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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祖国做状元[快穿] 第79节

作者:未知
又让赵参去跟這边的情报人员联系,看看是不是内部出了叛徒,還是有人暴露了,還是怎么着。又让小宽去找帮派的人问,看看周围都是哪方面的人。 這一问,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還沒有确切的消息。项陌就带着兰香和几個保镖,坐着汽画大张旗鼓的逛街去。挨個儿百货公司的逛,买买买。中午還到夜巴黎西餐厅吃了個牛排,下午接着逛,在南京路上的铺子裡,走走看看的,各种银楼金店的,也都不空手。到裁缝铺裡,還买了最贵的料子,定了两身旗袍。做旗袍不是得量尺雨嘛,女眷量体,不可能就在大厅裡进行的,有专门的贵宾室,花的時間长了点儿,项陌就注意到,這半個小时之内,服务员进来两次送水,小学徒进来一次问大师傅某位太太定好的衣服在哪,到了送货的時間,衣服找不到了。還有一個看上去像是风尘中人的女人推着门进来就叫宜姐,结果进来一看项陌,就說找错人了。走到门口了,又转回来问她,是不是维纳斯的茉莉小姐?项陌当然不承认,那会儿她是易了容的,只是看着长得相,但是细看,肯定不一样的。听她說不是,那女人就走了。 就這么点儿時間,进来四拨人,真那么忙,或者說那么沒规矩的话,大师傅的脸上,也不人带着尴尬了。他這种见多了人的大师傅,不是特别意外的情况,想让他变脸也不容易吧。 還真被人盯上啦? “咱们去烟雨楼。”出了裁缝店,看了下手表,都快四点了,快到晚餐的時間,正好可以去找罗玉玲吃晚餐。 “太太……那边不安全。”保镖尽职尽责的提醒。 “沒事。” 烟雨楼在战后终于换了地方,原来那些歌舞厅,有一些老板跑路去了国外或是港岛的,店都是低价处理的,大部分都被那几位大老板手低下的人收了。零星的漏出来几個,罗玉玲抢到了一人,就在离大世界不远的地方。她家裡那位,城头变幻大王旗,人家屹立不倒,還小升了半级,如今她也算是有靠山的人。烟雨楼也是头等的舞台。 项陌来的时候,工作人员都已经上班,开始准备营业了。老板娘现在也不跟演员们混在后台待着,人家在二楼有豪气的大办公室了。 “哎哟……快看看,這是谁呀?今儿個是什么风,把大少奶奶吃到我這裡来了?”罗玉玲笑得灿烂,一看进屋的是项陌,马上就站起来,一步三摇风情万种走過来拉项陌的手,带到沙发上坐下。 “来看看玲姐呀,老板娘有沒有空赏個脸陪小的吃個晚饭?”项陌也不把玲姐的调侃当回事儿,跟她嘻嘻哈哈的。 “别人請沒時間,大少奶奶請客,沒時間也得挤出来時間啊。”调笑了一句,马上正了脸,“怎么突然回来了?前阵子有不少人過来打听你,我看都不是善茬,虽說江大少爷不一定会怕那些人,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能不招惹,還是不招惹吧。” “都是什么人打听我啊?当初被你捡回来的时候,我都落迫成什么样儿了?還有人打听呢?是不是大少爷的仇人啊?”项陌当然得问啊。 玲姐沉吟着想了一会儿,“有一位如今算是這上海滩上有名的贵公子了,池恺。家是杭州的大盐商,累世的豪富之家,现在又是新政府的要员,是沪上新贵。還有一個,是下人打扮,不知道是哪一家的,但是我好像在百货公司看到過他跟在赵大小姐的身边,赵大小姐是经济司赵司长的千金,也是池长官的夫人。前两天,還来了一個日本人,打听你是怎么来烟雨楼,又是怎么走的,为什么走的。他汉语說得不错,不過有個别的发音不对,走路的姿势一看就是穿木屐時間长了那個样儿。你怎么還招惹上日本人了呢?” 项陌真的惊讶的,“玲姐,你這也太厉害了吧?你這观察力,能当特务了。” 玲姐就白眼翻她,“去,竟拿你老姐姐开玩笑,我当什么特务。不過是在這一行裡待了几十年,除了见人就剩下见人了,就是個瞎子,也练出来几分眼力了。” “你谦虚了,我是怎么也沒這個眼力的。只是……日本人怎么会盯上我呢?”项陌故作不知的样子。 那罗玉玲是真的不能给她答案。 俩人出门吃了個晚饭,聊到晚上九点多才分开,项陌直接回家,玲姐回烟雨楼。中间,有人盯着,還是沒有行动。 嘭…… 离家還有不到两百米了,突然有人攻击项陌的坐驾。 第87章 手撕鬼子进行时8 惹不起…… 有些人吧, 還真是。你不理她,她却非要打上门来,自找不痛快。 那位赵小姐, 显然就是這样的人。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项陌都嫁了人,還巴巴的派個人来杀她?有病吧?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项陌当然不会惯她的毛病, 那個打了一枪并沒有得手,并且很快就被擒的八流“杀手”,也不是什么硬骨头的好汉, 才上了一点手段, 就知无不言的把赵大小姐给点了。 “你们不要下场,不能让别人把這件事情跟山寨扯上关系。只找帮派裡的人去做。被发现也不要紧,但必须全部是帮派的人,明白嗎?”项陌派任务的时候, 還在跟小宽强调呢。 小宽表示明白,便下去安排了。 不過就是两天的时候,也沒什么麻烦的,突击队的人也有不少隐在帮派当中的, 這点事,不算事的。很快就传回来消息, 赵问渠下班回公馆的路上,车被人按了炸|弹, 一车的人,沒留下一個活口。 警察去的很快, 那位黄大探长派了亲信去看,回来就說,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 他管不了,也不该他管。 各個有职权的部门以及特务部门都到场了,结论沒有对外公布,但是领导们的案头上都明明白白的写着呢,是帮派的人出的手。原因嘛,也很清楚,就是赵大小姐做威做福,作到人家地头上去,惹着人了。混帮派的人,讲究脸面,被人欺到头上不反击,那就不是帮派了。 除了骂一句赵大小姐不懂事,狂過了头,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谁還沒查出来還有别的势务参与過。 赵大小姐在家裡哭,在家裡闹,找池恺一哭二闹三上吊,逼他给自己父亲报仇去,池恺能說什么?“报仇?报什么仇?我怎么给你报仇?我是手底下有人有枪還是有兄弟?报仇?你也真能想得出来,不是你非要去招惹人家的嗎?” 赵大小姐哭闹不休,“我想去招惹她嗎?要不是你跟她不清不楚,藕断丝连,我为什么要去招惹她?我才是池夫人,她回来想干什么?還不是想勾引你?我就找她怎么了?有她沒我,我就是要找她。” 池恺轻蔑的笑,“有她沒你?那你八成是快如愿了。” 他不在家裡留,交代下人把赵大小姐看住了,不让她出去乱跑,自己从家裡离开,直接到了江公馆。 “夫人,池长官来见。” 见?见什么见?有毛病吧。 “蓦蓦……” 项陌都气笑了,這是属牛皮糖的吧。“池长官,你认错人了。我姓项,至今思项羽,不肯過江东的那個项。叫陌,陌生人的陌,行同陌路的那個陌。跟你口中的蓦蓦并不是一個人。您請回吧,以后也不要再来打扰我与我家先生的生活。” 池恺闹了個大红脸,项陌說项羽不肯過江东,是在骂他在新政府工作,沒有气节呢。好歹是個读书人,又被曾经的爱人当着面骂,很沒有脸面。而且项陌也說得很清楚了,她已不是他认识的向蓦,人家现在是江夫人,是与他行同陌路的陌生人了。還能說什么呢。這人,有些恋爱脑,对上向蓦,就有点儿脑残。被這么骂,沒有气恼,倒是失落得很,“好,我知道,以后必不来打扰你。只是……若你過得不开心,不快活,一定要来找我,我……我欠你的……” 项陌可不听他磨叽,“好走,不送。”端茶送客。 前脚才送走了不速之客,后脚就来了恶犬。 “谁?”门外来了大批的打手,沒打招呼直接闯进门来,领头的自称姓汪,是七十六号行动处的处长。 “汪进,七十六号行动处处长,江夫人,您涉案了,跟我走一趟吧?”汪处长姿态高傲。 “涉案了?我涉什么案了呢?”项陌坐在沙发上,动也沒动。 “新政府要员赵问渠遇刺身亡,您是事主!你是自己走呢?還是要我們請?您身份尊贵,我們可都是粗手粗脚的大老爷们,万一不小心伤到了您,不太好吧?”汪进說着,后面的爪牙就拿出枪来要动武的样子。 项陌放在手裡的茶,慢條斯理的看了汪进一眼,“要动粗啊?那我可承受不起。那還是跟着汪处长走一趟吧……” “夫人……” 身边的人同时出声,都劝她别冲动呢,七十六号是什么地方?她进去了,還能好好的出来嗎? “沒关系,七十六号就是龙潭虎穴,也不能不讲道理吧?我一個妇道人家,只知道喝茶养花,逛街花钱的,能做什么案子呢?是不是?先生明天就回来了,会接我回家的,你们急什么?” 明晃晃的就是拿江大少爷威胁了。 那汪进只是扯着嘴角笑,“請吧。” 那就請呗。 七十六号的监狱,跟别处的也沒什么不同。项陌還是第一次自己做了犯人。被直接带到了审讯室,往那电椅上一坐,就要让手铐。 “汪处长……我這手无缚鸡之力的,你這么着,那我可沒法子配合了。不是還沒定罪呢嗎?您想问什么,直說啊。我這小身板儿,可受不得刑,您想问什么,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要不是为了想进這個七十六号,项陌還不来了呢。进来走了一路,下了一路的药,一個個的,谁都别想跑。 汪进大模大样的坐在对面,“好,那我就问问江夫人,赵长官的案子,是你做的嗎?” 项陌一脸意外,“当然不是我了,我哪有那個能力。不過他死了,我很开心是真的。他女儿跟我有仇,我還提心吊脸着怕她报复我呢,他一死,赵大小姐沒有依仗,我還能安全点儿,挺好的。” “赵长官的死,是帮派出的手。夫人刚刚也說了,与赵大小姐有仇,江家是帮派中人,不是你,還能是谁?” “那您可高看我了。我一介妇人,怎么能指使得动帮派的人呢?可不兴诬赖人的,我們江家,可是正经的生意人。” “正经的生意人?哈哈,要笑死谁?你江家要是正经的生意人,那這上海滩就沒有黑|社会了……”汪进都被眼前人的厚脸皮给震惊了。 项陌只当是沒听到,并不回话。 “江夫人与江大少爷来沪上做什么?”汪进换了個方向。 “购物。” “购物?” “是啊,我們在岛上,物资匮乏,我好久都沒有买新衣服新首饰了呢。” “岛上?夫人這是糊弄小孩子呢?江大少爷在中原胡长官属下做顾问,帮着胡长官做防御工事,当咱们不知道呢?你们来沪,是不是有什么任务?還是說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什么胡长官?咱们可不认识。我們一直在太湖的茶山岛上,這個,满上海难有几個不知道的?江家的生意,都有什么,你汪处长的案头上,沒有档案嗎?”那当然是不能承认的。 “档案?档案当然有,沒有证据,我能把江夫人請来嗎?” “证据?那我還真想看看……” 汪进就很胸有成竹,“把人带過来。” 不一会儿,他属下带进来一個人,還真是基地出来的一個二级队员,叫何成的。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伤得不轻,进来的时候,看了项陌一眼,就把头低下去了,委委缩缩的。 得,還真出了個叛徒。 “何成,你看看,认识這個人嗎?” 项陌当然不可能让他出口,手上微动,何成身上的药,立刻就发作,手握着脖子,看着她,跟见了鬼一样,大概是沒想到,项陌能真的這么狠,瞪着眼睛,缓缓的倒下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来。 “你……”汪进气得站起来,踢了何成的尸体一脚。转头对项陌說,“夫人好手段。” “好手段?看来汪处长是铁了心要诬赖我了?” 项陌眯着眼看了汪进一眼,時間差不多了,不想跟他磨叽。 正是這会儿,有人进来,跟汪进說,特高科的伊藤科长来访。 汪进立马出去,七十六号是特高科的狗腿子,他当然殷勤的很呢。 项陌等着,伊藤既然来了,总会来见她的。 是,沒一会儿,就来了。是個扔到人堆裡看不出来的什么都普普通通的那么一個人,确实很适合做特务。只是眼睛裡带着毒,他沒有刻意隐藏,项陌看得出来。 “江夫人,久仰大名了。一直想见见,沒想到,是在這個情况下。我来,是想跟夫人谈谈。” 谈谈?谈什么? “谈合作,谈生意。” 合作? “夫人属下的能力,我深感佩服,只要夫人能带着属下效忠天皇,我可以保证,以前的事情,都可既往不纠。夫人有什么要求,也都可以提,高官发、厚?,什么都可以……” 怎么想的呢? “我不知道這位先生是什么意思。您想做生意,该跟我家先生去說,我哪能做得了主?” 伊腾就笑,一点儿也不着急,“我能来跟夫人谈,自然是因为夫人能做得了主。不急,您可以慢慢的想,明天我再来。”转头又吩咐汪进,“夫人是我的贵客,给江夫人好好安排,别让夫人受苦。” 有他這一句,汪进不敢不照办,還别說,当天晚上,项陌在牢裡,确实沒受什么苦,安排得跟高间儿似的,被褥都是新的,伙食也還不错。项陌也就该吃吃,该喝喝了。 她不着急,最多一天,她必然被放出去的。手底下那些人,哪個不是如狼似虎的,也早都交代過了。不用等江邑回来,他们自然会去找能把她换出去的筹码的。 是,小宽他们在外面,确实是按照项陌预料中那么办的。帮派在上海滩根深蒂固,别人查不到的,可难不倒他们。当天晚上,七十六号的主任,副主任,行动处处长,情报处处长還有电讯处的处长家裡,都被团团的围住,裡三层外三层的,全是帮派的人,也不說做什么,就在宅子四周绕。還有特高科的高阶长官,那些行踪成迷的特务,這会儿一個都沒有藏得住,全都被挖出来,连隐在烟馆子裡的,都沒跑了。還有鬼子驻沪的重要人物,也都在這個范围内。全部被围住了,小混混们也不躲不藏的,就明明白白的在這些人跟前晃,告诉他们,你们都在我們眼睛裡看着呢。 想打啊?你打一個试试?有意无意的,都把身上绑着的炸|药露出来。谁敢试? 人仰马翻的,查吧,究意是犯了什么事了?搞這么大的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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