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众侣团圆(大结局) ..
“怎么,那位师兄又来了?”
“是啊,都来了好几個月了,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不知道啊,那师兄修为很是可怕,我等只不過和他对视一眼都有些把持不住,還是别多管闲事了。”
“哈哈哈哈,人家师兄未必对你有意,是你自己想太多了!走走,下班去供奉阁领了任务出宗去玩玩,顺便捞点积分,窝在這裡也是无聊。”两人聊着越走越远,林礼目不斜视,努力辨认着手中竹简上的文字,上面正记载着几十年前攻打净居寺的事件。
還记得当时明心描述的那名敌人是位使用双剑的女子,浮屠宗鲜少有女弟子,高级别长老更全都是男性。而记载上前两代宗门大能中也沒有女子的身影,可如果說是有人冒出浮屠宗之名攻打佛寺這浮屠宗的记录上为何還会有這一事件的存在呢?疑点重重,林礼焦头烂额,這书卷上记载的不過只字片语,根本拼凑不出当年的真相。
离开藏书阁的时候林礼心情很是不愉,這都一百多天了,别說二师兄一去杳无音讯,就连孟九也不過在两人约定下线的時間和他匆匆见過一面,连他隐隐期待的事情都還来不及做,只打包把他带回家就又上线去了,据說他们宗门正暗中布置一個大计划,目前正在保密阶段,就连他這個少门主也知之甚少。這两人见不着,师傅成天忙得脚不点地,七個长老一個宗主的事情都落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柳钰刀虽然是個闲人,但每次云雨总喜歡弄些奇怪的招数出来让,林礼又爱又怕,每到這個时候林礼就对温柔贴心的明心分外想念。
宗门被封,万佛宗为佛修正宗,如今正魔两道敌对情绪到达顶点,林礼自然也绝了前去拜访的念头。然而他除了日日往佛珠裡输送点真元,自言自语地說会儿话,对如何救出明心始终是毫无头绪。病急乱投医,林礼想着浮屠宗千年大派,典籍裡說不定能有些信息可用,于是蹲在藏书阁翻找起来,沒想到還是一无所获。
“双儿今天怎么了?是为师還不够努力么?這個时候還心不在焉可叫为师好伤心啊!”瑜鸦抱着林礼一半打趣一半认真地询问,刚才欢爱中林礼频频发愣,很是反常。
“噢?净居寺,可是那九十年前被灭门的佛寺?”林礼将前因后果告知瑜鸦,不敢隐瞒,多次教训让他知道了自己這师傅平时看着宠爱自己,却是個锱铢必较的小气鬼,而且每次都打他個措手不及,竟是他情人中最爱吃醋的一個。听到瑜鸦的询问,林礼顿时来了精神,忽略了腰肢的酸软腾的一下坐起身来。“师傅知道当年的事?!”声音颇为惊喜。
“呵呵,为师不但知道净居寺,還知道你說的那位明心大师。就为了這点事双儿你在藏书阁待了這许久,都沒想過来问问为师,看来为师這個师傅在双儿心裡可沒什么地位啊~”瑜鸦三两句话吊起林礼的胃口,却又留着最重要的话不說,乐于看着林礼抓耳搔腮。
“师傅,好师傅,双儿心裡怎么会沒有您的地位,您是最厉害的了,好师傅快给双儿說說吧。”林礼扭着瑜鸦不放,撒娇卖萌无所不用,瑜鸦似笑非笑的样子让林礼很是憋屈,无奈饵太香,鱼儿不得不上钩。
“哈哈,那就看双儿的表现能不能让为师满意了!”瑜鸦說罢一個翻身再次把林礼压在身下。林礼先是一声惊呼,要知道此时两人正靠在主峰山崖上的一颗怪松上,松树卧在崖边,枝桠大部分都探出悬崖外面,两人所在的位置一半身子已经悬在半空,這剧烈的动作让松树也颤动几下,林礼本能地抓住瑜鸦不撒手。但很快他恢复過来,一只脚挂在树干上,另一條腿高高抬起勾着瑜鸦的肩膀,用小穴去磨蹭他胯下那又复抬头的巨物。“嗯,双儿就好好伺候为师一回,为师什么都告诉你。”自己的徒儿越来越勾人,瑜鸦不知道该喜该忧。
“啊……师傅,太突然了,嗯嗯,好大!”之前做過一回,林礼因为惧怕這悬崖的高度,沒能好好享受,這次毫无准备地被插入最深处让林礼一個激灵,小穴缩得更紧。“嗯嗯,师傅好棒,啊哈,再深一点,再插深一点,啊哈……”林礼一边小幅度摇晃着腰肢迎合,一边嘴上不停,索要更多。這具成天被滋润的身体越发的敏感柔韧,经過柳钰刀的悉心调教,几乎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啊……好满,小穴好满,被师傅填满了,哈啊,好爽啊……”
“噢,昨日与柳道友一起陪双儿,双儿的小穴可是好不吃力地吞下了两根阳物,這会儿怎么就被填满了呢?”瑜鸦一面使力還不忘调戏怀裡的徒儿。他不太能接受与别人一起进入林礼的感觉,和另一個人的阳物紧紧靠在一起让瑜鸦說不出的别扭。但昨天夜裡,林礼脸上明明白白的享受表情又让瑜鸦不忍开口拒绝,腹黑的师傅但凡是在别处生了气都会在徒弟身上讨回来。“嗯,师傅啊啊……师傅的宝贝又粗又大,啊……填得双儿好满,嗯啊……不光是身子,呃啊……心裡满满的,啊好舒服……嗯嗯”林礼說话喘息断续,但還是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不怪林礼的答非所问避重就轻,瑜鸦听到這话心裡舒坦也就大方地饶過徒儿。百年的老树根系发达树干粗壮,林礼与瑜鸦栖身其中,虽然晃得树叶纷落,根基依旧岿然不动。
第二天,林礼手中捧着一柄熟悉的禅杖,沉甸甸的很是坠手。這根禅杖正是明心在秘境中手裡所持之物,听瑜鸦所言這本就是明心管用的法器。一串金刚菩提,一柄九环禅杖,凭借這两件法器,明心在当年的修真界很有些名头,只是净居寺事件一出,這一脉的佛门弟子尽皆消失殆尽。多少修真者被湮灭在歷史的长河中,明心也不例外,若非当日那领头的女子瑜鸦正巧认识,這件事恐怕都不能被他记住。那名女子虽不算浮屠宗门人,但却与浮屠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這不是一两句话能說得清的,林礼也沒精力注意旁的事情。
禅杖入手的那一刻,林礼就觉得左腕上佛珠爆发出滚烫的温度,贴着皮肤烧得发痛,但林礼却沒办法将它取下来。他牢牢地抓着禅杖,期待将要发生的事情。然而约莫一盏茶過后,一切又重归平静,什么事情都沒发生。林礼不死心地紧紧握住禅杖,轻易地摘下佛珠与禅杖握在一起。
就在他再一次落寞得快要落泪的时候,一阵清风拂過,林礼似有所感,缓缓地转過身来。一位麻布素衣的僧人竖掌直立,薄唇微抿,眉眼间的温柔足以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霜。
“双儿,我回来了。”
九月的浮屠宗层林尽染,這一年中,几位长老相继出关,就连伤势最重的四长老也恢复了人形已无大碍。瑜鸦清闲不少却发现自己的小徒弟沒有以前那样缠自己了,跑回崎南峰找柳钰刀兴师问罪却发现对方的境遇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询问之后才得知林礼竟然是被那看上去老实木讷的和尚给拐跑,日日寻欢作乐,顿时一种引狼入室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明心虽然对林礼身边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但如同身前那般的不善与人沟通,大半年来除了呆在林礼身边,或是打坐参禅愣是沒有和另外两人有過一次的交流。瑜鸦不由分說地发起了战争才让明心以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结识了两人。找回禅杖后明心的修为完全恢复,竟然与瑜鸦不相伯仲,又因为他修炼至阳功法,恰好克制瑜鸦的采阳经。几次斗法,瑜鸦都只能凭借着多年斗法经验保证不输不赢,憋屈之余,也与這被徒儿强行偷心的和尚有了几分惺惺相惜。柳钰刀這個战斗狂剑修加入后這种情形愈演愈烈,让林礼都很是吃味,倒也出乎意料。
日子越過越顺,孟九不日前也传讯告知最多月余就能解决诸事前来相会,只剩下秦渺還是沒有消息。林礼对二师兄秦渺的思念与日俱增,他觉得自己是個很贪心的人,明明爱侣环伺,沒有更幸福的了,但左拥右抱之余心裡還挂着另外的人。這对每個人都不公平,每每回想起当年瑜凰渡劫时的情形,林礼都心有余悸,惴惴不安。虽然林礼不說,爱侣们对林礼的担忧都能猜到一二。他们无法宽慰林礼,只能彼此间相互交好,时常相聚。他们還发现一個秘密,虽然林礼嘴上不說,但每次同时与众人一起欢爱都会显得特别的放得开,欲仙欲死,爱侣们默契地增加了同欢共乐的机会。
這日,林礼被明心拥着,享受做爱的余韵,体内存着三個人的精液,被一根精巧的玉势牢牢塞住。瑜鸦得到传讯瑜凰马上就要出关,匆匆赶去,柳钰刀每天清晨雷打不动往悬崖边上练剑,房中就只剩下明心和林礼两個人。林礼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明心光洁的脖子,不自觉地撒娇,楼台外,一轮元日跃出云海,熟悉的美景百看不厌。
“唉,不知道师兄何时才能相见。”看過日出,林礼感慨一句,明心沒有說话,只是在林礼头上亲了亲,陪他静静地坐着。
“哈哈,双儿好偏心,知道想你师兄却不知道想我?”一個爽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两個黑点从天边飞来,须臾到了眼前。
“九哥哥!师兄?!你们,你们回来啦!”
【完】
作者想說的话
于是终于完結啦+w+~简直不敢相信,一篇肉文居然写了這么长OTZ...终于還是写完了,撒花~(≧▽≦
于是番外差不多都是各种肉...好久更新不要问我,一切看心情~啊哈哈哈哈...再次蟹蟹大家的陪伴=w=
番外一、卿离(绛衣管事)
我不知道自己来到這個无名小镇已經多长時間了,十几年,二十几年還是更长。最近些年過得愈加恍惚,好多事情都记不太清了,然而那一年刚到此处的情形却越来越多次浮现在脑海之中。
我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幼时享尽荣华。然而繁华终究易逝,皇权更迭更使多少权贵化作埃土。家中被抄,我因为年龄小躲過了死劫,但如今回想起来,当年那個意气风发的宋家公子早却已然死在了京城,同父母兄嫂一起。
当我被两個官兵押入白天冷清的官妓楼时,那個男人正端坐在院中,剑眉星目的,嘴角微抬,不笑也自带三分笑意。我那样直愣愣地盯着他,他也不恼。他看向我,眼中却沒有我的影子,淡淡品评道:“生得一副好相貌,只是嘴唇如此之薄,怕又是個无情的。”
我是如何回答的呢,对了,当时我心中那個宋小公子的魂儿還未散尽,不由自主地开口讥讽:“不是让我来当婊子么,人道是戏子无义婊子无情,无情岂不是正好。”
那人笑了,那笑容晃得我有些眼花,他說那就好,既然看得清自己的身份就好好呆在這裡吧。
宋卿离,去了姓,便是那人给我选的花名。他将我安置在一個独立的小院裡,告诉我要把我调教成楼裡的头牌帮他赚银子。听到他這样說,我心裡酸酸涩涩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次日他招我去阁楼,裡面布置得如同寻常书房,他问我可懂琴技,我径直取了焦尾抚一曲流水,然后抬头冲他挑了挑眉。他又问我可会作画,我移步案前提笔挥毫,少顷,一幅踏雪寻梅跃然纸上。
他瞧着我也不言好坏,回想起来我那时的表情就像是向长辈炫耀学识,寻求表扬的家中稚子。然而亲手打破這一切的正是那個与官妓楼格格不入的男人。
他拿出棋盒,我让他执黑,他却把那整盒冰冷的棋子一颗颗全部塞入了我的后庭。他拿起一杆狼毫,让我用嘴含着在白纸上临帖,此后更是日日折辱不休。不知怎的,无论我心裡多么怨憎,身体多么痛苦,抬眼回眸间看到男人云淡风轻的表情都会烟消云散,那些淫邪的物件在男人手中显得雅致几分,用到我身上的痛楚之后也会带上几丝情欲。
我的身子就在他日日调教下逐渐堕入泥潭,而心裡却還不愿意承认,似乎還挂念着什么。直到终于到了那日,我抱着琴站在大红珠帘后,待价而沽,我方才慢慢醒悟自己那乱七八糟的心绪到底为何。
我回头望着他,他的脸上出奇地沒了笑意,漆黑的眼眸裡印着我红艳艳的影子。
“能亲我一下么,這儿。”我记得我這样說道,用手指了指朱唇。
他沒有动作,直到我脸色涨红,险些掀了帘子就這么逃出去,突然看到他跨近一步俯下身。然后唇上被轻轻点了一下,感觉似有若无。时至今日我還在疑惑那個吻到底是真是假,只记得他抬头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打起珠帘从容地走了出去。
“众位,今天是楼裡最美丽的孩子初次见客,于某替他多谢大家的捧场……”
隐隐约约的听到他用与往日不同的嗓音向台下介绍着我,认识這么久這才发觉我竟不知他的姓名。后面說了些什么我已經完全记不清了,在之后的十年裡我夜夜身着红裳端坐楼台,或是抚琴或是摆弄残局。琴声不再是那高山流水阳春白雪,而是些不知其名的靡靡之音。然后再带着一位或几位客人前往自己的房间荒唐春宵。
一天天過去,我身边的客人从风华正茂的少年公子到脑满肠肥的员外老爷,无论外面如何光鲜,内裡都是同样的欲壑难填。我见過了楼裡百态,从开始的物伤其类到最后漠然不见,我甚至怀疑自己到底還是個人或者只是一具行尸。便只有在见到那個男人的时候,我還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這样的日子我過得茫然,唯独觉着离那個带笑的男人越来越远,即便是当我无意中得知他除了我从未亲自调教過任何妓子,也不過跑到他院子门口傻站了半饷。
這十年,皇帝暴虐无道竟不想招来天劫,不管传闻如何千奇百怪,终究又是一次大动荡。新皇年纪虽小,却有個精明强悍的外家,那国舅爷走马上任连着做了几件大事儿。独一件与我息息相关,那便是宋家的平反。如同抄家倾颓一夕之间,我不過跪地接下一张圣旨,再站起来的时候身份已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忠义伯,這是新皇追封我父亲的爵位,而我這個硕果仅存的宋家嫡子则摇身一变成了京城新贵。离开小楼的那天,我见到了各种目光,最多的是艳羡,可我想见的那個人却始终沒有出现。
回到京裡,日子并不如儿时一样惬意,想来也是。家中除了偏房子侄再无至亲,大家虽不敢当面言說,但私底下我对這個从官妓楼爬出来的爵爷各种挑剔鄙夷。但因为我自回京那日意外与国舅家受宠的幺子投了缘,他们也轻易不敢动妄念。我的心早已经在十年前就落在了别处,如今离得远了更觉空乏,虽有各种手段可以整治那群不知感恩的族人,却始终提不起兴致。终于過了小半载,我寻了個由头去江南踏青,顺路回了无名小镇。
看门的小厮還认得我,记得我当日的风光,点头哈腰地将我這個曾经的头牌现在的爵爷迎进内院。面对空旷的院子,小厮的一句话将我打入冰窖。
“管事在您走后不久一次与客人发生了口角,半夜出去凌晨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已是不行,挨了二天便去了。”“他的坟在哪裡?”我只听到自己沙哑着嗓子,木然地问道。
“城南三裡坡……”
三裡坡……三裡……坡……
我如今站在這個地方,面前小小的坟包凄然隆起,斑驳石碑上刻着“于贺之墓”简单四個大字,既无落款,也无生卒。自那日回到官妓楼我便再也沒离开過,一封书信向新皇讨了個官儿,留下来,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每年的九月九,我都会到他坟前站上整日,這是我初入官妓楼的日子,更是我初见他的日子。我看着墓碑,感受着心裡钝钝的疼痛,活着,却已经死去。
我不知道還能来此地几次,只觉得身体渐弱,思绪也常常飘忽。有时候竟然能看到他站在院中对我微笑点头,或许终有一日我還是可以如愿与他长相厮守,在地下……永远……
作者想說的话
小剧场:
刚刚扫墓回来的卿离才下了山坡就碰到被狼撵着跑的小双双
卿离:居然逃跑也不挑日子,老子今天心情不爽,那個谁去把他给我抓回去
护卫大哥:报告大王....额不...报告公子,抓回来了!
林礼:
解释一下...卿离這时候差不多30岁左右,身体不好嘛各种原因...不過后面应该還会有他的戏份~至于他的小攻也是有故事滴...不要忘了這是個修真的世界=-=
最后的最后,啊哈哈哈哈,我什么都沒說
番外二、契约者聊天群(1)
华胥界运营一年后,无论是外来者還是原住民早就已经不分你我,特别是经历了一场正魔道统大战之后,又外来者组织的非正式群体根本比不上宗门或者正魔两派联盟的凝聚力。终于系统在多番考虑下,更新推出了外来者和原住民混合的讨论版。除此之外還顺带推出了一款方便广大群众的契约者聊天插件。除了一对一的契约者聊天窗口外,为方便某些特殊個体,专门开辟了契约者群聊窗口。此插件一出,在华胥界反响甚至超過了之前万众期待的讨论版,而林礼也和自己的一群契约者们开始了愉快的新生活。
瑜小鸦
徒儿呢?這么多天不见人,又跑到哪裡去厮混了!
還有這奇怪的名称是谁给我改的?
柳小刀
三长老久违了,老夫终于把山庄事务处理完毕,回来就看到小双儿不见了,這如何是好?還有老夫這名字又是怎么回事?
二师兄
师傅,柳庄主,小师弟两個时辰前才从我這离开,估计這会儿正在回浮屠宗的路上。
瑜小鸦
滚滚滚,谁是你师傅,剑阁那臭老头才是你师傅!才从你那离开,我记得双儿三天前就說去剑阁找你讨论剑法。
柳小刀
讨论剑法?!找你這小辈讨论剑法怎么不来找老夫?!?!老夫太伤心了,不行,双儿你出来,我知道你在看,不然下次老夫一定会让你后悔!
二师兄
得了,别說了,柳庄主哪次不說让小师弟后悔,结果最后让小师弟的口味越来越重,這回非要让我在青木峰那颗八百年的老槐树上干他,也不知道被发现沒。
柳小刀
哈哈哈哈,小双儿是老夫调教出来的,三长老就不說了,你小子如果不好好琢磨琢磨小心哪天双儿不理你了,看你還得不得瑟,哼哼,三天三夜……
三长老瑜鸦
好啦,我把名字改回来了,恩,這样舒服多了,怎么,双儿喜歡在树上做么,改哪天去岐南峰找棵树试试,嘿嘿,想想都激动……
双儿
师傅不喜歡双儿给你们改的名字么?嘤嘤嘤嘤……
柳小刀
啊,小双儿来了,么么,你师傅不喜歡,我喜歡,快来山庄,我忙完了,自由了哈哈!
三长老瑜鸦
不,双儿,为师不知道是你改的,为师怎么会不喜歡,为师這就去改回来,你等等。
柳小刀
话說小双儿现在在哪裡,如果有空我們用项链来一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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