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祖国做状元[快穿] 第58节 作者:未知 “哇,你都会做化妆品了?”有那有生意头脑的同学,就想到了,要是有那么好的化妆品,可不就是一大财路? “赶巧了,赶巧了,就看着医书自己瞎琢磨的嘛。你们也可以研究啊。這样吧,谁搞出来新产品,大家一起合作啊。我负责驗證推广。”自家有渠道,给同学提供一個赚外块的机会,也沒什么。 “其实吧,我觉得還是减肥药有钱途……”一個叫于学洋的小胖子也发表自己的看法。 “哈哈哈,你小子,自己能吃又迈不开腿,想投机取巧,這是想让大家一起帮你想方法呢吧?赶紧如实交代,是不是又被哪個女同学给甩了?”他宿舍的同学都知道,這小子一肚子花花肠子,见到别人都有女朋友了,他急得什么似的,偏偏眼光還贼高,追一個黄一個,一個也追不上,人家都嫌弃他胖。 “行,咱才大一,学得也不多。为了咱小于同学的未来,要不然,咱這学期就定個目标,一起研究出一個适合小于同学的减肥方子,怎么样?”班长王有田還是很有想法的。 他這一說,大家都觉得好,立马就开始讨论,在哪本书上,看到了哪個方子,還一個個的,都敢开方子了。把于学洋吓得,這是要吃死他嗎? 那肯定是不会随便就给他吃的,這点儿常识還是有的。班长說整理一下,等上课的时候,找老师给参详参详,才罢了。 這事儿就算是定下,接着聊别的。 等问到向墨寒假有啥活动,知道她寒假去做义工之后,都挺羡慕的。一個個的都說也想去呢。 這個年纪的小朋友,都是很热血的,也都有善心,更沒有多少生活的压力,沒人提的时候自己不觉得,要是有人一刺激,那不得了,爱心按都按不住。 向墨心裡一动,别說,這還真是件好事儿。“這個可以有。下次再有公益活动,我通知大家啊。不過先說好啊,這种义诊的活动,咱们去了,大部分就是跑脚搬东西,能上手的机会可能不多,還挺辛苦的……” “沒关系,沒关系,有活动一定叫我們啊。”一個個的都很踊跃,根本不怕辛苦。社会实践也是很重要的,也都很好奇,兴趣大得很。 “唉,說到义诊,真的,有些病,是真的能把人熬死……”于学洋很感慨的样子。看大家都看他,才又說原因,“我有個同学,小学和初中都是一個班的,那可真是天才啊,那脑子是真的好使。小学三年级,就能看懂高中数学了。考试都沒考過满分之外的成绩。各种比赛那奖拿得,他家裡都放不下了。可惜呀,天妒英才,初一暑假的时候,去工地给他送饭出了车祸,高位截瘫,肇事的车主還拿不出来钱赔,家裡给他治病房子都卖了。這都瘫了六年了,他妈在家裡照顾他,只能干零活,也挣不了啥钱,他爸常年在外打工挣钱,也就是勉强生活。過年的时候,我去看他,唉,人都瘦沒了。住在十来平的小房子裡,卫生條件也不好。可怜死了……” 這样儿的,谁听了心裡能得劲儿啊,就有同学问呢,“沒有慈善机构管嗎?是不是還有底保啥的?” 于学洋就摇头,“怎么沒有。可是再怎么补助也是有限的,一年一万多块钱顶天了,可他那個身体,平时還得药养着,哪能够呢。我們学校的老师同学,每年也给他捐钱的,這次過年,我們同学又给凑了两千送去。可咱们自己還跟家裡伸手要钱呢,能拿出来的,真是有限的。对了,向墨,你還知道不知道有啥公益救助的项目嗎?要是能到大医院检查一下,說不定還有机会呢?” 沒等向墨回话,其他同学到是众口一词,“這不是为难人嗎?咱好歹也是学医的,高位截瘫是什么病你不知道啊?怎么治啊?”這不是为难人嘛! “那倒也不是啊。也不是不能试试看。”向墨倒是对這個病例很有兴趣。 “于学洋,你有那同学的联系方式吧?给我吧。我安排人去接人。” “啊?”于学洋都懵了,這么痛快就定啊?“不是,向墨,你啥情况啊?我就是跟大家感慨一下,随便說說的,你悠着点啊……” 向墨就笑,“沒事儿。我家是开诊所的,也认识一些好大夫,像你說的,都那种情况了,說句不好听的,死马当活马医呗。說不定有办法呢,试一下吧。” 于学洋一想,也是。再差還能差到哪去。 “那這费用……?”他家就是普通家庭,條件有限,也帮不上忙呀。 “沒关系,我找人赞助。” 于一就吹了個口哨,“哦哟,郁总的荷包要大出血喽。”现在她们已经知道郁庭比向墨大十岁,早都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還是大老板呢。 向墨只笑,也不否认。 “郁总是谁啊?”男同学们只知道向墨是個娇娇女,家长天天早晚给送饭,還都是好吃的,要不然到這边吃火锅也不会意外向墨家的大房子了。但是真沒人知道,晚饭是人家男朋友送的。听到于一的话,一個個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我老公,咋了,不行啊?”向墨可大方了。 她這一說,同学们嗷嗷叫着拍桌子。 “叫来一起呀,那你還客气啥呢?也让咱们帮你把把关啊。”男生们就起哄。你要說一点不嫉妒,那也不是。特别是在元旦晚会之后,向墨也是收获了一大批爱慕者的,听說有人先得手了,那還能不好奇? 于一和林静就笑话他们,“就你们啊?還把关呢?可拉倒吧。”郁总那样儿的,那就是让竟争对手绝望的。于一就是那么稀罕她自己男朋友,再觉得她对象天下第一帅,也不能昧着良心說她对象比郁庭更优秀。 “那也不行,把咱班花给抢跑了,怎么滴也得請個饭吧?要不你问问他,结婚的时候,還想不想婚礼能顺利举行了?”這一帮子,是不想放過郁庭就是了。 “行行行,改天我們一起安排大家吃大餐好不好?可以带家属的。”向墨被他们逗得不行,還挺有意思的。 “不要脸,为了吃,什么话都能說出口啦?你们敢当着那谁的面儿說向墨是班花不?”林静是有机会就着给庞美丽添点儿堵。 “哈哈哈哈,不一個风格,不一個风格。哈哈哈。”班长打哈哈,他這一說,大家就都打哈哈,然后果断的拿起碗猛吃,把嘴堵上,就不用說话了。 晚上给郁庭视频的时候跟他說,郁庭也觉得這帮同学挺好玩儿的,“行,找個周末,我跟餐厅打個招呼,請他们吃自助。”郁氏有各给别的餐厅的,他說的這個,是一家西餐厅,在京城很有名。 向墨又提起于学洋的那個同学,郁庭也严肃起来,“我叫人去把病人接過来,你做准备吧。” 向墨知道他說的准备是啥。 周末特意回山上一趟,跟老爷子提前打了招呼,她自己肯定要上手的,但是本着对病人负责的原则,要老爷子给她兜個底。還有就是,到医院找向院长,给单独准备了一间病房。 半個月之后,庄途被郁庭安排的人接到了京城,同行的還有他的母亲。庄妈满头的白发,人很瘦,看外表得有六十岁上下了。可实际向墨看過她办入院手续时候出示的身份证,才四十二岁呢。 庄途是個高個子,躺在床上,也能看出来,身高至少也有一米八。整個人不会超過八十斤,原来向墨觉得自己的身材是皮包骨,可跟庄途比起来,她算是胖的了。庄途才是真正的皮包骨,一点点的肉都看不到。脸也都瘦到脱相,除了眼睛很大,根本看不出他该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這样儿,庄途的眼睛很亮,一点也不消沉,看到向墨,知道她是于学洋說的,帮助他的人,還很开心的感谢她。向墨也看了,他身上沒有褥疮,很干净,這說明,庄妈照顾得非常好,很仔细。 把人安顿好,让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接了老爷子,才正式的给他切脉断症。 向墨切家脉,心裡特别不舒服,什么都沒說,让老爷子上手。医院裡资历最老的两個老大夫也都過来会诊了。 诊完了,一起到院长办公室研究治疗方案。庄母也在场。于学洋也来医院了,他在病房裡陪着庄途呢。 两位老大夫表情不好,进屋就一直摇头,唉声叹气,“不好办,太难了。只是瘫痪就已经很难了,那断骨之痛就是身体强壮的人也很难承受,何况,這個患者的身体非常虚弱,肝和胃又有了病变,根本承受不了药力征伐。老爷子,我們是真无能为力,您老看呢?” 庄妈听到结果的时候,整個人都在抖,庄途很久沒去医院检查了,她還不知道他的内脏已经有癌变了。這個结果,不用别人說啥,她也知道有多严重了。 向老爷子也是认可這個诊断结果的,沒急着发表意见,先问向墨,“霄霄,說說你的看法。” 向墨心裡早有了结论,她一直扶着庄妈呢,這会拉着她的手,特别郑重且认真的看她,“先治肝和胃,同时调理身体,之后再治筋骨,我相信庄途能挺住。阿姨,您放心,庄途是于学洋的同学,就算是我的同学了,我一定竭尽全力,您能相信我嗎?” 庄妈开始有点儿沒明白向墨這话是什么意思,她還在绝望裡沒回過神呢,懵了几分钟,才反应過来,向墨的意思,是她要给庄途治病?她不知道该怎么說,這姑娘太年轻了,她不能想象這個年轻的小姑娘,医术能有多高?可她又不敢开口拒绝,头一天晚上,她已经在医院裡打听過了,那俩位老大夫已经是国手级别的大名医了,他们都說治不了,跟判了小途死刑沒有区别了,這会儿還有人肯治,她怕拒绝了就再也沒有人肯为小途治疗了。那小途是不是就只能等死了? 想了半天,咬了咬牙,“阿姨信你。”不信又能怎么样呢?哪怕是能多延迟几天,让小途多活几天,也好。 向墨笑得很温和,“阿姨,方子和治疗方案都有我爷爷把关的。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行不了针,我就是给他老人家打個下手。” 两位老大夫人老成精,哪会不知道庄妈心裡怎么想的,马上跟庄妈科普,老爷子是大首长们看病的大国手,還提了几個特别有名气的大老板,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那种名人,說他们求老爷子给把把脉都得排多久的队啥的,给庄妈信心。又說了,向墨是向家传人,得了老爷子真传的,别看她年轻,但是医术比他们也不差的。 果然,這么說完,庄妈心裡安稳了不少,沒有那么绝望了。虽然說癌症那东西,她也沒听過什么人治好過,但是谁知道呢,說不定人家大神医有办法,只是他们小老百姓不知道呢! 至少心裡,有了一丝希望了。 “好的,一切都交给你了,阿姨信你。” 之后研究治疗方案,庄妈就沒参与了,她也听不懂。 出了办公室,到底心裡還是沒底,给庄爸打了电话,让他請假来京城。再是缺钱,到這时候了,也能放一放了。 “霄霄,你来开方子。還有,你得开始练体能了,治他的截瘫至少得能下七寸针,能用九寸针最好。只有针谱,体能不够也做不了。”老爷子嘱咐向墨,医书传承裡有针炙的针谱的,是再高明沒有针法,要配合特殊手法。也很耗体力。 向墨点头,她当然也知道了。哎,现在這個小体格,太耽误事儿了。 手沒停,开了方子,递给老爷子让他把关。 “抓药吧。”方子老爷子很满意,治病的同时,滋养身体也考虑到了,强筋健骨的药也带着呢。药力也温平,庄途的身体太差了,稍微霸道一点的药他都经受不起,得一点一点的滋润。還得配合着针炙,封住病灶周围的经脉,不让癌细胞扩散。 “庄途,這個治疗過程会很长,得先吃半年的药,然后再看你身体恢复的情况,把身体养好了,强壮一点,长点儿肉,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治疗。我也不瞒你,想要再站起来,很难很难很难。這個治疗不能麻醉,全得靠你自己硬扛着,治疗的過程比死一次也不差什么,会非常的痛苦,你得有心理准备。”向墨给庄途打气,沒有全說,但也說了大部分。 就是這样,也是给了庄途很大的希望了。 “谢谢向墨,只要能自理,我就很高兴了。我不怕疼,什么疼我都能忍。” 庄途的眼睛真的特别好看,会发光一样。 “那好,我們一起努力,争取创造一個奇迹,好不好?” “好。” 事实上,庄途对自己的病不是一无所知的,他平时的消遣就是上網,庄妈花了几百块钱给他买了一個八手的笔记本,他靠着自学,成了电脑高手,甚至是很厉害的黑客。他查過很多资料,知道他的病想治愈是不可能的,就是恢复知觉,也得靠奇迹。他也查了向老爷子,知道是什么级别的大夫。所以,他愿意配合,期待一個奇迹,也是给父母希望。這些年,父母为了他,付出太多了。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利用自己学到的电脑知识换钱。要不是从小父母就教育他不能不劳而获,不能犯法,可能他早都做动手了。 开始的一個月,向墨每天放学都要到医院给庄途针灸,他恢复得不错,治疗很有效果。药很有用。癌变控制住了,并且在一点点减少。只是過程很慢。 一個月之后,调整了一次方子,稍稍加住了一点药力,针灸還是每天一次。 三個月之后,再次调整药方,针灸三天一次了。 這段期间,当初一起吃火锅的同学,都知道庄途的事情了,在跟着于学洋来医院探過一次病之后,都成了认务护工,只要沒课,就会换着来医院帮忙。庄爸再来看過庄途一次之后,郁庭给安排了新工作,到郁家的一個公司裡做仓库保管员,工作挺忙的,平时還是庄妈看护,很累。同学来了能帮什么就帮着做点儿什么,让庄妈尽量多休息一会儿。哪怕是帮着打個饭,跑個脚喂個药,還是可以的。 他们也不是沒有收获,每次来,出于职业习惯,都会给庄途把把脉,他整個治疗過种的变化,他们都是全程跟着的。還有就是,在医院裡,因着向墨的原因,他们能跟着老大夫学到很多东西。都是在学校绝对学不到的。 整人学期,這二十名同学,除了上课,就都在忙庄途的事情。 暑假,除了于一還有几個女朋友在外地的,出去几天于对象儿小聚之后就回来,同学们沒有一個回家的。全都跑到生生堂实习了。就是在医院裡打杂帮忙。再轮流着照片庄途。 說好的,帮着于学洋减肥的,也沒做。不過也不用了,于学洋整個学习,一個妹子都同有撩,把所有的课余時間都花在医院裡了。人累了好几圈。 原定的,让郁庭請大家吃饭的事情,也延期了,都沒有心情呢。 半年之后,庄途的癌细胞已经消除了。体重也增加了一点点。向墨沒急着给他下针,又开了滋补的方子,然后开始每天给做药膳,大补。 庄妈看着向墨每天给庄途送的那些饭,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孩子,让我說什么好……” 向墨還安慰她,“阿姨,我這也是为了自己呀。庄途已经在帮着郁庭做網络安全方面的工作了,公司以后還有很多地方要倚重他呢……”所以,您可千万别不好意思,以后庄途這种的,年薪千万都是起步,這点儿补品才值几個钱。 庄妈又哪裡不知道向墨是安慰她,“不管怎么說,阿姨都领你的情。” 补了足足三個月,把人被得有点肉了。最重要的,向墨自己也增重了十五斤,练了大半年的体能了,才开始治疗庄途的瘫痪。 這一次,不只是老爷子坐镇,半個生生堂的大夫围观,還有很多名医,在這半年多時間内知道了向墨在跟這一個病患,都很想见识一下。走了很多门路,在治疗的时候,到现场参观。 看完了。 也就看完了。 下针的穴位都认识,也都记住了。可是什么用都沒有啊。手法,看不懂,更重要的,那九寸针,也用不了啊。 向墨也是沒想到,做個针炙,要消耗那么多的体力。原本以为能是能坚持一次行完针呢。结果针到一半,体力就不只了,出的汗有都能有好几斤。只能停下来,补育体力,吃了大量高能量的食物。休息了半小时,才接着行针。 足足花了八個半小时,才完成了整個治疗過程。 向墨累成那样儿,庄途受的罪,比她還要多不知道多少倍。行针中间,也多次因为他疼得全身抽搐而不得不停止。 行完针,向墨连說话的力气都沒有了。 是被于一背到向苦木的办公室裡的,倒在裡间的休息室床上就睡死過去了。饿得狠了,都沒顾上吃东西,只灌了一瓶子葡萄糖。生生堂就沒有西药更沒有挂水那一說儿。她喝的葡萄糖,還是林静跑到外面的药店买的。 老爷子给庄途号的脉,得出结论,错位的脊椎已经复位了,后续就是不断刺激被压迫变形的神经线,慢慢恢复知觉就可以了。這個也是得靠针炙。别的办法都不行。 在场的名医们也都上手驗證了,结论是一样的。 后续的治疗,在场一大半的大夫都能完成,不算是太难的治疗了。 庄途已经昏睡過去了。庄爸庄妈在听到确切的结论之后,庄妈一屁股就坐地上了,捂着嘴无声的哭,庄爸一個大男人,也沒忍住,蹲在墙边泣不成声。满屋子都是他们夫妻两個压抑的哭声。 听得人心酸。 可也震撼。 只要不出现重大失误,這一例病患,就算是治愈了。 向墨的第一個患者,她就创造了一個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