺女长一個模子刻出来的,大光头,大花臂,大码的t恤穿他身上就成了紧身的,再配上贴身的黑色休闲裤子,豆豆鞋,大金链子大金表,一看就是社会哥。于妈就是一身的名牌,长得特别漂亮,包养得也好,要不是张嘴就训爷俩,說话跟刀子似的,爷俩管得溜溜的,一看就东北家庭的那個相处模式,都沒人敢信她是亲妈。這遗传的也是绝了,白瞎了大美女這好基因,生個闺女,跟爹一样,上啥說理去。 来的這三家子,怎么看,也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但就因为闺女住一個宿舍的特殊缘份,還就互相认识了。 开始的时候,那两家還以为郁庭是向墨的哥哥,郁爸郁妈是亲戚呢,這也不奇怪,最夸张的,一個孩子上学,二三十号亲戚都来送的都有呢。可一介绍,向妈指着郁庭跟那两家的家长說,“這是姑爷,郁庭。這是亲家和亲家母。” 饶是那两家家长也算是见多识广,也沒见過這场面,老公和公婆来送儿媳妇上大学的,把人惊得半天才反应過来。也不知道该說点啥,說恭喜吧?這又不是办婚礼。說羡慕嗎?好像也不对。沒法子,就啥也别說,含糊過去吧。就当一样的家长那么招呼着吧。 倒是林静和于一,直对着向墨竖大拇指,這也太牛了。于一更是一眼一眼的看郁庭,今儿個郁庭特意跟向墨穿的情侣装,都是白t恤,深蓝的牛仔裤,小白鞋,什么配饰都沒有,手表都沒带,头发也沒做发型,就小顺毛,带個眼镜,特别有少年感,跟学生仔似的。打量完了,于一举着拳头吓唬人,“以后对我姐妹儿好点儿,赶欺负他,必然打得你满地找牙,知道不?” 她這样子,把家长们逗得笑得不行。 爸爸们主要是聊天,妈妈们就忙了,都帮着收拾床铺呢,缺啥少啥了才会吩咐爸爸们出去买。一会儿让买個笤帚,一分儿让买個拖把,一分让买個盆的,還不一次說完,就一趟一趟的折腾。這时候,不管你是种地的农民,還是高高在上的大老板,那待遇都是一样一样的,就是跑腿的。 庞妈和郁妈俩人也端不住贵妇的架子了。得亏今儿個都特意穿了轻便的裤装,庞妈在上铺帮着铺床,郁妈在下铺帮着擦桌了。郁庭给洗抹布换抹布,然后拖地。那地是每一家来了都要拖,這都不知道拖了多少遍了,偏偏每一家来了還都要拖,不拖跟少了点啥似的。 学校统一发的被褥纹帐,沒一家家长能看上的,都是偷着把裡面的都给换了,只用個床单和枕套,被子只做個样子,都交代闺女,晚上盖自家准备的被子。发的被子只应付检查就行了。 下铺的书桌書架都是旧的,想换新的吧,学校不让。再怎么擦,也還带着胶和前任留下的诸痕迹。林妈有经验,她是高中老学,学校也有寄宿生,对学生宿舍很熟悉,给推薦了简易的墙纸和桌布。還把自家用剩的,让向墨和于一自己挑着随便用。可那剩下的哪裡够呢。俩人就结伴一起到超市买,林静给她们做向导。 “姐妹儿,你也太牛了吧?快說說,怎么让家裡同意的?”小姑娘在一起,最爱聊的当然是八卦了,当着家长面儿沒好意思问。出了宿舍,那俩就跟向墨打听呢,都好奇死了。 向墨特别老实,“我俩是指腹为婚的。我還沒出生呢,婚事就定下了。” 真的一点儿沒說慌。 可是那俩不信呀,“切,還能不能有点儿真诚了?大清早忘了,還指腹为婚呢?能不能别闹了?”啥年代了,除非是傻子,哪個年轻人会那么听家裡安排呀。 “真沒闹,就是指腹为婚的。要不然,郁庭那样儿的,還不早让别人抢跑啦?嘻嘻……”向墨說着還跟俩同学挑眉,意思,因为对象是郁庭那個质量的,那指腹为婚才成立。 “哈哈哈,我就說嘛。行啊,姐妹儿,顶。”于一就给向墨手动按棒,這姑娘行,对她脾气。 林静也笑呢,“唉,我要是也有個這么帅的未婚夫就好了,让你俩秀得我都想谈恋爱了。” “那你不用着急,今天我都看了,咱学校男多女少,你机会多得很。”于一安慰她。 “咋,你不用啊?咦?你有男朋友了?快,如实交待,是不是?”都不是笨人,一听于一那话,就是有情况。 于一也可大方呢,“有啊。他上军校,早开学了。” 于是林静和向墨就都起哄,要看照片。于一就把手机拿出来,给看照片。 “哇……”于一的男朋友,出乎意料的帅,就那种特别英气挺拔,很明朗的那种帅。跟郁庭那种一身贵气的帅還不一样,這小哥军装一身,一看就是那种热搜上让无数少女流口水的上交国家的兵哥哥。 “完了完了,你们的男朋友一個個的,都這個质量,我可咋办呀……太坑了。”林静就叹气,愁得什么似的。 這么一会儿功夫,就到超市了。一起分享了“秘密”,仨人关系迅速变得亲密。 超市门口就有礼品屋专门卖壁纸的,向墨选的是小清新带手绘的浅绿色。于一先的仿青砖的。跟林静的淡粉少女风都不一样。 挑完墙纸,仨人又到超市一顿买买买,买了一堆酸奶零食啥的,一人拎了一大袋,還买了一個西瓜,一個哈密瓜,顺便连刀得菜板都买了。 你說巧不巧,庞美丽也在逛超市呢。 “唉,看见买方便面那個穿短裙的了嗎?也是咱班儿的,庞念恩。住楼当404的……”买水果的时候,于一拿手肘碰了一下向墨,叫林静。让他俩看庞美丽。她今儿上身冰丝的天蓝小短袖,配個纯白色的短裙,背個单肩的小黑包。正在挑方便面呢。看上去很生疏,一点点的在看包装袋上的配料表。 林静看了一眼,“啊,就是她呀?要不要去打招呼啊?” 于一就摇头,“還是算了,以后再說吧。” 林静一想,也是,人家买方便面呢,她们這大包小包的,是不太合适。 向墨一直沒說话,她们咋說咋是呗。 回到宿舍,林静就给家长们切水果吃,她来得最早,床铺都收拾好了,最闲嘛。于一和向墨接着收拾。 郁庭买了一把梯子,把窗帘都挂上了,原本林静最早来,林家也准备了格子布的窗帘,想着等同学都来了,看看人家带沒带,再商量怎么持,民主嘛。于家是只带了卡,一家三口一人背個小包就来了,特潇洒,說要平摊花费。郁庭一看,对面是操场,斜对面是男生宿舍,楼下是超市,就觉得挂一层窗帘不太安全。打电话让秘书又给买一套带纱帘的那种全套的厚窗帘,還带着安装师傅来的,把阳台上又给按了窗帘盒,又挂一层。他說一千块钱,在家长们也都是识货,那就不可能一千。可也不好为這個计较,林家买的格子窗帘挂在阳台裡面贴得床的位置。于家一看這個情况,于妈就出去给买了门帘,和地上铺的,沒买那种泡沫的拼接块儿,买的是隔凉垫和地革,隔凉势隔凉,地革铺在上面,好清理。 都不是差钱的,這样儿就行了,都沒计较。中午了三家還一起出去吃了饭,就在学校旁边的饭馆裡吃的,郁庭請的客,他也不跟家长们說,指着于一和林静說的,說以向墨家属身份請她同学吃饭。說得于一和林静直接尖叫起哄,還特别刻意的点了店裡最贵的一道菜,說是要吃大户。那菜一百八一份,对這几家来說,真不能說是贵,玩笑的成分更大。一顿饭吃下来,仨姑娘的关系更近了,家长们聊得也挺好。有于爸這個社会人儿在,场面相当热烈,在知道向爸是大夫之后,更是彼此留了电话。不過两家谁也沒细问郁家的背景,只当是一般作生意的就行了。问太多也不好。 吃完饭,把仨姑娘送回来,再给收個尾,家长们也差不多该撤了,說好了郁庭送林家和于家去机场的。 等第四位吴丽莎同学来的时候,屋子裡已经装饰得很有样子了。 吴丽莎是她爸送来的,父母俩一进门,吴爸在后面扛着学校发的海棉床铺子和被褥,吴丽莎推着一個大红色的大行李箱,背着一個特别大的书包,手上拎着一個行李卷,应该是从老家带的行李。吴爸是一身工地上的那种蓝色帆布的工装,吴丽落是不知道牌子的运动鞋,牛仔裤,粉红格子的短袖,下摆扎在裤子裡。 “大家好,我叫吴丽莎,齐省人,以后就是同学了,請大家多多关照。”吴丽莎特别热情,进门就是一個大笑脸,话說得跟背台词似的。 其实真不用介绍,床铺上都贴着姓名呢。 但是她這么說了,向墨三個也就自我介绍了一下。 于一還给她指了一下床铺,“那是你的床。” 然后三家人就眼睁睁的看着父母俩,在刚刚铺好的拖好的白地革上踩出两排黑鞋印。然后吴爸把东西往下铺上一放,吴丽莎鞋也沒脱就爬到上铺开始铺床,床铺根本沒打扫就直接铺了,铺到床尾的时候,那鞋直接就踩到了跟她的床连着的林静的床单上。林静都快气哭了,要不是林妈死拽着,她估计要急眼。 三两個就铺完了床,下地之后,看书桌上都落了灰,“同学,你的抹布用完了嗎?能借我用一下嗎?”直接跟对床的向墨借抹布,還不是跟向末借,是跟郁庭借,郁庭刚把抹布都洗出来,正在晾最后一块呢。直接把那块抹布就给她了。 吴丽莎就红着脸,說了句“谢谢。” 向墨就看到林、于两家人互想看了一眼,大家们很快就低头忙自己的,林静和于一一起看向墨,眼睛裡带着看好戏的光。 向墨只对着她们笑,也不在意。知道她们沒恶意,就是看戏,看吧。 吴丽落三两下把床子椅子擦好了,就把那已经变成灰色的白抹布還過来,向墨不可能接的,“你用着吧,我這儿還有呢。”然后人家真就收下了,還问了于一一下哪裡能洗,拿到卫生间去洗出来挂在椅子背上,又开始从包裡把书和衣服往出拿。 吴爸這会儿从他手裡的一個手提包裡拿出来十几包小包装的乡巴佬的熟食鸡蛋,给三家的桌子上一家分了四五袋儿,請大家吃。 這個热情劲儿的,别人能說啥,接着呗。几個爸爸就請他吃水果,剩下半個西瓜,吴爸一個人全干掉了。這個场面,林爸和向爸郁爸是真的不太适就,只能于爸出场了,他哈哈的笑,跟吴爸說就喜歡老哥這個实在劲儿的。然后就聊呗。实在人,有啥不好聊的,沒几句呢,就让于爸把老底子都给掏干净了。他们家是齐省下面农村的,家裡三個孩子,吴丽莎是老二,還有一個姐姐一個弟弟,姐姐已经结婚了,弟弟刚上高中。两口子在齐省的省城打工,他在工地做力工,吴妈是做饭的。一個月俩人加起来一万五千块钱。這一听,负担就挺重的,供一個大学生,一個高中生,這一個月也剩不下什么了。吴爸很乐观,也不觉得累,也沒觉得苦啥的,就是一個劲儿的夸闺女儿子,說闺女聪明,考上大学了,以后就不用操心了。儿子比闺女学得還好,将来也差不了。 几個爸爸就捧着說了几句。 這個情况,也沒法儿再往下說什么了。 家长们也该走了,三家就打了声招呼,一起出了门。孩子们当然得送啊。 林妈出了宿舍门就拉着林静嘱咐,“好好跟同学相处,别斤斤计较……”她不能放心哪,闺女在家娇生惯养的长大,小性儿,還有点洁癖,偏偏挨着床的同学又是那么個生活习惯,但人家就是那個生长环境,也不能說什么孩子就不好,改变也不是一时半刻的,能干净谁愿意脏着不是?就怕闺女跟人家闹矛盾。她還跟于一和向墨說呢,“阿姨求求你俩,劝着我家這省事儿点,她要是跟人家闹脾气,你们拦着点儿。那孩子也不容易。” 她也看了大半天了,于一是個厉害的,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性格,在她班裡,這样儿的一准儿当班长,能镇住全班的。向墨别看人家家长都宠着,可孩子真是不娇惯,什么都会干,也利索,就她家林静儿,啥啥不会,毛病還多,都是惯的。 “知道啦,知道啦。”把林静给磨叽得不行不行的,原本想着爸妈要走了,把她一個人儿扔学校了,都快哭了,让林妈给說的,一点眼泪也沒有了,只想着您可快走吧,我不想再被魔音穿脑了。 向爸和郁庭都是自己开车,刚好能带下林于两家人。姑娘们把家长送到校门子,家长就跟车走了,仨儿看不到车影儿了,转身儿直接捌到旁边超市了,還有生活用品沒买呢,卫生巾,卫生纸,水杯,毛巾,脸盆,啥啥都沒买呢。 买到拿不下了,才回宿舍,說好了,晚上继续,到市裡的商场逛去,化妆品什么的,都沒带全,還有衣服啥的,不买几套新的,就跟沒带衣服似的,肯定要买的。顺便再约個饭,看個电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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