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调戏鸠摩智【求推薦收藏】 作者:未知 只看了這一步,陈萧顿时便看的胆战心惊,暗道:“這葵花神功难怪让人一见便忍不住的想要自宫修炼。第一步,就是将丹田之中全部内力都挤入這听宫大穴,之后内力再生后,再把听宫大穴挤进后面的颧髎穴。只是這起步段第一重,练成便相当于人的内力提高整整十九倍,虽然实际数据不可能這么夸张,可是至少提高個三五倍,绝沒問題。” 他第一次看這《葵花宝典》,不過大致翻翻,此时真正细读,才越发觉得這葵花宝典的可怕。 不過他本身是一点内力都沒有,想练這葵花神功那是绝对不能的,所以此时看這部神功秘籍,也就跟念书时看的教科书差不多。 正打算往后翻,鸠摩智却手中提着一只野兔走了回来,一见到陈萧正在看书,心下颇为疑惑,等看到那书的书名,心中猛的一跳,当即道:“看的什么书,借小僧一观,可否?” 嘿嘿,等的就是你這句话! 陈萧二话不說就把手中的《葵花宝典》递了過去,笑道:“国师既然要看,小子還能不借不成?想看就拿去吧,看完了记得還我。” 小样,看吧,看死你,等你当了太监的时候记得谢谢我,嘿嘿。 陈萧心中暗笑,又道:“等你切了小丁丁,到时候以你的這一身内力,都不用多,光第一步将内力全逼进听宫大穴,就非给你弄的走火入魔不可!” 他這边心中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却不想鸠摩智只看了第一页,竟然便将這本《葵花宝典》又扔還给陈萧,道:“原来是东方施主的《葵花宝典》,此物虽好,小僧却不想修炼,這便還了给小施主吧。” 我靠!這是個什么情况? 陈萧接過葵花宝典,小心问道:“国师对這葵花宝典,莫非不动心?不想学?” 却只见鸠摩智双掌合十,满脸微笑,缓缓道:“武功固然厉害,然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小僧可绝不敢轻易自损。” 其实他对《葵花宝典》也是相当好奇,不過略一翻看,便被第一页的那句“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给吓了回去。虽然那活他一辈子也未必用的上,但是就那么切了,也真是有点舍不得。而且這东西就算自己真练了,最多也就是变得跟东方不败一样——他先前只看的那几眼,便已经敢肯定這《葵花宝典》的路子跟自己修炼的火焰刀属性太過冲突。 想他鸠摩智一身功力何等高绝,要将全身内力逼入一個穴道之内,那非走火入魔不可。 想来想去,還是六脉神剑的无形剑气更适合自己的這一身出神入化的内功,若是强抢《葵花宝典》,到时候引得這個陈萧反抗,拿不到真本的《六脉神剑》,那就得不偿失。 所以鸠摩智才二话不說便将《葵花宝典》给還了回去,目的不過就是为了讨陈萧的好感而已。 反正以自己的武功,等陈萧写出《六脉神剑》的剑谱,那时候這《葵花宝典》還不是手到擒来? 鸠摩智心中思绪电转,陈萧却不清楚,被他一句话给說的瞠目结舌。 “难……难道就因为這個?” 陈萧好奇道:“那国师你为啥要剃头?” 鸠摩智答道:“剃度是因为小僧一心向佛,与這自残身体,非同一件事,不可相提并论。” 虽然這鸠摩智沒打算练葵花神功,不過至少他是开口了。 小样,有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的调戏你一下,老子這口气如何能出?陈萧收起《葵花宝典》,笑着问道:“国师,小子有個關於佛法的事情一直沒能想通,還請国师教我。” 要是陈萧說别的事情,鸠摩智可答可不答,可是有关佛法,這就不能回避了,当即說道:“哦?想不到小施主居然有這等心地,有何問題,還請言說。小僧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知道他会這么說。 這鸠摩智說白了,那就是纯粹的伪君子一個,既想当强盗偏偏還要戴着一张君子的面皮,那可真的是既要当婊*子還要立牌坊的典型。 陈萧笑呵呵的先问道:“以国师之见,這佛,是什么?” 這样的問題如何能难倒鸠摩智,鸠摩智双掌合十,稳稳說道:“佛,意为‘觉者’、‘知者’、‘觉’。觉有三义:自觉、使众生觉悟、觉行圆满,是佛教修行的最高果位。凡夫缺此三项,声闻、缘觉缺后二项,菩萨缺最后一项,只有佛才三项俱全。小乘讲的‘佛’,一般是用作对释迦牟尼的尊称。大乘除指释迦牟尼外,還泛指一切觉行圆满者。小僧回答的可否?” 行,這個当然行了,不過陈萧既然要调戏他,自然不能只问這么简单的問題,笑着接问道:“那和尚为何要剃度啊?国师刚才也說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对吧?” 鸠摩智答道:“佛者,心也,空性是也,本质本心是也,能觉一切之本体,万物之源。沒有极性、沒有属性、沒有色相、无生无灭的本质,故名为佛性,名为法身,名为真如,名为摩尼珠,名为如来藏,此佛身,非色身,非因缘身,非有漏之身。” “【大佛顶首楞严经】所言:本如来藏妙真如性,妙明真心,本非因缘,亦非自然性,无生,故不灭,我非虚无,此心非得,无从得处,故然不失,是本然存在。有者当有,无者当无,初有终有,初无终无,无中生有,有灭成无,皆是戏论,是动静法。” 他這答的倒是详细,可是陈萧在一旁听的云裡雾裡,不明所以,不過嘴上可不能這么,還是再问一次:“和尚为何要剃度,国师可還沒說。” 鸠摩智耐心答道:“世界本为虚幻,人生亦是苦难,只有断除一切烦恼修行成佛,才能达到永恒的幸福。佛祖释迦牟尼最初对迦叶等五人說法时,亲手为他们剃去了头发,表示接受他们做自己的弟子。” “和尚剃发代表去掉烦恼和错误习气,去掉骄傲怠慢之心,去除一切牵挂,一心一意修行。不知小施主以为然否?” 陈萧听的暗自点头,這鸠摩智這牌坊立的果然够大够给力,难怪能当上国师。却又问道:“那佛家弟子都有哪些戒律?” 這更简单,简直就是张口就来的东西,鸠摩智答道:“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 陈萧又问:“那不杀生,這一條戒律,国师是要打算破了?” 鸠摩智笑着答道:“只要小施主写下六脉神剑的图谱,小僧自然不会杀生。” 陈萧再问:“不偷盗,国师倒是沒偷盗,可是却抓了小子索要剑谱,這无异于明抢,国师以为如何?” 鸠摩智答:“此为借,而且小僧也绝不观看,与抢绝无半点关系。” 靠,尼玛這算不算是“出家人的事,怎么能叫抢呢?” 不過這些還都只是开胃小菜,既然要调戏他,下面才是正题:“那国师如何看待不邪淫這一條?对了,這一條是不是就是佛家所說的戒色?” 鸠摩智郑重道:“正是。小僧一生念佛,视世间一切女子皆为红粉骷髅,平生从未与任何女子有過接触。” 這咱当然知道,不過咱关心的不是你跟谁家姑娘有染,咱关心的是下面的問題:“那国师以为,佛家是希望世间念佛的和尚越多越好呢,還是越少越好?” 這還用问么?鸠摩智想都沒想:“当然是越多越好。” 陈萧再问:“那和尚都戒色?” “都戒色。” 這回陈萧阴谋得逞,心裡大笑,嘴上却是问的无比郑重:“可是那問題就来了。這世间的男子都当了和尚,都戒色,那——女人要如何才能生小孩啊?女人都不能生小孩,那岂不是百十年后這世间就再沒有人了?” “這……” 這一個問題可谓是问到了鸠摩智的死穴上。佛祖自然是希望這世间教徒越多越好,可是若是一旦世间全都是虔诚的佛教徒,人人都剃度当了和尚,那人类還如何繁衍生息? 如此逆推,那這戒色的一條,到底是对還是不对? 陈萧心裡大笑,别說這鸠摩智,這個問題怕是佛祖亲来,也答不上来。這压根就是一個死循环,完全的无解。须知佛家一向讲究六根清净,偏偏這個問題关乎到人类的繁衍发展的根本上。 就算在地球,佛教发展了几千年,這個問題也都沒有答案,更何况是此时佛教刚刚盛行不久? 鸠摩智实在是答不上来,最后只得双掌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眼看难住了鸠摩智,陈萧這才感到满意,笑道:“小子也是一直沒想明白這個問題,所以才问国师的,唉,看来国师也是答不上来。算了算了,不想那么许多了,還是先吃饭才是正经。国师有刀沒有?小子這可得先把這兔子扒皮再說。” 鸠摩智一向使用拳脚功夫,哪裡有刀? 不過這兔子不去皮如何能吃?他一直自诩佛法高深,却回答不上陈萧的這個問題,嘴裡不停的自问道:“若世间男子都当了和尚,又如何繁衍生息?若世间男子都当了和尚,又如何繁衍生息?”嘴裡如此嘟囔着,手下却不自觉的便撕开了手中兔子的皮来。 陈萧看的暗乐,嘿嘿,任你强到天上,也得喝老子的洗脚水! ———————— 下章有惊喜哦,求推薦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