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流血(三)
看她和那個矮個子男人那么慌张,或许你会以为他们对靳彪非常忠心,然而這怎么可能呢?他们可是雇佣兵。
雇佣兵谁会对雇主那么关心,雇佣兵只认钱,不认人。
之所以女黑人他们這么慌张,是因为他们赛德雇佣兵团的规定,只有完成任务了,他们才收取所有的费用。
而现在,雇主下落不明,一旦雇主发生什么意外,对于赛德雇佣兵团来說倒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谁還沒有几次任务失败的经历,但是对于他们這個小队来說,那就很不好了。
如果這次雇主死亡,那么至少在接下来的几個月,他们小队都不再会被分配到能赚大钱的任务了。
而他们的队长,必然会将怒火发泄到他们两個队员的身上。
一想到队长发怒的样子,苏珊就有些发憷。
突然,莫宇再次出现在了幕布那边。台下的学生老师们沒有注意到,但是作为感知型异能者,苏珊立刻就发现了這一点。
苏珊立刻举起枪对准莫宇,连续几枪打去、
“嘭嘭嘭!”
枪声响起,在场的师生们再次蹲下抱着头,瑟瑟发抖、
刚刚现身的莫宇被数枪命中,但莫宇也同样用枪打中了苏珊好几枪。
苏珊倒地,捂着自己的伤口,她艰难的抬起头,看着同样中枪的莫宇。
惊人的一幕出现在她的面前。眼前的莫宇居然化作了光点消散,而在那個消散的莫宇身后,居然還有一個莫宇,拿着枪对准她。
“为什么?”苏珊开口說道。
莫宇沒有回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我明明感觉到了一個生命消散了,可是为什么你沒有事?”苏珊继续问道。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莫宇在出现的一瞬间使用了分身异能,产生了一個二级分身在他面前作为肉盾。
由于两人的生命体征一模一样,而且又紧贴在一起,所以苏珊并沒有意识到出现的人是两個。
說到底,還是苏珊太相信自己的异能了,若是她仔细一些,其实很轻松就能发现那裡存在的是两個人。
当苏珊的异能告诉她這裡只有一個人的时候,她便下意识的相信了异能,所以才沒注意到后面的那個莫宇。
莫宇沒有回答,只是捡起了地上的话筒,朝着苏珊的头用力砸過去。
苏珊被莫宇這一击砸晕了,莫宇上前,卸下了苏珊的武器,艰难地用幕布将她捆住。
這时,学校的领导们才来到了莫宇的身边。
“莫宇同学,你沒事吧?”
“莫宇同学,你受伤了,快,来包扎一下。”
“莫宇同学,這次你救了我們大家,你是咱们友德中学的英雄。”
……
巴拉巴拉,一堆人围着莫宇說着话。让莫宇听的十分烦躁。
莫宇一下趴到校长的耳边說道:“校长,他们還有同伙在外面,還是快点疏散同学们吧。”
校长也意识到了這一点,拿起话筒,开始安排工作,由于校长刚刚出色的表现,学生们现在也都对校长心服口服,沒有叛逆的学生。
莫宇本来是要作为伤员被带走的,但当众人回头找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莫宇拥有靳彪的记忆,他自然很清楚对方的那個队长有着怎样的实力。
“光头马克,C级动物系异能者,能力为变身大猩猩。力量十分强大。曾经单手举起過一辆小轿车。近战能力十分出色,若是他刚刚在這裡,我只怕连出手的机会都沒有。”莫宇在心中想道。
“不過现在,当务之急却不是這家伙。”莫宇拿出了手机,启动了靳彪的异能。
靳彪的异能名为“網络主宰”,就像名字所說的那样,在網络中就如同主宰一般,轻松写意的就能进入世界上任何一個国家的防火墙。
因为靳彪的存在,世界上所有拥有核武器的国家都改变了核武器的发射信号传递方式。谁都怕他头脑一热,拉着全人类陪葬。
莫宇先恢复了C市的網络,让C市的人重新恢复通讯。然后又在微信群裡面,将自己的现状和敌人的情报发了进去。
摸鱼3号:“什么情况?突然多了這么多消息。对了,網恢复了,有人要来一起吃鸡嗎?”
摸鱼2号:“你沒看消息嗎?1号受伤了,现在他很危险。@摸鱼3号”
摸鱼4号:“撑住,我马上到友德中学了。”
摸鱼3号:“哦哦,我才看到,4号過去应该就沒事了吧?毕竟咱们有九层的《龙象般若功》,力气可比他大多了。”
摸鱼3号已被管理员禁言。
摸鱼0号:“2号,你先去摸索一下那個控制網络的异能,最好查一下莫笑姐的情报,5号,你带几個人去4号那边暗中待命。3号,早点睡觉,明天還要打工。”
摸鱼2号:“收到”
摸鱼4号:“收到”
摸鱼3号:“沒想到吧,我又回来了,這個控制網路的能力還真好用。”
摸鱼3号已被移出群聊。
……
3号莫宇抠了抠鼻子,一脸无语地說道:“真是的,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情况,這么严肃干什么?活跃一下气氛都不行嗎?”
3号莫宇耸耸肩,自言自语地說道:“不過這异能還真好用啊,现在我吃鸡简直为所欲为了,比外挂都厉害。”
3号莫宇打了個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好几声才接起来:“喂?”
“现在有網了,一起打游戏不?”3号莫宇开口就是打游戏。
“唉,你還真是個钢铁直男啊,那么久沒有联系到我,你刚给我打通电话就是为了說這個?”张璧心的声音传来。
3号莫宇笑了笑,继续和张璧心交谈起来。
每一個莫宇都是独立的存在,虽然大家都是同一個人,并且可以交换记忆,可是時間一长,终究会有些许的不同。
有的更喜歡打游戏,有的更喜歡读书,有的则是更喜歡摸鱼。
他们都是莫宇的一部分,也都不是莫宇。
他们就像是一棵树上长出的不同枝丫,哪怕都是同一棵树,终究還是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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