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鞋子演化,李玄重生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李玄喃喃道,他待在這地方已经很长時間了,這地方沒有白天和黑夜,刚开始還想走出去,但是這地上除了自己待的地方是实地,其他地方都晃荡不堪无法立足。
“救命啊!”但是喊了很久一点反应都沒有。口袋裡除了钱包之外就是手机,手机沒有信号也沒有电,李玄只能从自己的身体状态来估摸着時間。
“现在应该過了有2天了吧。”把玩着黑屏的手机,這手机80的电到关机,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又饿又渴的,李玄决定拼一把相信科学,扔鞋保平安。
把身上脱了個干净,衣服裤子内衣裤,手机钱包一双袜子一双鞋子,挨個往外扔,好歹确定個能站的路。
“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阿门阿门”心裡喊了好几句,但是這并沒有什么卵用,连扔了好几次都沒碰到实地,“什么佛祖上帝一点用都沒有!”李玄骂道,“求人不如求己,還是得靠自己!剩下最有一只鞋子一定要中啊!”
“嘿!”往最后一個方向扔過去,鞋子落在地上沒有消失。“终于有路了!但是有点远啊。”心裡念念不停,试探了一下周围的实地,起码有3米多的距离。
“要是我高中的时候,早跳過去了!”李玄大学毕业后工作了3年,早已经一肚子的肉,运动能力就剩下打字了。
“這可怎么办啊。”好不容易探出一條路出来,還這么远,李玄只能调整自己,是死是活就拼一把看看!
沒想到就在李玄调整的时候,鞋子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首先是变得扁平起来,接着变得五光十色起来,在這灰暗的光线下非常显眼。
“我去,不会是有电吧!”李玄下了一跳,决定還是先等等。沒一会鞋子的光就沉寂下去,有种“嗡嗡嗡”的声音传来似乎是一些蚊虫。“我鞋子裡面怎么又這么多虫子?”李玄捧着自己的脚闻了起来,不是特别臭啊。
但是這种变化也让李玄紧张起来,鞋子的变化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自己在這种情况自己到底能不能活下来,只能被动的观察着。
鞋子裡面的东西渐渐多了起来,除了小虫子之外,隐约還有些小草,隔得太远李玄看的不太清楚,四周的雾气也起了变化,有的雾气也形成了小旋涡,旋涡之中也发出电光,但是李玄的注意力却被鞋子吸引住了。
“生态球?”李玄有点惊讶,“一個鞋子就可以做一個生态球?有点扯吧!”但是眼前的变化让李玄不得不接受。
鞋子的周围渐渐形成了一個灰球,把鞋子包在裡面,随着時間的变化着灰球渐渐的变得透明起来,就像一個塑料薄膜一样把鞋子套起来。拖着下巴,李玄觉得很扯,但是却又不得不被吸引住。
“难道我是鞋子世界的造物主?”李玄有個很荒诞的想法,“要是這样的话,那么鞋子裡最强的虫子应该像飞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
话還沒落,鞋子裡就飞出了一只小虫,才一飞出就被薄膜阻挡,但是這虫子猛烈的挥动的肢体,带起点点灰气冲击旋涡。“加油!”李玄也不得不为這虫子暗自加油,“加油,你可以的!”
“啪”的一声,這虫子打破了薄膜冲了出来,但是薄膜很快就自己恢复了。“好!”李玄也为這虫子大声喝彩。
這声喝彩吸引了虫子,但是也让李玄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周围的灰气聚集成无数個小球,有的放光有的则是灰暗,显然是在和刚刚的鞋子一样发生着同样的变化。
這虫子刚想飞過来,就被雾气中的一個黑點擊落消失不见。李玄心裡有点想法,似乎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
但是眼下可不是纠结的时候。“再不出,要是這灰气裡面孕育出比人還厉害的东西,那我不是死定了?”
李玄决定不再等,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就发现天空中传来剧烈的声响,只见一片白影由远及近,接着李玄就感觉脚下的大地剧烈的颤动起来,有种過山车的感觉。“我去,這地方要炸了!”
李玄再次恢复的时候,只有2种感觉,睁不开眼睛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声音,皮肤感觉到温暖的水,自己不用呼吸,也沒有饥饿的感觉。
“怎么回事?”李玄的意识昏昏沉沉,渐渐地意识清醒的時間长了起来。“难道是我又重新投胎做人了?”
“活着真好!”李玄握着小拳头不由得挥动起来,外面又传来一個天津口音的,“娃又在动了!”是個女声,接着又传来一個男人的声音,“是嗎,我来摸摸看。”
“娃力气真大。”男人笑道,刚刚李玄一觉踢开男人的手,让男人笑個不停。“你說這是男娃還是女娃?”女人问道,“不管男女,我們都要再生几個。”男人并不在意。
李玄听了也有点紧张,自己当男人当惯了,要是变成個女人怎么办啊,我可不想每個月流血啊。但是多想也沒有用,先出世再說吧。
李玄醒着的时候偶尔会仔细听這父母谈话,父亲叫啥名字不清楚,不是被叫“老爷”“举人老爷”“张先生”就是被母亲叫“相公”。母亲叫“娟儿”
明显不是现代社会,而是清朝末年光绪年间,也不知道是几年,李玄有点不安,這乱世年可不是那么好混的,而且自己高中之后就沒怎么看歷史,只是记得光绪到民国差不都30多年的样子。
所谓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自己学计算机软件,這时候似乎也不太管用,高中的知识又忘的差不多了,别人穿越啥记忆科学技术一想就想起来,“我怎么就想不起来?”李玄有点奇怪。
自从太平天国之后,各地流匪不断,南方被打烂了扬州金陵更是被官兵扫荡数次,许多人跑向北方讨生活。混乱是這個时代的代名词。
李玄此世家住天津城外张家庄,爷爷是咸丰秀才老的不理事,奶奶過世,父亲张正是同治举人,母亲张刘氏娟儿是广西清远县公之女。
這一天张正收到同窗消息,得知白莲教又要起事,急忙招人收拾东西弃庄进城。前院的管家周老烟袋急忙招庄上的佃户赶来搬家。
“把值钱的东西带走就行了!”张正看着管家似乎有搬家的气势急忙喝止,裡院刘娟命丫鬟收拾好首饰细软,她可是见過乱匪的,知道大件匪徒根本动不了。
不過半日,张正就带着一家老小和帮工们驱车离开进城。时近傍晚,這活白莲教的人也等不了了,“法王,再等下天黑,這肥肉可就进城了!”远远监视的白帽子急冲冲的回来禀报。
树林裡只见一群身穿白袍手拿白刃的教徒正围在一個光头身边,听到报信之后下定决心,“這张家可是大户,逮到了吃喝一年多都够!”
說着這光头就带起面罩,其他人也跟着带着面罩,“抢啊!”在法王的带头下這伙白衣匪徒也跟着冲了出去。
“不好白莲教来了!快跑!”张正远远听到喊杀声急忙大喊,“快赶马车!”车夫也见到匪徒冲来也急的连挥马鞭,车子一下子就跑了起来。
“哪裡跑!”见到张家的三家马车越跑越快,這法王也是急忙冲上,胯下的小马也是“哒哒”的追来,索性的是只有他一人有马。
“啊!快跑啊”佃户们首先就沒吓的四散逃开,哭爹喊娘的跑的一点不慢,张正正一脸惶恐的抱着妻子刘氏,稳着妻子的身体。
马车跑的不慢,渐渐两條腿追的白莲教徒追不上,只剩下光头法王追了上来,“别跑!不然老子砍死你们!”光头大喝不止,但是车夫不傻,挥鞭跟狠了!
上了官道,不远就是城门,守城的小兵见到光头身上的白莲教衣服也急忙关上城门,谁知道后面到底有多少教徒。
“唉!!我是张正!快快开门!”张正大喊一声,但是也沒什么用,车裡的刘氏更是捂着肚子一脸痛苦,不敢再此时让丈夫分心。
“快!沿着城墙跑!”张正也急中生智,“让城裡官兵看到有多少白莲教徒他们就敢出门了!”车夫也急忙扯着马缰。
沿着城墙跑了沒一会,就看到一個带着刀的汉子在对着树练刀,這汉子远远的听到声音,见到白莲法王从身边经過的时候喊了一声“中!”
一個大石子打到法王的马腿上,這马吃痛跌倒再低,光头法王也一头栽倒在地。這汉子急忙上前一刀就戳进了光头的胸膛,法王挣扎了两下就一动不动。张正才惊魂未定的让人停车。
刚想下车道谢,就听到夫人的痛苦呼喊:“相公,我要生了!”张正心如乱麻,“快去請产婆!”但是此时天色已黑城门关闭哪裡找的上产婆。
听到事情,這汉子上前来,“不嫌弃的话請到我家去,虽然沒有产婆,可以烧点热水!”张正看着這汉子急忙道谢“有劳壮士!”
這汉子离此地不远,小村只有几户人家,這汉子又請来邻居老妇前来助产,此时张正才得空仔细道谢。一番交谈才知道此人名叫王五,是個武师。
李玄只感觉今天睡得不舒服,就像是被人强行叫醒一样,身上感觉微微发凉,屁股上突然一痛“哇~哇·”的就哭了出来。“我终于出世了!”李玄一阵高兴,還沒缓過来就沒人抱着清洗了一番。還好沒呛到。
“恭喜老爷!是個公子!”丫鬟急忙报信,张正哈哈大笑,“我有后了!”大喊数声便围着房间跑了好几圈才冷静下来。
今天实在是大起大落太刺激了,赏了产婆丫鬟,才进去看望妻子。产后妻子一脸大汗,抱着儿子正在喂奶。
“相公,是儿子!”刘娟得意的看着丈夫,张正看着儿子,才出世的小孩邹巴巴的,红嘟嘟的。只见自己的儿子使劲的嘬着。“辛苦夫人了!”
“怎么沒有!”李玄明明感觉嘴裡一個柔软的肉头,但是吸了几口之后就一点水都沒有。“你看着孩子嘬得比你都疼。”刘娟感觉胸前一疼,调笑道。张正只是傻笑不止。
第二天天明,张正谢過王五,又呈上封遗,“我知习武消耗甚大,些许银两不足表达心意”王五有所意动,张正又拿出自己的名帖,“但有所需,尽管来找我!”說着就把银两名帖塞到王五怀裡,“等此间事了,再谢救命之恩!”
“厚颜了!”王五也沒做推辞。李玄听到王五這個名字,就想起名人大刀王五,但是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车马颠簸,李玄沒有足月就生下来了,母亲刘娟沒有足量奶水喂养,昨夜可是喝了许多米糊。
进了城裡张家的宅子,宅子不大,主要是张正办事才過来歇一歇,安顿下来之后,张正就让人找了奶妈,又买了個丫鬟伺候刘娟,又請了大夫调理妻儿。過了2天才办好事情。
“终于可以吃饱了!”米糊做的再细也是难以吞咽,婴儿的喉咙又细,嘴巴又难以张开,李玄昨天被勺子喂得嘴巴疼。
“還好老子有钱,不然投個穷苦人家,我早就死了!”李玄暗暗道,“眼下還是老实的喝奶,起码先把眼睛睁开再說!”
不是李玄不想睁开眼睛,而是实在是调动不起来眼皮的肌肉。“谁要是說一出生就会睁眼說话,我一屁股拉他一脸”吃饱之后,李玄拉了他新生的第一坨,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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